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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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臨山醒來,望見沈煜坐在床邊,正枕著手臂小憩。他還未開口說話,沈煜就好似有所察覺,從淺眠中睜開眼。他如釋負(fù)重般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總算醒來?!?/br> 殷臨山只感到頭痛欲裂,腦中空空,一時(shí)想不起為何此時(shí)病倒,又為何在觀心居中醒來。他聲音嘶啞,想來已是多日未開口說話,只能勉力喊了一聲:“師尊……” 沈煜道:“前幾日你大病一場(chǎng),高熱不退,一連服了三天藥,這才好轉(zhuǎn)過來?!?/br> 殷臨山腦中只覺得一片混沌,好似在聽別人的故事,只依稀記得自己幾日前似乎與沈煜有過一場(chǎng)比試,回憶中刀劍錯(cuò)身,誅邪劍寒光燦燦——沈煜藏劍許多,殷臨山最為偏愛這一把,因這劍劍體銀白似雪,華光流轉(zhuǎn)。他再想要回想更多,卻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只好追著這點(diǎn)記憶的尾巴問:“師尊,那場(chǎng)比試……最終是誰勝了?” 沈煜一愣,像是未曾想到他會(huì)提及這件事,笑道:“你倒是只記著這件事?!?/br> 殷臨山被他一說,才留意到沈煜眼下一片烏青,神色疲憊,顯然是許久沒有休息。他臉上一紅,把那不知結(jié)果的比試忘了干凈,說道:“如今我已經(jīng)病愈,師尊可以多休息一陣。” 見他眼神躲躲閃閃,沈煜又笑起來,不再作弄他,直言道:“是你勝了,但被我內(nèi)力所傷,因而才病了這許多天?!?/br> 殷臨山聽見是自己取勝,心中疑惑,那為何最終是我倒下?他見沈煜笑而不語(yǔ)望著他,這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道:“是師尊讓著我?!?/br> 沈煜寬慰道:“你在比試中劍法突破許多,九劍訣使得很好?!毖粤T,從床頭取來一把劍遞到他手中,說道:“如今你也該有一把自己的劍?!?/br> 殷臨山又驚又喜,坐起身來,將那把劍端在手中看了又看,覺得十分熟悉,一時(shí)說不上來,直到看到劍柄那穗雪白的流蘇,驚喜道:“這是誅邪?” 他沒能藏住喜上眉梢的神情,禁不住把劍抽出一段,細(xì)細(xì)去看劍身的寒光,說道:“師尊真要把它給我嗎?” 沈煜道:“是,我本就有意將它給你,它既是你的劍了,也該換個(gè)名字。” 殷臨山聞言搶白道:“劍名我早想好了!” 沈煜笑道:“我知你很早便想要一把劍?!?/br> 殷臨山撫了一撫劍身,若有其事地頓了頓,說道:“就叫——飛烽。” 他身體好轉(zhuǎn)得很快,迫不及待取了新劍去練劍。沈煜坐在書房抄經(jīng),書房的窗戶正對(duì)庭院,恰好能看見他練劍。殷臨山練了一遍九劍訣,九道劍招練下來,竟感到十分自如。他還未收劍,就聽見沈煜的聲音從書房傳來:“練得很好?!?/br> 他這時(shí)想起沈煜對(duì)他說他在比試中劍法有長(zhǎng)進(jìn),心道:原來不是師尊在哄我。 沈煜好似看穿他心中所想:“我騙你做什么?” 殷臨山訕訕笑了一聲,道:“師尊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