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找竹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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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硯兩腿分開坐在賀商行腿上,后背挨著電腦桌,被男人扒下褲子揉弄花心,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攪出咕啾的響聲。 向硯臉埋在他肩窩,那塊已經(jīng)濕了一圈,顏色比周圍深。 賀商行聲音聽著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漫不經(jīng)心地,他問:“陸幸昨天弄你了?”空著的那只手還摸著鍵盤,時不時打下兩行字。 “沒有……嗚……”向硯聲音很含混,咬著他的T恤說。 “怎么弄的?”賀商行跟聽不懂人話似的,自顧自地問,手上動作不斷加快。 “和哥哥69了……上周周末的時候。你,你沒來學(xué)??次摇 ?/br> 向硯被摸得往他身上躲,又被牢牢往下按在男人腿上。 賀商行“嗯”了一聲,繼續(xù)問:“cao你哪個洞了?” “前……前面……哥哥輕點。” 賀商行的手指很靈活有力,三只手指摁著yindao里他最熟悉的向硯的敏感地塊揉,打著圈,拇指摸到y(tǒng)inchun,分開那條縫,按上今天一直沒碰的陰蒂,摳了摳,感受他身上的人狠狠抖了一下,開始不安分地扭腰,還貓一樣地用舌頭舔自己的脖子。 他打完最后幾行字,保存文檔,把電腦關(guān)了機。 他把向硯的褲腿一直褪到膝蓋,再從小腿抽出來,露出一雙光裸的腿,多出來的手從大腿根開始摸,不知道摸了多久,把那一片軟rou帶著屁股瓣都揉紅了,沾著前面泄過一次流出來的水就開始揉后面的xue,這過程沒有前面的好受,向硯又開始哼哼唧唧地撒嬌,嘴上開始耍賴:“賀商行,痛……你輕點,啊?!?/br> 賀商行往后xue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前面還在往更深的地方捅,他咬著向硯耳垂,垂著眼問:“叫什么?” 向硯神智都快不清,想也不想就叫出了小時候跟著人后面叫了無數(shù)遍的稱呼。 “哥哥,商行哥哥,啊,慢點,嗚嗚,后面好痛?!?/br> 小時候的向硯最不讓人省心,在家里煩這個哥哥,在學(xué)校里煩那個哥哥,雖然人長得又乖巧可愛,但其實是最會惹麻煩的那個。 陸幸通常是給他收拾爛攤子的那個,賀商行則永遠在陪他受罰的路上。 分神的時候,后面也被摸到sao心了。 賀商行太壞了,他的手指好長,兩個洞里都被用力按著敏感點,在那處反復(fù)停留,又是揉又是摳,就好像和哥哥的jiba在一起cao他一樣。 向硯被指jian到又一次攀上高潮的巔峰,他抱著賀商行的脖子,下半身哆哆嗦嗦地吐水,全都流到了賀商行的棉質(zhì)睡褲上。 賀商行抽出手指,捻了捻手上的銀絲,抽過桌上的抽紙隨便擦了擦手,也不管向硯凌亂的下身,托著屁股把人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向硯在浴室的時候被賀商行從后面抱著又是用腿又是用手來了一次,賀商行射在他逼上的時候不知道說了什么,向硯就倒在他身上流著眼淚說我給你洗衣服。 弄完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沒有繼續(xù)胡來,貼著嘴唇親了一會兒就安分抱著,原因是向硯明天早上還有早課,賀商行得早點把他送回學(xué)校。 向硯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往賀商行宿舍跑,雖然在一個城市,但到的時候也都晚上八點多了,開門看到外面這個人的時候賀商行眉毛都狠狠地擰了起來。 衣服什么的也一樣都沒帶,向硯渾身上下穿得都是賀商行穿過的衣服,連內(nèi)褲也是,都有點大,寬松得當(dāng)睡衣還挺合適,向硯穿了都不想還他了。 兩個人四條腿糾纏在一起,膩歪得好像攀在一起的兩株植物。 向硯小貓喝水一樣舔他的嘴唇,鼻息間都是兩個人的牙膏味,還鉆進唇縫里舔賀商行的齒列。 賀商行拍了一下他屁股,警告道:“別發(fā)sao?!?/br> 向硯太知道怎么勾引他了,腰軟得跟一灘水似的,夾著他一條腿磨,手摸到賀商行精瘦腰身分明的腹肌溝壑,再往上摸到胸肌。 賀商行捉住他的手,臉貼著臉,吐息盡數(shù)落在他唇間,低聲道:“你色不色?” 兩人貼得緊,賀商行被摸得半勃向硯一下就能感覺到。 向硯被吃著舌頭,好不容易喘勻口氣,就往下含著賀商行喉結(jié)舔,聲音一下有一下沒的:“你……了,哥哥,我給你……好不好?” 賀商行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道:“什么?” 向硯頭已經(jīng)鉆進被子里了,撩開他的上衣下擺先是在小腹上舔舔,然后往下連著內(nèi)褲扯男人的褲子,又試探性地舔了舔囊袋,被恥毛扎了一嘴,接著沿著柱身舔到guitou,頂端已經(jīng)硬得流水了,向硯用口腔包住,嗦了嗦,不太好吃。 賀商行掀開被子,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捏著他后頸就把人提上來了,扒開他褲子就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接著連續(xù)好幾下,力道都不小,在靜寂的室內(nèi)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向硯吃痛想叫,嘴被狠狠地堵住,賀商行舌頭鉆進他口腔卷著他舌頭吮吸,前列腺液和牙膏的味道同時在兩個人的舌苔化開。 “sao貨,我剛剛跟你說什么來著?成天想著吃男人jiba是不是?” 向硯不知道賀商行又發(fā)哪門子神經(jīng)病,他被賀商行束住腰壓在身下,下面的逼被磨了兩下就被粗暴地頂開,只進去了guitou向硯便“啊”地叫了一聲,不大配合地掙扎起來。 賀商行和陸幸在zuoai的時候都沒讓他做過替他們koujiao的事,但向硯覺得哥哥們可以替他舔,那他也可以為他們做。 可是賀商行的反應(yīng)讓他覺得有點挫敗,好像好心干了壞事,有點惱羞成怒,他再也、再也不…… “嗚,賀商行,我再也不來找你了?!?/br> 賀商行一手輕松把他兩只手舉到頭頂,鐵鉗一樣讓身下的人絲毫動彈不得,接著俯下身一口咬在向硯脖子上。 那地方皮膚薄,被牙齒磨了兩下就破了皮,滲出些細密的痛意來,向硯氣得想踢他,偏生兩條腿也被死死地壓著,只有嘴巴能動,喋喋不休,可惜說出的都是些毫無威脅力的話語。 賀商行重重吻上他,吮他舌間的汁液,教那些話語轉(zhuǎn)而又變成了示弱一樣的呻吟。 直到向硯舌頭都被吸麻了,渾身骨頭都軟了,賀商行才放開他,任他八爪魚一樣纏上來。 賀商行磨著他的腿心,摸著向硯的臀rou,揉了幾下,帶點不自知的煩躁說:“以后不準跟我說這話,聽見沒有?” 向硯咬他脖子:“我就說?。∥也粌H以后再也不來找你,我還天天找我哥,反正哥哥不會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