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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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結(jié)束之后就是午休時間了。這幾天他天天拉著賀商行往他房間走,賀商行一次也不拒絕了,向硯覺得他們這是進入熱戀期了。 怎么樣的親熱都可以,每次深吻到他喘不過氣的時候,向硯就開始亂想,也許早該是這樣了。再從另一個角度想,除了親吻和zuoai,似乎一切又與從前沒什么不同。 不過他現(xiàn)在倒是什么露骨的話都敢說,什么情色的動作都敢做了,眼神蓄滿柔情蜜意,賀商行受不了了往往就避開視線,不去看他,在向硯看來這也不失為一個重大突破。 賀商行坐在他的書桌前看題,向硯躺在自己床上,裹著被子把自己蓋起來,就露出一雙小腿,看起來像在睡覺。 他撥開垂軟的yinjing,隨意揉了幾下就去掰下面的花xue,他自己很少去看那地方,而且除了對著鏡子看一般也看不完整,雖然顏色淡,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是很丑陋的,不健康的。 向硯偷看了一眼賀商行的背影,手伸到枕頭下摸啊摸,摸出來一只電動牙刷。 他有點緊張地把電動牙刷一點一點往自己下身送,刷頭手摸起來是很軟的,但挨到他那脆弱又敏感的位置就顯得尤為粗糙了。 向硯用腿夾著牙刷柄,摁下開關(guān),刷毛磨著陰蒂倏地震動起來,刷頭被yinchun包裹著,他小腹一陣收縮,喉嚨里跟著疑惑地發(fā)出一聲“嗯?” 哼完一聲他又立馬捂上自己的嘴唇,大腦一片空白地想,怎么一上來震動頻率就這么高?別是調(diào)錯模式了吧。 他又連著摁了幾下,檔位越來越高。 頻率也是。 眼淚無聲地濡濕床單,陰蒂被猛烈地摩擦著,反復地碾著,他還一時手軟無力沒關(guān)掉那個震動的源頭,腿里夾著的東西。也忘了其實可以先直接抽出來這一回事。 他想吞咽口水,但嗆咳了兩聲,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顯得聲音不大不小。 向硯有點后悔一個人玩這個了,又擔驚受怕又痛大過爽,沒什么意思。 終于他終于長按電源鍵,把電動牙刷關(guān)了。 但被窩里忽然伸進一只手,摸到他腿間。 向硯本來快感吊在一半,準備半途而廢了,結(jié)果被那只溫熱的手一摸,他抖著陰蒂就高潮了。 賀商行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到了他后面,貼著他的后背,嘴唇靠在他耳邊,手在xue里摸來摸去,有些意外的聲音傳進向硯耳朵里:“你自己玩這個還噴水了?” 向硯有口難辯,說不是,那泄出來的水都滴到賀商行掌心了,說是,著實抬舉這根牙刷了。 向硯躲開他的視線,顧左右而言他:“我,我記得這個是靜音的啊……” 賀商行親他的眼尾,把電動牙刷奪了過去,好笑地看著他:“它靜音了,但你沒有啊?!?/br> “你寫完了?” “寫完了,腿分開點?!?/br> 向硯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側(cè)躺的姿勢,想讓他自己把腿抬高點那是不現(xiàn)實的,太累了,他只好讓賀商行累著了,于是把一條腿蹺在賀商行腿上。 賀商行沒說什么,拇指揉了揉牙刷刷頭,那上面還沾著晶亮的黏水,濕嗒嗒的。 “唔……你別塞進來啊……”向硯捶了兩下床,睜大眼睛。 感受到異物進入陰xue,他本以為是賀商行的手指,但從那東西滑進去之后他就反應過來了,雖然只塞進了個牙刷刷頭,但是羞得他一捂頭。 賀商行捉著他的手按下電源鍵,內(nèi)壁像被電流電過一樣麻癢。 向硯還能感覺到賀商行cao縱著他的手找他的敏感點,觀察著他的反應,實在是太壞了。 向硯央求道:“拿出來……好不好??。坎荒苷f不!偶爾你也得聽聽我的嘛……” 賀商行遲疑了一會兒,仿佛在思考這話對他的威脅性,“可你剛剛自己玩得挺開心的?!?/br> “我不是,我沒有,我一點都不開心……” 向硯生怕他覺得自己口是心非,欲擒故縱,快要哭出來了。 幸好賀商行沒有,他還算比較理智,嗯了一聲,但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就是了。 忽然,不知道哪里被蹭到了,向硯呻吟了一聲,聲音軟得賀商行力氣又使大了些,那震動頻率也滋滋跟著往上漲,向硯哼得不知道是爽還是怨。 .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屏幕一下亮了起來,是陸幸的視頻通話。 簡直是午日兇鈴! 向硯摸索著要去掛電話,爬了幾下,還用眼神求賀商行幫自己掛,但賀商行幫他拿過手機,卻說:“接電話?!?/br> 簡直是命令一般的語氣,向硯努力忽視自己下半身,抖著手把視頻通話改成了語音通話。 向硯:“哥……” 陸幸:“接這么慢?” 向硯:“要、要睡午覺了哥……” 陸幸:“哦,這么早今天,作業(yè)寫完了嗎?” 向硯:“寫,寫,寫完了啊?!?/br> 根本還沒動。 陸幸聲音突然帶了點調(diào)笑,“在做什么呢?不能給哥哥看看嗎?” 向硯臉熱得簡直想狠狠和賀商行出去大戰(zhàn)一場,埋在他屄里東西還在震動著,震得他神志不清。他還要努力保持自己的聲音正常,心虛地轉(zhuǎn)移話題,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一句喘一句:“哥啊,哥哥,我,我想你了……嗯啊……真的……” 他又膩歪了一通,水果罐頭都沒他齁,陸幸頓了頓,最后說:“睡覺去吧?!?/br> 向硯這才解脫一般,跟甩燙手山芋避洪水猛獸似的把手機丟開。 賀商行也把電動牙刷抽了出來,隨手扔開。 向硯就這么看著它滾了幾圈掉進了床縫,然后翻身騎到賀商行身上,居高臨下質(zhì)問他,眼角紅潤,“你剛才是不是太使壞了?” 賀商行:“還行吧,我也沒做什么,得怪它,不是么?”說著瞟了眼那根消失了的牙刷的方向。 這么追本溯源來看,這還是向硯自己自作自受了? 他咬牙切齒,用額頭狠狠撞了一下賀商行的額頭,還不可避免地撞到了鼻子。 賀商行沒什么反應,垂著眼,他自己卻痛得叫出了聲。 賀商行按著他腰讓他壓在自己身上,揉著他的頭發(fā)輕笑了一聲說:“你這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么?” “痛,痛死我了……”向硯埋在他頸窩,那里還挺暖和的,他就把額頭貼在那兒熨一熨。 這折騰了一中午,他最后坐在桌前緊趕慢趕地寫中午作業(yè),還問賀商行最后一道函數(shù)題怎么寫。 賀商行說:“求導?!?/br> 向硯覺得他根本不會教人做題,沒有過程沒有耐心就算了,還不了解實際情況,不禁怒道:“我還沒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