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盛怒(疏解情欲/擴(kuò)張/木莖caoxue/前后高潮/激怒和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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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轉(zhuǎn)幾番,走過前門的一段路,洛遙停下馬車,從戒中掏出佩劍來。 化煙是把玉骨成柄的羅傘,一眼看上去似與油紙傘無二,卻有刀槍不入的織夢綢鑄成的煙波傘面。 是師娘贈予她的配劍。 女孩從傘骨里抽出長劍,谷主的住處還在此處山脈后,再駕車后頭的路就不好走了,她腳尖輕點,躍于劍上,把車板上的人橫抱起來。 郁秋對她放回戒中的傘衣似乎多打量了兩眼,被女孩引著一手勾住她的脖頸。 洛遙御劍又過峰脈相連的一程路,才停在自家后頭的小藥園內(nèi),她熟門熟路的上了樓,把郁秋帶到了臥房里。 正要起身安置別的東西的時候,手腕卻被輕飄飄的扣住了。 她有些奇怪的低頭看去,就見魔尊坐靠在床頭,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半晌卻垂了眼睫,一言不發(fā)的收回了手。 “啊?!?/br> 洛遙才瞥見他衣下暈開的深色,那水跡已經(jīng)沾上了被褥,她卻是完全忘記了這具經(jīng)年累月浸泡在情欲里的軀體,已經(jīng)整整一日有余沒得到任何安撫和交嫹。 哪怕并沒有人再去脅迫他做那些事情,空虛到發(fā)癢的yin欲卻滾涌而起,片刻不止。 她彎腰探上他衣擺裙帶,魔尊修長的指節(jié)曲起抓扣在身下的床單上,見郁秋沒有阻止她的意思,才小心地解開他的衣衫。 屬于女孩的纖巧的手替他除去了蔽體衣物,見到他身下yin態(tài)時仍不免一愣,他眸光微沉,冷眼看著她面上遲疑的表情,本是為了含住喘息而咬緊的下唇漸漸的嘗出兩分鐵銹味來。 她在想什么。 惡心嗎。 一室靜謐。 他把那點咬出的血吞入腹中,xuerou和性器的guntang絲毫沒能融化心口嚴(yán)寒,他又等了等,女孩還是沒有動靜。 她猶豫不決地看著那處,似乎是在進(jìn)行什么心里建設(shè)似的。 這具腌臜又畸形的身體早被千人騎萬人嘗,不過是被這么看看而已—— 郁秋移開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也不再忍耐掩飾什么,用手粗暴地擼動起身前的陽具來。 - 那只手狠戾又機(jī)械地上下運動著,洛遙看得膽戰(zhàn)心驚,見他另一只手四指合攏,雙腿微微岔開了些,兩瓣肥厚花唇隨著他的動作yin靡地張開,露出正在淅淅瀝瀝吐出汁水的艷紅xue口。 她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直直往里捅的動作,又按住他還在活動的手,將將要得到安慰的空虛感這會兒愈發(fā)加重了,郁秋自喉間悶哼一聲,察覺到細(xì)密的yin液自發(fā)癢的內(nèi)壁緩慢溢出,xue口翁動張合間恨不得把空氣也含進(jìn)來jian一jian早已熟透的rouxue。 手下的腕子還在扭動,想要掙脫她的束縛,洛遙又氣又急,不免罵道:“你就不會疼的嗎!” 充血腫脹的莖身幾乎被他蹭掉了一層皮,男人輕吐著灼熱呼吸,不住地摩蹭腿間潮濕,聽了她的話,郁秋幾乎要譏諷地笑出聲來。 疼? 他對上那雙蹙起的眉眼,言不由衷,一字一頓反問道:“不好嗎?!?/br> 他們想看他在肆虐中渾身顫抖,痛暈過去又硬生生地疼醒,對給予的一切照單全收,擺出崩潰流淚的模樣。 所以他必須習(xí)慣和“喜愛”。 “放手?!彼渎暤馈?/br> 洛遙氣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制住他,就是不干,她不由得又想起剛救出人的時候,大魔頭任由她如何擺弄也沒有抗拒過的樣子。 倒是有進(jìn)步了。 二人無聲的拉鋸了一會兒,郁秋頓了頓,自知掙不過她,堪堪含住喉間喘息,垂眸扭過了頭,松了腕上氣力不再反抗。 凌亂的墨發(fā)垂落在兩人貼近的身影中,在他白皙皮膚和松散衣物間蜿蜒成流,而過長的發(fā)尾垂落在潔白床單上,他面上表情隱進(jìn)發(fā)影的遮擋中,洛遙愣了愣,訕訕放了手。 才發(fā)現(xiàn)那皓白腕子上已經(jīng)印上了一圈紅色指痕,他身體容易留印,于是饒是女孩根本沒使多大力氣,也不免生出幾分抱歉來。 她拉下床幔,坐在床邊替他揉按著那圈印子:“我?guī)湍?,”她試探著去看清郁秋的表情,“好不好??/br> 他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郁秋不咸不淡地抬眸瞥了她一眼,情欲把他眼角染得微微發(fā)了紅,暈開的媚色像勾人的妖精,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沒接她的話。 - 她這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要替人疏解情欲,洛遙凈了手,一手按著郁秋的腿,還帶著水汽的指尖摸索地探向女xue的xue口。 她臉上生了幾分紅粉,咬牙低頭動作著,軟熱還在吐水的rouxue早在經(jīng)年累月的jianyin中變得爛熟,又有一日之余沒得到撫慰,甫有異物插入,便敏感地蠕動含吮起來,她在內(nèi)活動的三指很快被yin液浸得水光锃亮,手指抽弄刮擦著嬌嫩媚rou,xue內(nèi)花液順著她進(jìn)出的動作被淅瀝瀝地帶出一些,又順著會陰淌向后xue,察覺到郁秋鼻翼間喘息愈重,她才紅著耳朵把手抽出來。 不夠。 他雙手抓在兩側(cè)的被單上,幾乎扯皺了一片地方,得到了零星半點撫慰的yinxue愈發(fā)瘙癢,幾乎是挽留似的咬緊那執(zhí)意要抽開的指。 洛遙自然也察覺到了,落在她發(fā)頂上的目光愈發(fā)暗沉,她咽了口口水,帶著幾分尷尬,從戒中取出一根木質(zhì)的仿真陽具。 她在回來前大費周章的易容了一番,又不敢到青樓類的地方,只好在一些售賣風(fēng)月館子的黑店里磕磕絆絆地挑選了一些。 正是想到那yin紋發(fā)作時得買些什么備著,她頂著張同樣通紅的陌生臉蛋,在樓館女老板帶著揶揄的注視下,面紅耳赤地挑選了幾件尺寸最大的。 結(jié)賬時女老板見她獨自一人前來,不知道聯(lián)想到什么,又因著她出手大方,還塞了一堆雜七雜八的小東西送給她,她是一個沒敢細(xì)看,胡亂地都塞進(jìn)了戒指中。 - 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兩分探究,她暗暗咬舌,在把那物抵上嫣紅xue口時卻還是不由自主抬頭去找郁秋的目光。 郁秋臉頰上暈出一層薄紅,脖頸后仰著斜靠在床頭,能給他以安慰的物什卻只松蹭在淌水的女xue外,情欲洶涌地侵蝕著他每一寸肌膚,他忍不住啞聲催促道:“……進(jìn)來。” 洛遙得了他這一聲允,才猶豫著把那粗壯物什往里推,濕紅饑渴的xue眼將木質(zhì)的陽具一寸寸緩慢地含吞進(jìn)內(nèi),抽搐著絞緊木棒,許是女孩購買這物的地方實在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店鋪,粗制濫造的木質(zhì)物上還有些翹起木屑,將甬道剮蹭得不住收縮翁動,他急喘一聲,幼兒手臂粗細(xì)的木棒已然抵到了宮口,濕軟宮腔乖順的張開小口,準(zhǔn)備像往常般迎接著接下來的捅入,洛遙卻停了手不動了。 他眉眼含淚,嗚咽一聲,察覺到女孩又抬高了他的腿,如法炮制地去擴(kuò)張后xue,終于忍不住伸手去擼動身前性器,到兩口嫩紅xue眼都被一一撐開填滿,身前堅硬卻仍射不出任何東西來。 洛遙猶豫地往他腰間的艷色芙蓉看了眼,雖然他順暢無比地吃下了兩根看起來就嚇人的仿真陽具,她卻沒想好后邊該什么做。 魔尊也發(fā)覺了她的遲疑,若不是場景不對,他幾乎能笑出聲來。 意識不清醒的時候cao他cao得兇狠,現(xiàn)在倒成一張白紙了? 聽著郁秋急促的呼吸,她也知道該做點什么,但是二人間好像又不是在清醒時分能做這種事的關(guān)系,況且她手生而沒經(jīng)驗,萬一把人弄疼了……洛遙還在糾結(jié)著,就見男人那原本撫弄陽具的手下移,抓住露在女xue外小半截木棒的尾扣,把那物抽出些許,在她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整根狠狠捅入,脂紅xue口顫縮著擠出多余汁水,卻直直把原本還留在外頭的小半也全數(shù)吞了進(jìn)去。 他腰肢瀕死般彈動了起來,喉間溢出半是痛麻半是甜膩的呻吟,xuerou連吸帶吮地咬緊了木質(zhì)物,察覺女孩急急地上來按住他的手,才睜開水霧迷蒙的眼眸,朦朧地看上她一眼。 “……”洛遙狠了狠心,把他的手拿開,咬咬牙道,“我知道了。” 她沒告訴郁秋自己的通感能力——除了師傅外再無他人知道這事,她方才生怕傷了人才小心控制著那物停住,沒想到這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對待自己是一點也不客氣。 女孩用靈力匯聚成線,勾住兩根木棒末尾留出的小扣,郁秋腿間被撐得極開的兩處嫣紅xue口顫縮縮地挽留著抽出的物體,她另一只手輕輕地揉上那點濕紅脹立的蒂尖,知道里面還有yin刺,也沒敢使太大勁地來回按揉。 酸脹快意自腿間擴(kuò)散開,瘦削的玉白胴體微微發(fā)起顫,到兩根木棒被抽出又送回后,還自喉間溢出一聲媚吟來,郁秋目光渙散地喘息出聲,扶在陽具上的雙手也卸了力,由著平日里只充作玩物的那處小口小口的吐出jingye來。 射精過程早被調(diào)教得異常漫長,他在被拉長的高潮中失神地高昂起顱首,軟嫩的xuerou被木屑不斷榨碾出汁水,guntang軟rou緊緊裹著闖入的異物,讓洛遙每一下都要帶了勁才能把木棒抽出來。 她無端想起自己失去理智,被內(nèi)里的緊致吮得腰間酥麻的快感,一時也不由加快了手上抽弄的速度。 含著木棒的雪臀抬高迎合她的動作,yinxue自發(fā)地吞吐著粗壯木棒,被cao得濕紅媚rou外翻一片,yin水從rou壁上不斷分泌,淌過軟嫩甬道,又隨著抽插被帶到體外。 察覺到木棒又一次碾過兩口rouxue內(nèi)的某處,那小塊木屑恰好和yin刺兩兩相撞,他yin叫出聲,繃緊了身體,腿間的肌rou不住顫抖著,一前一后地自宮腔和yin腸里吹出液體來。 他被兩根死物cao到了同時高潮。 靠在床頭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清淚淌了滿臉,洛遙抽出那兩根木棒扔在一旁,去接他軟下來的身體,安慰似的一下下?lián)崦募贡场?/br> 郁秋抵在她懷中,還在不住地顫抖,雙眸失了神的眨動著,口中卻呢喃著什么。 她湊近了去聽,就聽得郁秋怕極般滾下眼淚來,聲如蚊吶:“求您……不要了……” 女孩倏然瞪大了眸子,扶在他背后的手也微微發(fā)起抖來。 有什么在她腦海里迅速地連成了線。 在靈境里也好,兩處住宅里也好,哪怕被一眾仙家那樣凌辱,被失去理智的自己傷害,她也不曾見過郁秋這般樣子。 是早在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畢竟那群人知道的話,怎么會輕易放過示弱的他。 似乎是自己在他高潮的余韻里抱住了他和撫摸安慰的動作刺激到了他,讓清醒時滿身銳利尖刺的人變成了一只真正下賤聽話的臠奴。 ……她不由想起在靈境外聽到的談話。 他在魔教里,又該遭遇過什么? - 她停下了拍背的動作,郁秋也很快清醒了過來,他已經(jīng)從女孩的懷里離開,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方才迷糊中說了什么,睜著還含著水霧的眸,面上卻很快恢復(fù)了一派平靜的模樣。 洛遙收了思緒,一時卻不敢與他對視,正低頭清理著床上的狼藉,床單被他抓得皺巴巴的,上頭盡是亂七八糟的骯臟液體。 他眸色愈暗,在女孩要替他拭擦身體時終于不住輕聲道:“谷主小姐,對所有病人都這么盡職盡責(zé)嗎?” 洛遙抬起頭來,面上一片迷茫,還沒從自己方才震驚之下得出的結(jié)論里走出來,更不明白他突然起的話頭是什么意思。 郁秋卻沒忘記她開始時愣怔又不自然的模樣,聲音還帶著沙啞,含著譏諷道:“不惡心嗎?” “面對一只隨時在發(fā)情的、不男不女的怪物。” 女孩瞪大了眼,對他突然的自薄一時沒反應(yīng)好該怎么應(yīng)答,她這一瞬不過的沉默落在魔尊眼里卻是什么答案般,郁秋嗤笑一聲,繼續(xù)道:“還真是難為你……做這種事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她才急急駁斥道,“我明明是主動要幫你的!” 洛遙皺著眉,回憶著床笫間自己做了什么讓他誤會的事,除卻一開始她猶豫了一會是不是要坦白自己買了那些東西—— 魔尊卻根本不想聽她辯解般,一雙淬了毒的死寂眼眸冷冷看向她:“……別的病人呢,洛谷主?” “你也是這么親力親為,照顧到床上去的嗎?” “他們比起我來,滋味又如何呢?” 她倏的一下站起了身,怒視他斥道:“郁秋!” 她那點自以為是的容忍度在他接二連三的挑釁下也消散得一干二凈,洛遙沉下臉色,含著冷意質(zhì)問道:“你什么意思!” 她心口窩火,見人不回答,俯身一把攥住他的衣領(lǐng),死死盯著那雙眸子道:“你有什么不滿就直說,沒必要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說我如何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有什么知道的必要嗎?” 郁秋垂眸看了眼她攥緊的指節(jié),卻沒忘在嘴邊擠出冷笑:“好奇罷了?!?/br> “我看谷主您隨身帶著工具,倒不知在我之前,它的上一任主人是誰?” 他眉眼彎彎,笑得好看,若不是瞳孔里幽深若寒泉,還叫人真以為他在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抬起的手虛虛作覆在女孩臉頰上的模樣,卻沒真的碰到她,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像劇毒的罌粟,挑逗般輕輕問道:“他們服侍得……有我好嗎?” 洛遙氣得眼眶通紅,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把攥住他的手也松了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摔回床背的人,一字一頓問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她就是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郁秋在刻意氣她,可知道是一回事,被連續(xù)地挑釁又是一回事,她怒上心頭,一時也口不擇言起來。 趴在床沿咳了幾聲的人卻倏然愣住了,瘦削的肩脊微微發(fā)顫,半晌,低綿不斷的笑聲清晰地傳入她耳中。 女孩踉蹌地后退一步,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 “是不一樣,”郁秋撐起身子來,譏誚地對上她的眼,“洛谷主清風(fēng)霽月,連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教余孽都愿意搭救?!?/br> “自然不會像我,對著誰都能張開腿?!?/br> “倒是我逾矩了?!?/br> 不是…… 她不是這個意思! 洛遙生平頭一次覺得自己不善言辭,她張了張嘴,在魔尊信口雌黃的激將法下,讓郁秋從她這得出了所謂“心里話”的結(jié)論。 不如說,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惹怒她,逼她口不擇言,在盛怒下再傷害他。 這人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嗎! 她捏緊的指節(jié)嵌入掌心,郁秋已經(jīng)別過頭去,他分明得償所愿,單薄的身形卻透出兩分寂涼來。 洛遙緊緊地闔了一下眼簾,混亂的思緒撞得她太陽xue突突跳動,她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往外走去,摔上房門,一把撈起放在一旁的化煙離開住宅。 而聽到聲響的人卻沒有回頭,他指尖微抽,緩緩地蜷緊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