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周六三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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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女人被趕出自己家的時候,許野一直以來緊繃的心終于在這一刻舒張開來。他看著面前穿著風(fēng)衣的中年男子,說,“爸,你能回來真好。” “走吧,小子。咱們?nèi)ズ纫槐??!敝心昴凶雍茈S和,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能平等對待。 調(diào)酒師給這兩父子調(diào)好了酒,識趣的遠離了他們倆,給他們獨處的空間。 在酒精的作用下,父子倆打破了許久未見而產(chǎn)生的隔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許盛,許野的父親,喝了口酒,眼睛頂著許野看,說,“說實話,你跟她搞起來我也不會說什么,但是你偏偏很抗拒她。我不明白,送上門的rou,你竟然不吃。”許盛算是情場老手,這些年沒怎么管過許野,都是漂泊在外找樂子。當初許野的生母難產(chǎn)生下他后去世,許盛無法照顧孩子,還是尚情主動請纓來成為他的妻子,照顧許野的。尚情是一個癡迷性愛的女子,許盛認為許野橫豎不吃虧,才放下心來,四處奔走。自然,他也給了尚情不少好處。 “那個女人如意算盤打的很響,我還小的時候就每天想辦法把你弄回家,跟你上床。但自從我有了夢遺開始……”許野頓了頓,喝了口酒,說,“她就對我有了想法。過早的奪取我,導(dǎo)致我有了多精無能癥?!?/br> 許盛訝然,飽含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居然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以后你再也見不到她了,你搬去新亞公寓吧,我在那還有一套小公寓?!?/br> 父子倆繼續(xù)聊著,許盛這才發(fā)現(xiàn)許野過的生活是多么的不堪入目,自覺愧對許野。許野表面云淡風(fēng)輕,說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往前看。殊不知,尚情哪會就此放棄,她一定會再次來到許野面前,嫵媚一笑。 “不要了,太羞恥了——嗯??!”欲女雙手被展傳拓抓著,臉朝著透明玻璃。 又是到了周六的時候。 展傳拓經(jīng)過上次在醫(yī)護室差點被抓包的事件,終于回味過來焦銀川為什么會在那時候不管不顧的、當著自己的面強要欲女了??纯从藭r此刻夾著自己的幾把有多緊,展傳拓真是shuangsi了。 欲女此時也是懊惱無比,怎么會讓這家伙知道這個敏感點。上次說過,這個公寓的浴室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墻,平時靠密不遮光的簾子遮住外邊的視角。如今,為了讓欲女得到緊張感,展傳拓將簾子拉開,冒著被瞧見的風(fēng)險,后入欲女,不停的cao弄她。聽著欲女不斷哀求的聲音,展傳拓沖刺的更加起勁。 “不了,不了,啊啊啊——”欲女不敢看外邊的景色,一直閉著眼。她能感受到,展傳拓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游走,每一次頂弄,那雙大手就會狠狠按住自己的團子,兩個人緊緊貼合的時候,展傳拓會咬住自己的耳垂,大手不停地在給自己的團子做spa,自己噴灑的熱氣呼在玻璃墻上凝結(jié)成水汽。 女人嘴上叫著不要不要的,終究比男人更持久。展傳拓再出類拔萃,也不能堅持到欲女的高潮結(jié)束,他停下來略作休息,交由遲來的焦銀川接手。 待焦銀川插進去,他登時就覺得欲女好緊,通道有了之前的插入更加濕滑,夾得他不禁輕嘆一聲。欲女手扒在玻璃墻上,轉(zhuǎn)頭說,“你夠了,展——銀川,你,來了啊……”她暗叫不好。 焦銀川抹去欲女眼角的淚水,拿起她的手親著,說,“怎么?cao你的人到底是誰都認不出來了嗎?”說完,雙手置于欲女后腰,焦銀川發(fā)了狠的對欲女進行猛攻。欲女被他頂?shù)们靶厮浪蕾N在墻壁上,猛烈地沖擊迫使她合不上眼,只得看著外邊的風(fēng)景。羞恥、刺激和被沖擊的快感,將欲女帶上高潮。 “銀川,我怕,嗯啊啊啊,我真的好怕會有什么人看到,嗯嗯啊——”欲女繼續(xù)哀求著。 焦銀川停下動作,將她翻了過來,說,“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你的臉了,放心吧?!苯又^續(xù)沖擊,仿佛自己和欲女就是要交合在一起的,若不交合,就沒了意義。 “外邊的風(fēng)景很好,剛才還有一只鳥飛過……”焦銀川在欲女耳邊絮絮叨叨,講述他看到的風(fēng)景。 “咦,下面的花園有一個人在遛狗散步,他正在四處看,啊,好像抬頭看過來了。”欲女聽到渾身一緊,勾的焦銀川來個猛沖頂進去。 “嗯啊——”欲女緩過來明白焦銀川是在逗她玩,拍了拍他的胸脯,嬌喝道,“你太壞了,銀川!” 焦銀川像是通過插入的方式,把欲女釘在玻璃墻上,他笑著說,“我不怕他們看到,反而我希望他們知道,正在cao你的人是我?!?/br> 兩人四眼相對,情欲漸漸填滿了他們的雙目。欲女纏住焦銀川的脖頸,向他吻去,焦銀川回應(yīng)著她,邊吻邊離開浴室,來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一旁的展傳拓早已恭候多時,他麻利的將欲女的雙腿扯開綁好,讓她的私處完美的暴露出來方便插入,再將她的雙手綁住,由床頭的兩角吊住。欲女目前的姿勢就是,兩手分開被兩根繩子綁住,上半身與床板平行,貼在床上,兩腿被撐開與床板近乎垂直。 由于與以往的姿勢不同,欲女看著展傳拓發(fā)問,“這次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樣?” 展傳拓故作傷心,“怎么能這樣子說我呢?人家還不是看到你在學(xué)校都沒怎么叫出過聲,覺得你可難受了,才想讓你在這里叫的更大聲一點,好發(fā)泄出來嘛~” “你哪里會有這么好心?”欲女毫不留情的戳破展傳拓假惺惺的面具。 “嘛,人家這么辛苦伺候你,你叫的不夠的話,會讓人覺得你還不滿意,那——”展傳拓笑了笑,繼續(xù)說,“就伺候你到滿意為止啦~”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自慰器,塞進欲女的體內(nèi),啟動自慰器運作。 “啊啊——”欲女想合攏腿,合不上,手里想抓什么東西,卻只能掐著繩子出氣,身子小幅度的扭動著,“啊哈,啊——哈,哈?!敝饾u適應(yīng)自慰器的強度,欲女慢慢的哼唧起來。 焦銀川上床,捏住一個團子掰像他這邊,含住紅點,開始精細地把玩這個團子。展傳拓則走到另一邊,也掰了一個團子對著他,舔弄著。在這雙重刺激與力道下,欲女又開始放聲叫起來,焦銀川和展傳拓二人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 “shuangma,我的寶貝。” “沒關(guān)系的,受不了就叫出來吧,在學(xué)校你也憋得難受,我看的也心疼?!?/br> 男人粗脹的幾把貼在欲女的腿側(cè)摩擦著,二人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往欲女身下探去,扒拉著通道的外圍,似乎在挑戰(zhàn)欲女入口處的最大擴張程度的極限。 “嗚??!夠了,你們夠了,怎么可以兩個人同時呢?啊啊啊——”欲女哭喊著,仔細一聽還有幾分嘶啞。 展傳拓聽到玩心大起,欲挑起戰(zhàn)火,邊啃咬欲女的紅點邊說,“什么?你想要一個人?你想要誰呢?” 在三人運動的時候,焦銀川最聽不得這樣的話,他拔掉自慰器,手指插入欲女的體內(nèi),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團子,報復(fù)性的咬著團子,有些吃味地說道,“說吧,你要選誰?今天你做主?!?/br> “是啊,選誰吶?”展傳拓笑著看著欲女充滿火氣的瞪著自己,手指也不由分說地插進欲女的體內(nèi),跟同焦銀川一起在通道內(nèi)壁肆意妄為。 欲女哪受的住這樣的挑逗,抬頭看向天花板,雙手扯著繩子,放出最大的音量,用盡全力之下,雙腿才微微合攏,身下噴出大量的yin液。 在焦銀川小孩似的堅持下,為了安撫焦銀川,欲女選擇了他。焦銀川半跪在欲女的私處面前,雙臂環(huán)住她的大腿,將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幾把送了進去,問,“誰的技術(shù)好?誰的幾把更大更粗?誰更能讓你爽?” 死亡三連問,欲女心知不能回答,只得承受焦銀川一次又一次的沖撞,用自己越來越的聲量的浪叫表示自己被他cao的很爽,以示安撫。 “啊啊啊——好爽啊,銀川,太猛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欲女是真的被cao爽了的,兩人結(jié)合處因為焦銀川的瘋狂抽送布滿了欲女的體液。 展傳拓在一旁陣陣冷笑,思索著等下怎么弄得這個女人叫的快要失聲。 輪到展傳拓了,他松綁繩子,把欲女推到墻頭,幾把直接沖進欲女的體內(nèi),雙手牽住欲女的手腕壓在床頭上。每一次插入,都讓欲女撞到墻上,悶哼一聲。 “夠了,夠了,啊啊啊啊”欲女再厲害,也受不了兩個吃味的男人爭風(fēng)吃醋。 展傳拓放開欲女的手腕,抬著她的雙腿繼續(xù)沖刺,火氣十足道,“怎么?到我這里就夠了嗎?這才哪到哪???哈?” 床被震得上下?lián)u動,欲女只好手搭在展傳拓的肩膀上,讓自己好受一些,“嗯啊,太猛了,展傳拓,別這樣,撞得我疼——啊啊” 在性愛上,女人一切的求饒都是在欲迎還拒,男人都會加足力氣去帶給女人更多的、更深的沖擊。 太陽被這瘋狂的三人弄得羞紅了臉下山了,一場旖旎的性事終于落下帷幕,以后迎接他們的究竟是以往的“你一三,我二四”的日子,還是全新的生活方式,還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