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鈴(虐陰,控制高潮,意識崩壞,注意查收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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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晴的肛門口被一圈厚重的晾衣木夾夾起來,每一個木夾的彈簧很松,夾在身上力度都不算大,卻在隱隱之間不像是憑空捏起了一塊皮膚,反而是將壓力傳導至姜晴的肌rou深處,讓她的肌rou在深層作痛。 她瘋狂分泌的口水宣告著她的痛苦,因為沒有抬高雙臀使其高高撅起,以便保持和頭部水平的姿勢,兩只乳夾和yinhe上的橡膠夾子也及時贈予姜晴懲戒。 主人貼心地把倒計時的計時器放在姜晴視線所及之處,再一次取下她的眼罩,賜予她光明。 姜晴嗚咽一聲,口中的涎液化作一道輕薄的絲線,墜落在地,Pluto抬手為她擦去,并無憐惜之意,卻也足以讓她得到慰藉。 118……119…… 屏幕上的數(shù)字跳動起來,惱人的滴答聲似乎是帶動著姜晴的豐挺的雙臀一同有節(jié)奏的震顫著。 “如果時間到了,你要及時告訴我?!?/br> 主人Pluto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整理著剛才使用過的用具,用酒精濕巾精心擦拭后收在一個待清洗的塑料箱中,轉(zhuǎn)頭漫不經(jīng)心地對姜晴說道。 姜晴本想開口回應主人的命令,卻忘記了自己口中勉強銜著一個巨大的口嚼,由于面部肌rou長時間用力而酸麻,一時沒能含住,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她的咳嗽在劇烈地咳嗽中抖動,一個木夾也被蹦開,彈走的剎那,姜晴只覺得臀部如刀割一般。 主人見狀,回到她身邊幫她調(diào)整了一下,將她的頭抬起,夾回了夾子后卻沒有施以新的懲戒,只是輕聲說道:“你記好了,如果以后調(diào)教你的時候你嘴巴堵著說不出話來,那就不需要開口回應,明白嗎?” 姜晴點頭,眼眶瞬間濕潤。 兩分鐘是一個漫長的煎熬,有了主人賜予的理解和包容,姜晴總算是挺過來了,計時器上的數(shù)字到最后幾秒時,主人用鞭子點在她的臀峰之間,看著那屏幕上的數(shù)字一點點歸零,直至計時器發(fā)出蜂鳴。 姜晴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主人沒有停下懲戒。 “嗚——”出于落空的期待和未知的恐懼,姜晴怯弱地嗚咽著。 “你怎么?”主人他引導著問,“屁股不痛了嗎?” 姜晴頓時領(lǐng)會他的意思,小幅度的搖動自己的雙乳和臀部,以期取悅自己的主人,求主人快點將自己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好的,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了?!苯绮桓胰ハ耄鋵嵰呀?jīng)過去了有四分鐘的時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麻木了。 主人卻沒有取下她后xue處的刑具。 “接下來是懲罰環(huán)節(jié),你剛剛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很多錯誤,我現(xiàn)在告訴你?!?/br> 主人Pluto的雙手從背后撫上姜晴的雙乳,在她的乳暈處輕輕揉捏,他手上的力度不小,可是每一下都不會讓姜晴感覺到疼痛,反而是豐挺的胸部在揉搓之中感到無比寂寞,反而渴望著主人更加深入的蹂躪,讓這對rufang略粗暴的手法中被凌虐變形。 他的手臂順勢壓在她的腰上,西裝褲的布料不時擦蹭過她的頭,姜晴的視線里是他修長雙腿,還有似乎微微隆起一點點的襠部,他們的距離很近,她可以看到他修身馬甲之下小腹輕微的起伏。 姜晴知道自己情欲溢出的赤裸身體,在痛苦中,她只能幻想著沉淪在主人的西裝褲下,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被他cao弄到連連求饒。 主人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在她即將到達高潮的前一刻,他的手離開她的rufang,捏住yinhe上的夾子微微用力,姜晴的快感停止在了決堤的前一刻,痛苦地掙扎著。 “之前我和你說了,如果我指出你的錯誤,你要收到的懲罰就不會輕松,現(xiàn)在我來告訴你你犯了什么錯誤,如果我說得不對,讓你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你可以反駁我。” 姜晴并不敢稱自己冤枉,只有隨著皮鞭的上頂抬起渴望的雙眼看著主人。 “在我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高潮,我已經(jīng)懲罰過你了,但是高潮的時候你就可以肆意放縱了嗎?你高潮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禮儀,僅僅像一個yin獸一樣丑陋地享受著,上一次調(diào)教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這個問題了,你今天再犯,說明你沒有用心記?!?/br> 他拿起一個扁頭的細桿拍鞭,重重抽打在姜晴的陰丘上,花徑中的yin水已經(jīng)到了她的大腿上,他拿出一個鈴鐺掛在她后xue的一個木夾上。 “所以,再站一分鐘?!?/br> 主人調(diào)設(shè)了新的六十秒,把計時器放在地上。 他說著這樣輕描淡寫的殘忍懲罰,連帶著剛才責罰的時間,姜晴已經(jīng)站了足足有六分鐘多,肛門口盡管有潤滑劑,但是因為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也逐漸干澀起來,姜晴覺得好累,全身都是那么痛苦。 她像是下腰一樣懸吊伏趴在空中,唯一支撐身體的就是吊著她手臂的鐵鏈,雙腿被長桿大大分開,私處被人觀瞻,這樣色情的yin蕩的姿勢卻是她內(nèi)心深處無比渴望的。 主人適時的挑動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讓她逐漸淪陷與快樂的悅虐,又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打斷,讓她時刻在痛苦中保持清醒。 漫長的一分鐘又過去了,姜晴搖晃著自己肛門口木夾被新掛上的鈴鐺,嗚咽著吞咽口水,告訴主人時間到了。 主人卻又拿出來一個鈴鐺,兩指壓著在她的唇角滾動一圈,說道:“剛才我讓你說自己犯過的錯誤,你卻腦袋空空什么都說不出來,反而想要趕緊解放胸部,所以就崩潰大哭?” 他的語調(diào)格外冰冷,卻慍怒不已:“我什么時候教過你用搖頭的方式回應我,什么時候允許你還沒有會完話就在我面前哭泣不斷,仿佛我不存在一樣,你是用哭聲報答我對你的教育嗎?” 他的話音剛落,姜晴因為痛苦與委屈,眼角滑落一地淚水,在她的面頰上肆意游走。 主人冷哼了一聲,用拇指粗重地擦去那滴淚水,失望道:“我記得我強調(diào)過掉眼淚的事情,我看看你打算這樣私自哭到什么時候?!?/br> 姜晴強逼回自己的淚水,不知道該如何讓主人不要對自己失望,可是主人似乎不愿看她,更讓她的淚水四溢流淌。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每當姜晴在這絕望的折磨中堅持過一分鐘,主人就適當給予她一些身體刺激,隨即立即說出她的另一個錯誤,她的大腦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她知道主人說出來的一定是對的,但是她真的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僅僅是還未進入內(nèi)調(diào)教室時的時間里,小到一次不該出現(xiàn)的喊叫,或是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動作,都成了折磨她rou體和靈魂的工具。 永遠只有下一個,永遠沒有最后一個,姜晴后xue那一圈木夾子上已經(jīng)對應掛滿了一圈鈴鐺,不知從早幾分鐘前,鈴鐺的響動聲伴隨著姜晴身體的抖動就再也沒有停止過,身體上的汗水讓她身上繃緊的皮革也松動了。 主人換用拍鞭連續(xù)綿密的抽擊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光潔的下體外側(cè),她白皙的皮膚泛起粉紅,像是傳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短裙,即便如此,她的身體也沒能迎來一次渴望的可以緩解痛苦的高潮。 時間如此漫長,Pluto停下來為她調(diào)整的時間也逐漸變長,他刻意停下,用手指挑逗她敏感的花xue,細心撫平那每一寸皺起的嫩rou,隨后在她耳邊,繼續(xù)說出下一個錯誤。 “剛剛為你固定雙腿,還沒有束縛你雙手的時候,你用手碰了哪里?” 主人Pluto托起她的頭,為她理了理頭上的碎發(fā),冷漠疏離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 姜晴入墜地獄,那個時候她下體內(nèi)的欲望已經(jīng)要到達頂峰,她擔心自己會再次高潮出來,就用手輕輕撫慰了一下顫抖的花核。 她以為那時候主人沒有看她。 姜晴害怕極了,只有不肯停息的更加猛烈的搖晃身體,口中含糊不清的向主人乞求原諒。 “這種錯誤是不可以原諒的,讓你再站上半個小時也不為過?!?/br> 他細心地把她的頭發(fā)整理到耳后,強迫她含著巨大沉重的口嚼,像個牲畜一樣眼神迷離看著她。 姜晴欲哭無淚,她真的沒有辦法再堅持半小時了,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正當她的意志力和身體要被徹底擊垮,要做出手勢詞的時候,主人說:“作為懲罰,我已經(jīng)給你的陰蒂上夾上了夾子,你也已經(jīng)得到了痛苦,所以,再站六分鐘?!?/br> 他的手掌拂過她戰(zhàn)栗的臀rou,輕輕揉捏著,姜晴似乎是找到了生命最后的意義。 混雜著劇烈地鈴鐺聲,姜晴嗚咽著,六分鐘其實是所有懲戒時間里最長的一次,但是她居然奇跡般的又堅持了六分鐘,伴隨著計時器的蜂鳴聲再一次響起,姜晴的身體瞬間垮塌,三個夾子崩裂開來,飛崩懸吊在她面前她長鳴一聲,似是痛苦又是解放。 屋內(nèi)本就寂靜,一時只剩下粗重yin媚的呼吸,以及似乎從未停下的鈴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