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摑(高H sp 扇巴掌 捆起手被主人打屁股打哭 羽毛責(z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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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煦取回了半包酒精濕巾和自己的手機充電器,姜晴還正以為何煦又要用什么奇怪APP來折磨她,卻發(fā)現(xiàn)他取下了充電器的插頭。 何煦只留下了充電器線,將兩頭對折,用姜晴床頭的小皮筋扎緊,兩部分分別交疊擰成一股,又在末尾做了固定,用濕巾擦拭了好幾遍后,在手心上輕輕抽打了幾下。 這一切都是在姜晴面前完成的,可是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在那根幾乎從她胸上滑落的腰帶上,根本無法做出再多一點點的思考。 何煦的視線落回到她身上嚴厲地向道:“眼睛看哪兒呢?” 姜晴知道自己又要受罰了,怯畏地說:“奴隸,奴隸在看主人。” 何煦輕哼道:“看著我別東張西望,是沒錯,但是我剛才讓你看哪兒呢?” “主人……剛才讓奴隸看著前面?!?/br> 何煦挑眉:“嗯,所以呢?” “所以主人等一下應(yīng)該罰奴隸,奴隸做錯了。”姜晴的眼眶再度濕潤,臀部的痛感還沒有消失,那根充電器線做成的簡易教鞭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既貪戀主人的責(zé)愛,又對痛感充滿恐懼。 何煦很滿意她的回答,獎賞似的用力按了按她的頭,取下了那根帶子綁縛住姜晴的雙手并固定在腰間,勒令她抬頭,欣賞那張美麗臉蛋上,雜揉著折磨與期待的表情,隨機他用食指關(guān)節(jié)劃過她高揚的顴骨,刮破她自尊的防衛(wèi)。 “咬住了,不要掉口水?!?/br> 何煦把那根自制的道具送到姜晴嘴邊,姜晴小心咬住了那根主人的“鞭子”。 細細的教鞭不似那種迫使她嘴巴大開至極限的口球,但是她粉紅雙唇細心含銜黑色皮革的模樣格外動人,加上她天生一雙喜歡流露的苦楚神色的眼睛,格外讓人心動不已。 何煦托著姜晴的下巴把她拉到自己身前,讓她跪爬在床邊,姜晴的雙腿則保持大張的角度垂落至地面,兩半渾圓的屁股中間的菊蕾劇烈顫動著。 “放松一點,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時候該松該緊嗎?” 他的語氣很不悅,姜晴下意識搖動自己的腰肢,以求原諒。 何煦似乎是要用掌紋在姜晴的臀rou上留下烙印一樣大力揉捏她泛紅的臀rou,粗重的手法讓姜晴口中的呻吟聲一刻不停,在確保姜晴下身的肌rou已經(jīng)失去了本能的抵抗后,何煦開始用指尖在姜晴的臀rou上畫圈,剛剛被懲罰過的臀rou已經(jīng)變得紅腫guntang,在指甲細微的剮蹭下,癢得姜晴渾身發(fā)抖。 長時間挑動著快感的按摩極大程度緩解了姜晴緊張的精神,何煦在按摩的的同時,沒有忘記附帶著刺激一下她敏感的花核與濕淋淋的xue口,把她分泌的體液涂抹在她的臀丘上。 姜晴沉浸在這被凌辱的快樂中,忽然一道銀絲墜落在胸前,這是她無法克制流出的羞恥的口水。 何煦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在她凸起的臀rou和大腿肌rou之間的脆弱地帶扇了一掌,在這劇烈的痛楚下,姜晴的咽喉中立刻響起了慘叫聲。 “為什么到現(xiàn)在了都管不好自己的口水?你的頭沒抬起來,明白嗎?” 何煦用手背輕抽在她的臉上,姜晴哽咽著揚起了臉,讓自己保持著向上仰視的目光。 “這次不太方便,下次應(yīng)該給你帶那種有眼洞的口球,好好教教你該用什么姿勢,到時候你稍一低頭就會流口水,你上面的嘴流了多少水,下面也就給我流多少水,這樣你才能長記性,對不對?” 何煦坐到床邊扳過她的臉,欣賞著她充滿羞恥和恐懼的神色,看到她這幅有趣的模樣,讓支配者的心得到最大的滿足。 他的右手掌對準她右臀最軟嫩的部位狠狠一擊,姜晴的下半身都在顫抖,上身俯趴下半身胯立的姿勢以及床的阻擋使得姜晴的膝蓋根本無法彎曲,她無處逃避,緊繃的肌rou也讓被拍打的痛感更上一層。 何煦很滿意她被打屁股時臀rou震顫的效果。她的右臀已經(jīng)泛起了輕微的淺紅色斑點,他隨即在姜晴的左臀施以了同樣的“獎勵”,給雪白的皮膚涂抹均勻的顏色。 “再掉口水下來,就把你下面這顆桃子打爛掉?!苯珉p手放在綁縛在后固定腰間,像是自然的擠壓著自己的臀丘,使得它看起來更為挺翹,性感誘人,發(fā)散著無比成熟的魅力。 她才知道何煦給她的安全詞是什么意思,指代何處?!靶⊥谩?,“桃子”,他總喜歡用這些毫無性意味卻極度色情的詞摧毀她的理智。 “真可惜,今天沒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嗯?你怎么又流口水了,不想聽我的話是嗎? “唔——嗚嗚——”姜晴不爭氣的流下眼淚,無論她怎樣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勢,由于銜咬著一根細長的鞭子,唾液隨著時間積聚,而作為一個成年人被打屁股,這是一件無比羞恥的事情,她敏感的神經(jīng)和性欲被極大調(diào)動,全身不住顫抖,更加難以控制自己口水涌出唇角。 可是她從一開始就是期待其中的快感,并且如今一步步走入那快感中去。 何煦打完臀丘后又往臀rou下方與大腿連接的地方打,痛責(zé)交錯,姜晴深陷被虐的浪潮,主人的手掌是最簡單最原始的工具,擊打的效果也絕不能由任何工具替代,姜晴初次接觸sp,并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只知道自己的皮膚以及肌rou深處酸麻刺痛的感覺,卻也足以讓她陷入迷亂。 受虐的yuhuo在燒,何煦從她床頭的花瓶中拿出了一根孔雀翎,對準她臀rou上最紅腫的一處隨意一掃,姜晴的身體向后鈍閃,嗚咽憑本能躲避。 “躲什么?”何煦問道,卻并不采取措施阻止,只是手上的孔雀翎追逐著她左右扭動企圖逃避的身體,一邊俯視著她努力昂起的臉蛋,欣賞她的痛苦。 何煦這一次把孔雀翎移到了她的腿間,精準地找到了她顫抖著的yinhe,用極為精準地手法在其上掃過,姜晴先是在極度的快感中含糊哭叫著求饒,隨后就因為孔雀翎掃到了她的大腿根而更加瘋狂地躲避著。 何煦好像有了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他用孔雀翎掃過姜晴的腰側(cè)和腋下,掃過她的小腹和頸間。 “哦,下面都流水了?我還不知道你這么怕癢呢,這個東西不錯,以后可以多在你身上用用。” “嗚嗚,‘組’人,主‘藍’,不要——” 何煦知道姜晴已經(jīng)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卻沒有停手:“叫什么呢?主人都喊不清楚,叫停下倒是一字一句的很會說,是嗎?” 姜晴很怕癢,扭著身體拼命乞求,何煦手上孔雀翎毫無慈悲可言的執(zhí)著的戲弄讓她幾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與那種讓她后xue奇癢無比的媚藥不相上下。 姜晴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流著口水哭泣一般乞求著,她的身體有規(guī)律的顫抖起來,小腹以比深呼吸更快的速度起伏起來,何煦知道這是她高潮前的反應(yīng),不再接觸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拿捏好力道,對著她臀rou與大腿相接的地方雜亂又有序的抽打數(shù)下,中斷了她才剛剛開始的高潮。 “唔——啊……主人……主人請責(zé)罰,對不起!” 由痛苦轉(zhuǎn)換的歡愉使得姜晴放松了警惕,因而在舒適時刻接受的懲罰,絕望更加深入骨髓,同時伴隨著高潮中斷的難過,姜晴大叫一聲,還弄掉了口中的東西。 何煦面色沉了下來,看了看自己通紅的掌心,擰了一把姜晴的臀rou,坐到姜晴身邊。 她的手被反綁在身后,一對rufang被壓扁在床上,何煦拾起那根自制的鞭子,一言不發(fā),將她的唾液在她臉上涂抹干凈。 “主,主人……對不起主人,奴隸剛才——” “啪?!?/br> 何煦沒有讓她說下去,用自己灼熱的手掌毫無預(yù)兆地給了姜晴一耳光。 姜晴完全呆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何煦會直接打自己耳光,她以為今晚的調(diào)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游戲,何煦會一直對自己很溫柔,她貪戀他的威嚴,也貪戀他的愛撫,她其實沒有分清楚自己想要哪個更多一點。 眼淚瞬間滑落,她只能看到何煦眼中的冷漠,當何煦不是何煦,或者說當他變成那個冷酷的調(diào)教師Pluto的時候,姜晴最愛他的眼睛,這個時候他的眼神就像是某種未知神明,能夠穿透rou體,直擊靈魂。 姜晴瞬間低下頭不敢再對視,因為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如何卑微臣服于他的,知道自己在他的注視中無可設(shè)防,她搞明白了自己的定位,這不是她的寵她的熱戀的情人,這是她世界唯一的主人。 何煦卻沒有打算輕饒她,冷冷問道:“為什么低頭,規(guī)矩呢?” “奴隸錯了,對不起,主人!”姜晴連忙抬起頭,羞怯地看著和煦的眼睛,可是她不自覺想要流淚,她覺得自己很委屈,臉上的兩耳光并不讓她感到痛苦,而是主人失望的眼神以及自責(zé)的恐懼。她止不住內(nèi)心的悲傷情緒。 但是主人是不喜歡淚水的,何煦看著流淚的姜晴,冷著臉不屑的輕哼一聲,隨即沒再理會她,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距離姜晴五六米遠,默默用濕紙巾擦拭著姜晴的口水,簡單給自己的手掌降溫。 姜晴哪里也不敢看,她注視著剛剛何煦還在的地方,一個人流淚,眼淚像是化學(xué)藥物一樣銹蝕著她的面容,臀部的疼痛在長時間回味中變得更加難以忍受,這是何煦想要的效果,他的確沒有在調(diào)教室之外嘗試過開展,但是他也覺得這個晚上他沒有給自己開一個好頭。 他是支配者,支配者本就應(yīng)該少一點感情,多一點克制,那種多余的親昵或許是魅惑的,可是卻不是最完美的快感,他做得不對,不應(yīng)該讓多余的曖昧侵占那種專屬于調(diào)教的氛圍。 “你要是還哭,我就要說安全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