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微調(diào) 皮一下的小奴隸會被訓(xùn)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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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是您理解錯了,王警官,”面對王崢懇切的請求,何煦沒有答應(yīng),“我不太清楚這個女孩和……孩子的生父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一直對我很有敵意,我工作也很忙,這周也有一位病人要做手術(shù),實在是忙不過來。” “如果是醫(yī)學(xué)方面的問題,我都可以幫忙的?!焙戊阊a充道,他無法再繼續(xù)留在王崢身邊,他知道自己有所隱瞞。 “好的,我能理解?!蓖鯈槢]有強求。 何煦提醒道:“或許您可以查查最近有沒有人來探望這個女孩?!?/br> “已經(jīng)查過了,”王崢的目光緩緩定格在何煦的雙眼上,好像是在說: “你怎么會這么想?” 何煦如實提及了女孩態(tài)度的變化,并稱這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 王崢默默點頭,警方做的調(diào)查遠(yuǎn)比一個醫(yī)生的偶然發(fā)現(xiàn)要詳細(xì)得多,最近的確有人來看望過這個女孩,可是調(diào)查的難點也在這里。 醫(yī)院的監(jiān)控出了問題,病房區(qū)的視頻監(jiān)控由于電力問題損壞了,原本和女警官相處融洽的女孩忽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無論是誰都會心生疑慮。 他看著眼前年輕從容的醫(yī)生,出于警察的直覺,王崢總覺得何大夫有什么事隱瞞著他,可是他又絕不是一個壞人,難道他受到了脅迫,或是牽涉其中。 短暫的談話在沉默中結(jié)束了,何煦努力甩掉煩惱的心思。 他是一個醫(yī)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僅此而已。 回到病區(qū)辦公室,何煦準(zhǔn)備著下半年婦科診室工作計劃報告,由于不確定姜晴有沒有結(jié)束會議,也就沒有打擾她。 這周一由于和郭姐同班,病人和家屬“自動忽略”了這位男醫(yī)生,何煦難得清閑,寫到大約十點左右,離開座位到走廊處走走,也接到了姜晴打來的電話,何煦躲到樓梯間接。 意外的是,電話那頭的姜晴不是很開心,至少沒有早上的時候那么活潑。 “你在干什么呀?” “電腦前坐了很久,出來動一動?!?/br> 姜晴壓低了一點聲音問:“那你旁邊有沒有人啊?” “還好,樓梯里來往的人不是很多?!?/br> 電話那頭姜晴輕輕笑了一下,隨后認(rèn)真地喊道:“主人。” 樓梯里還有兩位家屬在談?wù)摬∏?,何煦為了聽清她說話特意開大了聲音,被她突如其來的喊話擺了一道,身旁兩人的喊話突然停下,四只眼睛打量在身上,何煦按緊了藍(lán)牙耳機,悄悄調(diào)低了音量。 姜晴在電話那頭咯咯笑了起來,問何煦:“主人是不是身邊還有其他人???對不起……主人原諒我吧。” 面對陌生人的注視,何煦沒有慌亂,清朗的嗓音把每一個字都咬的很清楚。 “不行,還是要重視起來,這是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不能馬虎。” 由于昨天給自己加了個班,姜晴散會后還算清閑,只等中午和周正一起去昨天的餐廳吃午飯。 看到何煦沒有給自己發(fā)消息,姜晴就打了一個電話,看看他在不在。 至于故意逗他,是姜晴臨時起意,為此她還告訴秘書自己要一個人安靜待一會,有事要提前問她。 現(xiàn)在看來,這個臨時起意帶來的后果好像不大妙。 “馬虎一點吧,我錯了,我不這樣叫了,何煦……和我說說話吧。”姜晴小聲乞求著。 “嗯,我回去看一下吧,看看具體怎么處理這種情況,必須要重視起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在辦公室……主人饒了我吧,上午會有很多人來的!” 何煦沒有聽她的求饒,放下手機,從容走回到辦公室,輕掩門后,戴上了藍(lán)牙耳機。 熬過漫長的難耐的沉默,姜晴終于聽到了他的聲音: “把你耳機戴上,放好手機,把攝像頭打開,我想看到你全身?!?/br> 姜晴吞咽著瘋狂分泌的口水,乖乖照做。 “其實第一次見面前,我看你填表寫下的要求,大概猜到你有一點brat的屬性,不過你表現(xiàn)的一直很乖,我也就沒有太在意,但是最近可能是挨打少了,你是越來越不乖了?!?/br> 手機屏幕上只有自己羞澀的身體,完全看不到主人的臉,可是僅憑主人的聲音,姜晴就覺得身上發(fā)軟。 “不是的……我只想做主人的小奴隸?!?/br> “還頂嘴?”何煦簡單的反問就讓姜晴失了聲,窩在椅子里緩緩搖著頭。 “主人不要生氣。” 何煦的語氣聽起來還是很嚴(yán)肅,姜晴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做的過分了,或許是剛才何煦的同事在身邊,自己讓他很難堪? “為什么主人不會生氣?你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很好嗎?” 她最怕何煦這樣反問她,她一句話都回答不了,噙著眼淚,眼里的撒嬌也化作了委屈和敬畏。 “……不好。”姜晴哽咽著回答。 “第一點我要告訴你,我從來沒有不喜歡brat,和m或是sub一樣,不管你是那種屬性,只要你認(rèn)我是主人,我就不會要求你去給自己做定位,因為主人能知道你想要什么?!?/br> “嗯……” 才這一句話,姜晴就被說哭了。 剛才散會后她和父母鬧了不愉快,積攢的情緒在這一瞬間釋放,但是想到何煦之前說過他不允許自己強調(diào)問題的時候掉眼淚,努力讓淚水在眼底打轉(zhuǎn)。 何煦繼續(xù)強調(diào):“我一直都認(rèn)為,絕對的服從和支配會讓一段關(guān)系變得無聊,你是brat我不在意,我也會覺得很有趣,所以剛才那種話以后不要說。” “主人,對不起……。” 姜晴感到鼻酸,哽咽著說,喉嚨里好像壓著千斤重的石頭。 何煦能看到她情緒的變化,語氣也放緩了一點。 “主人希望你能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搗蛋調(diào)皮,什么時候要得體。” “之前我遇到過brat屬性的客戶,我和她討論一些嚴(yán)肅的安全性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懂得分寸,不懂得嚴(yán)肅,亂開玩笑,所以我讓她換了一個調(diào)教師。” 他略作停頓,冷冷地說:“什么時候,在哪里開展調(diào)教,這個問題我和你說了很多次了吧?” 姜晴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的臉蛋上肆虐,不安地握著椅子扶手。 “我錯了……饒了小奴隸” 何煦用輕松的語氣說出毫不留情的話。 “你這樣做,主人覺得你不信任主人,不想要主人了,對不對?!?/br> “你不僅僅是客戶,是我的小奴,你還是我的女朋友,如果這樣,那我們就保留男女朋友這一個身份,隨你怎么玩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