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手段(馴服、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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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 鬼年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這只老虎不是妖,而是野獸?。?zhàn)以擇怎么會想到這么對他? 他到底想要什么?既然是敵人,既然覺得他是叛徒的孩子,既然覺得他是雜種,為什么不殺了他,要如此折辱? 那之前說的想他聽話又算什么? 鬼年的心因為恐懼亂成了一團,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第一次因為內(nèi)心的情緒而紅了眼眶。 這一切卻被戰(zhàn)以擇看在眼里,也讓他嘴角微微的翹起了些許,知道怕就好,恐懼會讓人心亂,心亂了,就容易服從了。 老虎身下的巨物一點點變大,它開始在鬼年身上磨蹭著身體,試圖尋找發(fā)泄的地方。 鬼年拼命的往后退,可他被吊在十字柱上,又能退到哪里? 巨虎的兩只前爪按住了鬼年削瘦的肩膀,巨大的舌頭自他脖子上舔過,讓鬼年的略尖的下巴也粘上了濕漉漉的黏液。 感覺到腿碰到了什么硬而燙的東西,鬼年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終于無法忍受,顫著嗓子說出了一個字,“放……” “放開?!彼K于說全了這兩個字,卻根本不知道再對誰說。 戰(zhàn)以擇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鬼年心中的絕望漸深,腦中一根弦緊繃著,幾乎要斷掉,他下意識的并攏了大腿,用小腿和膝蓋的力量阻礙著老虎的靠近。 那老虎畢竟是靈獸,智商不低,藥物的逼迫下它欲望漸深,碩大的腦袋上下嗅聞,找到了能讓他舒服的地方。 他的爪子猛地抓向鬼年的雙膝,一個用力,竟然將他的兩條腿大大分開。 “??!” 鬼年心中大駭,沒忍住的喊出聲,深冷的眼瞳中漫上慌張,他瘋狂后退合腿,與老虎銳利的巨爪相劃,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便出現(xiàn)在他的膝蓋上,鮮血滴答滴答的自他小腿流下,他卻已經(jīng)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放了我!”他終于忍不住的對著戰(zhàn)以擇喊道,他知道此時此刻只有戰(zhàn)以擇能救他。 可戰(zhàn)以擇卻像沒聽到似的,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手腕上的黑色發(fā)帶。 鬼年的心莫名跳了一下又酸了一下。 可他沒有時間細(xì)想了,腦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戰(zhàn)以擇到底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怎么樣才能停下了! 巨虎一躍而起,再度撲了上去,他的胯就頂在鬼年的雙腿間,爪子插在大腿的血rou里,這一次,鬼年清楚的感覺到了老虎硬挺yinjing的guntang觸感。 就在自己的大腿上! “呃??!”他的情緒已經(jīng)接近崩潰,嘶吼都是卡在喉嚨里的,好不容易才能喊出聲:“求你了!不要,放開吧!你要什么?” 鬼年一邊喊一邊全力掙扎,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兩條腿都像泡在血里,再一次擦過老虎巨大的roubang。 戰(zhàn)以擇嗤笑出聲,“朕沒說過嗎?”他面上不屑,低垂著的桃花眼中卻是深沉的算計。 鬼年不是紫棲淵,現(xiàn)在告訴鬼年他真正的目的,只怕會功虧一簣,有些妖,是要先馴服的。 說過?鬼年腦中一片空白,然而他更害怕眼前的老虎,只能拼命的回憶著戰(zhàn)以擇說過的話。 …… “朕要教你一件事,反抗,只會帶來更深的痛苦?!?/br> “鬼年,要乖一點嗎?” 只能想起這兩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做?自己要怎么做?鬼年慌得不行,只覺腦中一陣劇痛,精神已經(jīng)瀕臨崩潰。 可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心臟如同裂開了一般,垂著頭傻傻的喊了出來,“啊……啊啊。”他的聲音絕望凄慘已及。 剛剛那只老虎把那硬物塞進了他雙腿間,就貼著他的后xue頂了一下,就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頂進去了。 可是在腿間抽動的那一下,已經(jīng)讓鬼年完全崩潰了。 所以他也沒有看到戰(zhàn)以擇已經(jīng)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求你了,我不會反抗了!我會乖,求你,我不反抗,我會乖一點,我不會反抗……”鬼年瘋了一樣的重復(fù)著這兩句話。 在此之前,冷著眼瞳的年輕妖族從未說過這么多話。 他覺得腦中的弦已經(jīng)崩斷,他感覺到老虎那巨大到他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性器再次往他腿間頂,這一次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躲了,整個人會裂成兩半吧,會插進去吧…… 他大腦中一片空白,心臟也四分五裂,只嘴中還在重復(fù)著那兩句話,“我會乖,我不會反抗,我……” 倏地,一切聲音都停止了,老虎的怒吼,腿間馬上就要頂?shù)胶髕ue的巨物……世界安靜了下來,有什么很沉的東西砸在了自己身上,鬼年灰暗的眸子僵硬的轉(zhuǎn)動,便看到老虎的頭壓在了自己肩上,身上的野獸明顯已經(jīng)沒了呼吸,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是一只如竹如玉的手。 那只手就在自己的腦袋旁邊,骨節(jié)分明,正掐著老虎的后頸。 都可以想象出來他的動作,只一下,他就輕巧地掐斷了老虎的脖子,而那白皙的手腕上,還綁著一條熟悉的黑色發(fā)帶,纏得細(xì)致用心。 鬼年的眸子開始打顫,兩行淚就那么無知無覺的流了下來。 妖族的敏銳直覺讓他心中有著模模糊糊的預(yù)感,似乎事情的走向開始往一種可怕的方向偏離,但身在其中,他已無暇分辨,無力阻止。 戰(zhàn)以擇的手一推,老虎的尸體便轟然倒地,他用那只掐斷了老虎脖頸的手,緩緩擦去了鬼年臉上的淚,平靜道:“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鬼年,要乖一點,知道嗎?” 一樣的問題,鬼年卻沒有再沉默,他的嗓子已經(jīng)啞的不成樣子,卻還是開口道:“是……我知道了?!?/br>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懼和服從,還有一絲酸澀的顫抖。 戰(zhàn)以擇輕笑出聲,他摸了摸鬼年雜亂的頭發(fā),道:“都被弄臟了?!?/br> 感受到懷里的人開始打顫,他若無其事繼續(xù)道:“朕給你洗洗吧?!闭f罷他微微退開些,水靈力形成的水流便傾瀉而下。 烏黑的長發(fā)貼在了鬼年的臉上身上,他閉上了雙目,任由清澈的水沖掉了身上的黏液和鮮血。 戰(zhàn)以擇拿出一粒丹藥,放到了鬼年的嘴里。 溫?zé)岬闹讣庥|感明顯,鬼年張開了眸子,有一瞬間的茫然,卻不防戰(zhàn)以擇手指一個用力,那藥便被他往里一推,咽了下去。 手指不容反抗的壓著他的舌頭,確認(rèn)他完全吞下后才毫不留戀的退開。 鬼年的眸中下意識的閃過恐懼,卻看著眼前的妖,慢慢平靜了下來。 戰(zhàn)以擇很滿意,于是道:“止血的,你傷口太深了。” 鬼年愣住了,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腿間泛出白rou的抓痕,又看了一眼戰(zhàn)以擇,眸光莫名的濕潤安寧。 “小雜種,不給老虎的話,給朕嗎?” 戰(zhàn)以擇突地抓住他一綹濕潤的發(fā),垂著眸子問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鬼年大腦懵了一瞬,他完全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下意識的抗拒,可是卻根本無法說出拒絕或者否定的話。 無論他內(nèi)心的感受是什么,服從都已經(jīng)悄然刻在了骨子里,雖然還不夠深,但已經(jīng)足夠影響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 戰(zhàn)以擇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加深這份服從。 鬼年沉默著,戰(zhàn)以擇抬起了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說話。”他命令道。 “是?!?/br> 鬼年下意識的開口。 “給朕嗎?”戰(zhàn)以擇彎了彎桃花眼,輕笑出聲。 鬼年被迫直視著對面的妖,直視著那精致的面容,只覺所有傳說中狐族的美都落到了實處,而那妖的顏色卻要比傳說更明艷三分。 他線條流暢的桃花眼烏黑深邃,正帶著一絲等待,認(rèn)真的注視著自己,一瞬間,他只覺得內(nèi)心的種種感覺都在變淡,鬼年在沉默中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他分不清,他最后只說了一個字,“好?!?/br> 戰(zhàn)以擇解開了吊著他雙手的繩子,接住了險些就摔落在地的鬼年,他攬著渾身赤裸的妖,把他帶到了墻邊,摁在了墻上。 戰(zhàn)以擇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鬼年雙手都被他一只手摁著,只能背對著他貼在濕冷的石墻上,也因此,衣衫滑落的聲音格外清晰,但明顯只有一兩件。 這樣的話,以戰(zhàn)以擇的衣著繁復(fù)程度,除了方便做那事以外,和沒脫沒什么區(qū)別。 戰(zhàn)以擇的手探到他的股間,扒開了冷白的軟rou,摸上柔軟的后xue,那處下意識的一縮,他卻輕輕一笑,強勢的把手指捅了進去。 激痛下鬼年下意識的緊繃著身子,卻不防戰(zhàn)以擇手掌按著他的屁股,捅進去的手指一點點曲起,一邊按一邊轉(zhuǎn)動,“啊……” 一聲低低的痛叫下意識脫口而出。 “放松?!睉?zhàn)以擇命令道,他是妖族,有靈力護體,再加上種族特性,對方再如何緊自己也不會受傷,可是鬼年不一樣,“朕還沒打算讓你徹底廢掉?!?/br> 龍族皮糙rou厚,幽冥鬼蝶族則不同,傷好得尤其慢,重傷基本上都會留下痕跡和后遺癥。 沒打算徹底廢掉嗎? 鬼年低垂著的眉眼有些脆弱,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只老虎,您一定會殺掉嗎? 不論答案是什么……鬼年確是個干脆的性子,既然選擇了接受,就不會再忤逆,平白讓自己更不好受,于是他努力地放松身體。 戰(zhàn)以擇的手指又?jǐn)D進了一根,他彎起手指,與還在外面的大拇指靠攏,掐捏著扣弄,這動作充滿了褻玩的味道,鬼年整個身體都籠罩在戰(zhàn)以擇身下,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還是會疼,忍著點?!睉?zhàn)以擇淡淡道,說罷淡定地抽出了手指。 鬼年感覺一個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后xue,相似的感覺讓他身體一瞬間繃緊,可這次,那硬物卻不管不顧的挺進,插進了他狹窄的甬道。 鮮血順著二者的交合處流出,裂疼的感覺讓鬼年出了一身冷汗,他微微閉目,面色慘白。 戰(zhàn)以擇卻笑了笑,掐住了對方的細(xì)腰,開始抽插起來。 鬼年本就比他矮一些,身形更是瘦,此番被他抵在墻上cao,不過一會兒便覺得不堪承受。 他身上新傷夾雜著舊傷,體力也所剩無幾,大部分的力量都在被戰(zhàn)以擇摁著的雙手上,戰(zhàn)以擇感受到他無力的身子,另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邊cao邊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yinjing每次都盡根沒入,大大撐開鬼年的菊xue,交合處不斷有細(xì)細(xì)的血絲被帶出,鬼年的臀rou都在痛苦地打著顫。 戰(zhàn)以擇的力道越來越大,鬼年的面色也越來越白,偶爾泄出的痛吟充滿了無力,“疼不疼?”戰(zhàn)以擇笑了一聲問道。 “嗯,疼,輕……”他虛弱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身后的yinjing又脹大了,后xue也明顯又被撕開了些,鬼年眼前一黑,差點直接失去意識。 恍惚間,他看到自己的發(fā)帶自戰(zhàn)以擇抓著自己手的地方垂下,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鬼年莫名的張了張嘴,細(xì)細(xì)麻麻的冷汗包裹著他,讓他什么也說不出,只喉嚨里泄出幾聲痛哼。 戰(zhàn)以擇一下一下的用力撞著,感受到細(xì)窄的甬道無力而馴服的容納著自己的欲望,層層薄而嫩的軟rou借著鮮血盡心服侍,和yinjing不匹配的后xue為了承受巨物也一次次的被撕裂,他眼中興致越來越濃,不斷地往更深處頂去,還想要侵占更多。 “鬼年?!彼蝗桓皆谒叺吐曢_口道。 “嗯,啊……”鬼年想回應(yīng),卻又被頂?shù)蒙胍鞒雎暋?/br> “你身形小,朕很喜歡。”戰(zhàn)以擇把人按在自己身下,深深挺進,低聲道。 “喜歡”兩個字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和與優(yōu)雅,重重地砸在了鬼年的心里,那一瞬間,他感受到自己苦苦撐著的什么轟然倒塌,心中泛起了一絲恐懼和妥協(xié)。 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他看著眼前不斷晃動著的黑色發(fā)帶,嘴角竟然輕輕的翹起了一點,那就這樣吧,只是,您到底想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