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不過要怎么才能插得很好看?是要比現(xiàn)在插得更快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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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從前,對上失憶前的黑心狐貍她向來都輸多贏少,現(xiàn)在好不容易碰上越言歸失憶了,不好好耍他一波臊他一波她也太虧得慌了!! 總不能她堂堂喬大小姐連個失憶了的越言歸都贏不了,也太丟臉了吧,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又怎么樣?!拼了,拼了?。?! 正聳身大弄的越言歸,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種不知從哪兒看來的下流話虧她也說得出口,小騙子這么拼的嗎? 他又好氣又好笑,尤其見喬櫻桃自己也臊得耳根紅彤彤的,恨不得將小臉埋在他肩頭埋在天荒地老也不愿起來,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喬大小姐也會有這么羞得抬不起頭來的一天?! 又聽她嚶嚀似的嬌喘聲里尾音拉長軟糯,仿佛在蜂蜜罐里浸過般甜軟無力,恍惚竟覺得自己的心仿佛也一同浸了進去,化成一大團黏糊糊的甜蜜,這個又可愛又可氣的小騙子還挺會胡說八道的…… “老爺?shù)男烟夜媸呛芴稹芸煽凇烟蚁矚g不喜歡老爺硬梆梆的大roubang……喜歡老爺?shù)拇髍oubang這樣插你嗎?真的……要這么說嗎?”越言歸鸚鵡學(xué)舌地學(xué)喬櫻桃說話,嘴上雖然猶豫卻還是問了出來:“那老爺,老爺?shù)拇髍oubang……是不是把小櫻桃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 “唔……喜,喜歡……”喬櫻桃忍著羞恥,媚生媚氣地應(yīng)聲答道。 一毛一樣的話,怎么從越言歸嘴里說出來的味道,感覺一下就變了?! 他怎么能用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把她胡說八道的下流話講得這么娓娓動聽?!聽得她耳朵都要紅冒煙了啦,喜歡個大頭鬼啦,她才不喜歡,討厭死了!! 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兒又粗又大,燙得不可思議,每一回進出的架勢都驚人的厲害,重重地刮過那軟綿綿的內(nèi)壁褶皺,她幾乎可以清清楚楚地分辨出他那上頭盤旋的青筋暴起…… 小時候和老越打架的時候好歹還有勝有負,怎么現(xiàn)在被他這樣欺負,她就變得毫無還手之力 ,被他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次次被拋上浪尖浮浮沉沉,給她帶來了醉生夢死般的酸麻快慰…… “不過,不過要怎么才能插得很好看?是要比現(xiàn)在插得更快一點嗎?我不太明白……而且小乖,我還要,還要問你這么羞恥的問題嗎?還是先不說了吧……”越言歸強行抬起喬櫻桃的漂亮小臉,煞有其事地紅著耳朵問道:小乖不是說太太還在外邊嗎?那小櫻桃叫的這么大聲,老爺是不是該堵住你的嘴?” 青梅竹馬多年,他哪里不知道她最經(jīng)不起挑釁了,現(xiàn)在不惜自損叫自己小sao貨什么的,分明是氣性上來了,想在說下流話方面勝過他…… 越言歸當(dāng)然見好就收,說一半留一半,若一氣兒全都按她說的說了,萬一失憶人設(shè)不保,最重要的是大小姐惱羞成怒以后再也不騙他了怎么辦?! 看著一貫兇巴巴的喬大小姐,又乖又甜地軟倒在自己懷里。 再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眉眼間是艷色朦朧,嬌靨羞紅到都不敢抬頭看他,越言歸忍不住低頭親掉她臉上的斑駁淚痕,又去吮吸她玫瑰花般嬌軟香甜的唇瓣。 輕輕撬開牙關(guān),將她甜蜜的呻吟全都含入唇中,大舌再次長驅(qū)直入,裹挾著她可愛的小舌頭勾緊交纏,掠奪侵占。 身下亦是如此,繼續(xù)掠奪侵占,攻城略地。 次次試圖盡根沒入,大力撻伐,想叫她完完全全地容納了自己。 進出之間大刀闊斧,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至深處,將每一分曲折都給碾得綿密乖巧,頂?shù)媚嵌湫⌒扇飽|倒西歪,再退得徹底肆意,猛一退出惹得花汁流溢,滴滴答答地流個不?!?/br> “唔……不,慢,慢……一點……”喬櫻桃被他親得根本喘不過氣來,只覺他的吻熱情到要將自己燃燒殆盡,就差把她一口一口吃進肚里了,親密無間的唇舌間支支吾吾吐出幾個字眼:“越,越……言歸……?!O?!” 什么叫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 姓越的怎么能用那種虛心求教好好學(xué)生的口氣問她,她怎么知道?。?! 喬櫻桃淚睫半闔,一身香汗淋漓,勉力抬起小手抱住越言歸的寬肩,害怕被他脫韁野馬般的沖撞撞得從流理臺上掉了下去。 雪玉般的玲瓏嬌軀浮起了桃花般的艷色,顫得仿佛被秋風(fēng)卷走的枯枝落葉似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把她插得很好看了,好看到她都要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越言歸突然又是一記猛頂絕殺。 入的又深又勇,殺得她潰不成軍,在劫難逃。 似被狠狠拋上情欲浪潮的巔峰,又被重重丟入寂靜黑暗的深海,被淹沒,被包圍,無處可去,無能為力,可惡,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應(yīng)該也有二十分鐘了吧,怎么還沒完沒了的啊…… 越言歸戀戀不舍地放開喬櫻桃香軟的玫瑰唇,忍著難以言喻的舒爽長長喟嘆:“那老爺,現(xiàn)在是不是……把小櫻桃已經(jīng)插得很好看了?是不是還不夠好看……小櫻桃剛剛說什么?要老爺……停下,那小櫻桃求老爺,老爺就放過我的小櫻桃……” 想到上次喬大小姐說他十分鐘就結(jié)束了,還說他又快又不行…… 他這次可要讓她瞧好了,越言歸低頭看她,呼吸交融,偌大的粗壯昂揚入得格外兇悍有力。 去往他神之所往之處,似是立志要把那每一寸曲折嬌軟重重碾平,把每一絲褶皺水潤給撐開,粉滴滴似的牡丹嫩xue兒被插得墜墜開闔,艷色氤氳連著水花四濺被盡數(shù)帶了出來,噗嗤噗嗤…… “唔……你壞死了!夠了,夠了……故意戲弄我是不是……你和從前一樣壞……已經(jīng)插,插的很好看了……非常好看,特別好看!人家,人家忍著羞什么都說了,幫你恢復(fù)記憶……”喬櫻桃承受不來地仰起雪白的天鵝頸,神思渙散,昏昏沉沉地快要暈厥了。 她顫巍巍地睜開水漉漉的桃花眸,眼波如水,只好丟盡臉面的乖乖求饒:“你卻這么壞得戲弄我,還要我求你……真的不,不需要再弄了……老爺,小櫻桃求你……不行,真的不行,我受不了了……慢點……唔,不行了,救命……越言歸,言歸哥哥,小乖求你了……慢……唔……” “張媽,肚子要餓扁了,昨晚說好的我要吃蝦仁香菇小餛飩……” 喬櫻桃揉著惺忪睡眼,抬手打著小小的哈欠,喊家里的張媽給她做早飯。 她揉了揉自己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似的小蠻腰,心里暗罵某只姓越的大禽獸不知饜足,不加節(jié)制,弄得她身上青一團紫一塊的。 想到昨天傍晚自己哭唧唧地向越言歸求饒,他聽都不帶聽的,好不容易等他結(jié)束了,她軟著腿腳剛想從流理臺跳下來,卻又被他長手長腳地撈在懷里抱了起來。 可憐她一個被欺負到嗓子都快哭啞了的小可憐兒,還要給他指路究竟哪里是臥室,這家伙剛到臥室就卸磨殺驢,完全不忘她的指路之恩,把她壓在大床上又擺弄出另一個奇奇怪怪的姿勢。 最后要不是她肚子嘰里咕嚕地響了,要不是她借口家里有門禁必須晚上十點回家,看這個姓越的大尾巴狐貍的精神勁兒哪里會兩三次就滿足,指不定要壓著她,翻來覆去地做上一夜才肯罷休。 搞得她現(xiàn)在一覺睡到現(xiàn)在十點多都沒緩過勁來,還腰酸背…… 背,背痛的。 好像心有靈犀似的。 剛想到這個姓越的大禽獸,他就一下出現(xiàn)在她家的客廳里。 剪裁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被他穿出了矜貴清雋的味道,衣冠楚楚,容光煥發(fā),正頷首同她mama不知說著什么。 那張豐神朗朗的帥臉本就俊得不可思議,正好落地窗外又有燦爛的日光照了進來,熔金般的光芒掩去了他一身月光般的清輝冷色,顯得溫和從容。 尤其他說話時,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是冬日寒鴉一般的青黑色澤,側(cè)臉輪廓冷峻雋秀,鼻梁高聳挺拔,薄唇驀地勾起清冷的弧度,一派光風(fēng)霽月,好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溫柔男主角一樣…… 驚艷了一瞬而已,喬櫻桃立馬想起來他昨晚是怎么折騰自己的,明明是她隨機應(yīng)變編了小女仆和大老爺來唬他,妥妥地占了上風(fēng),可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弄著弄著,又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了! 居然敢要她求他!最可惡的是,她真的求饒了! 最最可惡的是,她都好聲好氣地求他了,他居然還當(dāng)沒聽見!! 壞家伙,哪怕失憶了骨子里還是那個一肚子壞水的黑心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