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摘現(xiàn)代番外:牛郎攻破處清秀經紀人受,指jian到潮吹,cao到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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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春回,天氣剛剛回暖,謝摘趁著這兩天天晴,把家里三個人囤著沒洗的衣服都洗了,正一件件往晾衣桿上掛。墻面寬大的投影屏上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坐在粉色的柔光下,俊俏逼人的眉眼又驕傲又漂亮。他纖細手指握著一只小巧的話筒,紅艷嘴唇幾乎吻在話筒上,淺哼低唱,偶爾抬起眼睛冷漠地瞥一眼鏡頭,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矜貴。 與節(jié)目中同樣旋律的定制彩鈴就這么毫無預兆地響起來,謝摘騰出一只手來劃開了,聽見那邊費存雪冷冰冰的聲音:“來接我?!?/br> 費存雪只在怒火爆發(fā)的邊緣才會發(fā)出這樣的音調,謝摘心里一沉,問了地方,囑咐費存雪找一個封閉的隔間,就驅車往他那兒趕過去。 今天費存雪下了戲,晚上沒有通告,劇組里組局邀他這個當紅歌手去唱歌,費存雪不想回家,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了。劇組都是熟識的人,謝摘作為經紀人也不必隨時隨地跟著,他沒有想太多,費存雪就這么獨自跟著劇組去了。 謝摘一路沒有掛電話,費存雪那兒卻早早摁斷了線,他怎么回撥都難以撥通,當下急出一身冷汗。謝摘松一松領口的紐扣,以平生最快的車速沖到停車場,一個甩尾開進停車位,下車就往會所里面跑。這家會所樓高二十層,10到12都是K廳,謝摘心室都快跳顫了,小腿哆嗦著往電梯那兒跑,一邊跑一邊祈禱:存雪,千萬千萬…… 電梯口他猛然一個剎住腳步,打開的電梯里,正是費存雪往外走出來,肩上還托了一個女人,看見他,驚喜道:“哥!” 謝摘見到他安然無恙,三魂七魄怦然歸位,一時簡直說不出話來,煞白的臉色比費存雪更要難看許多。費存雪纖瘦的身體,幾乎托不住另外那人,謝摘就把那人接過來自己扶著,另一手攬了費存雪的腰肢,加快腳步往外走。 費存雪小聲道:“我沒事兒。他們哪敢動我呀?!?/br> 費存雪不僅是個當紅小歌手,更不是個剛出道的演藝新人。他簽的是自己父親的公司,正正經經是個少爺公子哥兒。謝摘心道,我還不是怕你爸爸在哪兒得罪了人,最后他們將主意打在你這小少爺身上? 費存雪安然無恙,他也不免要責怪自己掉以輕心。費存雪見他不豫,親昵地靠過來掛在他胳膊上沖他撒嬌:“小摘哥哥,好哥哥,哥哥——下次我一定說清楚嘛。我這不是手機被他打進水箱里了?!彼^朝謝摘示意了被扶著那人,臉色又冷淡下來,“這人怪可憐的,遇上一群畜生。” 他猶豫了一下,小小聲說:“他和我們一樣?!?/br> 費存雪說得含糊,謝摘卻恍然,朝臂彎里看去。原來他懷抱這人和他們一樣,是雙性人。雙性青年大概被灌了藥,被他半抱在懷里意識昏昏,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臉側遮著白皙的脖頸,一身煙粉色的雪紡連衣裙被撕破了好幾處,袖子扯碎了一半,能看見里面藕荷色的乳罩,和被抓出許多傷痕的rufang。他的下身不斷蹭謝摘的腿,濕漉漉的yin水透過薄薄的雪紡紗打濕了謝摘的褲子。謝摘帶著他,有苦說不出,漸漸舉步維艱,只好說:“小存搭把手,我背上他走?!?/br> 費存雪應了一聲,過來拉著那軟成一汪春水的雙性青年。謝摘在僻靜處半蹲下來,費存雪幫著讓青年趴在他背上,謝摘鎖住青年的腿彎,穩(wěn)穩(wěn)地站了起來。費存雪有些吃味:“以前你可只背過我呢?!?/br> 謝摘嘆了一聲:“還不是你要救的人?是你們劇組的人給他下藥了?” 費存雪厭惡地皺皺眉:“唱過一輪歌以后導演他們都走了,剩下幾個沒種的,還想著要叫少爺。我嫌他們,剛走出來,就聽見隔壁那動靜?!彼麤]有對謝摘詳述所見的場景,污了自己的舌頭,也污了謝摘的耳朵。被他救出來的雙性青年,當時被七八個年齡不等的壯年和中年人抱著,嘴里塞著一條淡色的內褲,rutou上捏了許多小夾子,屁股里讓幾根roubang插干得汁水淋漓,裙子被踩在地上,乳罩、鞋子散落在一邊。 費存雪回房間去,借了打火機熏了自動點火器,趁隔壁人都衣衫不整地茫然往外跑時,摸進去,撿了地上的女裝,拼命拉起被cao得酥酥軟軟渾身傷痕的青年,躲進樓下的洗手間里,在那兒給謝摘打了電話,沒料到謝摘趕來路上,費存雪正拿手機拍窗外的視野,閃光燈的光亮讓一直渾渾噩噩的青年驟然有了反應,發(fā)瘋般搶過費存雪的手機,尖叫著將它甩進水箱里。 費存雪又氣又無奈,總不好對一個受害者發(fā)火,只能憋著替他把乳罩內褲和裙子穿上去。一開始他也不能確認,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看錯,這家伙千真萬確就是個雙性人。大概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罕見的體質,所以被那些yin棍捉來凌虐。費存雪看見他肛口和花xue外都是血絲和半干不干的jingye精斑,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有許多掌摑和皮帶抽過甚至動物的抓痕與咬痕,簡直不敢想象這青年曾經的遭遇。 路上不好走,但好在公共停車場路程不遠,謝摘背著那不知名姓的雙性青年,一步步走到車前,已經在溫暖的春夜里出了些薄汗。他來到車前,松一口氣,正要打開車門把青年抱進去時,柔軟的夜風從背后送來幾聲輕佻的口哨。 謝摘下意識背著那肢體柔軟的青年回頭望去,停車場外的十字路口對面,另一家會所門前站了五六個身體高壯的青壯年,看見他回頭,口哨吹得更加響亮。 “哥們兒,馬子不錯???” “這么會玩,人家經得起嗎?” 他們中有一個人身材極高,寬肩窄腰,穿著黑色的薄T,胸線緊繃,小腹肌rou隱隱凸顯。長腿掩藏在西裝褲下,西褲底下踩著一雙穿舊了的皮鞋。起初只有他不與旁人一起起哄,當他察覺謝摘的視線時,才抬一抬眼皮,風流的桃花眼,隱隱約約地浸潤著兩分笑。 “吁——”他也嘬起嘴唇,慢慢悠悠地吹了聲口哨,薄薄的唇上有點兒水意,謝摘不知怎么的,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有些口渴。 他不敢再看,把背上青年小心地放到后排車座上,關上車門,這才直起腰來。一路背著人,他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燥熱,將白襯衣的領口又往下松了一紐,露出一小片白凈的肌膚,夜風撫觸著那兒,他覺得舒爽了一些,便示意費存雪上車回家。 第二天果不其然費聞發(fā)了好大的脾氣。謝摘的車牌號狗仔們早都知道了,雖然他們只湊巧拍到一張謝摘開車離開的照片,但行里哪有不透風的墻,人人都知道謝摘昨晚上開私車去了那片高級紅燈區(qū)。 劇組和費存雪公司花了錢買照片、閉口風,畢竟劇組是包車一塊兒去的,狗仔翻不出水花來,也就都乖乖噤聲了??少M聞卻不會就這么輕輕放過。 他把一摞照片都甩在謝摘面前,十指互相拈著,作出思考的模樣,平靜問:“解釋?!?/br> 謝摘從小到大最怕隔壁這位費叔叔,立刻巨細無遺地把昨夜的事交代了。受害人清醒以后不肯報警,說了家里的地址,他們把他送家去也就了了。等他開門的時候,謝摘發(fā)現(xiàn)他似乎家里還有孩子,當下心里便有種說不出的苦澀難言。 費聞聽完,只說:“存雪任性,你也慣著他。我聘你是讓你做他的經紀人,管理好他的生活,輔助好他的事業(yè),現(xiàn)在看來,哪樣你都沒做到。謝摘。”費聞用鋼筆輕輕點了點木頭筆筒,“你不適合做存雪的經紀人?!?/br> “而且?!辟M聞輕微地一擰眉頭,“我知道你們背著我是什么關系。但你們都是雙性人,不可能結婚,彼此沒有愛意,卻一再擦槍走火?!彼f到這里,有點疲倦,揮手說:“無論是你,還是我自己的兒子,我不希望你們在與婚姻對象步入婚姻殿堂之前,做出什么真正越軌的舉動。你明白嗎?” 謝摘大吃一驚,旋即明白費聞大概早就知道了他和費存雪的異樣親密。兩個從小青梅竹馬,就住在隔壁的雙性人,一起上學,一起上課,一起放學,一起做作業(yè),一起看片。情之所至,忍不住就互相探索著身體。他承認他的初吻對象,第一個也是僅有的互相打飛機,用手指和玩具去插入的人都是費存雪,有一次他們甚至用過雙頭龍。但自從費存雪入行做了歌手,謝摘成為他的經紀人以后,這樣的事情再也沒有發(fā)生過。 他們都長大成熟,漸漸知道情欲不等同于愛欲,彼此是親人友人,卻不想互相占有。謝摘更不愿意作為經紀人的自己和費存雪太過親密,將來被不知情的媒體炒作為情人搭檔,那么費存雪找到命中注定的愛人時,輿論會多么刻薄無情。 站在費聞面前,被他這樣警告,謝摘脊柱有那么兩秒似乎麻了麻。那是一種奇怪的屈辱感,謝摘從小就仰慕甚至愛慕費聞,可是費聞對他總是警惕、戒備和冷漠。原來在費聞眼中,自己近似是一顆綁在他兒子身邊的炸彈,青梅竹馬也好,做經紀人也好,只是年少無知的情欲時時在作祟,隨時會害得費存雪誤入歧途。 “我沒有想與存雪……我對他沒有真正的欲望,我不想?!敝x摘頓了頓,還是用了極其直白的語言描述道,“不想cao他,也不想被他cao。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自己知道我想要什么,喜歡什么?!?/br> 費聞眉頭一跳,微微放緩語氣:“不是那個意思。” 謝摘卻覺得索然無味,他不想聽了。他自己知道得很清楚,他向往的不是費存雪的身體,是另外一種…… 他的腦海里不期然劃過昨天見到的那個身影。只是匆匆一瞥,就仿佛烙印在腦海里,散發(fā)著奇異的荷爾蒙,讓他壓抑很久的欲潮一瞬決堤的身影。 謝摘醒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把車停在了昨天的停車場。 他的手撐在方向盤上,微微顫抖了幾秒,然后最終撈起了駕駛臺上的墨鏡,架在鼻梁上,豎起大衣衣領,走下了車。 “牛郎會所”,名字就像內容一樣直白。 謝摘走進會所的時候,感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徑直打在自己臉上——很明顯,來這里的都是女客。她們新奇地從卡座上伸長頸子,往這個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男人身上瞟,那些男人的眼光則更加奇怪,他們在疑惑這個外來的不識相的東西,難不成是主動到店里來賣身的? 他身上透著一股與此地格格不入的青澀又單純的氣息,在娛樂圈里混了那么多年,謝摘學了一點人情世故,但性愛觀依然傳統(tǒng)又保守,他禁欲很多年了,連手yin的頻率都很低,家里父親不好招惹,所以他沒有男友,有時候憋得難受,想要不管不顧地找個炮友,都怕帶累費存雪的名聲最后不了了之。 這一次他已經忍耐到了盡頭,謝摘承認自己骨子里是個yin蕩的sao貨,他只想被強壯的男人以大jiba狠狠cao入自己的saoxue里,他受不了——只要遐想昨晚那個男人身體的溫度,他襯衫里頭的乳尖已經硬了。 他把費聞公司的名片拍在前臺上,強作鎮(zhèn)定地說:“星探。開個干凈的包間,讓你們這兒最高最帥的那位先生來跟我談談,我要推新人入圈。” 謝摘沖了一個快速的澡,把雪白的襯衫披回帶著水汽的身體上。肌膚殘留的水意浸透了白襯衫,胸前粉紅的乳暈淡淡透出,在他白皙溫潤的身體上,仿佛一副水墨染的櫻花圖。謝摘靠枕頭坐著,心跳速度沖上一百八,耳朵里全是聒噪的耳鳴聲,他不斷暈眩,祈禱進來的那個人真是昨晚見到的那一位。 真的很英俊。謝摘出神地想:劍眉星目,身長玉立,彼其之子,美如英。那些曾經讀過的美好的語句,不需思索就前赴后至,來到他腦海之中。明明只是匆匆地一瞥,為什么會記住了那么多?甚至記得他胸膛的輪廓,小腹的線條,下體隱隱的曲線。謝摘想得雙頰發(fā)紅,直覺自己又變態(tài)又yin蕩,人家只是普普通通地吹了一個口哨,他卻快要意yin了對方二十四個小時,甚至來到了這里。 門被隨意地打開,他心中期待的那個人隨意地走了進來。還是和昨天差不多的衣著,薄薄的T恤,穿舊的西裝褲和鞋,即便這樣也不能掩蓋這男人身上一切奪目之處。 “舒汲月?!蹦腥酥鲃由焓?,“先生您好?!?/br> 謝摘同樣伸手,正要思考如何介紹自己時,他們掌心一貼,他肖想的對方溫暖的身體突然如此之近,他感受到的熱度比幻想更加飽滿,更具沖擊力。謝摘喃喃說:“我想要……做你的客人?!?/br> 舒汲月挑了挑眉:“先生,你知道牛郎的意思吧?!彼Φ?,“我是直男,只接待女客?!?/br> 謝摘說出這話時,已經被自己的不知廉恥給震驚了。但已經如此,他又何必在乎最后的一點臉面?他本就只穿了一件純白的真絲睡袍,他只咬了咬唇,就抬起了雙腿,大大地敞露了雙腿間的處所。他不敢看舒汲月的眼睛,卻聽見對方輕蔑地笑了一聲。謝摘臉色發(fā)白,他沒有——除了費存雪,沒有真正見過別人的私處,他不知道自己那里長得好不好看,一時只以為舒汲月嫌惡他的身體。謝摘緊張得手指發(fā)抖,腳趾輕輕蹭著雪白的床單,努力鼓起最后一點勇氣,稍稍偏過視線。 他發(fā)覺舒汲月并沒有看自己的下體,只是望著別處,像被弓弦緊勒住的心這才放松了一點點。謝摘猶豫一陣,丟掉最后的尊嚴,握著舒汲月的手,牽引他來摸自己的女xue。 舒汲月沒怎么掙——反正謝摘長得不丑,摸一個俊俏男人的下體,對直男并不算太難接受。可當他指尖觸到一抹柔軟如紗的花唇時,他忍不住指尖一勾。謝摘當即情動不已,在他耳邊沙啞地呻吟了一聲。 舒汲月為確認剛剛的觸感,不待謝摘再次著力牽引,就主動伸出手指,往謝摘浴袍下摸。他摸到的確確實實就是柔軟的,纖弱的,花瓣一樣的yinchun。他手指熟稔地撥弄它們。謝摘蒼白的臉已揉開兩抹輕粉,他上身無力地躺倒在床頭,輕輕咬著舒汲月的衣角,藏住自己的呻吟。 舒汲月的手指按在了謝摘柔糯的、女陰的嫩rou上,抵住他酸麻敏感的女性尿孔。謝摘閉上雙眼,長長的眼睫小扇子般輕輕舞動,唇rou水潤,便如擦抹了什么甜蜜之物,將它印在舒汲月衣上。 舒汲月撩起了浴袍,謝摘硬挺的yinjing顏色漂亮,莖身干凈,體毛淺黑,淺淺地覆在yinjing周遭。舒汲月一看見這管yinjing,又忍不住將手往謝摘的女xue里探了探。謝摘沖澡的時候,著意用乳液擴張潤滑過自己未經人事的xue口,舒汲月手指插入得很輕松,那里依然殘留著水潤柔軟的觸感,指節(jié)插進去,能按到溫暖嬌嫩的yindao內壁,可見這口女屄還挺緊嫩,彈性很好,沒有被前面的人cao松——看到的是真的,摸到的也是真的,舒汲月終于確認,這次來嫖他的人,居然是個罕見的雙性人。 “自己弄過了?”他問。 謝摘還咬著他的衣服,舒汲月不知道怎的就是想笑,也沒來由愿意慣著他,干脆就著這姿勢,把上衣脫了下來,讓謝摘摟著咬著,怎么處置都行。他溫暖赤裸的身軀則從后面抱著謝摘,將礙事的浴袍解開了,謝摘皮膚蜜白,誘人處在于膚質細膩,如玉一般,在燈光下隱隱煥發(fā)出珠貝一般的光芒。 舒汲月從后面貼著他,手指慢慢地淺淺地在他逼里插送,只攪弄了兩下,就聽見內壁隱約的水聲。“濕得這么快?”舒汲月笑起來,“真的好敏感?!?/br> 謝摘小腹抽動,兩腿不自控地去收緊夾住舒汲月的手指。舒汲月看也不看便在他白凈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扇打一下,仿佛早已習慣成自然:“別咬?!?/br> 謝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從未有人深入過他yindao之內,可是zigong仿佛就已經脹滿了,擠出一團粘稠的水來,順著內壁直往外流。內壁密布的藏在媚rou下的褶皺,被舒汲月手指隨便攪一攪就抻平了,泌出sao水兒來,兩股水液混在一起,激著他小腹內的膀胱,叫他直想—— 他已不是想,就在他忍不住捏著舒汲月的衣服時,舒汲月指尖抹到內壁一片瑩紅嫩rou上,謝摘似痛楚似歡愉地嘶叫一聲,yinjing和尿孔齊齊噴發(fā)出來,yin水和jingye噴泉似的滋滋射出,只剎那間就把床單打濕了。 舒汲月毫不客氣,便趁著這一瞬間,roubang只在謝摘臀瓣間抹了兩下,就順著翕張不已、仍舊清露漣漣的處子xue中插了進去。既純潔又sao浪的女屄,以舞女忘情扭動般的頻率,抽搐著含吮著舒汲月的guitou,那水潤又溫暖綿密的觸感,雖是第一次接觸,卻仿佛與自己的yinjing相伴相生,他不知這口不知道被多少人cao爛的sao逼,為何與自己的yinjing竟如此契合,竟能夠完美地嵌入。舒汲月沒有壓抑自己,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溫存,豁然往深處一挺。 謝摘再怎樣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被jiba真正cao入。碩大粗壯的jiba瞬也不瞬地cao入撐大嬌嫩不堪的yindao壁,甚至一下捅過了肥厚的膜瓣,將它撐得如布帛般從中撕裂,大jiba順勢干到了最深處,直頂在zigong頸外。謝摘疼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幾乎以為自己被cao穿了。 舒汲月在謝摘被自己弄傷的一瞬間就知道,事情大條了。他顧不上自己正賁張的欲望,匆忙地撤出來,扶著謝摘的肩膀讓他翻過來。謝摘依然咬著那件帶有他身體氣息的外衣,疼得臉色慘白,呼吸聲微微遲滯。 舒汲月把衣服輕輕扯過來,謝摘攥著它不放,低聲問:“你做什么?” 舒汲月心中充滿歉意,“你受傷了。對不起,我……我本來應該小心點。”就算第一次性交,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能水到渠成,漸漸入巷的,偏他把謝摘當成個中老手,動作粗暴,傷了對方。 謝摘卻不知情:“第一次不就這樣么,后面就……”他發(fā)白的臉上,耳根處揚起一點淺淺的紅,“后面就好了吧?” 舒汲月把他抱坐起來,讓他換了舒適的姿勢蜷著,將被子給他蓋上:“傻話。我去拿點藥。” 謝摘千萬個不愿他丟下自己一人在這里。說也奇怪,他從小是個獨立的性格,從來是人黏他,他總不黏人,被兩個父親詬病許久。但這一時,心里就舍不得這個才剛有點肌膚之親的男人。“你沒穿衣服?!彼@樣說,手臂卻把舒汲月的衣服抱得更緊了一點,擺明不要對方離開。 舒汲月被不知多少客人癡纏過,但他有多薄情,也是眾所周知,從沒一個人嬌纏兩句,就能讓他在身邊多盤桓兩分鐘。怎么這回這個奇怪的客人,做這么傻氣一個舉動,他偏偏就舍不得走了? 他只好說“那我打個內線電話,你等我?!?/br> 謝摘“哎”了一聲,還是怕他走,放下了衣服,這回坐起來,抱他的腰,也不是不疼,但是抱著舒汲月以后,那股子撕扯的疼,仿佛也被身體的熨帖多少療愈了點兒。舒汲月由他抱著,對方的身體也很溫暖,撫摸他時,手指輕輕摸著他肌rou的線條,那樣的角度,那樣的節(jié)奏,親切而親近。 舒汲月不知不覺就有點恍神。 昨天他和這里的同事在樓下閑聊,停車場上那三個人走過去,俱是不錯的相貌,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也是有的。但他知道其他人的口哨都是吹給被謝摘背著的那個人,裙子破碎,黑發(fā)雪膚,叫人窒息的殘虐的美。 只他一個人是吹給謝摘的。 不知怎么的,那時那地,他沒有看見明明就更漂亮的兩個人,唯有謝摘微微出汗,素白的襯衣解開兩顆扣子,鎖骨和小片蜜色胸膛敞在夜風里,因汗水而膚光明亮,那青年微紅的面頰,一下子就撅住了他的心神。 于是他笑起來,柔柔地吹了一個悠長的口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