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壹〔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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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勢之爭是不分是非對錯的。 姜鳶一直清楚這一點,陸存梧支開她,必然有什么不想讓她知道、又不得不做的事。 她帶澄霄去內(nèi)務(wù)府也是這個原因,陸存梧那邊的事一處理完,他自然有辦法與澄霄傳遞消息,到時候她再回宣明殿即可。 六王送來的禮單極長,姜鳶坐在院中央的靠背椅上,聽劉進(jìn)忠一樣一樣念過去。 有中意的,她就抬眼多看兩三下,若是小件,澄霄立刻就使喚人捧到近前來,若是大件,劉進(jìn)忠就勾起名字,預(yù)備送到宣明殿庫房。 “六王爺說,有個要緊的大箱子是特意獻(xiàn)給娘娘的,奴才們都不敢看,全等著娘娘賞臉、給咱們開開眼吶!”劉進(jìn)忠滿臉堆笑。 姜鳶聞言來了興致,澄霄開口:“抬上來。” 小太監(jiān)們不多時就搬了來,那確實是個挺大的箱子,密密匝匝的封著,從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 澄霄眼瞧著小太監(jiān)們將密封拆開,又把小太監(jiān)遞來的黃銅鑰匙仔細(xì)擦了擦,這才捧給姜鳶。 姜鳶起身去開鎖,箱子打開卻是一層薄薄的隔板,上面只有一封信,下面藏著什么一點也沒露出來。 姜鳶展信細(xì)看,開篇就是六王雋永的字。 「皇嫂安——」 她啪的一下就把信疊上。 “主子?”澄霄看她面色不好,頗有些不解。 姜鳶把信攥在手里,俯身用力闔上箱子。 “皇嫂安——”宣明殿內(nèi)兩個人用過了晚膳,就著搖曳明亮的燭火,陸存梧斜倚著羅漢床的靠背,慢慢悠悠的讀起來。 姜鳶雙手交疊,頭擱在陸存梧曲起的膝蓋上聽。 「皇嫂安,此信當(dāng)與皇兄共閱。北疆城墻之外,時有買賣奴隸之事。匈奴謂之奴隸者,與中原不同。其中人皆衣不蔽體、食難果腹,實乃蠻荒行徑。故……」 “所以他就送了一堆奴隸用的東西來?”姜鳶有些詫異。 陸存梧把玩著取出來的一柄長劍,又往已經(jīng)拿出隔板的箱子里瞧:“朕看不像,誰家奴隸用金碟金碗?還穿白狐裘?” 「故臣弟以奢易簡、仿其形制,供茶余之娛?!?/br> “茶余之娛……”陸存梧重復(fù)了一遍這四個字,低低的笑起來。 “無恥之尤。”姜鳶慍怒。 陸存梧伸手輕掐她的后頸揉捏,像在安撫炸了毛的小貓。待她神色如常后,才開口問道:“說了許多話,渴不渴?” 姜鳶聞言,后知后覺的點頭。 陸存梧提起小幾上的壺,向盞內(nèi)傾倒。出來的是溫?zé)岬哪滩?,霧氣升騰、甜膩一片。 姜鳶剛伸出手去取就被陸存梧用劍鞘打了手背,她吃痛縮回手、轉(zhuǎn)頭看他。 “不能用手?!标懘嫖嘀更c道。 姜鳶欲起身繞過陸存梧,又被他用左腿壓住了兩條小腿,于羅漢床上跪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他曲起右腿,輕輕拍了拍自己膝頭,姜鳶明白他的意思,雙乳蹭了兩下他的膝蓋、俯身貼上去。 這樣探過半個身子來,姜鳶勉勉強強夠到了小幾邊緣,陸存梧將茶盞推至她唇邊,道:“喝吧。” 六王送來的長劍并非裝飾品,而是真材實料,打在手背上的余痛尚在,姜鳶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奶茶,少許液體被卷進(jìn)口腔、滑落喉嚨,小幅的緩解了她的緊張。 完成這一動作后,她迅速偏頭去看陸存梧。他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笑容清淺。 于是姜鳶放下心來,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著。 陸存梧看了一會兒,抬手用劍鞘抽了姜鳶的屁股一下,聲音沉悶,隔著衣物落在身上也并不很疼。 但他使的力道著實不輕,姜鳶一時不察向前沖去又被陸存梧的腿轄制住,只小幅的晃了晃。 這點幅度已經(jīng)很夠,姜鳶撲進(jìn)茶盞,嗆了口奶茶,咳嗽起來。 “怎么這樣不小心?”陸存梧出言調(diào)笑。 女子口若朱丹,奶白色的液體順著飽滿柔軟的唇瓣一路蜿蜒而下,滑過挺翹的下顎,消失在白皙的脖領(lǐng)。 這下?lián)Q做陸存梧口渴了。 他反手用劍尖用力拍了兩下窗棱,有女子的身影立刻出現(xiàn)在窗外。 “伺候你們姜娘娘更衣。”他下令道。 進(jìn)來的是玉蟾。 箱中的衣裙被取出來、展開、穿在姜鳶身上,細(xì)軟的白狐絨毛簇?fù)碇佑缬竦碾p峰,胸下是銀色閃光的流蘇長墜,一路向下堪堪蓋住半個臀面,停在臀峰最挺翹之處。 玉蟾很快功成身退,室內(nèi)又只剩下陸存梧與姜鳶。 “不錯?!标懘嫖喑焓郑疽馑^來。 女子白皙的肌膚隨著行走的動作于流蘇下若隱若現(xiàn),姜鳶將手放在他手心,被他一把扯進(jìn)懷中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整個人順勢伏在他腿上。 流蘇由于屁股高高翹起而向兩側(cè)散開,露出兩瓣圓潤的臀rou,那里因為剛剛劍鞘的抽打留有一道三指寬的緋紅印記,可愛迷人。 箱子中的碗碟都被取出來擱在別處,此刻已空了一半、被放在陸存梧一伸手就碰得到的近前,于是他不疾不徐的開始查看箱中剩余的物件。 不多時,微涼的玉勢就抵在了姜鳶的腿間。 她張開雙腿等待著進(jìn)入,陸存梧卻根本不急。玉勢在她的花xue口一圈圈打轉(zhuǎn),逐漸由干澀變得順滑,最后水聲黏膩。 啪——玉勢驟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半開的花xue責(zé)打下來。 “嗯啊……”姜鳶始料未及,發(fā)出一聲輕哼。 啪——責(zé)打第二次落下。 “想要?那可得自己爭取。”陸存梧又開始用玉勢在她xue口打圈,牽引著她的欲望,開口提議道,“微微扮一扮塞外的女奴吧?朕若滿意,自然什么都賞?!?/br> 身后的逗弄不停,陸存梧的另一只手覆上姜鳶的乳rou,變換著位置不輕不重的揉捏。 胸前的痛楚與花xue的愉悅快速匯聚交融,皮rou之苦使姜鳶本能的想求他輕些,難以疏解的情欲又令她隱隱盼著他更為暴虐的蹂躪。 進(jìn)退兩難,姜鳶紅了眼尾,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嗚咽。 可陸存梧等她回復(fù)已然等得太久,失去了耐性。 啪——清脆的掌摑聲響起,他力度不輕,五指印瞬間浮現(xiàn)在她的臀rou之上。 “也不回話,看來是全想著好事,都不怕疼了?!标懘嫖嗟挠?xùn)斥隨即而至。 姜鳶回過神來,剛要說些什么,就感到陸存梧的手指探進(jìn)了她的甬道,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什么?是什么?”她掙扎起來,不出所料的被陸存梧鎮(zhèn)壓。 甬道內(nèi)的東西像是在融化,緩緩滲入她的身體。 “能讓奴隸乖乖聽話的東西?!标懘嫖噘N心的解釋著,從箱中取出長繩將她的雙手縛在身后腰上扎了個結(jié)實。 繩子還剩下很多,陸存梧觀察一下屋內(nèi)陳設(shè),就把多余部分拋過了房梁、用力一拽。 “啊——”姜鳶被搖搖晃晃的吊了起來。 陸存梧起身站在地上,繼續(xù)拉扯。 起先她還能維持平衡,但由于承重點只在腰間,姜鳶的屁股很快成為身體的最高點、被高高吊起。 上身與雙腿都在半空中自然的垂著,最適宜抽打的高度很快被找到,陸存梧將繩子這端固定在一旁,這才騰出手來碰她。 “什么感覺?”他挑起她的下顎,于她唇角落下輕輕一吻。 姜鳶只覺腦內(nèi)轟的一聲巨響,瞬間睜大了雙眼。 欲望的洪流洶涌而至,全聚集在男人手指一處,這一刻仿佛周身上下都死透了,只有被他觸碰的地方鮮活如春。 “呃……唔……”她想要更多,張開嘴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想說話?”陸存梧的手向下滑動,落在她頸間,使了些力掐住。 是極具限制意味的動作,男人的手指一點點收攏,窒息感逐節(jié)攀升,分明應(yīng)該說不出話來的。 但姜鳶卻覺得自己得到了喘息之機:“塞進(jìn)去的是不是阻隔感知的藥?只有我被觸碰才……” 陸存梧松開遏住她脖領(lǐng)的手,卻并未遠(yuǎn)離,維持著虛握的姿勢。 姜鳶瞬間失聲。 「只有被碰到的地方才有知覺?!龟懘嫖嘁菜查g明白過來。 “這可有意思了?!彼@到她的身后,并了兩指探進(jìn)她的甬道,柔軟的內(nèi)壁拼了命的靠近他的手指,祈求著他的恩賜,用實際行動印證二人的猜想。 玉勢再次被拿起,這一次他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再沒給姜鳶緩和的機會。 “唔嗯……”她奮力的聳動著屁股,無聲央求他能動一動。 陸存梧明白她的意思,將玉勢抽出一點,又送了進(jìn)去。只這一下姜鳶便渾身戰(zhàn)栗,細(xì)細(xì)的快感從甬道浸滿全身,閃電般一瞬即逝。 “也不是被碰到才有感覺?!标懘嫖鄳蛑o著加快速度抽插起來,欣賞姜鳶持續(xù)不斷的抽搐,“像這樣的時候,可不是全身都有感覺了?” 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玉勢再抽出時已開始拉著晶瑩的黏液,從紅嫩的xue里到玉勢間掛著銀絲,讓整個場面更加yin靡起來。 澤澤水聲越響越大,姜鳶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主動迎合起玉勢的抽插。終于在快感徹底吞沒她的前一刻—— 啪——貫穿雙側(cè)臀rou的劇痛應(yīng)聲而至。 姜鳶痛極、轉(zhuǎn)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陸存梧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柄戒尺。 “奴隸?!标懘嫖嘁幌陆右幌螺p點她的臀rou,感受著她因疼痛與懼怕而生出的瑟縮,“微微還未答要不要扮呢?” 狐裘在身,束縛懸吊,玉勢入體,刑具橫陳。即使她此刻不答,又能如何呢?姜鳶哭笑不得。 啪——第二下痛責(zé)落下。 “嗚……”姜鳶的呻吟微弱的響起。 戒尺著rou聲接連不斷,姜鳶每受責(zé)一次,就不可抑制的顫抖一下,而后是沾染哭腔的、越來越凄慘的呻吟。 十余聲之后,陸存梧終于不忍再打,將戒尺放在一旁,抬手去揉她紅腫的臀rou。 “痛成這樣?”他一邊揉著,一邊輕撫她的后頸、讓她放松。 “痛……”姜鳶抓住他心軟的縫隙,聲調(diào)柔軟,“求陛下垂憐。” 陸存梧不置可否。 “陛下……”她又喚他一句。 陸存梧依舊默不作聲。 姜鳶心一橫,扭捏著開口:“主子……” 有很多人這樣稱呼陸存梧,權(quán)勢滔天之人并不缺敬畏臣服,可姜鳶生疏的字眼卻像點燃了他心中某處角落,火星擦亮后、燎原之火瞬間咆哮過整片原野。 陸存梧再一次拿起戒尺。 啪——落下的力度甚至比剛才還要重些,姜鳶被抽得晃動起來。女子紅腫的臀rou被大幅壓下、而后彈起,青紫的傷痕浮現(xiàn)。 “??!主子!求主子垂憐!”稱呼有一就有二,再出口顧忌少了很多,也順嘴許多。 「激痛之下連阻隔感知的藥都開始失效」 陸存梧給她留了回味痛楚的時間。只是這時間過得太快,還沒有等她做好被繼續(xù)挨打的準(zhǔn)備,他就已揚起了戒尺,高起快落,連著三下抽下去。 重責(zé)從臀峰開始,平行而下,這種打法使得每一記責(zé)打都跟上一記稍有重疊之處,從傷痕來看是一片青紫斑駁,挨打的人卻根本感覺不到方寸之間的位置變化,覺得重打都疊在了一處,層層膏疊的疼痛將姜鳶折磨得幾近崩潰。 戒尺繼續(xù)穩(wěn)穩(wěn)的往下砸,像是要直直劈開皮rou劈在骨頭上。 “主子,別打了……別打了……疼——”姜鳶不知道還要怎樣求他,只一遍遍越叫越高亢。 掙扎之中,戒尺落偏,一下抽在大腿外側(cè)。不慣受責(zé)的皮rou劇烈的顫抖,姜鳶疼得瞬間失聲。 “怎么還躲?”陸存梧停了手,卻不碰她。 “太……疼了……受不住……主子饒……饒了我……”姜鳶哭得一抽一抽,連句子都說不完整,即使戒尺已經(jīng)不再落下,臀rou仍顫動著,疼痛不已。 “饒,這便饒了你?!标懘嫖嗳〕鏊齲ue內(nèi)玉勢,被撐開許久的甬道來不及閉合,就這樣半張著。 陸存梧大力掰開她的臀瓣,腫脹的臀rou被擠壓,姜鳶痛得再次呻吟出聲。他用玉勢末端蘸取少許淋漓的愛液涂抹在她后xue,旋轉(zhuǎn)著將它插了進(jìn)去。 這玉勢雕刻的細(xì)致,表面甚至有用于模仿青筋的紋路,此刻這些紋路無疑讓姜鳶吃盡了苦頭,細(xì)微的凸起碾壓著脆弱不堪的腸壁,異物腫脹感裹挾著入侵的疼痛,仿佛化作了狠厲的鞭笞,無情的摧毀著冷汗涔涔的女子。 “啊——”姜鳶奮力仰頭,狀若引頸就戮的大雁。 痛苦并未持續(xù)許久,陸存梧便將挺立的性器插進(jìn)她的甬道。熟悉的歡愉瞬間沖散難熬的疼痛,姜鳶小口小口的喘息著,放松些許。 懸空的姿勢畢竟不便抽插,陸存梧就這樣將性器埋在她體內(nèi),替她解開了束縛,抱著她上了榻。后入的姿勢極大程度的避免了姜鳶多受苦楚,但rou體交合、一時動情,難免有失分寸。 大開大合的動作偶有粗暴,姜鳶的呻吟便抬高音調(diào)。陸存梧注意到這一點,覺得甚是有趣,特意時淺時深的抽插著,引得姜鳶嬌喘連連。 她渾身軟若輕紗,射過一次后,他猶覺不足。于是拉高了姜鳶的一條腿放在肩上,手指撐開她的甬道,一邊看白濁順著她的腿側(cè)蜿蜒而下,一邊準(zhǔn)備第二輪入侵。 忽地——他注意到窗外人影來回閃動。 “何事?”陸存梧被人攪了興致,抬聲發(fā)問。 張德喜焦急的聲音這才響起:“陛下!北疆急報??!請陛下移駕承明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