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古板大師兄吃奶,惦記上大師兄的粗jiba
開苞后玉嬌連續(xù)兩天沒能下來床,對外只說是病了,一開始還有師兄弟說要來看她,都是在靈藥閣有過幾次交談的,還沒走進院子里就被了空三兩句給打發(fā)走,聽到外面的聲音消停下來,禪房的門被推開,高大的身影蓋下來。 玉嬌扯著被子掩在胸前,接過飯菜的手還有些綿軟,做完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是靠師父給喂飯,今天才稍微有些力氣,從前從未有人跟她說過與男人歡愛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但在師父的目光下她本能地躲避開,緊張地抓緊身下的被子,特別是她這兩天都沒穿衣袍,只要稍微穿上些布料,腿心的嫩處就被磨得發(fā)疼,最后只好放棄,赤著身子在床上躺了兩天。 吃完飯就到了擦藥的環(huán)節(jié),每每到這個時候是最羞人的,其實昨天夜里她就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師父一個目光給壓了回去,只好敞開了腿兒任由那粗糙的手指在xue里來回抹藥。 好在不是像那天早上起來那般,紫紅的欲根裹滿藥插進xue里,稍微緩解了她的羞燥。 擦完藥禪房里彌散著一股子春意,玉嬌輕瞥一眼師父的僧袍,不出意外地又看見一團明顯的凸起,架得高高的,自從開了葷,這男人是愈發(fā)不禁撩撥,別說是擦藥,就是她稍微湊近些也能發(fā)現(xiàn)他被激起了欲望。 倒是能看出這么多年的禁欲一點都沒虧損,都留著沒泄出來,這起了個頭以后只怕是難再克制住。 休息了兩天玉嬌再踏進靈藥閣,明明清楚和師父的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對上明善清澈的目光她仍紅熱了臉頰,埋下頭掩飾住異樣的神色。 她面容透著滋潤的嬌粉色,眉眼灑著點點春意,除了行走間還有幾分不自然,沒有一點生病的頹樣,明善只當是病中照顧得好便埋下頭整理病例,只是待她稍微走近些,鼻尖嗅聞到一股淡淡的暖香,還沒來得及辨明是什么香,身體就先一步給出了反應。 他本就是世家敬獻給妃嬪的‘藥人’,所用的藥物都含有催情的藥材,平日里對著寺里的師兄弟不會發(fā)作,一與女子接觸變會催發(fā)出來,只是上次還不見得有這般明顯的反應,隔了兩日沒見竟然這般兇猛。 立即就感覺到胯下的欲根頂上堆放藥材的桌子,明善匆匆放下手上的病例,腳步慌亂地往后院走去,到后院捧了涼水撲在臉上,又吸了幾口涼爽的空氣,等鼻尖那股暖香消散掉,胯下的欲望才漸漸退散。 “二師兄,快來看看大師兄!他這是中了什么毒?!” 門外急匆匆闖進來一群人,一個個僧袍撕裂臟亂,中間昏迷人最為嚴重,甚至到了衣不蔽體的程度,明善腦中的旖旎心思立即被眼前的畫面給清個一干二凈,連忙讓人把人抬到木床上,診斷一番發(fā)現(xiàn)是中了惑毒,不禁松了口氣。 “還好只是惑毒,調(diào)理幾日就會恢復?!?/br> 一行人皆松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各自衣裳臟亂,閣中還有玉嬌這個女弟子在,一時間個個都低下頭,側著身子避開她的視線范圍,道了謝連忙退了出去。 “那就麻煩二師兄,師弟們先回去換身衣裳。” 玉嬌到靈藥閣小半個月以來,接待的多是師兄弟磕磕碰碰收的小傷,像大師兄明悟這么嚴重的還是第一次,好在明善神色鎮(zhèn)定,有條不紊地熬制湯藥喂下去,便自若地研究病例去了。 這次大師兄中的毒不清,雖不會對性命造成威脅,但每到半夜整個人就陷入到惑毒制造的夢境中,擔憂他會拿到利器傷到自己,靈藥閣必須有人日夜看護著,明善縱使是鐵打的身子,幾日下來也有些憔悴,乃至好幾次她撞見他熬藥的時候打瞌睡。 “二師兄,今晚就由我來照顧大師兄吧,你回去休息一下?!?/br> 明善晃了晃頭,試圖把困倦從腦中掃除出去,其實守夜要做的事不多,防著大師兄傷到自己便好,他猶豫一下便答應了下來,靈藥閣每日都需要他坐鎮(zhèn),看病的事他不能不小心,只這一夜就好。 “惑毒并不可怕,你只小心不要讓大師兄拿到利器,還有就是別打斷他的夢境。” 這些對于玉嬌來說都不算困難,唯一需要苦惱的就是怎么跟師父交代,思慮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趁著用飯的時間回去說一聲,了空頷首同意,暫時把計劃潦草地劃掉,清新的青草味在剛洗過的身上更加明顯。 到了夜里,整個靈藥閣就只剩下玉嬌和明悟兩人,他此時正昏迷,晚飯和藥明善臨走前都已經(jīng)喂過,她要做的就只是坐在旁邊椅子上看顧著,甚至現(xiàn)在他一絲異樣的反應都沒有,玉嬌還能小睡一會兒。 只是這幾日她躺床上已經(jīng)睡得夠多,一時間難以入眠,便托著腮看著平躺在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上去比明善要成熟些,預計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聽說為人非常古板,比主持更甚,平日里小師弟見到都是躲著走,縱使現(xiàn)在昏迷的狀態(tài)瞧著也有些肅謹。 靈藥閣的大門已經(jīng)合上,只有半開的窗徐徐吹進來一些涼氣,整個室內(nèi)就只有一男一女,玉嬌到底是剛嘗到些男人的滋味,此時難免好奇,夜里又無事可做,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明悟身上。 薄薄的被子掀開,里面躺著的人已經(jīng)換上輕薄舒適的單袍,膚色比金剛寺其他弟子都要黑上許多,五官硬朗,即便是睡著嘴唇都抿得緊緊的,鼻梁挺直,眉毛濃黑,玉嬌眸光微閃視線漸漸往下。 那袍子本就薄,隱約都能看得清膚色,風一吹發(fā)現(xiàn)男人褐色的rutou從袍子邊緣露了出來,玉嬌干脆伸手過去把那縷輕薄的布料撩開,過了一會兒又感覺有些不夠,悄悄把衣袍的細帶給松解開。 男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她的手毛躁地在他身上亂動,玉嬌輕撫過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深色的皮膚在幽幽燭光下顯得更為性感誘惑,默默吞咽一口口水,手指挑開礙事的衣袍,順著肌理摸索下去,手剛觸碰到扎手的恥毛,還未來得及碰上那蟄伏的rou物,閉著眼躺著的人忽地睜開眼。 玉嬌被嚇得僵住身子,落在男人下腹的手一動不敢動。 “娘,孩兒好想你?!?/br> 睜開眼的大師兄竟誤把她當成了他母親,毛茸茸的頭靠過來時,玉嬌僵住的身體終于能放松些,看來這就是中惑毒陷入夢境的反應。 然而她只以為他是對母親太過想念,抱著她過一會兒再睡過去便能好,不知大師兄不滿于只是單純抱著,居然埋著頭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穿著規(guī)矩的僧袍都弄得凌亂不堪。 心頭發(fā)急又不知該如何做,玉嬌手一動便碰到男人腿間沉甸甸的rou根,少女細嫩的小手握上去,略微用了些力氣,原以為會讓他發(fā)痛制止他的行為,卻沒敢太用力,那輕飄飄的力度不像是要制止,更像是撩撥性欲。 當即手心的溫度就攀升上來,把輕薄的被單頂出一個小帳篷,室內(nèi)的溫度迅速身高,動了欲的男人受不住這熱,修長的腿一踢,薄被就滑落到床下,身上的衣袍也完全敞開。 完全赤裸的男體暴露出來,小姑娘目前還只是看過師父的,這下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直勾勾地望著那叢林中的一根,大師兄的性器尤為粗,剛剛軟著的時候她的手便握不完全,勃起之后驚人地膨脹到可怕的尺寸,rou眼見著比她的小手臂都要粗上三分,許是他本身膚色深,那物呈現(xiàn)出恐怖的醬紫色。 玉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按理來說,一般男的能有個三四指粗,十三四寸長便已經(jīng)是不錯的尺寸了,這金剛寺也不知是不是底下埋了什么靈脈,主持和弟子都是萬里挑一的巨r(nóng)ou,不知其他的師兄弟是不是也如此。 她想得深,舍不得錯開眼去,小手悄悄撫上那根粗巨的陽物,指腹輕揉著外面絲滑的包皮,仔仔細細地摸了個遍,同時發(fā)現(xiàn)明悟似乎天生體毛濃密,尤其在腿根這個部位體現(xiàn)得最為明顯,粗硬的恥毛扎得她手掌一陣麻。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似乎完全沉浸在夢境中,一絲身體的異樣都感覺不到,正方便了玉嬌的把玩,只是手才剛動幾下,她上身的衣裳就被扯得松開,低頭一看,驚得手中的物事都忘了。 只見大師兄把她的衣襟扯開,嘴里還在喊著娘,半闔的眼睛無神地看著眼前雪白的雙乳,像是回憶起什么珍貴的記憶,嘴角難得地露出三分笑:“娘,孩兒想要吃奶……” 話音一落,不待玉嬌側身躲開,胸前軟嫩的乳尖就被濕熱的嘴含了進去,大驚失色下,她連喊都不能喊,偏偏他極為執(zhí)著,玉嬌側身把含得濕漉漉的rutou撤出,他下一瞬他立即就追了過來,似乎有了教訓,含著一邊還不忘把手覆在另一團嫩乳上。 睡夢中的人不會用很大的力氣,只淺淺的吮吸一下,縱使如此玉嬌也被此情景刺激得雙頰通紅,十三歲的幼女被一個成年男人當做母親吃奶,這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胸乳上的含吮撩撥著少女初初開發(fā)出來的性欲,腿心漸漸沁出春液,玉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巨根上,大拇指報復似的摁在guitou上,按揉著沁出前精的rou孔,沉浸在夢境中的男人終于感受到刺激,生澀地挺胯頂撞一下她的手心。 據(jù)金剛寺的小僧彌所說,金剛寺所有的男弟子都是五六歲就被招收進來,小的還有三四歲的,入了金剛寺的門除非犯錯一般都不會離開,畢竟在亂世能有安身之所,還能學文習武,金剛寺簡直是天堂。 她基本可以肯定,寺中的師兄弟都是處男,若是在俗世中,清心寡欲的男人很難撩撥,但在寺里,一是沒學過那些男女之事,一個個純潔得白紙一般,二是她作為小師妹方便接近,以她的手段并不難,畢竟就連主持都能拿下,其他的弟子想必更加容易才是。 玉嬌兩手交握方才能把大師兄的粗jiba握住,不知是她的手太小還是真的太過粗大,這樣一把握顯得那物更加猙獰,rutou突然被吸了一口,她抑制不住夾緊了腿,如潮的蜜液涌出來,她不用看都能猜到衣袍肯定都濕透了。 十三歲的小少女是吸不出奶的,偏偏沉入夢境的男人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吮吸幾下喉結滾動,做著吞咽的動作,要不是玉嬌清楚她不會有奶水,恐怕真以為是在喂孩子,只是著孩子個頭未免太大了,斜眼往下身一瞥,嗯,jiba也同樣很大。 忍不住換了個姿勢,素來古板得嚇人的大師兄此時乖順得很,含著乳兒跟隨著她移動,只是白膩的乳rou被他壓得有些變形,幼芽般的粉珠上也沾滿了口水,早在他含進嘴里時,那尖尖兒就充血挺立起來,被他含在嘴里咂弄脹大了許多。 雙腿分開騎坐在他腿上,才坐下去就被密匝匝的體毛扎得一顫,扶住硬挺笨重的欲根往腿心湊,熱乎乎的rou頭貼在陰戶上格外舒服,玉嬌前兩日才受了破處的苦,一時倒不敢再往里弄,況且?guī)煾改沁吿菀装l(fā)現(xiàn)。 即便沒入進去,她也能想象到這么粗的jiba插進去定然會把她塞得要裂開,只怕自己這小身板受不住這份快活。 小屁股往前推,水淋淋的陰戶先是碰到兩顆脹滿的yinnang,粗糙的表皮磨得她微微發(fā)痛,越過去才算是貼上了roubang,粗是真的粗,以至于她雙腿分開到極致,腿根才勉強夾住。 熱燙的jiba陽氣旺盛,貼在外陰摩擦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再加上胸前男人鍥而不舍的吮吸含弄,玉嬌很快就到了高潮,夾緊腿心的粗jiba逸出一聲嬌喘。 “嗯哈~~~大師兄的粗jiba好舒服……” 高潮的余韻漸漸平緩,腿根夾著的欲根依舊挺拔梆硬,玉嬌再看擺在遠處那張孤零零的椅子,決定今晚夾著大師兄熱乎乎的粗jiba睡覺,而且大師兄還含著她的奶兒,雖閉著眼看似睡著了,她一離開立即就睜開眼,同時霸道地把她撈回去,尋找到濕漉漉的茱萸,吃進嘴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