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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躺在床上細(xì)細(xì)地抽氣,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隨著季惟的撞擊而擺動。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很久,窗簾擋住了光線,陳深已經(jīng)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只是覺得下面被cao軟了cao爛了,兩條腿無法用力,只能被季惟捏著腿彎擺出各種姿勢。 季惟沒有帶套,在高潮時猛得抽出,白濁全都射在陳深的肚子上,那里有清晰的肋骨形狀,季惟將jingye抹開,在陳深的肚皮上畫畫。 “哼……”陳深不自覺地發(fā)出哼哼,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季惟俯下身用嘴唇親吻了陳深的額頭和眼皮,溫柔的與之前判若兩人。陳深睜開眼,只覺得眼皮沉重,哭得太久實在是犯困。 “困了就睡吧?!奔疚┵N在陳深的耳邊輕聲哄著,卻又插回了溫軟的xue內(nèi),這次動作被特意放慢,好像在親吻每一處軟rou。陳深隨著進(jìn)入緩緩拱起身子,嘴巴也微微張開吸氣,手指勾起床單在手里捏住,就連腳趾也蜷縮起來蹭著季惟的小腿。 第二次的性事很溫柔,季惟并不打算釋放,他將陳深側(cè)過身來,自己側(cè)躺在陳深身后,細(xì)細(xì)的磨著陳深,陳深被蹭的很舒服,時不時發(fā)出些小貓似的聲音,季惟環(huán)抱住陳深的腰,陳深將手搭在季惟的小臂上,覺得這個懷抱很安全,沒過一會兒就舒服得睡著了。 陳深是被電話吵醒的。他睜不開眼,只好尋著聲音去摸手機(jī)在哪兒,但有人比他更快的拿到了手機(jī)把電話掛斷了。陳深腦子放空了一陣,記憶才慢慢回籠,身后的胸膛guntang,在空調(diào)房里靠著甚至都有些發(fā)汗了。 季惟看見陳深的睫毛開始頻繁地抖動就知道人已經(jīng)睡醒了,也沒給對方緩沖的機(jī)會直接抬起陳深的一條腿就著昨晚cao開的地方再次進(jìn)入。 “干嘛呀!”陳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得說不出話了,季惟翻身壓住他,在陳深的屁股溝里擠滿了潤滑劑,就著潤滑劑緩慢進(jìn)出,一開始有些澀,但潤滑劑被帶進(jìn)去后動作逐漸順暢,季惟也加快了速度。陳深剛睡醒人還是懵的,加上昨晚被弄得太狠了今早醒來渾身酸痛,更是無法反抗季惟的暴行。 很快房間里就是陳深的呻吟和羞恥的拍打聲,中途還伴著潤滑劑黏糊糊的聲音。陳深把頭埋在枕頭里不想聽,但是季惟卻想要更大聲,他伸手將陳深的下巴捏住從枕頭里抬起。 “大聲點(diǎn)?!?/br> 陳深眼眶逐漸濕潤,聲音也大了起來,到最后好像破罐子破摔,徹底釋放自己,叫得又浪又sao。 電話又響了,季惟低頭看了眼號碼,上面寫著陳深好友的名字,他將手機(jī)放到陳深的嘴邊,點(diǎn)了“通話”。陳深被季惟這cao作弄懵了,下意識咬住自己的嘴唇,連聲哼哼都不敢發(fā),他不停地掙扎扭動不想讓季惟再發(fā)出插入的聲音。但是季惟在身后抓住了陳深的兩手手腕,讓陳深動彈不得。 “陳深,你睡醒了沒啊,這都中午十二點(diǎn)了!我等會兒找你吃飯唄?!焙糜训穆曇魪脑捦怖飩髁顺鰜?,陳深不敢回答,怕好友聽出些什么。 “陳深?你怎么了沒事兒吧,怎么不說話。” 陳深覺得很難過,心臟像是被人撕開了個口子呼呼地漏風(fēng),明明在情欲中的身子是guntang的,可他只覺得冷。眼淚不停的往下掉,閉上眼也阻止不住。 一只手從身后伸出拿走了電話,陳深聽到季惟低聲解釋些什么,但陳深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好像是在冰火兩重天,酸澀的情緒不住的上涌,讓他覺得窒息,只想就地死去。季惟掰開陳深的嘴巴,陳深感覺到了空氣的灌入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他媽有毛病吧!”好不容易喘過氣來,陳深轉(zhuǎn)頭用猩紅的眼瞪著季惟,這是陳深少有的幾次臟話,他實在是太憤怒了。季惟用了點(diǎn)力氣把人摁住,開始欣賞陳深的憤怒。很漂亮,這樣豐富的表情讓陳深看起來更誘人了,季惟笑了,開始大力將yinjing送入送出,絲毫不顧陳深的怒罵和掙扎。 “陳深,你被季林養(yǎng)了那么多年,還怕你的好友知道你是被人cao屁股的嗎?!奔疚┯弥钌钋榈穆曇?,讓陳深的心墜入冰窟。 “…你是誰…”陳深已經(jīng)顧不上季惟那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的橫沖直撞,他感到害怕,開始出冷汗,連聲音都在顫抖。季惟更快樂了,他實在愛極了陳深這副樣子。他將陳深的身子翻了過來,雙手撐在陳深的身體兩側(cè),俯下身注視著陳深。 “我是季惟,季林的弟弟,我們見過的?!?/br> 那聲音像是蛇蝎,扎進(jìn)陳深的傷口上,讓傷口開始發(fā)爛劇痛。陳深驚恐地瞪大了眼,想從季惟的臉上看出些什么,最后只是被眼淚模糊了視線,開始無聲地哭泣。 光看到陳深的這個樣子,季惟就要射出來了。 房間里的燈都關(guān)了只留了書桌的一盞小臺燈,寬大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男人,更準(zhǔn)確說是一個坐在另一個身上,坐在上面的男人穿著明顯不合身的黑色襯衫,袖子遮住了手,領(lǐng)口漏出大片的皮膚,上面布滿青紫的痕跡。 季惟點(diǎn)開了電腦相冊,給陳深看好友與妻子的合影,上面那個女孩陳深見過,在葬禮后的醫(yī)院里,是季林的女兒。陳深像是陷入了無盡的漩渦里,想說些什么卻難以開口,體內(nèi)有根炙熱的東西在緩慢進(jìn)出,陳深下面什么都沒穿,大腿內(nèi)側(cè)濕漉漉的。 “你猜如果你去了婚禮,他們會怎么說你?!奔疚┚o緊地抱住陳深,想把他擠進(jìn)自己的血rou融為一體。 陳深無法去思考,他還在想著季惟和季林的關(guān)系。他想起以前在自己住的地方附近其實見過季林很多次,當(dāng)時只覺得他很英俊也很高大,但只是一晃而過沒有留下印象。季林說過自己有三個兄弟姐妹,最喜歡的便是季惟這個最小的弟弟,季惟很乖總是黏著他圍著他轉(zhuǎn)。 現(xiàn)在這個“很乖”的男人把陳深細(xì)嫩的皮rou咬的都是牙印,有些已經(jīng)開始淤青,看起來觸目驚心。陳深身上的衣服是季惟的襯衫,季惟逼著他換上后就把他抱到沙發(fā)上給他看電腦里的照片,還不忘進(jìn)入到陳深的體內(nèi),好像是幼鳥歸巢,季惟對這件事情表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成癮。陳深覺得自己都被弄松了,但實際上那處仍是緊緊地吮吸著季惟,讓人欲罷不能愛不釋手。 “嗚…”季惟將手指伸入陳深的口中撩撥,夾住陳深的舌頭輕輕地拉扯,陳深含不住自己的聲音。季惟覺得陳深是一只小奶貓,連爪子都沒長出來,被欺負(fù)了只能嗚嗚地哀鳴。這樣的陳深讓季惟想撕碎他,想關(guān)進(jìn)籠子藏進(jìn)保險柜,想時刻都進(jìn)入他的身體聽他的哭求。 季惟閉上眼開始深呼吸,努力將腦子里的暴力壓制,陳深抓住了季惟的手臂想把他的手從自己的口里拿出來,季惟猛地向上一頂讓陳深沒了力氣只能靠在季惟身上任人作為。沒多久陳深就xiele第三次,還沒等緩過來,陳深就在猛烈地頂弄中淅瀝瀝尿了一地。 婚禮陳深沒去,不僅僅是因為女方,更因為自己沒力氣去,陳深向好友道歉后沒聽人回復(fù)就掛掉了電話。酒店的房間已經(jīng)被季惟退掉,陳深當(dāng)時還在昏睡中,被季惟抱上車直接回了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季惟的家里。房間里的裝橫十分簡單,基調(diào)是白色家具是黑的,這樣的黑白簡單又壓抑。 陳深沒有家人,唯一的朋友還可能因為生氣不再與自己交好,好像與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就此消失,自己始終是孤零零的一人。陳深看著被鎖死的陽臺,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星空,這棟別墅遠(yuǎn)離市區(qū),附近沒什么人,時間的流逝在這里被放慢腳步,茂密的樹枝順著夜色向上爬,在月光下唱自己的歌。一切都太安逸,如果不是被囚禁在此,陳深是很喜歡這種氛圍。 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陳深轉(zhuǎn)頭看著季惟,房間里是昏暗的,外面的走廊也沒有開燈,就像是不能見光的偷情。 季惟走到床邊單膝跪下,手里還拿著藥膏。他將陳深的雙腿分開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還是有些看不見,季惟伸手在陳深的腹部摁了一下,示意他向后靠,陳深沒有動,只是盯著季惟。兩人無聲的對峙,最后陳深嘆了口氣認(rèn)輸,放棄的往后一躺,露出了紅腫的xue口。 膏藥冰涼,碰到紅腫的xue口時陳深下意識躲了一下,季惟把手放在陳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腿抬得更高,那里的觸感滑膩,季惟不停地用手來回?fù)崦?。陳深被摸的有些癢,伸入體內(nèi)的手指來回進(jìn)出,時不時用力戳弄內(nèi)壁。陳深扭頭將臉埋進(jìn)蓬松的被子,咬著嘴唇不肯發(fā)聲,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在頭發(fā)里。 季惟很滿意自己的上藥水平,把藥膏糊的滿滿一層,有些被擠壓出來往外流出,看得季惟有些眼紅,不過陳深這兩天被cao弄得太狠,他怕陳深真被自己弄壞了。等站起身來陳深也沒有反應(yīng),好像一個布偶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只是胸口的顫抖在說這副身體還活著。 “怎么哭成這樣,很疼嗎?!?/br> 季惟一手環(huán)住腰一手托住陳深的屁股把人抱了起來,陳深把嘴唇都咬破也不肯發(fā)出聲音,臉被憋得通紅。季惟低頭溫柔的含住陳深的上唇,伸出舌頭舔弄陳深的牙齒,陳深感覺呼吸不暢,很快就張開了嘴呼吸,季惟并沒有深入,反倒是退了出來親吻陳深的嘴角,時不時含住陳深的嘴唇輕咬。 “別哭,下次不這么弄你了,你乖一點(diǎn)好不好?!奔疚┯檬謸崦惿畹募贡嘲参克?,還會在陳深哭得厲害的時候顛幾下,陳深覺得自己變成了個寶寶,落在了一個瘋子手上,這個瘋子身上流著與季林相似的血,卻讓陳深疼得無法忍受,連帶著對這份血緣感到唾棄。 陳深被一路抱著走到了書房,季惟還有公司上的事情要處理,這次打算離開一段時間,需要過目的文件很多。但是季惟不想放下陳深,只好把人抱到書房去。坐在在椅子上陳深安靜地躲了起來,季惟比陳深大了一圈,加上陳深這段時間沒怎么好好吃飯又瘦了一點(diǎn),就算縮在季惟的懷里也不顯得突兀。季惟拿了件大衣蓋住了陳深,只露出一頭柔軟的黑發(fā),季惟覺得懷里沉甸甸的很舒服,陳深的頭發(fā)蹭著季惟的脖子,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陳深嘴里叼著季惟肩膀上的rou,這次陳深用了很大的力氣惡狠狠地咬著。季惟被咬得疼了卻覺得開心,把這當(dāng)作愛人間的情趣,也低頭咬了下陳深的肩膀,嚇得陳深抖了幾下趕忙松開口。季惟覺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