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照片
“寧安別喝了!”閔澤天一把搶下他手中酒杯。 幾人坐在獄色的包間里,宗池旭看著一臉頹像的姬寧安,皺著眉對閔澤天道:“還沒聯(lián)系上他?” “電話關(guān)機(jī),微信不回,家里公司都找不到人”閔澤天煩躁的灌了口酒。 “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姬寧安靠在沙發(fā)里,雙眼無神的輕語著。 “你還叫他主人!什么人嘛!”閔澤天不忿道。 姬寧安反駁的搖搖頭:“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惹主人不高興了” “姬寧安你醒醒吧!”閔澤天看不下去他把責(zé)任往自己攬的樣子,厲聲道:“你是姬家少爺!至于為了一個男人如此?!” “你不懂…主人他”姬寧安掃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就要反駁。 閔澤天打斷他的話:“是,我是不懂!你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就非他不可了?!” 姬寧安無視耳邊的聒噪,端起酒杯默默飲了一口。 “你到底聽沒聽我……”閔澤天怒其不爭的咆哮道。 “好了澤天”宗池旭拉住他輕聲道:“我也相信濮陽一定有什么事了…他,不是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 “那他為什么一聲不吭就走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話不能說開了?”閔澤天還是略微不忿的道。 宗池旭瞥了一眼悶聲喝酒的姬寧安,對著閔澤天道:“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每年過年那段時間不都要失蹤一陣子么,怎么不見你激動?!?/br> “可……” “他這次只是沒有和寧安說清楚,但……”宗池旭瞧著姬寧安欲言又止。 “但什么?”閔澤天憋著嘴斜了他一眼。 宗池旭頓了頓把話說完:“但作為主人,他不需要和奴隸解釋什么” “什么嘛!寧安怎么能跟奴隸一樣!”閔澤天扔下酒杯不可置信的反駁道。 宗池旭目光淡淡的掃上他,“可對他來說寧安就是他的奴隸!你對家奴做什么會對他們解釋?” “我,我…可他們怎么能跟家奴一樣,都是你情我愿的…”閔澤天磕磕絆絆的反駁著。 “正是如此才更不需要解釋,都是游戲而已”宗池旭收回目光喝了酒道。 ………… 另一邊從住宅出來的濮陽,緊緊攥住箱子一路飆車回到別墅,打開水閥坐在浴缸里面,任溫?zé)岬乃髡勰ブ澈蟮谋藓?,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這半個月的經(jīng)歷,非人的調(diào)教折磨,一條條規(guī)矩硬生生的烙進(jìn)腦子里… 從浴缸里出來,隨手拽了條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到腿間時…手背觸碰到一個冷硬的物體,濮陽手頓了一下,低頭瞧著那個束在yinjing根部的鐵環(huán),諷刺地扯了扯嘴角,暗嘆自己也會有戴上yinjing鎖的一天! 走到床邊給手機(jī)充上電,開機(jī)看著上面幾百條的未接來電和微信留言……“主人,奴隸想您了”“主人您接電話好不好”“主人,奴隸是哪里做的不好么,奴隸會改的!”“主人……” 濮陽一條條讀完了姬寧安的留言,指尖微顫的關(guān)掉微信,后背的刺痛清晰的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胯間那可笑的yinjing鎖更是打碎了一切可能,從此以后自己只是個被cao的奴隸,還有什么資格被人叫做主人…… 抬手抹了把臉走到沙發(fā)旁,靠著沙發(fā)邊坐在地毯上,從箱子里抗拒的拿出那兩根假陽,看了半晌卻怎么也無法接受它插進(jìn)自己后面……嘆口氣拿起下面的文件夾,濮陽打算先了解下二少的信息,不曾想抬手間一張照片從里面飄落……這是,紀(jì)安?! 濮陽皺著眉頭撿起照片,反復(fù)看了許久…照片上的人目色凌厲,眉眼間目空一切的神態(tài),輕抿的薄唇帶著一絲不耐,標(biāo)準(zhǔn)的貴族少爺姿態(tài)!雖然少了自己熟悉的謙卑討好,但…這就是紀(jì)安,紀(jì)安…紀(jì)?姬? 顫抖著雙手翻開文件夾,看著上面的信息,性格習(xí)慣愛好…很多地方與自己熟知的紀(jì)安都很相似,濮陽內(nèi)心隱隱不安,難道那個主宰自己后半生的主人…是自己曾經(jīng)的…奴隸?想到這半個月來受到的屈辱,濮陽目色晦暗又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