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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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怎么回事”? 宴聞在顧南星簡默離開后收斂了笑意,壓迫感倍增,手指點了點沙發(fā)椅背,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似乎打算沉默到底的人。 “我應該說過再打架就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吧”宴聞知道歐瀟瀾什么樣,懶得跟歐瀟瀾耗,知道怎么能逼得人開口,“不說話就滾”。 “是他先招我的”歐瀟瀾渾身顫了一下,終于開了口,但半邊臉已經(jīng)腫起來了,說話含糊不清,還隱隱帶著哭腔。 “把頭抬起來”宴聞皺了皺眉,根本沒聽清他呼嚕了什么。 “不要”歐瀟瀾低聲喊了一句,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被自己踢歪的沙發(fā)絆到了,一個踉蹌摔倒了沙發(fā)上,撞到了背,不由發(fā)出了痛哼。 宴聞面色陰沉走過去了抓起歐瀟瀾的頭發(fā)把臉露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比女孩子還水嫩的臉已經(jīng)沒了個人樣,左邊臉一片青紫,有的地方還蹭出了血絲,嘴角滲血,眼眶通紅,一臉死樣地緊緊閉著眼。 宴聞皺眉,簡默那小孩,看著安安靜靜文文弱弱,沒想到下起手來這么狠。 “丑死了”宴聞嫌棄地松開了手,朝柜臺走去,“打不過還要挑釁,活該被揍成豬頭”。 歐瀟瀾趕緊爬了起來藏住了自己的臉,不甘心地吼“是那混蛋先來惹我的!” “顧南星那小子可不是你這種除了考試啥也不會的蠢貨”宴聞想到那個心眼不少的小孩,又看著面前這個蠢貨……“那你又怎么對上簡默的?他總不會惹你吧?” 歐瀟瀾抱著自己的腿不說話了,反正在宴聞眼里,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是團被強塞給他的垃圾! 宴聞拿過碘酒和棉簽,看見縮成一團的歐瀟瀾,顯而易見的不耐煩了將東西丟到了人身上,“趕緊涂藥,你不想要那張丑臉,我還嫌臟眼睛”。 歐瀟瀾知道自己皮膚容易留痕跡,平時宴聞手重了一點都是一片青紫,現(xiàn)在肯定真成了豬頭,本來宴聞就嫌棄他長得丑,破相了肯定就更不喜歡了,自暴自棄地喊“那你別看??!去找簡默啊,他不是長了張你喜歡的小白臉嗎!” 宴聞算是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了,簡直要被這個蠢貨給氣笑了。 他在來a中前就知道歐瀟瀾在班上有個非常不對路的同學,開學沒幾天就因為差點打起來被班主任打了電話回家,雖然大概沒哪個人喜歡這個蠢貨,但能惹得這個小蠢貨去他的沙袋上貼個名字狂錘的這還是第一個,真讓他有了點興趣,只是他第一次上課的時候顧南星在住院,沒見著人。不過倒是跟那些小孩閑聊打球的時候聽了不少那個叫顧南星的事,是個很會處事的小男生,跟他家那個蠢貨天差地別,也不知道倆人怎么對上的。后來見到了發(fā)現(xiàn)那小孩確實有點意思,嘴巴貧但是又把握得了分寸,看著大大咧咧實際上心思極細,還真看不出會去專門對上那個小蠢貨的樣子,不過更有意思的當然是那小孩對另一個小孩…… 宴聞縱橫情場多年,上過的0比教的幾個班的人還多,一眼就看出了那倆小孩不一般,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他對心有所屬的未成年學生沒興趣,雖然……這點道德底線好像也早就被打破了。何況顧南星是長得不錯,但不是他喜歡的那種。 只是這個小蠢貨不知道怎么回事,還真就以為他對顧南星有意思了,天天說些蠢話試探他,他懶得理應付這個蠢貨那點小心思,直接說了“不好顧南星那口”,又隨口一提“倒是那個叫簡默的小孩長得挺好的”。 在閱人無數(shù)的他見過的人里面也是極品了,如果不是他的學生的話…… 誰知道這個小蠢貨還當了真。 宴聞伸手把歐瀟瀾扯到了地上,拍了拍他還算完好的右半邊臉說“我倒是想,但是你以為別的小孩都跟你這么賤,死皮賴臉去跟大十幾歲的老男人找艸”? 歐瀟瀾拼命想去遮自己毀容的半邊臉,被宴聞罵得滿臉通紅,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往哪躲呢,給我咬開”,宴聞解開皮帶,把歐瀟瀾按到了自己已經(jīng)半勃的胯下。 歐瀟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賤,但就是完全拒絕不了宴聞,即使知道這里是學校醫(yī)務室,隨時可能被人進來看到,還是乖乖地咬住了宴聞的褲頭把那個大家伙放了出來。 這么久過去了,歐瀟瀾的koujiao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只會繞著柱身舔舔,勉勉強強吞下了半根就要往外抽,宴聞心情不好,不想慣著他,輕飄飄說了句“好好用喉嚨”伸手按著歐瀟瀾的頭捅了進去,雖然技術(shù)不行,但是好在歐瀟瀾在這種事上還算聽話,被捅得難受也還是乖乖紅著眼張大嘴承受著宴聞成年人的欲望和尺寸,宴聞滿意地哼出了聲,低頭又看見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眼神又陰了下去,也不顧歐瀟瀾適不適應,抓著頭發(fā)開始猛烈抽插。 他不愛干小孩,不喜歡太青澀的,菊花爛不爛無所謂,有經(jīng)驗不麻煩就行,裝溫柔很簡單,只是懶得為床伴這種東西浪費精力。但歐瀟瀾這蠢貨,裝成成年人跑去他常去的幾個酒吧搞上了幾個沒節(jié)cao的狗東西,然后頂著“經(jīng)驗豐富”爬上了他的床,結(jié)果一做,md,只捅過別人屁股… 還沒進去就開始哭,平常嘴賤得很,偏偏就這個時候哭得沒氣了都不肯哼兩聲,宴聞那時存心讓他有了這次就徹徹底底打消那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狗屎念頭,趕緊離他十萬八千里,扳著那張讓他看著就煩躁的女人臉嘲諷了幾句繼續(xù)往裂了的洞里捅,他自己不舒服,歐瀟瀾更是痛得臉都白了,眼淚糊了滿臉,還“jiba好大,大jiba好爽”地瞎叫喚,真TM想宰了那幾個教了這個蠢貨這些鬼東西的王八蛋。 想到了這些糟心事的宴聞看著身下這個蠢貨就煩,將人提起來摁到了旁邊桌上,正要扒褲子,聽到了歐瀟瀾的痛哼,這家伙皮rou比女人還嫩,他看著粗暴但根本沒怎么用力,而且平時就是被捏青了這蠢貨也不肯哼一聲… 宴聞皺著眉掀開了歐瀟瀾的衣服,看見原本白皙纖弱的背上一片青紫的時候不由罵了一聲“shit”! 歐瀟瀾背上痛得厲害,他為了讓自己看著更像個男人專門去練過拳擊,雖然最后肌rou還是沒長出來,但身手是練出來了,否則就他那惹事頻率早就被人打死了,平時都是他壓著別人打,只是因為容易顯傷才看著也像被打得不輕,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揍得毫無反手之力,還是被簡默那家伙,他一點也不想被宴聞看到,死死把自己衣服往下扯,帶著哭腔還張牙舞爪地喊“你TM要做快點做!等下要是有人來了你就等死吧”。 宴聞以為這傷是被簡默打出來的,嘖,人不可貌相,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那小子這么心黑手狠。 本來宴聞都不打算為難這蠢貨了,結(jié)果聽到這話,心火蹭得上來了,一把扒了歐瀟瀾的褲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招呼都沒把就捅了根手指進去,俯身壓在了歐瀟瀾身上,語氣陰冷,“誰看到都知道是你這個小婊子勾引的我吧,你那些同學都會說,早就知道了,他就長了一張婊子臉嘛”。 不過宴聞完全不擔心有人來,本來就是醫(yī)務室的老師請他幫忙代個班,他今天才會順便去a班看看,現(xiàn)在上課時間自然不可能有人來這個角落中的角落的醫(yī)務室。 宴聞原本聲線比較低沉柔和,此時陰陽怪氣起來格外刺耳,歐瀟瀾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全身緊繃,又因為被宴聞帶著絲絲冷香的體溫包圍不受控地開始情動,卻還記得這是什么地方,滿臉潮紅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浪蕩的呻吟。 宴聞隨意擴張了兩下,手上傳來了濕熱的觸感,他抽出手指抹到了歐瀟瀾的眼邊,說“還真是個小婊子,插根手指就洪災了”。 歐瀟瀾死死捂著嘴,細細的喘聲還是從潮濕的指縫中漏了出來。 宴聞心情不好格外沒耐心,一手掰開了歐瀟瀾的臀瓣,濕潤的前端在xue口蹭了蹭表示提醒,然后徑直擠了進去。 “嗯~”歐瀟瀾脖子高昂眼神渙散,咬著自己的手指沒讓自己叫出來,臉上一片濕潤,鹽水沾到左臉傷口的刺痛完全沒引起注意,他下面又脹又痛,宴聞冷漠地繼續(xù)往里面捅,直到頂端抵到了盡頭才停下來,歐瀟瀾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宴聞開始大幅抽插。 宴聞一手按住歐瀟瀾的腰,另一只手撐在桌上不讓自己碰到他的背,嘴角上翹,眼神陰冷,語氣曖昧,“捂什么,叫出來讓你的同學們都看看他們的學神是個什么樣的婊子啊”。 不管開始有多痛苦,只要被宴聞插幾下很快就是洶涌的快感,歐瀟瀾的身體和心都牢牢記住了這點,隨著宴聞動作加大,腸道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去糾纏那根大東西,歐瀟瀾再怎么捂,歡愉的呻吟還是直白地印證著宴聞口中的婊子。 宴聞顯然比歐瀟瀾自己更輕易地能掌握他的身體,隨意撞了幾下,次次都頂?shù)阶畋M頭,rou體的碰撞聲與進入帶來的水聲都掩蓋在擋也擋不住的呻吟喘息中,他雙手探入了少年略顯單薄的胸膛捏住了敏感的乳粒開始揉搓,性器立刻被溫暖緊致的腸壁裹得更緊,又在他并不溫柔的抽插中乖乖敞開,往下摸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少年蓬勃的欲望。 歐瀟瀾根本沒辦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甚至把熱氣都憋在了體內(nèi)燃起了烈火,讓他心臟隨著身后的頂撞劇烈跳動,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他的胸腔,身后不斷被摩擦,徑直燒到了前端,整個人都陷入了溫暖到發(fā)燙的熱浪中,太可怕了,每次跟宴聞zuoai都太可怕了,宴聞太可怕了…… 但是,沒有辦法,他就是,就是無可自拔地沉溺在這樣可怕的快感之中… 宴聞扯過歐瀟瀾捂嘴的手合上歐瀟瀾guntang的性器,俯身說“別只知道跟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瞎嚷嚷,叫點好聽的”。 歐瀟瀾頭腦混沌,根本聽不懂宴聞在說什么,但被拉開了手抓住了命門就更克制不了聲音了,脫口而出“艸我,大jiba好爽,母狗被艸得好爽”… 宴聞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重重地頂?shù)降锥耍槌霭敫陀猪斄松先?,順帶掌控著歐瀟瀾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跟著快速搓動,聽到歐瀟瀾那些sao話笑了一聲,蠱惑似地說“不是這個,再好好想想,要叫什么”。 歐瀟瀾被前后夾擊的洶涌快感擊潰了全部理智,只知道喊些自己都不知道的yin言浪語,卻在聽到宴聞的話后本能地往人懷里躲,甩著頭表示抗拒。 宴聞身下動作無比兇狠,前面攥著歐瀟瀾無力的手指纏在性器上收縮taonong,在歐瀟瀾窄瘦的腰肢劇烈顫動、勃發(fā)的性器即將噴涌而出的時候用手指堵住了出口,輕聲說“乖,小瀾,你該叫我什么”? 歐瀟瀾全身痙攣不止,淚水汗水在桌面上聚成了灘小溪,身后還在被宴聞不緊不慢地頂弄,叫囂著要發(fā)泄的前端找不到出路,他瘋狂地擺頭想讓宴聞放開他,最終在那句“小瀾”中潰不成軍,哭著喊出了“哥哥”! 宴聞笑了出來,放開了手,在少年激烈的高潮所帶動的收縮中強行破開甬道繼續(xù)抽插,生生將身下少年的高潮延長至全身都脫力痙攣,才發(fā)力猛地沖撞了數(shù)十下,薄薄的肚皮上隱約可見猙獰性器的形狀,軟綿無力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顫抖,最后終于大發(fā)慈悲射了進去。 md,又忘帶了戴套… 算了。 可怕的長時間高潮和最后完全承受不了的快感讓歐瀟瀾處于完全迷離的狀態(tài),吐著舌頭喘著氣軟在桌上往下墜,但射了的宴聞仍然沒有放過他,軟下的性器仍然堵在他的后xue里慢慢碾磨,未曾褪去的快感逐漸升騰,但想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又只想躲起來不看見身后那個人。 溫熱的白色液體順著腿縫流如入了歐瀟瀾的褲子里,宴聞直到自己的余韻完全散去才悠悠地從那張戀戀不舍的小嘴里退出來,低頭看了眼一臉水漬渾身濕透了的歐瀟瀾,滿是惡意地問“被自己親哥哥艸得爽翻了是吧?” 歐瀟瀾眼眶通紅,嘴唇也一片紅潤,卻被宴聞這句話弄得臉色發(fā)白,軟軟地落在了地上說不出話。 宴聞拉好拉鏈,又是那個深受同學喜愛的衣冠楚楚宴老師,坐在沙發(fā)上冷眼看著歐瀟瀾無力地坐在地上用袖子胡亂擦了幾下腿根,剛好這時下課鈴響了,歐瀟瀾把褲子拉了上去撐著手想站起來,宴聞把人拉了起來,卻看見歐瀟瀾搖搖晃晃就想往外走,問“去哪兒”? 歐瀟瀾全身無力,站都站不穩(wěn),聽到宴聞的問話,低著頭,聲音小到聽不見,說自己要回去上課。 宴聞看著那張腫成了豬頭的臉,想到他背上的淤痕,剛因為性欲被滿足舒爽了一點的心情立刻又蒙上了陰云,神情不善地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歐瀟瀾看著宴聞的背影,有點矯情地想,為什么看見的總是他的背影呢? “別磨磨蹭蹭的”宴聞見歐瀟瀾還站著不動了,催了一句。 歐瀟瀾茫然地看著宴聞,不懂他什么意思。 宴聞真是服了這個蠢貨了,到底哪一點像是他弟弟?不耐煩地說,“你曠課的次數(shù)還少嗎?少裝乖了,跟我去醫(yī)院”。 歐瀟瀾垂著頭想跟上去,但是雙腳被艸得發(fā)軟,剛邁出一步就往下跌去,他都做好了摔個半死的準備,沒想到被宴聞?chuàng)谱×恕?/br> 宴聞扶好了歐瀟瀾,深深嘆了口氣,認命地蹲在了歐瀟瀾面前,歐瀟瀾呆呆愣愣地看著宴聞的背,一時不敢相信宴聞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宴聞扭頭瞥了歐瀟瀾一眼,皺著眉說“磨蹭什么,上來”! 歐瀟瀾難以置信地趴到了宴聞背上,直到雙腳懸空才被自己打雷一樣的心跳聲中驚醒,意識到自己被宴聞背了! 宴聞主動背他了! 宴聞背著歐瀟瀾穩(wěn)穩(wěn)當當往外面走,歐瀟瀾伏在他頸邊,呼吸間的熱氣打在他脖子上,讓他隱約想起曾經(jīng)他在像現(xiàn)在歐瀟瀾這么大的時候似乎也經(jīng)常背那個愛哭的小團子。 他感覺到了頸后傳來的一點溫軟觸感,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繼續(xù)走。 那時候他還不叫宴聞,也不是個連親弟弟都會上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