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匯合,挺進(jìn)古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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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吃完早飯,我和陳博收拾好行李打車直奔仰光機(jī)場。 我們乘飛機(jī)從南到北縱跨整個緬甸來到密支那,而此行的另一位搭檔阮唯武就在機(jī)場外的路邊等著。 說實話我見到他幾乎沒什么感覺,甚至還有點討厭。 畢竟第一次見面他就拿刀把我T恤和胸罩割了,害得我上身赤裸整個胸部都被看了個光,我要是打得過他早就上去扇他一巴掌了。 陳博和他也不熟,那晚在酒店兩人一照面就打得不可開交,差點都當(dāng)場砍死一個。 我們只不過是被利益驅(qū)使才決定一起合作的。 阮唯武今天穿得很休閑,一件帶匕首圖案的黑T恤、一條墨綠色工裝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短靴。 他見我過來主動接過了我肩頭的包,也沒說什么客氣話,帶頭就往停車場走。 “你和兩天干嘛去了?”陳博問他。 阮唯武回頭看他一眼,語氣非常敷衍,“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br> 陳博對他可不客氣,“隨便吧。反正到了獸宮那你別拖我后腿就行了,到時候別怪我連你一起收拾?!?/br> 我在后面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這兩人怎么一見面就這么劍拔弩張??! 男人都這么沖的嗎?! 阮唯武也不是省油的燈,當(dāng)即冷笑反擊道:“我和這姑娘正好一個祭族一個繕族,兩人就夠了,你這個多余的玩意兒跟來干嘛?” “我多余?你他媽自己問問小竹筍,我和你到底誰多余?” 陳博說這話的語氣非常沖,還帶了臟字兒,我聽著額頭的汗都下來了。 我心里是真的害怕這兩人會在機(jī)場門口就活活打死一個,他們倆絕對是這樣的人! 可沒想到阮唯武聽完竟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回過頭指著我的胸口問陳博,“哈哈哈哈~她現(xiàn)在正式叫小竹筍了?!哈哈哈哈~你別說,她胸部還真是竹筍型的!” 我他媽頭上的黑線都出來了。 這兩人絕了,竟然能在劍拔弩張的時候一下子把話題轉(zhuǎn)到我胸部上。 我真是生氣也不是,好笑也不是,也只能暗自慶幸兩人之間的氣氛因為我的胸部緩和了不少,我這就算是做了件大好事了。 托我胸的服,這兩人終于不再吵了。 我們跟著阮唯武來到停車場,他的黑色轎車停在角落里,他走到車后輕描淡寫地打開后備箱,我一眼就看見了一把被隨便丟在里面的黑色手槍! “你有槍?!” 我震驚地脫口而出! 阮唯武直接給了我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你的聲音其實可以再大一點,這樣我們就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了?!?/br> 把行李丟進(jìn)后備箱,我和陳博坐在了后排,阮唯武駕車駛出停車場一路向北而去。 汽車上高速路平穩(wěn)地行駛了十幾分鐘,阮唯武拿出一包煙往后一丟,說道:“吵歸吵,鬧歸鬧,一會兒要辦正事兒了,咱們還是先互相了解了解比較好。這位兄弟是叫陳博吧,你下過幾次獸宮,有經(jīng)驗嗎?” 陳博拿出支煙叼在嘴里先詢問我能不能抽,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后才點上,“下過兩次,但都是廢棄的獸宮?!?/br> “那就是沒有經(jīng)驗?!?/br> 我很詫異陳博竟然沒有反駁,他竟然“嗯”了一句承認(rèn)了。 阮唯武點點頭接著說:“我一共去過四次,三個是廢棄的,剩下的一個是喜馬拉雅山脈南麓的梟陽宮,是東晉早期建起來的?!?/br> “梟陽是古獸的名字嗎?”我非常好奇,“你見到梟陽了嗎?” 后視鏡里阮唯武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暗淡,“見到了,梟陽是一種渾身白毛的巨大猴子,特別擅長扔石塊,當(dāng)時有幾個向?qū)Ш屯榫捅凰鼈兓罨钤页闪藃ou泥?!?/br> 等阮唯武說完,陳博抽著煙補(bǔ)充道:“但它們都長著反踵,也就是腳后跟朝前,腳尖朝后,所以并不擅長奔跑和追擊。另外,據(jù)說喜馬拉雅山附近大腳怪的目擊事件指的就是這些東西?!?/br>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古書里的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啊! 于是我問道:“那我們這次去的獸宮里面住著什么怪物?。俊?/br> 阮唯武講解說:“是火鼠。全身都能分泌一種見風(fēng)就著的易燃物質(zhì),而它們的皮毛是絕對的阻燃隔熱,叫做火鼠裘,也叫火浣布。在黑市一平方米能賣到七八百萬?!?/br> “七八百萬?!我的天,那我在市中心買一間單身公寓的夢想豈不是要實現(xiàn)了?” 接下來的一路上他們給我說了許多關(guān)于古獸宮的事情,我聽得心馳神往,可以說是迫不及待想進(jìn)去看一看了。 這車一開就是五個多小時,逐漸的天黑下來了,我們也在距離目的地的最后一個休息區(qū)停車整頓,因為接下來進(jìn)山這輛四輪車可就派不上用場了,我們必須得全程靠著兩條rou腿硬往里走了。 車停好后陳博和阮維武就去上廁所了,還說要買點東西吃,我倒是沒什么需要的,就下來活動活動做得有些酸痛的腿腳。 這時一輛白車飛快地開進(jìn)休息區(qū),伴隨著車輪與地面的刺耳摩擦劃了一個個大大的弧線,斜著停進(jìn)了停車位,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股沒有素質(zhì)的氣息。 車停好后下來了四個女人,可令我震驚的是這四個女人竟然個個都美若天仙。 其中三個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有一個小一些,二十出頭;那三個年紀(jì)大些的里面有一個女的估計能有一米九的身高,穿著黑色的皮褲、皮夾克和長筒靴,獨扎著一根高馬尾,看起來極其的颯爽干練。 她們四個并沒有逗留多久,只在其中一個人打完電話后就開車離開了。 不一會兒阮唯武和陳博拎著兩大包吃的回來了,我就把剛剛看到的告訴了他們,可沒想到這兩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 我竟然在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的臉上看到了恐懼… “她們是誰啊?你們怎么緊張成這樣了?” 陳博看了一眼阮唯武,低聲說道:“越南人,這四個是親姐妹,算是我們的同行吧。她們是出了門的下手狠毒,手里估計得有十幾條人命了。真他媽倒霉,跟她們碰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