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半棺鬼,狹狼尸
書迷正在閱讀:纏龍、天梯列車、碎碎念(校園H)、美貌瞎子如何自保、穿進18R游戲、【GB】我全都要?。∟P 高h)、美麗的鄉(xiāng)下meimei與來鄉(xiāng)下教書的大學(xué)生、懦弱的小美人總是被覬覦、當(dāng)總受的后攻群混入一只弱攻后、生生小故事集
石室中的氣氛非常詭異,因為誰也沒想到這里會躺著一具死尸。 死尸的一半都浸泡在淡黃粘稠尸液里,身上的衣服經(jīng)過歲月的摧殘已經(jīng)爛成粉末,裸露出干癟蠟黃的皮膚。 “它不會起來吧…” 我嚇得后背緊靠著石門,可突然又想到門外堵著那些人型爛rou人,又趕緊往邊上挪,最后躲在陳博身后才稍微好受些。 他拍拍我的腿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卻默默地掏出了手槍,“別怕,應(yīng)該不會起尸。但是古獸宮里怎么會有人的死尸呢,又不是墓。” 阮唯武說:“我們誰也別動,都安靜地等一會兒。等外面的怪物離開了我們就出去,這地方太邪門了,不宜久留?!?/br> 可老天爺就像是迫不及待要戲耍我們一般,我們?nèi)齻€安安靜靜地站在門口,卻清清楚楚地看見棺槨里的尸液表面激起了一陣漣漪。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尸體剛剛動了一下… 我看見陳博的后頸上已經(jīng)被汗給濕透了,手里的槍也被他抖得“咔咔”作響。 阮唯武不動聲色抬起手槍瞄準(zhǔn)了死尸的腦袋,我和陳博也學(xué)他瞄著死尸,心中似乎都在等待著它猛然坐起來的那一刻。 可就在這時有人敲了敲我們身后的石門,緊接著我就聽見了一個女人悶悶的聲音! “你們都別發(fā)出聲音,這個棺槨里躺著的東西不是人。它叫狹狼尸,是用人尸下蠱而養(yǎng)煉成的蠱人,只有感受到蠱引子才會發(fā)瘋。你們都沒被入口的那些怪物碰到吧?” 我一聽這話心里面就涼透了。 何止被碰到,我們?nèi)齻€全身上下都被抓了個遍! 這時陳博輕聲對阮唯武說道:“外面有人就代表那些東西不見了。準(zhǔn)備撞門,先出去再說!” 雖然不知道外面那個女人是誰,但她們在門外就表示外面是安全的,于是我也擺好了架勢,準(zhǔn)備和他們一起撞開這扇門! 陳博使了個眼色,比出三根手指開始倒計時。 就在他數(shù)到“二”的時候,門外的女人突然毫無征兆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傻瓜~準(zhǔn)備死吧!二姐,把它剁碎!” 話音剛落我們就聽見了金屬撞擊在石塊上的聲音,應(yīng)該是那個“二妹”正在砍剁什么東西! 與此同時棺槨里狹狼尸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緊接著“嘩啦”一聲就從尸液里坐了起來,而那張剩不了幾顆牙的大嘴也張了開來! “撞門!” 隨著陳博一聲暴喝,我鉚足了勁兒用肩膀撞向了石門! 這一下子差點把我肩膀給撞脫臼了,可是這扇不大石門卻紋絲不動,好像是被她們從外面用什么東西給頂住了! 阮唯武和陳博反應(yīng)極快,見撞門沒用直接回頭對著狹狼尸的腦袋打光了彈匣里的所有子彈! 在震耳欲聾的槍聲中狹狼尸的上半截兒腦袋都被打沒了! 可這顆腦袋顯然幾不重要! 它頂著一張嘴依舊直挺挺地站了起來,一步跳出棺槨就朝我們撲了過來,兩只枯枝一般的手狠狠掐住了陳博的肩膀,把他狠狠地按在了石門上! 阮唯武一把拉住我把我拽出老遠,然后飛快地換上新的彈匣又對著狹狼尸的左臂打光了子彈,直接把它一只膀子給打斷了! 狹狼尸力氣極大,單手愣是把陳博掐的慘叫起來,我看見它五根手指都插進了陳博的肩膀,他肩頭的衣服頓時就被血給浸紅了! 陳博不好換子彈,干脆直接扔掉手槍兩記勾拳狠狠兜在狹狼尸僅有的下巴上,卻疼的甩手打罵:“這破逼玩意兒怎么這么硬啊!” 而這時我也緩過神來了,心中默念著陳博教我用槍方法,抬起槍瞄準(zhǔn)了狹狼尸僅有的那條手臂,卻在開槍前被阮唯武一把奪去了手槍! “太近了!你還不行!”他說完就打光了我手槍里的所有子彈! 阮唯武槍法可真不是蓋的,狹狼尸僅剩的一條手臂也被他給打斷了,只是手指還扎在陳博的肩膀rou里,如今手掛在他身上晃來晃去,看起來無比滲人! 狹狼尸失去手臂就等同于失去了攻擊的能力,此刻它站在陳博面前依舊想抓住他,卻只能晃蕩著兩個露著骨頭的肩膀。 “你媽的!” 報仇的機會來了! 陳博一把扯掉肩頭的斷手,抽出匕首兩手反握著狠狠扎進狹狼尸的胸膛,然后接著全身的體重用力往下一豁,頓時就在它身子上豎著開了一道門! 門里那些干癟腐朽的內(nèi)臟帶著一股腥臭的氣味“嘩啦嘩啦”掉了陳博一腳! 阮唯武把手槍還給我也沖了過去,拿著短刀蹲下來就砍狹狼尸的大腿根,硬生生把它砍倒在地活活卸掉了它兩條大腿。 狹狼尸被他們剁成了一根人棍,但即便如此還在不斷地掙扎扭動,這家伙就像死不掉一樣! 陳博趔趄著退到我身邊,疼得聳了聳肩膀,“cao,這東西也太他媽頑強了?!?/br> 阮唯武一腳把狹狼尸踢到石室角落里,也累的夠嗆。 見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我才問他們,“剛剛外面那女的是誰啊!是不是越南那四個姐妹?!也太他媽惡毒了吧!” 阮唯武點點頭,“老大巴溫,老二桑帛,老三吉爾金,老四南素。據(jù)說四妹還小,性格比較溫和。但其他三個人真是個頂個的混蛋,特別是那個老三,又陰險又毒辣,還他媽聰明!” 阮唯武一向平和的人竟然咬著牙說出了這番話,由此便可知這幾個女人在道上扮演的是什么樣的角色,絕對是人見人恨的貨! “那剛剛說話的是老幾?!” 阮唯武從包里拿出繃帶和酒精替陳博處理肩頭的傷口,同時也為我講解起來,“聽她叫了一聲二姐,應(yīng)該就是老三吉爾金,畢竟老四沒那么狠?!?/br> 我簡直恨得牙癢癢! 明明連面都沒見過,哪兒有這么趕盡殺絕的! “嘶哈!哎喲喂!老武,你怎么這么了解她們啊?有過過節(jié)?”陳博被酒精腌的齜牙咧嘴。 “不算過節(jié)把?!?/br> 阮唯武沉默了一秒,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我和老二桑帛睡過覺。” 之后我就聽著他們聊當(dāng)年的八卦,閑來無事地拿手電去照棺槨。 可是這一招我腦子里就麻了!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在那棺槨里半透明的尸液下面,竟然還泡著一具尸體,然而這具死尸,竟在手電光的照射下緩緩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