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好家伙,老娘有兩個炮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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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嘗試過沒有任何“權(quán)利”的性愛。 曾經(jīng)和前男友在一起雖說被動些,但怎么也是“你來我往”的“較量”。 但今天不同,我連動都不能動,此刻就只能勾著腦袋看阮唯武用腳底凌虐我的濕透的陰戶,不斷強制性賦予我從沒有體驗過的羞恥的快感。 阮唯武坐在我腿間用腳底主攻yinchun里的陰蒂,每每搓到我兩腿掙扎快受不了的時候,又轉(zhuǎn)而來踩我兩團柔軟的rufang。 “你不要這樣…我從來沒被綁過…” 盡管性快感來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性愛都要劇烈,但我還是得假模假樣表達出我的想法。 阮唯武卻微微一笑,“你不喜歡嗎?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它很喜歡?!?/br> 他說完再一次跨騎在了我胸口,我知道他馬上又要把jiba插進我的嘴巴了,于是提前張開了嘴,卻惹得他一陣壞笑。 “你看,你很配合?!?/br> 我剛要反駁,那根大jiba就插進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吸緊口腔等待著他的抽插。 “小東西,原來你這么喜歡被動。” 我聽得羞紅了臉,而他的jiba也加速抽插了起來,可我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種感覺,這種運用身體盡可能去取悅男人的感覺。 阮唯武似乎很享受我的嘴巴,插著插著輕哼起來,他的享受令我非常滿足,也讓我欲望高漲。 插了幾十下嘴巴,他突然翻身趴下和我69,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jiba就又搗回了嘴里,與此同時陰蒂也被他重重地吸進了嘴巴里。 “??!不行,你吸的太猛了,我想尿尿了…” “那就尿出來?!?/br> 他說完又把陰蒂吸進嘴里用舌尖飛快地摩擦刺激,我平日里自慰也不敢剝開薄皮直接刺激陰蒂的,那樣太敏感,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你輕點…我真的要尿了…!” 我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可是登山繩的束縛卻讓我只能保持著這個yin蕩地姿勢任憑他欺辱。 陰蒂處傳來的快感苦樂參半,身體不斷向著高潮和失禁逼近,我一邊乞求著他能放過我的陰蒂,一邊卻又期待著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狠狠玩到噴尿。 不到一分鐘我就要高潮了,但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我猛烈收縮的yindao傳來的信息。 阮唯武立刻停止了對我的所有刺激,跪在我腿間扶著jiba。 “你…!” 我xue里又酸又張非常難受,僅僅一步之遙的高潮戛然而止,一切在痛苦中努力積累奮力出來的快感都煙消云散了。 “想高潮嗎?”阮唯武笑道:“答應(yīng)我一件事兒就行?!?/br> “什么事…” 他輕拍一巴我的陰戶,害得我渾身一震。 “做我的炮友吧,我絕不會傷害你的?!比钗ㄎ湫Φ梅浅j柟猓砬橐卜浅U\懇,這張面龐在月光下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和真摯。 “為什么要我啊…你長得還不錯,應(yīng)該不缺女人吧…” “是不缺,但都比不上你。” 女人就是這樣的動物,他這句話帶給我的快樂不亞于被舔到高潮,于是我想也沒想就點點頭,“我答應(yīng)你,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但是你不可以讓陳博知道這件事?!?/br> 他根本就沒回我的話,附身挺著jiba就一桿插到了底! “哈啊…!” 這根jiba好厲害,即使是這種體位也輕而易舉地頂?shù)搅宋壹拍y耐的xue芯,而他更是只調(diào)整了一下姿態(tài)就猛cao起來。 “我不會告訴他的,但你也別叫的太大聲?!?/br> 阮唯武挺高的,有些費力的彎腰含住了我的rutou,而他接下來的抽插幾乎沒把我當人,而是當做一個逼真的性愛娃娃。 他時而用牙齒叼住我rutou往上拉扯,時而咬住我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不淺的牙印。 可是他對我的這些“傷害”卻讓我欲罷不能,短短五分鐘之內(nèi)我就狠狠了xiele兩次,第二次甚至噴出一大股陰水,徹底把這張床給糟蹋了。 “喝了酒,硬的不徹底。” 他喘著粗氣cao著xiaoxue突然說了這么一句,頓時嚇了我一跳! 這樣的jiba還沒硬徹底?! 這要是徹底硬起來又該長一截、粗一圈,那我的xiaoxue哪兒還受得了啊,非得被他干死不可! “準備好,我要沖刺了!” 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就解開了我腳腕上的繩子,然后估計是怕我叫的太大聲又和我舌吻起來,我立刻自覺的抱起雙腿高高抬起、岔開,一邊被吻一邊被狂cao,一只rufang還被他肆意揉捏著。 “要射了!” 幾十下打樁一般的抽插后我達到了高潮,而阮唯武也猛地抽出jiba擼出了jingye。 他射得實在是太猛烈了,頭一股滾熱的濃精直接越過我的身體射在了下巴上,連下嘴唇上都沾了一點jingye。 也不知道當時哪根筋搭錯了,處在高潮中的我竟然用舌頭把嘴唇上那點jingye舔進了嘴巴里! 阮唯武看見了,笑著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早知道你喜歡吃我就射你嘴里了?!?/br> 我們做完愛一起洗了把澡,洗澡的時候他很仔細的替我清洗擦拭身體,避開了肩頭的傷口,甚至連我的下體都仔細的重洗了一遍。 洗完澡出來后我全身乏力坐在了床邊,而阮唯武穿好衣服后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就往門口走去。 “我去陪那個王八蛋睡覺了,你好好休息?!?/br> 他離開之后我就睡下了,因為太累沒多久也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聽見有人在我房間里爭吵,那嗓門兒一個個的絲毫不遜色帕瓦羅蒂! “吵什么?。∽尣蛔屓怂X了!”我坐起來喊了一嗓子。 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陳博和阮唯武一邊嚼著早飯一邊小聲爭論起來,那模樣就很搞笑,于是我問他們,“什么事兒???吵什么呢?” “吵下一步去哪里?!比钗ㄎ湔f。 陳博“切”了一句,陰陽怪氣地說,“那肯定嘍,又不是你約了買家交不上貨。你當然惦記著賺錢,而我就得惦記著怎么逃命。” 我一想就明白了,陳博是在擔心我那個墜子的事兒。 他早就答應(yīng)了買家交貨,而我也騙他要賣,結(jié)果在古獸宮里我拿那墜子喂了大牛,那人家肯定得找他麻煩??! 要是我被放鴿子了肯定也不開心。 “行了!”我拍拍手,“我來說句公道話!首先我們必須把陳博的事情解決好,然后再考慮繼續(xù)找獸宮搞錢的事兒,畢竟大家是一個團隊的,要互相幫助!” 陳博扔掉手里的餅撲過來就要抱我,我趕緊蒙在被子里,那油乎乎的手抹我一身怎么辦! 阮唯武拿起昨晚剩下來的罐裝啤酒喝了一口,點了點頭,“那就聽老大的吧。忙完黃毛的事兒,下一趟我們就去喜馬拉雅山,再去我曾經(jīng)去過的梟陽宮走一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