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采購,特別的見聞和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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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從臥室床上醒來,身體有一種懶洋洋的舒適感,睜開眼睛,伴隨著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開門光線的閃爍,一隊雌蟲排著隊走進來,站在床邊準備為他更衣洗漱。 看著旁邊拿著衣服站的筆直的雌蟲,凌宇掩掩困意,自己取過衣服套上了,走出門后雖然說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昨晚在他懷里哼哼唧唧的兩個雌蟲,現(xiàn)在像被包裝好的精美禮物一樣,穿著情趣衣,貞cao褲,甚至頭發(fā)都打理梳剪了,站在那里。 一指粗的黑色皮革,龜甲型的分隔開全身的肌膚,有力的小臂被鐵箍鎖在腰后的馬甲上,臀部最挺翹的地方甚至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圓球尾巴。 被皮革勒的鼓出來的胸肌上,兩個紅點已經(jīng)挺立,分別都被穿了乳訂,兩頭圓圓的將凸起夾住,末尾連著兩條極細的銀鏈,拉扯兩乳,中間還有一個稍粗的鏈接脖頸的項圈。 下體也十分可觀,已經(jīng)堅硬的性器被緊緊包裹進膚色皮質的束套里,皮質束套上還嵌著三個裝飾用的金環(huán),金環(huán)勒在根部中間和guitou,將性器完全緊縛在束套里面。 兩個雌蟲面頰都有些泛紅,可能有點不適應穿成這樣站在外面。凌云的視線上下掃視著眼前的"美景",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并沒有其他波動。 "你們跟著我不用做這些事情"凌宇拿過一個純黑色齊身的斗篷把西斯塔罩上了,遮住了袒露在外面的誘人肌膚。還扯著領口往里弄攏了攏?!。⒖梢噪S意一點" 在凌宇動作的同時,一旁服侍的雌蟲也很有眼力的也給諾俞穿了斗篷,兩個雌蟲都不約而同的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著凌宇,內心的交織著感動和喜悅的情緒蒸騰而上,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 "謝……殿下……"西斯塔抖抖嘴唇,發(fā)出了蚊子嗡嗡般的聲音。"殿……殿下,今天是否是要我們服侍您" "……說了,你們不用做這些事情。"凌宇手上動作不停給斗篷領口系了個蝴蝶結,扯緊了些說到"今天出去隨便走走,宮殿外面可以去吧?" 諾俞稍顯沙啞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殿下您想去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并不是很建議您去。" 凌宇聽的耳朵有些癢癢,忍不住稍稍側了側頭。正對上一道認真的目光,短發(fā)雌蟲目光灼灼正注視著他。 "為什么?"凌宇問道 "瑟噻643xb6星雖然在蟲族的管制中屬于管制的比較嚴格的星球,但是和主星比起來異族人還是太雜了些。無論是擅長隱匿的德拉克人種,還是擅長聲波的諾妮雅人種,對殿下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所以為了殿下您的安全……唔?。?/br> 凌宇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諾俞居然認認真真的回答起來了,一時間內心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想看這張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的臉露出點別的表情出來。 于是凌宇伸手拽住了斗篷下,諾俞情趣衣的項圈,帶著項圈的鐵鏈往里拉了拉,兩條稍細的,連著兩乳的銀鏈也被帶動,拉扯著敏感的rutou,諾俞被扯著脖子向前踉蹌了兩步,隨著沖出口的呻吟,蒼白的皮膚一下子燒成了火紅色。 "然后呢?為了我的安全,怎么了"凌宇一手緊緊拽著鐵鏈,一手漫不經(jīng)心的摸進諾俞的斗篷里,斗篷撩起來一側,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和細腰,這個地方他昨晚剛捏過,可比現(xiàn)在有韌勁多了,頂?shù)较矚g的地方,腰側都會硬邦邦的崩起來彎成很好撫摸的弧度,xiaoxue里面也夾的很緊。 "哈……對不起……我……"諾俞的呼吸變得粗重,不自覺的喘息起來,完全忘記了剛剛想說什么,鼻尖致命的信息素一波波撲過來,腰側被撫摸過的地方全都酥麻到失去知覺,下體一陣緊繃和疼痛,不知不覺某個敏感的地方起了反應,硬了…… 諾俞咬咬牙齒,身體完全緊繃了起來,被箍在背后的手指也緊緊攥了起來,可雄蟲卻并沒有摸到其他更敏感的地方,而是點到即止,他松了一口氣,心里卻是一空。 凌宇暗搓搓調戲了一下,滿足了一下突然興起的惡趣味之后,就松開手開始轉頭往宮殿外圍走,雄蟲走的不快,對于雌蟲來說很容易就能跟上,但是跟在身后的諾俞還是像踩在棉花地里一樣,好一陣才恢復正常。 凌宇剛到這里其實并不熟悉路線,不過他大致的方向感還是有的,之前雄父帶他過來時有經(jīng)過一個廣場,他記得右側面有一條路,有很多異族人來著,應該就是通向宮殿外的路線。 凌宇沒走多長時間,就看到了他熟悉的地標,然后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往右一拐,馬上就看到了一扇足有五米高的鐵門。 很奇怪的是和宮殿內部花園不同,這扇門并沒有蟲族士兵把守,看起來任何人都可以進來的樣子,但是很奇怪,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凌宇沒想許多,漸漸向出口靠近,墻上的雕塑居然紛紛轉動了起來,低下了頭顱,好像在向他致禮,古老神秘的雕塑銘文也暗暗發(fā)光不過很快就沉寂下去。 等走過大門口,他才明白了這些雕塑的用處,和此處異常安靜的原因。他剛才親眼見到一只不小心飛過來的小鳥,被這些雕塑中射出來的激光一瞬間燒的連灰都不剩,這要是人擅闖進來,估計也好不到哪去,怪不得這里并不需要人把手。 這些科技……真的很厲害啊……凌宇感嘆道,對于那些異族人來說,蟲族可能是像怪物或者魔神一樣存在,還是永遠都不可能戰(zhàn)勝的龐然巨物。想到這里凌宇頓了頓,自己戴上了兜帽將長長的觸角遮住了。 就算是在蟲族,雄蟲的出現(xiàn)都會讓一些雌蟲感到緊張害怕,更何況是外族了,自己還是低調一點,雖然身后跟著一大堆雌蟲,誰都能看出他的身份,這樣起不了多少作用,不過聊勝于無罷了。 凌宇在侍者雌蟲的引導下,很快來到了一個還算有趣的商業(yè)街,果然自己一進異族街道,兩旁瞬間鴉雀無聲,隨后就是撲通撲通的膝蓋落地聲,凌宇看著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異族平民,并沒有多說什么,暗暗壓住復雜的心情,向前走了一段,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在街口一個店鋪不起眼的攤位上,擺放著一種半透明的鵝卵石大小的石頭。凌宇看到之后眼睛就是一亮,之前還是在網(wǎng)上看到可能會在這個星域出現(xiàn)的,沒想到還真有。 外星人可能并不知道這個叫什么,生為地球人的人卻知道,這是玉石毛胚,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玉石毛胚,從打磨的切口來看這種成色要是放在地球上,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珍寶。而在這里,卻是只配放在小攤上,很不起眼的廉價石頭罷了。 凌宇上手摸了一下,玉石觸手即溫,溫潤韌軟,是上好的暖玉,凌宇挑了一塊純白色的,不由的腦袋里就飄過某個銀白頭發(fā)的雌蟲,于是很自然的就買下了,又挑了一個純白中帶一點鵝黃的,準備回家送給小醫(yī)生,最后給自己和奧托分別挑了一塊墨玉,奧托那塊微微帶點紫色應該不是玉了而是翡翠,而自己的是一塊純黑的。 凌宇把幾個玉石都拿起來,對著強光看了看透光度,如果拿回去送給家里幾個蟲,他們肯定會很開心吧,君子如玉,以玉為友,玉在中國文化里有極其特別的寓意,對于自己來說現(xiàn)在唯一和故鄉(xiāng)有聯(lián)系的就只有手上著幾塊小石頭了。 這么說來,自己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送給他們,不也算是變相表白他們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了么,還怪不好意思的。凌宇一想到家里幾個蟲,拿到自己禮物的時候的樣子,內心就不由的開心起來。 一想到自己一旦告訴他們這個石頭對他自己的意義的時候,他們幾個的反應,就覺得很有意思,但隨后他又搖搖頭,算了,自己送什么給他們他們都很高興,普通的小石頭還好,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個東西對自己這么重要,他們萬一高興過頭了干出什么事情就不太好了了,自己還是留著以后慢慢講吧,反正日子還很長。 "……?"西斯塔看著在小攤上挑著石頭,挑著挑著不自覺露出笑容的雄蟲殿下,心跳漸漸加快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審美出現(xiàn)了改變,忽然覺得這不起眼的小石頭在殿下手里變得異常好看,突然也有了想買回去珍藏的沖動。 "走吧。"凌宇買完后走了幾步突然覺得少了點什么,回頭看著還傻傻看著看著玉石攤,已經(jīng)掉隊的兩個雌蟲喊到。 "?。?!是!——""抱歉……"兩個蟲這才回過神來,加快步伐跟上,只是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剛剛的石頭攤,石頭攤隱藏進了陰影里,不知道為什么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種光彩奪目的感覺了…… ———————————————————— 凌宇逛到中午,找了個比較清凈的酒樓上去,坐到了二樓靠窗的位置,整個酒樓座椅包括墻面都是木制的,有一種農家酒館的感覺,和現(xiàn)代兩字沾不上邊,但是以這邊的木材價格來說,可能還真沒他想的那么簡單。 這個看起來不怎么起眼的酒樓,或許是是這周邊最豪華的建筑也說不定。凌宇探頭往窗下看去,形形色色長相奇異的異族商人,在街道兩邊賣著他沒怎么見過的商品,自己離開后,街道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剛剛的事情并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的異族人,可能他們也已經(jīng)習慣了。 凌宇注視著人流看了一會,自己點的菜也來了,只不過走過來,不,是被架過來的主廚臉色青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凌宇都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被自己帶的雌蟲嚇的,看著一左一右,門神一樣看管主廚的雌蟲,他只能扶額。 "殿下,菜是我們幾個盯著這個異族做的也試吃過,沒有問題。"站在主廚側邊的一個雌蟲說到。 凌宇當然知道沒有問題,被兩個人間殺器盯著,有問題可能當場就去世了,還能站在這里嗎? "我知道了,拿過來吧。" 菜一盤盤的擺上來,凌宇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某日漫的大反派,專抓特級廚師給自己做菜,最后主角出現(xiàn)大喊一聲:"恐懼的心情做出來的菜是不會好吃的!真正的美味是愛啊?。⑷缓缶褪侵鹘撬⑺⒀b逼,女主感動落淚,自己這個邪惡大反派,最后也只是落到炮灰背景板的下場。 凌宇輕咳一聲甩掉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拿起筷子嘗了一下,味道意外不錯,而且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明明不是素食,吃起來卻一點都不覺得膩。 他正吃著呢,突然被窗外的一陣嘈雜吸引,抬眼看去是四五個人型異族,正圍著另一個人型異族在做什么??墒翘h了,雖然那人些人正在往這邊走,凌宇也不太看得清,只聽得到遠處的人在起哄,具體說了什么,也聽不太清楚。 站在凌宇身旁的諾俞卻好似看到了什么稍稍動了下,凌宇注意到諾俞斗篷下的身體微微崩緊了些,但抬頭看他的表情卻看不出什么。 "怎么了?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凌宇好奇問道。 "沒……沒什么殿下"諾俞看到雄蟲正看著他,他這才恍然發(fā)覺可能他能看見的以雄蟲的視力來說是看不見的,由于苦惱如何向雄蟲解釋他看到的東西,諾俞梗了一下,有些結巴。"是……幾個異族在玩一些呃……游戲……" "什么游戲?說詳細一點,我怎么看不見。"聽到諾俞的解釋凌宇覺得更好奇了,于是追問道。 諾俞又向遠處瞟了幾眼,還真不知道怎么用語言描述出來,身體還因為雄蟲的注視和看到的畫面而感到微微發(fā)燙。 "是一個異族……呃在被其他幾個異族……嗯……"凌宇耐心等著諾俞說完,但諾俞組織半天語言也沒說出來他們在干什么,看向一旁的西斯塔,西斯塔也是低頭裝沒看見。 凌宇只能嘆了口氣,招招手往雌蟲隊長那要了個高科技產(chǎn)品,俗稱望遠鏡和定向耳機。這一看不要緊,凌宇瞬間頭皮一跳。 遠處被四五個異族年輕貴族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筋rou胡須大叔,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蟲族一般都停留在25-30歲左右,沒這么老的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又是一個人型異族。 人型異族穿著實在不敢恭維,穿著情趣衣,能露的全露,不能露的也露了,這不就是公開裸露調教么,原以為就蟲族會玩,沒想到異族也與時俱進,把蟲族的文化糟粕學到干干凈凈。凌宇在內心默默吐槽。 只不過這個人型異族身份應該還挺特殊的,通過一旁人的話語溝通中可以推測出這個異族是某個星球的將軍,就身份來說不是能在大街上做這種事情的人物,現(xiàn)在卻被幾個異族青年拿著調教鞭抽打,實在不符人物設定,所以圍觀群眾才一直唏唏噓噓的。 "巖焫,你之前不是說,男人py被cao還會感到舒服是不可能的嗎?現(xiàn)在呢?這里很誠實的豎起來了呢。賤狗。"青年就算背對著凌宇凌宇也能感受到他現(xiàn)在表情的輕蔑和狠毒。 而正面承受侮辱的中年將軍眼神卻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說出任何言語辯解,事實上他也不太能夠說出來,他面上被罩了個束面,束面罩住了他的口鼻,只有兩側被打穿的六個氣孔能透氣,本來就很艱難的呼吸,頭上還被罩了個透明的塑料袋,唯一能夠通氣的只有下半部分,而脖箍緊緊箍著脖子,也增了換氣的困難,項圈上面拴了個鐵鏈,而另一段正握在青年的手上。 青年說完后扯著鎖鏈漸漸走近,拿鎖鏈的那只手,用鞭子戳著男人的右乳,又用另一只還算空閑的手,上下擼動著男人巨大的,被貞cao帶和尿道鎖捆住的男根,男根不一會就變成了蓄勢待發(fā)勃出的模樣,卻因為種種束縛無法釋放,中年男人眉頭難耐的蹙了起來,一直泛紅的耳朵又深了一度,堅毅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動搖了,露出了可憐的表情。 "呃——嗚嗚——" "啪——"青年的撫摸停止了,迎接而來的是無情的一鞭抽在本就泛紅的蛋蛋上。男人后xue的超大震動棒更加劇烈的顫動起來,極深處都在搖擺,男人一直慢慢前進的步伐不動了,股間流下一股黏膩的yin液。 "哈哈你這不是很享受嗎?還記得我們之前的交易吧?你陪我走完這個城池一圈,我就免你星球50年的稅款。"青年昂著下巴傲慢的說"不過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就讓你這么爽到走完太便宜你了,這街道兩邊有不少是你的親信吧,讓他們上來cao你,等他們射出來,你就可以往前走五步,直到這樣走完為止。" 聽到青年的話凌宇驚的拿開了望遠鏡,不是吧?多大仇要被這樣羞辱?這瓜吃的好像有點過了,凌宇回頭看看諾俞和西斯塔,兩個蟲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并沒有阻止他吃瓜的意思,他又繼續(xù)看了起來。 果然再次望向那邊的時候,場面變得極其混亂起來,幾個原來隱藏在人群中的小兵全炸了出來,兩波人激動的不行好像要打起來。 "畜生!你是人嗎?!你以為投靠了蟲族就比我們高貴多少?總有一天你會跟那些怪物一樣!會被我們消滅的!住手!別拉著我!居然這樣污辱將軍——我要殺了你!" "那就不用你cao心了,歸順蟲族是我們星球的選擇,而事實證明我們的選擇是對的,現(xiàn)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星球所有人,就會在頃刻間灰飛煙滅,你要搞清楚,你們沒有反抗的權利,服從,或者死,你們只有這兩個選擇。"青年冷冰冰的說道"而且你剛剛將我惹生氣了,所以我決定將我剛剛的懲罰加倍,你們必須兩個人一起cao他,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們必須射精才行。" 另外幾個幾個看戲的青年貴族也嘲笑符合起來,帶著殘忍的笑容看著將軍逐漸崩潰的手下。 "……"凌宇萬萬沒想到吃個瓜還能吃到自己身上來,這事居然還跟蟲族有關系,話說這就是一個投靠邪惡組織得到超凡科技力量然后欺負正義聯(lián)盟的故事么……這也太狗血了,關鍵自己就是那個邪惡組織,這感覺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唔……" 凌宇正看的起勁,一旁突然倒過來一個帶著熱氣的人影,一聲微不可查的低喘,凌宇順手就撈了一下,果不奇然是從剛剛開始就站不老實的諾俞。 諾俞沒站穩(wěn),往他這邊踉蹌了下,差點沒壓著他,諾俞半跪著支撐了下身體,又馬上站努力站起來,沙啞著聲音說著抱歉。凌宇注意到諾俞有點不對勁,皮膚有些泛紅了,有點像是發(fā)情前期的癥狀,不過他還沒聞到有突然濃郁的信息素,應該是還沒開始。 凌宇上手扶住正掙扎起身的雌蟲,卻被手掌下皮膚的溫度驚到了,諾俞的下半邊身體也因為被撩起來一邊斗篷而露了出來,和早上的束縛不同,諾俞的yinjing明顯漲大了許多,這讓本就貼緊束縛皮具顯得更加緊繃,金圈之間皮革鼓出來,兩個蛋蛋也被分隔開,諾俞小腹上全是汗珠,大腿上也全被股間流出的yin液打濕,摸進去一片滑順。 他昨天本來就自慰了一晚上,身體非常敏感,早上又被打扮成這樣送到雄蟲門口,身體一直處于一種非常興奮的狀態(tài),而且他和西斯塔的兩xue不是沒有東西的,都被塞了陽具狀的備孕藥膏,藥膏帶有微弱的催情成分,主要是給雌蟲做受孕前準備的,通常來說引不起他這么大反應。 但是今天一天都以這個姿勢走路,雌xue不斷傳來刺激,前頭還不斷飄來雄蟲濃郁的信息素香氣,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不斷發(fā)熱的趨勢之后已經(jīng)晚了,他只能希望能夠快點回去,打點抑制劑或者自慰解決一下,可終究還是撐不住了。 凌宇眼神暗了下,穿過諾俞的腋下把諾俞往上抱了抱,雌蟲動情后身上的氣味讓他聞著感覺很舒服,他也不吝嗇施舍,引導諾俞坐在自己身上,又拍拍后背讓諾俞能夠舒服點, "對……對不起……對您失禮了,我可以了……"諾俞稍稍緩了緩,準備站起來,腰后卻被按住。 "別動。"凌宇又緊了緊抱住的手臂,在雌蟲耳邊非常小聲的輕談嘆"不是很想要了嘛?躲什么。" 領隊雌蟲看著這邊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起來,很熟練的開始清場,沒一會這里就只剩他和諾俞兩個蟲,諾俞站起來也不是,坐下來也不是,就保持一個奇怪的姿勢半翹著屁股,不敢碰到雄蟲。 凌宇摸到雌蟲的股間,手指伸進高熱的xue道試探了一下,摸到了一個長條形的蠟燭一樣的物品,已經(jīng)半融化了,隨手抽出來,掛了一手yin液。 "就是這個東西嗎?孕塞?"凌宇將從雌xue里抽出來的孕塞,往后挪了挪,塞進了后xue,又將原本后xue里的物體頂?shù)母盍恕?/br> "唔——!呃嗯——唔嗯"諾俞腰一下子被弄軟了,手卻被鎖在身后無法掌握平衡,只能將脖子靠在雄蟲的肩膀上,大腿已經(jīng)因為被抽走的力氣,和半蹲的姿勢,痙攣似的顫抖起來。 雄蟲的手指再次進入,瞬間的刺激讓他顫抖不已,巨大的歡愉感從下xue傳來,在一次顫抖的高潮后,又開始祈求更深處也被填滿,有點被情欲沖昏頭腦的雌蟲請求到。 "哈嗯,我能不能……嗯啊……進來……" "別急,你要想好,這個到底是不是你喜歡的,還是說只是因為身體的變化不得不這樣,我可以給你自由選擇的機會,不想做我就讓人把你送回去,你可以好好休息。"凌宇撫摸著雌蟲敏感的地方,感受著諾俞在自己身上顫抖,并沒有立即給他,他想讓這個像是一具空殼,失去了自我的雌蟲,重新審視起起自己的意愿。 “哈啊……求您……”諾俞的臉埋在雄蟲的頸窩里,凌宇的話讓他有一瞬間的清醒,不過很快就沉浸在情欲里管不了許多了,諾俞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凌宇的手指探到最深處,已經(jīng)感覺到了雌蟲身體的搖搖欲墜。 “求我什么?”看著諾俞滿面潮紅的樣子,他所求的東西已經(jīng)很明顯了,凌宇還是面不改色的拷問著。 “啊……艸我,進到我的里面……呼,進到我的孕腔里……”諾俞說的時候吐字清晰,帶有一種獨特的嫵媚感,凌宇看了一會,終于沒再折磨他,進入了他的身體里,也不用凌宇自己動,雌蟲自己就磨蹭了起來,脖頸的汗珠滑到了胸肌上,斗篷的繩子已經(jīng)被蹭散了半耷拉著,等完全結束后諾俞喘著氣,眼神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比較冷靜的模樣,不過身上已經(jīng)變得凌亂,整個人都是一副被疼愛過的樣子。 凌宇也挺爽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好像已經(jīng)逐漸被蟲族的價值觀融合了,在外面搞黃色,心里居然覺得沒有一點違和,清理干凈后,諾俞自覺的跪在了凌宇的腳邊,剛剛撤走的雌蟲也陸續(xù)回來,凌宇望向窗外,之前的調教多人組,已經(jīng)漸漸走到了他視力很輕易能看清楚見的范圍內。 此時的異族將軍已經(jīng)一片凄慘,身上掛滿了白灼,膝蓋和嘴角都擦破了,而他的下屬也像瘋魔了一樣對將軍發(fā)泄著,他們一個艸著將軍的后庭,一個拽著頭發(fā),把yinjing插到將軍的喉管里,曾經(jīng)應該是受人尊敬敬仰的人物,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被人前后夾擊的侮辱著。 不用過多猜測,這些下屬一開始肯定是寧愿死都要拒絕的,但是在不斷的承受各種各樣的威脅壓力后,很快有了第一個嘗試者,這種時候他們的良知還在,會選擇最輕微的方式。 但隨著施暴次數(shù)變多,就會逐漸變本加厲,內心的罪惡感,愧疚感會擴大他們的陰暗面,罪惡在有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以后,就會變質成可怕的東西。 將軍在又吃下了一個人的jingye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旁的青年快意的大笑著,凌宇很輕易的就讀懂了親年眼睛里的東西,不是仇恨和厭惡,而是力量。 青年享受至高無上的力量,這種一念之間就cao控數(shù)億人生死的權利,青年才剛剛得到就貪戀上了,就像得到魔戒的哥布林,就算掉入巖漿灰飛煙滅,也緊緊抓住不肯放手,初嘗權力的力量,親年甚至可以為了它出賣自己的靈魂。 凌宇很認真的注視著,并沒有站在雙方任何一個角度,來對這一場殘忍的戲劇做出評價,他現(xiàn)在的心情和之前在蟲族內部被保護的時候,和剛到異新球的感覺都不一樣,居然異常的平靜。 他忽然找到了一種令人安心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讓他覺得如釋重負,甚至輕笑出聲。蟲族在蟲性的表現(xiàn)上對他來說太完美了,雌蟲對雄蟲幾乎是獻祭般的保護和付出,人性的自私,嫉妒,貪欲,在他們身上幾乎不存在,只要是人類都會有利己心里,最關鍵的時候經(jīng)常都會選擇條件反射到保護自己,而雌蟲不是,這讓他一度感覺雌蟲是一種完美的生物,是一種很難讓人理解的生物,后來即使?jié)u漸適應了,也很難接受太多的好意。 因為他知道,真正的人性,永遠是自私的,就像他眼下的這群異族親年一樣,他選擇在權利中享受,在權利中墮落,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感,他選擇投靠蟲族,必定會犧牲很大一部分人的權利,他沒有管這些,為自己剛剛的力量沾自喜,在利己和利他面前,很輕易的就選擇了利己主義。 凌宇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視線從街道上青年得意的臉,挪到了桌上雕刻著淺色暗紋的餐盤上,他用手指輕輕敲打著盤邊,食指上森然的骨戒指將他的皮膚襯托的異常蒼白,剛剛的青年的表現(xiàn),不得不說讓他產(chǎn)生了厭惡的感覺。 不過他現(xiàn)在考慮的不是這些,而是其他問題,他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擁有著什么,不到幾分鐘后他就分析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如果說將他現(xiàn)在擁有的權力具象化一下,這個親年所用之威脅的東西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不談他自己身為雄蟲,本身獲得的財產(chǎn),就光他s級的身份,只要他說一句話的事情,某天他不想看到某個異族了,幾乎會無腦滿足雄蟲任何要求的雌蟲,第二天可能就調集武器,去星球執(zhí)行滅種了。 怪不得那些異族人看到自己會害怕成那樣,原來根本不是怕自己,是怕與生俱來就附帶在他身上的,由蟲族世代累積下來的不可撼動的強大力量,在此之前凌宇還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是可以掌控這么多人命運的,甚至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凌宇端起精致的小盤子,摩挲著花紋沉思著,其實他時時刻刻都在使用著權力,而且已經(jīng)漸漸變得習慣了,就比如手上這個盤子,價值就不菲,這個店里廉價的東西是不可能給他用的,權力帶來的好處太多了,服從,物質,性愛。 如果說自己因為道德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問題的話,那之前做的事情是在干什么?不也是在享受權利帶來的果實嗎?雖然自己不能說特別沉浸,但是確實不能說排斥。 “真是的……我這么長時間到底在糾結什么啊……”凌宇在內心感嘆,如果自己擁有這些東西的話,就應該好好運用,讓自己幸福也讓身邊的人幸福才是,如果說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了,才對自己擁有這些東西產(chǎn)生負罪感,未免有些過于矯情了。 想通了這點,凌宇再次看向還在主持暴行的幾個貴族青年,他轉了轉手腕,把拿著盤子的手臂劃出窗外,然后輕輕松手,盤子以一個不快不慢的速度,自由落體。 “啪——” 四分五裂,盤子落地的脆響,在一片超鬧沸騰的嘈雜聲音中,并掀不起多大的波瀾,就像將一塊石頭拋入正起風浪的大海中,除了被海浪吞噬的時候起了一點水花意外,根本察覺不到它的作用。 可就是著這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石頭,卻一一種神秘的力量,將整個海面的波濤扼制了,海面一瞬間回歸平靜,街道上人群也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的暴行全部停止,所有的哄鬧也突然消失。 所有人都看見,在街道一側酒樓二樓一個不起眼的窗口中,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還維持著扔掉盤子到作用,而他的頭上,蜿蜒著兩條透明的隱隱閃著金光的觸角,身后看不太清的空間里,一些高大的守衛(wèi)著站在旁邊,冷峻到極致的眼神中,散發(fā)著對異族人命的輕蔑。 ——是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