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元帥和他的宿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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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凌宇覺得很不對勁,明明都告訴家里的雌蟲不可以嚇謝爾了,可是謝爾每天還是一副臉色蒼白精神緊繃的模樣。但是察覺到自己來了,又裝作很正常的樣子。這種狀態(tài)他也不好再調教他。 只是每天正常的親親抱抱,偶爾摁在沙發(fā)上cao一cao,看他叫的也還蠻享受的樣子,cao軟了抱過來,眼里也全是滿滿的愛意。稍微放心了些。 可是當他晚上興致來了,摸到他房里,謝爾幾乎是驚恐的掙開眼,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恐懼,然后居然轉化成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搞得自己要殺他一樣,他被這樣一弄,也沒心思cao了,抱著某個渾身冰涼,崩的像鐵塊一樣硬的雌蟲睡覺。 睡著睡著突然被奧托的一聲慘叫驚醒,著急壞了,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過去看,剛剛被他cao過的奧托,還在睡著。完全沒有醒,也沒有出什么事,第二天拷問小醫(yī)生,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生氣的把小醫(yī)生cao暈了過去,隔天沒能上班。 謝爾被這樣一鬧好像明白了,自己是真的被騙了,隨后涌上一股想哭的幸福感。每次被雄主溫柔對待的時候,他都在想,要是這個美夢是真的該多好,忘掉那些殘忍,忘掉雄主的本性,只沉溺在這一刻的幸福里?,F(xiàn)在居然是真的!自己沒有做夢!自己的雄主真的就是這么完美。 雖然謝爾已經釋然了,但是心里還是埋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依然在不斷試探,想要找家里雌蟲被虐待的痕跡,家里雌蟲被凌宇警告后,都不敢搞小動作嚇他,謝爾的心這才漸漸放下了,相信了這才是真相。 凌宇這兩天好好"懲罰"凌一下奧托和艾倫,最后輪到這個正主了——自己的雌君,雖然奧托和艾倫都說自家雌君沒有暗示他,但是他可不信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哈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停下——哈啊啊啊——" "停下?之前不是還玩的很快樂?躲在背后估計開心的不行呢?" 雌君臥室里,某個銀發(fā)雌蟲手被銬在床頭,正趴著被身后的人撞擊著,表情混亂,一會是被cao的不行的快樂,一會是承受不住高潮的痛苦。后頸已經熱的發(fā)燙。語無倫次的求著雄主讓他緩一緩。 "嗯啊啊啊——雄主——唔嗯——停一下——就停一下——讓我緩一緩……唔嗯真的不行了……" "哦?之前我讓你停下你怎么不停啊?完全不聽你雄主的話了?" 凌宇可不會停下,他就是要把他cao的大哭,一開始雌君不知道自己在懲罰他,還叫的很舒服,等后來高潮了,自己完全沒給他休息的機會,直接戳著更加敏感的xiaoxue,很快的給他帶來了更強的高潮。 就這樣一波比一波刺激,元帥原先的享受也變成了承受不了高潮的痛苦難受。整個人開始扭動著躲起來。凌宇的信息素也完全碾壓過去,不斷刺激,直到弄得他完全發(fā)情,發(fā)情后xiaoxue已經敏感到自己動兩次,他就高潮一次。像觸電了一樣不斷顫抖。 人也不管不顧的要直接掙開,雌君力氣本來就比他大,撅著屁股想要起來,直接把他帶著頂起來,差點讓他沒坐住,火了,猛力一頂他的花心,頂的雌君一痛,腰也軟了。又趴了回去。 手被他捉起來,銬在床頭,抑制圈也帶上了,免得他腦子不清醒有什么妄想。懲罰性的頂的更快了。雌君幾乎是被他頂的尖叫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只會求饒了。 "嗚嗚——哈啊——我錯了——嗚嗚——停一下吧——要壞掉了。" 調教了雌君這么久,早就對他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之前把他整成這樣還要費一些力氣,可現(xiàn)在他已經找到規(guī)律了,訣竅就是不能讓他休息,雌君體質這么好,稍微休息一下緩過來了,就不會這樣求他了。所以凌宇那會停,哭著求饒也沒用。 "唔唔——額嗯——嗚嗚——" 謝爾經過二樓,突然聽到了一陣崩潰的哭聲,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個聲線是某個死敵的?淺藍色的眼睛里又涌上了驚恐,疑惑,腦子里又開始冒出奇怪的想法。 又來了!難道之前都是雄主迷惑他的?戲中戲?真假真?雄主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謝爾的心跳加快了,緊張不已,往聲音的源頭摸過去。聲音漸漸變得清晰了。 "知道錯了嘛?"雄主與溫柔時候不同的陰森聲線 "啊啊……我錯了……受不了了……救命"蓋爾帶著哭腔無力沙啞的飽含痛苦的求饒。 "那可不行,說了要弄死你,你就受著吧。"雄主的死亡通知書 "啊啊啊啊啊——"蓋爾痛苦的喊叫。 —————————————— "住手?。?/br> 謝爾滿心焦急,直接沖了進去。把正在作案的某雄主嚇了一跳,停了下來。元帥這才完全軟下來,呼呼喘氣,但是還是克制不住在呼氣時冒出一絲呻吟,咬住牙齒,緊皺眉頭。腦子還在眩暈。 謝爾還在巡視自家死敵身上是不是有傷,怎么就要被雄主弄死了??此麕е种迫π睦镉质且魂嚲o張。眼神還在考究到底是什么刑具能讓自家死敵哭成這樣。抑制圈都用上了。 凌宇也就剛剛楞了一下,后來一想著這孩子腦子可能不太清白,也就沒花心思探究他奇怪的腦袋瓜子在想什么。想著既然來都來了,也讓他體驗一下,兩個一起cao,文體兩開花,于是說到。 "過來。衣服脫了。" 元帥這時候也緩過來了,滿臉問號的皺眉看著突然闖進來的死敵,好心提醒。 "快點滾!傻狗?。?/br> 謝爾本來還在猶豫,但是看著元帥寧愿自己獨自受苦一個人承擔,也要把自己趕走。下了決心就算再大的折磨,也要幫一下自己這個死敵,讓他輕松一點。 元帥看著死敵聽到他的怒吼,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下定決心把衣服脫掉上床了。恨鐵不成鋼的閉上了眼睛。內心一個聲音不斷的拷問著他自己,自己到底是有多菜,能讓這樣一個傻子成了自己的畢生之敵。一定是他還不夠優(yōu)秀。一定是的。 凌宇接下來讓謝爾好好體會了一下,s級雌蟲是如何哭泣求饒的,又是怎么被cao到想要蟲化的。被解下手銬的元帥,揉了揉被自己掙扎弄得稍微有點痛的手腕,按住某個想要掙扎的金色腦袋,把自己脖子上的抑制圈給他扣上了。還把他想要亂抓的手用手摁在背后用手銬銬起來。 "啊啊啊——不是……你沒有……哈啊~你騙我!啊啊啊——賤人!" 元帥靠在旁邊喘著氣休息。 "傻狗,我可沒有騙你,都是你自己……喜歡亂想。" "你好狠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以前就喜歡整我……啊哈……可惡……哈啊……" 元帥再次嘆了口氣,他已經對某個傻狗的行為毫無心理波動了。只是看著他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忍不住腦袋突突成一個井字,罵了一句。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