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過度粘人(患得患失的小狗/正面抱cao)
他聽見一些聲音,窸窸窣窣地不真切,朦朧意識里有人在喚他,像一只手伸進沼澤,把他沉穩(wěn)地拉起。 張藝興睜開眼,電視機在播極限挑戰(zhàn),游戲里哥哥們喊他,他笑得很開心,聲音從屏幕里流出來,填滿整個客廳。他坐起來,蓋在身上的毯子就掉下,蹭過他的腳背,絨絨軟軟的觸感。他揉了揉眼睛,坐了好一會才清醒,看見墻上掛的鐘,竟然睡到了晚上,窗外沉沉的日落夕陽,把光牽得狹長,他驚覺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他自己。 傅慶去哪里了? 他從沙發(fā)上蹦起來,慌地不顧穿鞋,光腳亂踏,連抽屜也拉開瞧一瞧,怕那人變成玩偶藏進去。傅慶住的公寓不大,除了調教室的門上了鎖,其他地方都一目了然,規(guī)整干凈,張藝興把每個房間都進了一遍,還是沒有看見人。陌生的環(huán)境放大了他的不安,本該有主人陪伴的狗狗不知所措,張藝興從洗手間衣簍里找到傅慶換下的制服,抱在懷里尋求安慰,像發(fā)情期的小動物下意識筑巢,他縮在客廳角落,怕得要掉眼淚。 張藝興雖然不喜歡吵鬧的環(huán)境,但也不喜歡孤獨,連做音樂時候,也得放一只玩偶作陪,他的生活里鮮少有安靜的時刻,多是被圍繞著忙碌的工作,習慣了被人照顧,習慣了有求必應。 敏感又笨蛋的狗狗睡懵了,滿腦子只有主人不在身邊,好害怕,他蜷縮在窗臺下,陽光從窗臺爬進,掉落在他的腳趾,外面有人走過的聲音,車過的鳴笛,還有犬吠,可沒有主人的聲音。他抱緊那件制服,想起說要一個人出行時助理和表姐滿臉的擔憂和不贊同,下飛機走錯站口,打車不記得怎么付款等種種不順,終于眨巴眼睛,委屈地哭了出來。 這時門響了聲,張藝興從制服里抬一點點頭,看見他不負責任的主人拎著一堆東西進來,第一眼看的是沙發(fā)那孤零零的毛毯,第二眼就迅速鎖定了窗臺下縮著的小狗狗。傅慶愣了愣,把東西放下,走過來蹲下給他的嬌氣狗狗擦眼淚:“怎么哭了呢?” 小狗白白嫩嫩地爪子輕輕抓著他手腕,像賣可憐似的扒拉兩下,不用力也不抓牢,只是在進行微弱的撒嬌抱怨。 傅慶被撓得心癢,低頭見自己的制服被狗狗抓在懷里,皺巴巴一團,他的心仿佛也被抓握住,敲鼓一樣震動,傅慶捧著張藝興的臉親他鼻尖,又親他的嘴。張藝興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心里本來藏著的埋怨瞬間煙飛云散,嘴上還是軟乎乎地說:“怪你……丟下我一個人?!?/br> 傅慶失笑,沒想到張藝興這么依賴他,“對不起,我去超市了,見你在睡覺就沒喊你?!蹦腥送现难拖ドw彎,一下子把人抱起來,摟在懷里哄。 “下次要帶我去!”張藝興突然被抱起來,嚇了一跳,緊緊抓著傅慶的肩膀,感受到男人身上硬邦邦的肌rou,又熱又結實,他忍不住臉紅,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隱藏的肌rou控。張藝興低下頭,慢慢蹭男人的臉,因為哭鼻子被發(fā)現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說: “不要扔下狗狗一個人……” 他的聲音軟黏而迷糊,像化開的冰激凌粘在手指,無法忽視的觸感,他的唇很軟,輕輕碰到男人的耳朵,帶著些熱氣。傅慶一下子就被他撩硬了。 小狗穿著寬松睡衣,實在是很好脫,傅慶也不把人放下來,直接拽下睡褲,揉捏那團白軟的臀rou,上面的巴掌印還沒消,顯得色情又漂亮,張藝興昂頭嗚咽了一聲,沒想到男人會這樣突然發(fā)難,他被抱著膝蓋彎,掙扎不開,只能輕輕地顫,用臉貼男人的脖頸。 zuoai的次數太頻繁,手指很輕易就插了進去,傅慶回憶著大明星的敏感點,手指一彎,張藝興就嗚嗚咽咽地伏在他身上喘起來,太陽還沒完全落下,窗戶的簾子也未拉起,毫無遮擋的環(huán)境讓張藝興羞恥地咬住手指,勃起的yinjing蹭過制服粗糙的表面,緩慢疼痛讓他的眼角再次濕潤,然而這淚水顯而易見是歡愉。 “嗯啊……”他貼著傅慶的耳朵叫,壓著嗓子轉著音叫,在進錄音室前開嗓都沒這般用心,像跟發(fā)情的貓兒特意學成的媚浪,叫地傅慶出了汗,忍不住把他往墻上推,拉下褲子拉鏈,就急吼吼地往那仙境去。 張藝興剛剛叫得又sao又浪,擺明了是勾引,這會被抵在墻上捅,卻反而不出聲了,他攥著皺巴巴的制服,瞧見男人躬下身時體恤蓋不住的肌rou,他曬得深深的皮膚,他垂眸,盯著自己的眼神發(fā)光,像叢林里的虎,可兇狠中又裹挾著溫柔。 察覺到大明星由于不熟悉的體位而緊張,yinjing只進了頭部就卡住,傅慶扶著男人的腰,親吻他柔軟的臉頰,“放松?!?/br> “主人的jiba都吃不下,這怎么行?” 張藝興痛得發(fā)不出聲,雖然早上才吃過這根大東西,但依舊不能習慣,沒辦法,他以前就算用過按摩棒,也沒買過這么大的尺寸,然而傅慶強硬地慢慢插進去,一捅到底,并沒有耐心真正等到大明星徹底放松,結實的胳膊卡住那把小腰,就開始不管不顧地動了起來。 “啊……疼、好疼……呼……”張藝興小聲的求饒,除了求饒別的也做不到,他摟著那件制服,傅慶伏在他頸側低喘,他嗅到超市生鮮區(qū)的氣息,還有浴室里那塊香皂的香,以及最令人無法忽略的,傅慶的荷爾蒙氣息,包裹著他,無法逃脫 。 聽見他微弱的呻吟示弱,男人非但沒有憐惜而輕緩下動作,反倒變本加厲,更用力地抽插——他本就是這樣的性格,捅得那處汁水泛濫,順著臀縫低落在地板。 “還疼嗎?” “不、不疼…………嗯呃……!好舒服……啊……”張藝興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被cao得迷糊軟爛,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被傅慶舔掉,又咬住他的脖頸,犬牙硌著他的血管: “真sao,干死你!” 那根yinjing又熱又硬,每次往里捅都好像又大幾分,直把張藝興cao得潰不成軍,軟嫩的xue被那尺寸猙獰的jiba捅得熟爛,快感一層一層地浪般吞噬他,張藝興感覺自己聲音都在發(fā)顫,他啞著嗓子道: “好啊……警官大人,干死狗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