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正午時分,玄暮山莊里人影憧憧,熱鬧非凡,整個山莊張燈結彩地掛著喜慶的紅燈籠,數(shù)名灰色下仆整齊劃一的穿梭在賓客席內,隨時候著滿足賓客的需求。 “誒,你見過那蔣家小姐嗎,那長的可是國色天香啊?!?/br> “沒見過也聽過呀,這蔣家小姐江湖第一美人的名號響當當呢?!?/br> “要我說啊,這段金玉可真是好福氣,媳婦兒這么美,娘家還這么有實力。” “誒,老兄,你沒見過段金玉吧?!?/br> “怎么說?”壯漢臉上橫過一道疤,大刀闊斧的坐在靠外的席面上,一臉蠻橫的問起。 旁邊人剛才說的興起的灰袍人,看到壯漢背上泛著銀光鋒利的大刀,白著臉,哆嗦了一下,壯漢眼里閃過一絲鄙夷,他顫抖著嗓音繼續(xù)說道,“這,這段金玉雖然是前幾天才被玄暮山莊認回來,但是之前卻早就在江湖上打出了名號,說他名字您可能不太清楚,但是說起他的劍,您就明白了,斷霄劍?!?/br> 周圍人大多恍然,交頭接耳起來,這里大多數(shù)人都是被山莊主突然下的請?zhí)?,說是來喝他兒子的喜酒,這端莊主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兒子,而且馬上要成親,是誰也不知道的消息。 眼前這個灰袍人,是江湖上有名的耗子頭,整天偷jian?;?,欺軟怕硬,不過消息確實靈通,而且絕對保真。 話說之前的端莊主經(jīng)常被人們嘲諷,因為他自己娶了十八房太太,沒有一個能給他添兒子的,全是女兒,大家都在笑話香火就要斷在他這里了,可誰能想到他突然就有了這么大兒子,也不怪大家聯(lián)想不到,一個姓段,一個姓端,雖然讀音很像,但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字。 再說這段金玉以一手斷霄劍聞名于世,知道他的相貌很少很少,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只知道他獨來獨往,甚少和別人一起,但劍法確實是使的出神入化。 “誒,來了?!?/br> 一聲驚呼,眾人皆向臺上望去,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也沒有尋常人家的紅蓋頭,一對身著紅色錦袍的璧人站在臺中央,女人手挽男人的胳膊,表情嬌羞。男的豐神俊朗,女的國色天姿,稱得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感謝各位豪杰來參加小兒的婚宴,見證兩人的幸福美滿。”臺上一個胖乎乎的老頭,笑瞇瞇的說著致辭,一洗往日被嘲笑的憋屈。 來這里的人,大多都是看中玄暮山莊的財力,希望能和這位將來要繼承家產(chǎn)的繼承人打好關系,結交朋友。 大家圖個喜氣,都放下手頭的筷子,一起觀禮。 “一拜天地,二拜……”旁邊司儀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身著白色長袍,面色蒼白,卻精致的不像凡人的男子,掠過眾人的頭頂,輕盈的落在臺上。 端莊主為了避免破壞典禮的進行,勉強維持住臉上的和氣,高聲問道,“少俠,鬧洞房還沒到時候呢?!?/br> 他這么一說,凝滯的氣氛瞬間化開,大家哄堂大笑,只覺得這個男子太猴急了,善意的調笑。 “呵,要鬧也是鬧我和哥哥的洞房,和你們有什么關系?”說完就打橫抱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點了xue的段金玉直接運起輕功越出十丈之外,瞬間沒了身影。 在場的所有人,一時間都軟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下了藥,根本沒有力氣去站起身子,更別說去追他了。 “是,是,是,是譚浩葳。”“耗子頭”害怕的吞吐出幾個零星的字眼。 聽到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見過這位鬼醫(yī)的人,幾乎都死在他手里了,現(xiàn)在他們無比慶幸只是被下了軟筋散,撿回一條命來。 誰也想不到,斷霄劍竟然和鬼醫(yī)認識,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看起來關系還比較親密。 幾天過去了,走到哪兒都是他們兩人的通緝令,也不知道玄暮莊主花了多少銀兩,遍布大江南北,各處都在搜查兩個人的蹤影。 據(jù)說禮未成,蔣小姐傷心過度,病倒了,氣的蔣家直接退婚了,江湖上都在傳,只見過搶新娘的,頭一次見搶新郎的,玄暮山莊和蔣家一時間淪為人們飯后的談資。 位于玄暮山間的一個小竹屋里,一個模樣俊美的青年光著身子,四肢都被艷紅色的綢緞綁在床的四個角上,大字形張著身子,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蜜色的肌膚,泛著粉,像是被下了春藥,肌理分明的腹部,隨著難耐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順著肌rou的紋理,緩慢撫摸挑逗著他身體里的欲望。 粗喘的呻吟都被圓潤的口枷壓在嘴里,晶瑩透亮的口水將木質的口枷浸透,控制不了的不斷吞咽口水,還是有很多津液溢出嘴唇,順著臉頰流到線條分明的鎖骨小坑里,聚成一灘小水洼。 譚浩葳的嘴唇緊緊貼著段金玉的耳廓,像是要將他的耳朵含進嘴里磋磨,說話的熱氣不斷灌入他的耳道,敏感的耳垂泛起紅暈。 “聽到了嗎哥哥,你的蔣小姐病的起不來啦,哈哈哈哈,她竟然想搶走你,活該。”殊艷的面貌,本應該讓人心生好感,現(xiàn)在卻隱隱罩上一層陰霾,精致的臉頰上,掛著扭曲的笑容。 兩顆玻璃珠似的淡色瞳孔,散著機制冰冷的光,陰冷幽深。仿佛攝住獵物一樣,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段金玉狹長的眼睛沒有了過往的凌厲只剩下可憐祈求,雌蠱在他身體里亂串,每個敏感的地方都被它仔細的抓住磋磨,尤其是后xue,密密麻麻的瘙癢,sao動著段金玉心里最深的欲望,前面的莖柱直直的沖天,沒有人撫慰,可憐的吐出些白濁。 “哥哥忍一忍啊,艷情蠱就是這樣,只要忍過這幾個時辰,我就徹底滿足你,這樣我們就永遠屬于彼此了?!彪m然嘴上說著安撫的話,但是譚浩葳的手指可沒有停下來,沿著勁瘦的腰線滑到被迫大開的腿根。 忽略了前面的rou莖,徑直劃到后面的會陰部打著圈兒,常年在山上摘草藥,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他用指腹不斷的摩擦會陰,卻不靠近前后的欲望。 段金玉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膚,但他的后xue口卻是泛著粉白的嫩色,不像前面濃黑的毛發(fā),后xue只有極其細小的絨毛。 雌蠱爬過留下的情液,刺激后xue的xuerou分泌腸液潤滑xue道,潤濕xue口。 空虛無法填滿,段金玉忍不住想用手撫慰一下前端,卻被束緊的紅綢制止。 平時他連自褻都極少,有了欲望也會被練功壓下,越是壓抑,越是反彈,如今的欲望被一次性勾出,段金玉的理智完全被噴涌的yuhuo沖散。 后xue空虛的一開一闔,露出嫩紅濕潤未經(jīng)開發(fā)的xuerou,黏膩濃稠的腸液流出滴到正紅色床單上,落下一個一個的深紅色圓點。 細白的手指點畫著圈兒,指甲時不時刮過嫩rou,酥麻的感覺直沖椎骨,不自覺的擺動著腰身,向上一挺,半個指節(jié)就沒入后xue,熱情饑渴的xuerou纏繞著修長骨感的手指,攀附著外來物,生怕它溜走,滿足的縮緊xue口。 濕熱黏膩的腸液將譚浩葳的手指潤的濕透,被雌蠱折磨通紅的xuerou瘋狂絞緊指節(jié)。 指腹滑膩的觸感,譚浩葳興奮的瞪紅了眼,濃黑的瞳孔醞釀著一場掠奪的風暴。 “哥哥,你的xiaoxue好熱情啊,好貪吃,是不是什么都能吃啊。” 也不顧他身下頂起袍子的大包,說著便拿出斷霄劍,通體瑩白的劍柄上掛著一個與之不符有些丑的手工劍穗,一晃一晃的蕩著。 譚浩葳身體僵硬了一瞬,轉而莫大的欣喜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這個劍穗,哥哥你,我好喜歡你啊?!?/br> 抱緊身下神志不清的人,鋪天蓋地的吻結結實實的落在段金玉的額頭,睫毛,鼻尖,嘴唇,下頜,耳朵,脖頸…… 嘬出一個個深紅的印子,斑駁的點綴在蜜色的肌膚上。 手里的動作沒停,繼續(xù)擴張著后面的xiaoxue,一根兩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都被小口吃進去,譚浩葳才退出濕軟的xue口,換上劍柄。 譚浩葳趴在段金玉的腿根,呼吸的熱氣噴灑在緋紅的后xue,單手掰著挺翹的臀瓣,將冰涼的劍柄慢慢推入xue口,一點一點的撐開紅潤的xuerou,艷紅的xuerou第一次迎來冰涼的物事,被涼意刺激的迅速縮緊xue口,希望可以把東西擠出體外,卻沒想到收縮xue口反而讓劍柄更加進退兩難,肥嫩的xuerou被迫貼緊冰涼,用體溫融化劍柄的冷硬。 冰涼的刺激和xue口的脹痛一股腦兒的涌入段金玉的脊髓,強烈的滿足感讓腿根不住的抽搐,饑渴的欲望被填滿,松散的烏黑發(fā)絲被徹底解放,鋪散在整個喜床上,蜜色的肌膚布滿透亮的汗珠,刺激帶來的快感,讓段金玉整個人處在一種激烈的顫抖中。 譚浩葳毫無規(guī)律的抽動手里的斷霄劍,殘破的劍穗時不時被xiaoxue吞沒,又隨著劍柄被吐出,細小的絨毛被帶進xuerou里,刺激著rou壁,帶來一波波淋漓的快感。 痛感褪去,酥麻的癢意,勾著后xue的欲望,欲望被填滿,被快速摩擦的xuerou卻始終達不到巔峰,饑渴的吞吃已經(jīng)有些溫熱的劍柄,渴望它進的再深一點。 汗洇濕了頭發(fā),幾縷烏黑的發(fā)絲掛在段金玉的臉頰上,利落的臉部線條被勾勒的完美。 健康的膚色透著一點瑩潤的光澤,線條有力的每一塊肌rou都被譚浩葳赤裸裸的視線搜刮著,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平時俊美陽光的男人,被人壓在身下會有這樣的yin靡風情。讓人忍不住去侵犯,破壞,占有。 同為雄性,掠奪的天性是本能。把另一個雄性壓在身下隨意肆虐的心靈快感,遠遠超于身體相交的rou欲滿足。 始終得不到滿足的段金玉,理智被焚燒殆盡,忍不住沁出幾滴淚珠,搖搖欲墜的掛在長直的睫毛上,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只能模糊不清的發(fā)出嗚咽聲。 看到眼前的美景,譚浩葳桃花眼微顫,口干舌燥,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陰柔精致的臉上掛著一絲艷紅,冰冷陰郁的氣質中透出一絲邪佞。 解開腰封,脫下沾了點點腸液的外袍,下身碩大的物件把里面的白色中衣頂出一個沉甸甸的弧度。 被含的極深的溫熱劍柄突然抽出,緋紅的xuerou被yin蕩地扯出體外,冷空氣瞬間灌進空蕩蕩的后xue,讓段金玉清醒了一瞬。 紛亂的發(fā)絲黏在頸窩,腰腹,肩胛,順著肌rou線條蜿蜒直下,誘人的男性魅力夾雜著一些rou欲的魅惑,不顯女氣。 狹長的眼瞼,微微開合,好像在辨認眼前的人是誰。 譚浩葳拿出一個玉做的精致小盒子,可以隔絕氣息。打開蓋子,白白胖胖的蟲子仿佛獲得新生,蠕動的動作逐漸變得靈活,這是艷情蠱的雄蠱蟲。 果然雄蟲一被放出來,段金玉體內的雌蟲感受到氣息,就開始瘋狂亂沖,活躍起來,他清醒的理智潰不成軍。 “小寶貝,來?!?/br> 譚浩葳伸手將蟲子靠近身下粗大的rou柱,硬的發(fā)燙的guitou吐出幾滴濁液,雄蟲像是聞到了什么,靈活的拖著肥大身子鉆進上面馬眼的小孔里。 “哈…”譚浩葳能輕易的感受到雄蟲在體內爬過的軌跡。 雄蟲雌蟲因為特殊的氣味彼此吸引,兩個人一瞬間仿佛心意相通,有了莫名的吸引力和聯(lián)系。 粗大的性器被雄蟲留下的粘液刺激的愈發(fā)漲大,散發(fā)著看不見的熱氣。 后xue又縮回沒有進入過的狀態(tài),嫩紅的xuerou比之前還要肥厚,猙獰的性器和譚浩葳精致漂亮的長相嚴重不符,鴿子蛋大的guitou挺立,怒氣沖沖的抵在后xue口,一下一下的蹭著不留神跑出來的xuerou。 譚浩葳挺動著胯,摟緊段金玉細瘦有力的腰,guitou進入大半,又被動作抽出,來來回回摩擦著甬道外面一圈肥嫩的xuerou,始終不進去xue心。 雌蟲欲望滿足不了,只能折騰段金玉的身子,他的腰愈發(fā)酸軟,沉下身子,想將整個陽具吞吃下去。 盡管繃直了大腿,用力放松身體,體內的roubang還是沒辦法進來,欲望被吊起,急得段金玉只能無助的嗚咽,瀅瀅的淚水自櫻紅的眼尾滑落。 “哥哥,這就是我喜歡你的感受,你始終不給我一個痛快,一直吊著我,吊著我。不過沒關系,我可舍不得你這么難過,我們以后,都不會分開了……”沉沉的尾音湮滅于喘息聲里。 “啪”響亮的rou體碰撞聲,胯骨直直撞在豐腴的臀rou上。 兩個人相連的地方?jīng)]有一絲縫隙,譚浩葳喟嘆一聲,“哈…哥哥的小逼好熱,吸的我好緊,太會嘬了?!?/br> 雌蟲滿意的停下亂動,給了段金玉一口喘息的時間。 暫時清明,聽到譚浩葳的清越粗喘,段金玉的耳廓漸漸紅透了。 “哥哥,你碰過那個女人嗎,她能給你這么大的快感嗎,她cao不了你,滿足不了你的xiaoxue,只有我才能滿足你?!弊T浩葳俯在段金玉的身上,將他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里,用力的抽出,插入,反復抵擋著xuerou縮緊的阻力。 羞恥的問題,段金玉沒辦法回答,他剛回到那個家,和蔣家小姐沒見過兩面,就定了親,洞房都沒入,哪里能知道是什么滋味。 譚浩葳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喜歡哥哥羞澀的表情,才故意問出口。 段金玉身上的每一處,他都愛不釋手,指腹揉捏著他胸前的兩顆茱萸,搓揉啃咬,把它們弄的紅腫,漲的比之前兩倍大。 因為害怕聽到段金玉的拒絕,給他帶著口枷,所以譚浩葳只能伸出濕潤的舌尖舔吻著口球,圓圓的口枷被譚浩葳舔的轉動不停,一下一下碾壓著段金玉的舌頭,像是在模仿性交,抽插的動作。 譚浩葳順著口枷的邊緣,色情的勾弄著段金玉被迫張大的唇瓣,甚至鉆進里面摩擦著敏感的口腔。 騰出一只手,摸到段金玉的身底,向上托了托臀rou,讓剛剛被吐出來的rou柱挺進的更深。 段金玉的身子突然一個激靈,向上挺起,像是在躲避什么,剛進入的roubang就滑出小半。 “找到了,哥哥。”伸手將他的腰控制在手里,譚浩葳一邊用力壓下段金玉逃避的動作,一邊自下而上的用力挺動。 硬挺的莖柱直直地破開深處緊縮的xuerou,找到那一點最敏感的地方,瘋狂研磨碾壓頂弄。 洶涌的快感像是火山噴發(fā)一樣經(jīng)久不息,連綿起伏,把段金玉直送上云霄。 直到被cao的腰酸腿軟,控制不了的身體下沉,大腿痙攣抽搐,腳尖繃直,仿佛承受不了的痛苦。 青筋盤錯的rou柱將rouxue的每一個褶皺都撐平,每一塊xuerou都被碾弄到高潮迭起。 含糊不清的呻吟都被撞的稀碎,哼哼唧唧的勾著譚浩葳的心里最深的隱秘欲望。 欲望如同潮水,一波退去,一波又漲,一遍一遍沖刷著段金玉的承受底線。 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停歇的回蕩在小竹屋里,黏膩的腸液掛滿譚浩葳的雜亂陰毛,隨著挺胯的動作不停的拉出細絲。 又粗又硬的毛發(fā)搔著被抽插帶出來的殷紅xuerou,帶來一波又一波針扎的刺痛酥麻。 熟爛通紅的xuerou被粗長的深色roubang不斷的cao弄,像一團軟面團,任人搓揉捏扁。 屋上的瓦片掉落,譚浩葳警惕的停下動作,側耳細聽,遠超常人的內力讓他能聽得極其清楚。 細微的腳步聲,在門前停留了片刻。 “就是這里,進去?!比齻€黑衣人說著便闖進竹屋里,夜里的一陣涼風順著大開的窗戶吹起貼著喜字的床簾,床上空無一人。 顯然他們從窗戶逃跑了。 “媽的,又被他跑了?!焙谝氯说念^兒,怒氣沖沖地大罵一聲,“要不是那五十兩誰愿意被他耍來耍去,愛誰要誰要吧,我們走,不找了。” 出來的匆忙,只能隨意揪下一塊床單裹住段金玉的身子。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空曠的山谷里顯得格外嘹亮。 因為他害怕段金玉會跑,只能給他下了一點軟經(jīng)散,被粗長的大家伙cao的四肢酸軟,其實就算他沒有下藥,段金玉也沒有力氣逃跑了。 紅棕色的馬匹,馳騁在空寂無人的山間,它身上的兩人只顧的填平彼此的欲望,沒有人管束它,更加肆無忌憚的放飛自我。 要是從馬上掉下去,估計是個當場被踩死,段金玉整個人只能被迫窩在譚浩葳懷里,剛才譚浩葳沒有射精,雌蟲的欲望沒有被滿足,又鼓動著段金玉的xuerou去主動吮吸roubang。 段金玉現(xiàn)在意識清醒,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剛才匆忙中口枷被打落,現(xiàn)在他的唇瓣勉強閉合,口水津液仍然肆意流淌。 發(fā)現(xiàn)母體的反抗,雌蟲更加躁動,段金玉只能微微向前挪動臀瓣,試圖遠離后面正在漲大的物件。 xuerou不安的蠕動,吐出更多的黏膩腸液,洇濕了馬鬢,粗硬的馬毛戳進不斷開合的xiaoxue,xue里緋紅的嫩rou針扎似的刺痛,漸漸的,不被滿足的xue心,將微微的刺痛全部轉化為欲求不滿的渴求。 譚浩葳早就發(fā)覺了,他身體的變化,只是看戲一樣看著前面人微弱的反抗,一臉興味。 提起前擺,一根粗硬的rou柱挺立,譚浩葳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整根rou莖就被軟爛的xuerou吞吃纏繞進去,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緊窒溫熱。 棗紅馬被控制著刻意向凹凸不平的小道走,段金玉被cao的腰眼兒發(fā)軟,顫顫巍巍的晃動,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只能環(huán)抱住馬脖子,俯低身子翹起臀瓣,任由譚浩葳進出。 小道不平,段金玉被顛的一直往后,向譚浩葳的懷里撞,這樣譚浩葳完全不需要費力就可以cao進xue心敏感的那一點,漲大的guitou,抵著那一點打圈,研磨。 柔軟豐腴的臀rou響亮的打在譚浩葳的胯間。 譚浩葳微微用力頂胯,guitou就鉆到從未到過的地方,柔嫩的腔隙被粗暴的撐開,擴張,碾壓。 抱起段金玉的身子,就著這個姿勢轉了一個圈,兩人面對面。 段金玉直直的坐在譚浩葳身上,整根roubang被吃的極深,像是譚浩葳騎著馬,他騎著譚浩葳,這么一想,被崩平的褶皺,更加縮緊,翻涌著吞噬碩大的物事,層層疊疊的xuerou簇擁得吮吸著漲大的guitou。 疾風迅疾的穿過段金玉披散的烏發(fā),路上的樹影向后倒著略過,體內的硬杵抵著xue心死命的打圈研磨。 段金玉眼尾斜上微挑,泛著桃粉色的唇瓣半開半合,隱約可以看見一截猩紅的舌尖,平日里裝著凌厲的鳳眼,現(xiàn)在像是盛了一汪泉眼,讓人忍不住去占有其中的甘甜。 破碎的呻吟伴著馬蹄聲回蕩在整個樹林里,響亮的好像所有人都能聽到。 最后不知道xiele多少次,涌動的xuerou只能反射性的抽搐,被cao的熟透,源源不斷的淌出乳白色的濁液,像是流不盡一樣。 “你其實不用堵我的嘴,我并沒打算成親,只是去取回我娘親的遺物。” “如果我不去你不就和她拜堂了嗎?” 看到譚浩葳通紅的桃花眼,仿佛當年那個拽著他衣角哭唧唧的求他買糖吃的男孩兒在他眼前一晃。 段金玉無奈的勾起唇角,嘆息一聲,扣住他的后腦,伸出紅潤的舌尖,主動舔吻譚浩葳干裂的唇瓣,一點一點潤濕起皮的部位。 譚浩葳扣住段金玉的腰身,不住的縮緊,再縮緊。激烈的回吻,像只剛出生的狼崽,生澀卻莽撞的探索未知的領域。 模糊間,聽到一聲,“只有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