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獸人世界,下,人獸play
“嗷,譚浩葳你在干什么?”銀狼扭動著身體,想要脫離黑豹的控制,卻始終不得其法。 黑豹重重的施力,用鼻子拱開炸毛的狼尾,艷紅的舌尖將銀狼的后xue舔的口水淋漓,粉嫩的xue口緊縮著,被舔了好久,卻一點都不放松。 “哥哥不聽話嗎,你輸了就要承擔后果呀,要給我傳宗接代?!?/br> “什么狗屎后果,誰的規(guī)定,你從我身上或下來,哼啊…”銀狼害怕的縮了縮xue眼兒,鮮紅的媚rou在黑豹眼前晃了一瞬,被粗糙的舌面狠狠的刮蹭了一下,清澈曖昧的哼聲,冒出頭。 “自然規(guī)律啊,都怪我把哥哥保護的太好,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就敢出去和別人打架,嗯?”黑豹帶著強烈的埋怨質(zhì)問身下的銀白。 “你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纏著我不放的?!便y狼慌張的解釋道,不安的直覺徘徊在他心里,一直催促著他趕緊解釋。 果然,身上黑豹的怒氣似乎削減了一點。 “那也是哥哥不聽話,不乖,還打算瞞著我。”黑豹絲毫不放過眼前的這個小嫩口,舔舐的滋滋作響,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的食物。 稚嫩的xue口哪里禁得住黑豹這么老道的挑逗,忍不住開了一點縫隙,幽深的甬道露出一點嫩紅xuerou。 淡灰的眸色逐漸轉(zhuǎn)深,變得黝黑發(fā)亮,黑豹發(fā)現(xiàn)了寶藏。 銀狼被死死壓制,只能擺成跪趴的姿勢,高高撅起屁股,銀白長毛的尾巴不受控制的四處搖擺,時不時打到黑豹豎起的耳朵。 酥麻的感覺從xue口傳來,周圍的xuerou適應良好,倒勾帶來的刺痛已經(jīng)過去,黏膩的口水不斷流進那一個小縫隙里,潤滑著緊澀xue道。 后xue失控的酥麻感讓銀狼害怕的不斷擺動著尾巴,毛茸茸的銀色毛發(fā)時不時晃過黑豹的頭頂,有時候甚至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 譚浩葳忍不住黑了臉,尖銳的牙齒將銀狼的尾巴尖扣在嘴里,舌尖抵著著毛發(fā)間的皮rou仔細舔舐,犬齒輕輕摩擦著脆弱敏感的尾巴根部。 強烈的快感,自尾椎迅速傳遍銀狼的全身,他自己也不知道尾巴竟然這么敏感,一聲聲柔弱帶著媚意的嗚咽狼嚎不住的從口中傳出。 “唔…我…我錯了…浩葳…別舔了” “你這不是挺爽的嗎?”說著,黑豹用冰涼的鼻尖碰了碰銀狼腹部rou粉色漲大挺立的莖柱。 譚浩葳只覺得爪下被按著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下面的rou柱就噴射出nongnong腥味兒的液體,把銀狼腹部的絨毛打濕成一塊一塊的。 段金玉也不知道怎么了,這么經(jīng)不住別人碰,這么快就射出來。 羞恥感讓他突然福至心靈,突然變成人形,黑豹踉蹌一下,爪子失重的落到地上,沒反應過來,赤裸的段金玉就跑了。 可惜人形態(tài)的段金玉,左腿仍然受著傷,跑不了多遠就被趕來的黑豹按在一顆大樹干上,應該清醒的是,現(xiàn)在是大晚上沒人看得到他現(xiàn)在凄慘的樣子。 話說人形的段金玉和獸型潔白顏色不一樣,全身都是蜜色,這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調(diào)皮,只喜歡光著身子在陽光下跑動。 因為經(jīng)常出去捕獵,他的獸化作人形是八塊腹肌,肌rou線條完美,雙腿筆直,流暢的線條起起伏伏,就算被按在樹上也不失野性的爆發(fā)美感。 黑豹用傷不到他的力道叼著段金玉的后頸rou,尖利的爪子在樹上留下一道道很深的溝壑。 “不要,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我下去,嗷,哇嗚嗚嗚”段金玉害怕的趴倒在樹枝上,四肢環(huán)抱著勉強支撐他的樹枝,一動也不敢動,哭著和身后看戲的黑豹抱怨。 黑豹沒理他,趁著他不敢動,翻起他的尾巴,繼續(xù)舔弄下面的粉嫩xue口,直到濕軟的可以陷進他的舌頭。 因為害怕放手他就掉下去,段金玉還沒辦法收回耳朵和尾巴,只能保持著半獸化的樣子,任由身后人的舔弄他的后xue。 隨著黑豹卷起長長的舌頭一點一點侵入他的rouxue,段金玉的哭聲變了味兒,逐漸變得甜膩曖昧。 粗糙的舌苔,帶著倒刺,一點點刺進肥嫩的xuerou。 猩紅的舌頭被緊縮的xiaoxue吞吃進去,這個場面刺激的黑豹直接一個用力,整個舌頭都進去了。 舌rou肥厚,帶著黏膩的口水,四面的xuerou被異物撐開,只能不斷擠壓,試圖將外來物排出體外,可惜這樣只會給黑豹帶來更大的快感。 緊窒肥嫩又溫熱的甬道讓黑豹眼熱得不行。 擴張的差不多了,黑豹露出身下已經(jīng)漲的極大的丑陋rou莖,抵在開合的xue口上,后xue口蒸騰的熱氣讓段金玉僵硬了身體,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有多大的尺寸。 被撕裂的恐懼,逼著段金玉向前爬動,遠離后面的物件,可惜剛邁了一步,樹枝就不堪重負的發(fā)出“咔嚓”的斷裂聲,段金玉欲哭無淚,求饒的說“浩葳,太大了,進不來的,改天再來吧,這個位置…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黑豹整個身體附在他身上,和動物界交配前的姿勢一樣,極其粗大幾乎和幼兒的臂膀一樣粗的莖柱直接挺進,碩大的膨脹guitou死死抵在最深處的凸起,細弱的xue口被撐到幾乎透明,xuerou被破開,莖體上的倒勾毛刺掛在濕滑緋紅的每一寸xuerou上,稍微抽出的動作都可能讓段金玉的后xue直接崩裂,血流成河。 仿佛一把尖銳鋒利的短刃捅進xuerou里,肆意翻攪,鮮血淋漓的疼痛,直接把段金玉劈成兩半。 “好痛…出去啊…哈啊…太大了…吃不下了” 本來應該斷裂的樹枝仍然頑強的堅挺著。 段金玉后悔莫及,早知道他寧愿跳下去,可能都沒有這么痛。 泛濫的淚水在眼眶滾來滾去,遲遲掉不下來,嗓子像被棉花塞住一樣難受,直到后xue傳來劇烈的疼痛,像是五臟六腑都被托出體外一樣,段金玉終于忍不住了,啜泣聲越來越大,哭的像個被搶了糖的孩子。 譚浩葳聽到哭聲心疼的舔了舔段金玉頭頂?shù)膬蓚€尖尖耳梢,細軟的黑色尾巴鉆進他的身下,圈住段金玉的前端rou柱,尾巴尖兒軟軟的毛發(fā)摩擦著上面的尿道口,挑逗,taonong整個莖體,連下面兩個的鼓鼓囊囊的袋子都照顧到了。 極具殺傷力的尾巴此時安安分分的給段金玉手yin。 漸漸被刺激到挺立,前端的爽快,讓段金玉連后xue的刺痛都忽略了,哼哼唧唧的在圈住的尾巴里挺動,軟乎乎的尾巴乖巧的環(huán)住縮緊他的陽具任他動作。 看他得了趣,黑豹抬起身子開始起伏動作,頂大的尖頭抵著綿軟xue道的那塊軟rou瘋狂戳弄,勾子樣的硬茬嵌在rou壁上,隨著進出動作不斷被拉扯著。 野獸欲望滿足的低吼聲回蕩在林間,傳了好遠,帶著情欲綿綿的勾引,森林里的少數(shù)正處在發(fā)情期的動物,被誘惑的打滾,把滿身的難耐都獻給周圍的草木。 情潮跌宕起伏,清澈呻吟中透出情欲特有的沙啞繾綣,狹長的眼尾水光瀲滟,伸長的脖頸染上薄紅。 高懸天上的圓月向大地鋪灑銀輝,卻被薄薄一層翠綠葉片輕易地承接住,角度刁鉆的絲絲縷縷的光線從葉片之間的縫隙穿過,參天的大樹在月光的直視下,不知羞恥的晃動,窸窸窣窣的葉片掉落聲也蓋不住段金玉高亢呻吟聲中的黏膩滿足。 銀白的發(fā)絲有規(guī)律的垂在在樹枝下晃蕩,月光不小心窺見一絲不掛的曖昧情事。 從遠處看去,只能看到一只體型龐大的黑豹前后動作著,身下的人影影影綽綽,看不真切,聽到混雜在野獸低吼聲中的一絲尖細脆弱呻吟,才知道它身下壓著一個人。 yin蕩的xuerou早就被cao的熟爛通紅,仿佛要把體內(nèi)的東西吞吃的一干二凈,融為一體,主動熱情地親吻吮吸著粗黑又長的roubang。 身影被完完全全遮擋,只能偶爾看到被黑豹口中吐出的一點雪白耳尖,才能判斷這是不是一個人類。 薄弱的耳朵是段金玉除了尾巴最敏感的地方,奈何被黑豹不斷舔舐,整個銀白毛發(fā)都被洇濕,露出胭紅的耳尖尖皮rou。 墨黑色的尾巴將段金玉的整個roubang都包裹的嚴實,一點都擼不出來,尾巴尖的毛甚至都被扎進尿道口里,沒辦法釋放,偏偏后xue又被cao軟出水,每一塊軟rou都被尖利的倒勾激起熱情,像個貪婪的銷魂窟,盤絲洞,就等著別人送上門來,層層疊疊的肥軟一擁而上,裹的死緊勢必要榨干黑豹的存貨。 “讓我射…唔啊…射啊…唔嗚嗚嗚…哈啊,我要射?!?/br> “乖,哥哥,你射了好幾次了,在射就腎虛了,我是為你好?!?/br> 扎實的rou柱密密實實的堵住xue口,不留一絲縫隙,嚴絲合縫的扣在里面,黑豹絨短的毛刮在段金玉光滑的身體上,健碩的大腿,不斷發(fā)力,撞開肥軟的臀rou,向前挺動,這架勢像要把他整個豹身都送進身下人的身體里,身下人通紅的大腿根被撞的啪啪作響。 毛絨絨的寬大爪子乖乖的收回指甲,蓋在段金玉正在摳挖樹枝的修長指節(jié)上,像是十指相扣。 一聲石破天驚的低吼,驚起一大片撲棱翅膀的鳥兒,白濁多到盛不住,少數(shù)順著rou杵溢出xue口,大部分都被堵在體內(nèi),強有力的噴射還在繼續(xù),持續(xù)不斷的沖刷著段金玉的敏感軟rou,緊繃的腹部被撐出一個像是懷孕的弧度。 敏捷的黑豹背著一個被強烈刺激到昏厥的人影,飛快地消失在黑夜里,本應該用來維持平衡的尾巴,隱約被埋在背上人的臀rou里,灌滿肚子的白色jingye一點都沒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