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調(diào)教(SM調(diào)教,指交,用暴力強制受叫主人)
眼前一篇暗色。布料的材質(zhì)似乎不太薄,透不進多少光線,但也不很厚,還是能通過它感受到房間的空間感。 室內(nèi)燈光似乎調(diào)得很暗,便是為了與此情此景相互輝映。 蘭德利爾被反綁了雙手,膝蓋分開接觸在厚實的地毯上,地毯比皮膚粗糙,帶來一些硬質(zhì)的摩擦。 他跪在地上。 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鉗制著下巴,鼻尖嗅到男性rou體的氣味。 是那種熟悉的rou欲,卻是他第一次用面部器官扎扎實實地感受到。 有些羞恥。 整張臉都被握在掌間,然后cao縱他來回搖動,去用鼻尖感受那下體的氣味和模樣,讓他用想象力去描摹那玩意兒是多少的粗度,以及,多少的尺寸。 往后,便會是這東西來代替按摩棒,照顧他身下的兩只xiaoxue。 或者說,是這些,東西。 這么粗這么大,卻竟然有兩根,長著倒刺…… 認知到這樣的結(jié)論,蘭德利爾呼吸急促,他仿佛憋了口氣終于得以喘息一般地張開嘴,呼出了一口滾熱的氣息。 “呵……” 好熱。 皮膚好像泛紅了,被捆在身后的那雙手也開始出汗。 好癢。 深深藏在體內(nèi)的敏感腺體在叫囂著,渴求什么東西來沖撞沖撞,xiaoxue空虛地一下、一下地收縮。 濕了…… 鼻尖突然挨到了兩根rou塊,蘭德利爾心驚地屏氣,但下一秒,耳邊只是涌來了男人滾熱曖昧的鼻息——原來,是對方彎下腰來在他耳邊說話: “地毯,都被你打濕了……” “嗚嗚……” yin蕩的蘭德利爾受不了這種言語刺激,他揚起頭來蹙著眉,蒙著黑色布條的雙眼似乎暈出了淚痕,堵在嘴巴里的橡膠球體被狠狠一咬,然后口水就順著合不攏的嘴角留了下來……他腦中只有自己被人狠cao干的畫面,然后模擬著,讓腰臀快速地前后扭動起來…… 想要…… 他只希望有什么東西趕快來撫慰他的饑渴,什么都好,只要別讓他這樣yin水流了一地卻只能空虛地晃動身體。 男人靠近他,喉結(jié)出的展露被他刺激得上下一動。 “這么sao?腺體都還沒熟呢。嘖嘖……” 男人的聲音里染上了情欲,蘭德利爾聽在心中,被撩得不斷吞著咽喉,他以為很快就可以zuoai了,便將大腿張得更開、跪好,然后撅起屁股,等待插入。 兩根大東西……會先進入他哪只xue呢?他希望先進入那只女xue,水都留到大腿內(nèi)測了……但會不會,兩根一起進入?…… 快點,插進來吧,然后進進出出,用rou刺狠狠刮他柔嫩的里面,讓飽滿的guitou頂撞在敏感點…… 越想越把持不住,蘭德利爾壓低了腰肢瑟瑟顫抖。 冷風滑過。他并沒有等到插入,只聽空氣里“咻”的一聲,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 脆裂的聲響,沒什么傷害卻旖旎色情。 “嗯!……” 疼痛猝不及防,還痛在他緊致飽滿的屁股,羞恥混合著奇妙的快感讓他呻吟,尾音那顫抖的媚意連他自己都吃驚,便很快遏止繼續(xù)要發(fā)出的聲音。 “不要忍著?!?/br>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這個姿勢很棒。” 這是,怎么回事……蘭德利爾從未經(jīng)歷過打屁股,他并不知道這是什么行為。 但是,好爽,他喜歡……針對臀部的懲罰帶著一種懲戒的美感,仿佛十字架被荊棘的玫瑰纏繞,將耶穌刺得渾身是血。 如果不是咬在嘴里的那顆球,蘭德利爾此時一定會大聲叫出來。 再來一次。 他乞求更多快感,干脆貼到地上去,讓胸膛兩顆泛紅的rutou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然后抬高了臀部,把豐碩的兩個rou團毫無保留地送到了男人眼皮底下。 側(cè)臉貼在地毯上,口水蹭了上去。 啪啪啪——! 好像讀懂了他的肢體語言,那教鞭接二連三地拍在了屁股上去滿足他的欲望,蘭德利爾被刺激得嗯嗯直叫,下體rou很快就棒立了起來,在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下踏實地抵住了粗糙的地毯。 快感和痛感讓他失去理智,來回晃動腰肢,在地毯上摩擦最敏感的頂端,液體和xiaoxue的水一起流出來,更加豐沛。 “不要動,給我跪好?!逼ば滓荒_踩在了他的腰上,突如而至的力量差點讓他跌倒在地。 “你這個姿勢還是不夠標準,按我說的去做,腿再打開一些?!?/br> 道具啪地拍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 “胸口離開地面,腰挺起來,不許偷懶?!?/br> 剛一抬起胸膛,rutou便被懲罰地挨了一拍。 敏感脆弱的rutou還沒來得及適應疼痛,為了表示對他的不滿,屁股又狠狠地來回挨了幾下。 皮膚都被打紅了。 蘭德利爾呼吸急促,全身都包裹在火辣辣的刺痛當中。 “臀部呢,怎么不撅起來?” 羞恥極了。 當他還是一個基層士兵的時候,才會由教官這樣嚴格地訓練自己,而如今已成為元帥,卻又一次經(jīng)歷這種嚴格,并且,還是在這么yin亂的場合里。 但這是他必須履行的,合約的一部分。 那該死的合約,真的是,非常難堪。 這個暴君,除了剛剛讓他領(lǐng)略那兩根roubang的時候拉開了褲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脫衣服吧?他穿著那身筆挺的西裝,甚至戴著皮手套…… 皮拍在他發(fā)燙的肌膚上游走,故意地滑過被懲罰過的地帶,尤其是停留在臀部的時候,會一下一下地畫圈,讓他感受每一下都帶來的猥褻,引人遐想……蘭德利爾敏感地顫抖起來……最終,皮拍來到他的臉上,描摹了一遍他立體的五官,再用力一挑,將蒙眼的布條一下子扯掉—— 終于看見了暴君的模樣。 提摩太站在他面前,持一根長長的教鞭,站在那里,充滿了禁欲的氣質(zhì),臉上寫滿了王者的漠然。 怎么會有人在這種情境之下,還能這樣地一臉漠然? 蘭德利爾不由得看向了他的下體…… “不許亂看。” 這一拍子落在了他的臉上,是一個很克制的力道,卻帶著扇耳光一般的羞辱。 提摩太對他真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完全沒有把他身為人的尊嚴放在眼里。 “按照合約,這一階段,你的目標是認我為主人?!?/br> 什么?蘭德利爾睜大了眼睛。 似乎對他的表情非常不滿,提摩太大步上前來蹲下,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下顎,危險地盯著他。 “不許對你的主人表示任何不滿,這應該是你學會的第一課……嘖嘖,看看你自己,這么yin蕩,屁股被打成那樣都還能流水,蘭德利爾你知道么,你生來,就是被人cao的——” 在那空虛的雌xue,提摩太突然狠狠地戳進去了一指,然后充滿了占有欲地抽動,讓飽滿xiaoxue里的yin水泉涌而出。 “嗚嗚嗯——! ” 蘭德利爾終于如愿以償被插入了,男人戴著皮手套cao他的xue,戳進去的時候是緊實的,抽出的時候帶來強烈的摩擦,他仰起頭,一臉yin蕩。 沒了布條蒙眼,終于能看清他情動時候的樣子,眼尾泛著可憐的紅暈,淚眼迷蒙。 僅僅被手指cao,就已經(jīng)要失控了。 提摩太眼神深邃起來,他加速手上的抽動,耳邊是蘭德利爾急促的鼻息和被口球堵住的呻吟,隱忍的模樣讓他自己也呼吸粗重。 “叫主人?!?/br> 在他耳邊吐出滾熱的氣息,然后一把扯掉他堵在嘴里的橡膠球。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指交十分激烈,提摩太攬著他的腰,讓他四肢著地支撐著身體,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很快四根就全部進去了,強壯的臂肌用力鼓起,飛快地插他,把他插得yin水四濺。 蘭德利爾高亢地呻吟,拱起腰腹,他快要射了。 然后被一把攥住。 剎車猝不及防。 “呃??! ” 違背身體運行規(guī)律的暴力阻止令他痛苦不堪,他偏過頭,淚眼朦朧地哀求。 “求求你……讓、讓我射……” “叫主人?!?/br> 一字一字,不容反抗。 蘭德利爾死死咬住了嘴唇。他可以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但不會輕易叫誰主人。 他黑白分明,怨憎有界,長這么大從未真正屈服于誰。 叫主人?憑什么。 提摩太本來深邃的眼神突然冰冷。 他的強悍表現(xiàn)于他對自身情緒的絕對掌控,當他見到蘭德利爾的表情從yin亂逐漸變得銳利,便什么都明白了,心里的欲望一掃而空,冷哼一聲站起了身體。 毫不猶疑一腳踩住了蘭德利爾的頭。 讓他的臉在自己的鞋底和地毯之間,被來回碾壓。 暴君果然足夠狠辣。 但是暴力也不能令他屈服,掙扎著用眼角向提摩太瞪去,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提摩太又是那一臉的漠然,卻夾在了諷刺的笑容: “可笑。你自己想清楚,是叫還是不叫。別忘了,這個階段,你只有兩周。” 懲罰結(jié)束,暴君抬腳走了,把他關(guān)在了這里這間密閉的房子里。蘭德利爾怒火中燒,想起那份合約,他突然感到自己上當受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