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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夜綠姬(1)

    【東方夜綠姬】(第一章·似夢非夢慘婚夜)2020年5月16日“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噗呲──視線一陣模糊,雜亂的白漿飛濺在眼前,精神一片恍惚,隨著劇烈的激昂感貫穿脊髓,子明整個人都倦怠了起來,窩在了椅子上。

    擒住自己生殖器的手指一陣發(fā)麻,勃起的性器疲軟下來,變得像毛毛蟲一樣萎縮在掌心,漸漸滑落。

    看著顯示器中絕美的嬌靨蒙上白灼,男人忍不住露出滿足的笑容。

    不過之后就要清理,射精后處于徹底賢者狀態(tài)的子明一點也不想動彈,完全沒有行動的欲望,但不干又不行,明天還要繼續(xù)用呢,每天都是如此。

    對于他而言,天天手yin已經(jīng)成了睡覺用餐般的每日習(xí)慣。

    “哈、哈──”看著屏幕中國色天香閉月羞花的絕色少女,子明呼吸再度沉重起來。

    夜,還很長…………第二天,已經(jīng)是下午了,子明一個人走在小徑上,影子在余輝下拉得很長。

    “怎么會,怎么會呢……”面色慘白,嘴唇囁嚅著,不敢置信地重復(fù)著話語。

    昨晚最后感覺有些不舒服,但也沒覺得什么,就睡下了,今早才加劇了癥狀,請假去醫(yī)院檢查了,結(jié)果:“你這是附睪炎導(dǎo)致的,不過,主要問題不在這里。前一段時間你就夜尿增多了是吧?其實那時候就該來檢查一下的,現(xiàn)在,有些晚,不過也算幸運,還來得及?!贬t(yī)生一邊看著報告一邊說道,并通知了他準(zhǔn)備入院,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就要進(jìn)行手術(shù)了。

    他感到的不適僅僅是并發(fā)癥帶來的而已,真正的問題所在是已經(jīng)步入中期的,癌癥!

    “不可能,不可能……”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手術(shù)很成功,這就送你回病房。”局部麻醉便夠用了,所以子明幾乎是清醒地感受了手術(shù)的全過程,雖然沒有多少痛感,但還是無比鮮明地認(rèn)知到發(fā)生了什么。

    還算及時的手術(shù)加上沒有意外的過程,癌的問題醫(yī)生說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了,復(fù)發(fā)的可能跟正常人患上的概率差不多,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就行。

    術(shù)后大概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子明有些渾渾噩噩地辦理好了手續(xù),行走在大馬路上。

    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城市氛圍仿佛與他無緣,明明身處人群,卻感覺已經(jīng)置身虛無之所,難以接受地捂著腦袋,痛苦的閉著眼。

    “怎么會,怎么會……”低喃仿佛在不停的回蕩。

    神思不屬,無知覺間走錯了路,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為郁郁蔥蔥所環(huán)繞。

    隱約記得剛才還行走于光怪陸離間,就像喧囂的夜市般,轉(zhuǎn)眼間,怎么會……綠意盎然的林景也不是綠化常見的喬木,而是挺拔的翠竹,稍微遠(yuǎn)點的地方便是白霧繚繞,難以看清路徑。

    “這里,是哪?”本能地感覺自己所在的城市沒有這樣的景色,子明絞盡腦汁地開始回憶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是在路上走而已,最多拐彎有些隨意,究竟……難以回想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腳步卻沒有停下,下意識地走著,圈圈繞繞景色近乎沒有變化,像是永遠(yuǎn)無法逃出的迷宮般,但在某一刻,又豁然開朗──【永遠(yuǎn)亭】子明如遭雷擊,看著匾額上不顯眼但始終清晰的古式字樣,眼中燃起了希望,心臟砰砰直跳,激動在血管中流竄。

    他知道這里是哪里了,如果眼前不是虛假的掛名的話,那這里就是置于【虛幻與現(xiàn)實的境界】之中,為【博麗大結(jié)界】所環(huán)布的幻想鄉(xiāng)。

    “呀!”悅耳的弱氣聲音響起,挎著藥籃卻趨向職場女性套裝打扮的粉發(fā)兔耳娘有些慌張地看著門口的子明。

    可愛迷人的出挑樣貌,深色的外衣難掩玉峰的嬌挺,輕飄飄的百褶裙下是俏生生的黑絲美腿,玲瓏瑤足套在小皮鞋之中。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有客人來。”鈴仙并攏玉足,連連鞠躬。

    今天不是向人里的開放日,也沒有撤去迷途竹林里的布置,那能通過師匠的迷陣抵達(dá)門口的,肯定就是客人了。

    至于博麗巫女、黑白老鼠、妖怪賢者之流……壓根不會在正門等著,藤原妹紅真走正門肯定就是暴力拆遷了,所以絕對是客人吧!

    隨著鈴仙的動作,綿軟的兔耳隨之起伏,子明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上佳。

    “嗚、呀啊~”頎長的窈窕身姿有些晃動,檀口中吐出弱氣的嬌喘,“不、不要這樣,客人。是、是來找?guī)熃车膯??”八意永琳,子明知道,這位月之賢者肯定能真正治好自己,但直接去見的話,別說會滿足自己的愿望,不把自己當(dāng)小白鼠就好了,能有更好說話的對象就好了。

    子明沒立刻接上鈴仙的話,思忖了下,有些遲疑道:“不,我想見你主人。”“嗯?”鮮潤的紅瞳眨了眨,鈴仙撓著面頰,疑惑道,“找公主的嗎?除了那個家伙,居然還有別的人會來找公主的嗎?”雖然有些想不通,但自覺把自己擺在永遠(yuǎn)亭食物鏈底端,甚至?xí)荒切┮蜥Φ劢y(tǒng)領(lǐng)的妖怪兔整蠱的鈴仙,絲毫沒打算把問題推給客人,而是盡力腦補著。

    不過可能是因為一直以來被八意永琳用來試藥的關(guān)系,燒壞了腦子,鈴仙并沒有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釋。

    “跟我來吧,公主房間在這邊?!睂⒆用鲙У搅伺钊R山輝夜的閨房前,鈴仙恭敬地叩門,匯報道:“公主大人,您的客人到了。”“嗯?”仿佛仙樂奏起,叫人不由神往聲音的主人究竟如何。

    “妾身的客人么?這可真是有趣,退下吧,鈴仙?!彪S著妙音落盡,門扉自開,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展現(xiàn)了真容。

    無可挑剔的絕世姿容令子明陷入了呆滯,甚至完全沒能察覺到鈴仙的告退。

    星眸璀璨,好似一汪靈泉,像是能透析一切;纖長睫毛輕顫著,仿佛脆弱的蝶翼,將完美的弧度映上無瑕嬌靨;瑤口瓊鼻,精致誘人,仿佛上蒼所鑄的珍藏般。

    青絲如瀑,皓腕凝霜,華奢古典的十二單映襯著絕色佳人的鐘靈毓秀。

    捧著漫畫的柔荑優(yōu)雅地合上薄本,月之公主唇角微揚,細(xì)聲道:“認(rèn)識妾身呢,外來客。有趣……”一顰一笑皆是美的詮釋,正是【永遠(yuǎn)與須臾的罪人】──輝夜姬。

    隨意散漫不損其優(yōu)雅,繁復(fù)宮裙亦不添其華貴。

    任憑外物如何都無法影響眼前女子的氣質(zhì)姿態(tài),那天仙化人般的絕美足以令珠玉蒙塵星月自慚……不,縱然是仙子恐怕也沒有這般絕世姿容,子明見證著這美的極致,震撼得吐不出話來。

    男人的那副模樣對輝夜而言早已司空見慣,并不是值得分神的事情,既然陷入了呆滯,也就不必留意。

    再度拾起漫畫,津津有味地觀閱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輝夜都忘了門口還有個男人,將漫畫的最后一頁也看完了,并期待起之后的內(nèi)容。

    不過,那就得等無緣冢恰好又續(xù)篇被無聊之人拾得了才行。

    雖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后續(xù)之物,但那對永生不滅的少女而言并沒有什么意義,生活總是需要期待與樂趣的。

    “輝夜小姐,嫁給我吧!”突如其來的爆喝令絕美的玉靨頓了下,美眸流盼,盯著過于直接的子明看了會。

    男人眼中有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垂涎、獲取、占有……輝夜很熟,不過,獸性占比出乎預(yù)料的少,比那些曾經(jīng)的做足了禮數(shù)備足了聘禮的家伙們來說,直接單純得多。

    “真是粗暴的追求啊,妾身有什么理由要答應(yīng)你嗎?”明澈的靈眸閃爍著戲謔的光彩,長袖掩唇,永遠(yuǎn)的公主笑問著。

    “唔──”子明啞口無言。

    來到了這不屬于常世的幻想鄉(xiāng),他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無用,現(xiàn)今淪為廢紙,手機(jī)也斷了信號,說是一無所有也不為過。

    不過,就算有萬貫家財,無邊權(quán)勢,恐怕也跟現(xiàn)在沒什么區(qū)別,所以:“那就請輝夜小姐來考驗我吧,在下一定會達(dá)成的!這樣,就能迎娶您了吧!”“難題什么的,已經(jīng)出膩了?!庇行┿紤械嘏康阶烂妫瑖煜愕慕^美姿容仍舊那么驚心動魄,但平添了幾分凡塵氣息,更為誘人心魂。

    “那……”子明抓耳撓腮,在見到輝夜的同時,他的心就被擄獲了,過往那些素材仿佛都模糊了,難以清晰回想起來。

    “夫妻間要相敬如賓呢,能做到這種程度,妾身就認(rèn)可你好了?!陛x夜玩味地說出了對雄性而言,沖破十八層地獄般的難關(guān)。

    “???”子明一時無法理解。

    “從現(xiàn)在就開始了,坐到妾身身邊來吧?!苯^美的嬌靨愈發(fā)奪目,令子明為之神魂顛倒,毫無思考能力地照做了。

    就這樣,天堂般的生活開始了。

    從這一刻起,子明就提前體驗上了作為蓬萊山輝夜丈夫的生活。

    他入住了輝夜的閨房,同睡一床,同享一被,如膠似漆地相擁而眠。

    目睹了輝夜那毫無防備的睡顏,欣賞了巧奪天工的娉婷妙軀,品嘗了那瓊漿玉液般的香涎……一同看番,一同追漫,一同游戲……發(fā)揮著自己作為宅的優(yōu)勢漸漸吸引了輝夜姬更多注意力的同時,子明也漸漸明白過來這份考驗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輝夜風(fēng)華絕代的禍水容顏,雪玉無瑕的如脂肌膚,完美無瑕的窈窕胴體……任何一處都對異性具備著絕對的殺傷力,只要是男人,幾乎就不可能抵抗已經(jīng)向自己獻(xiàn)上初吻的這個少女的魅力。

    而自己,能一步步經(jīng)受過考驗,反倒讓魅力無窮的輝夜賭氣似的獻(xiàn)上更多福利,以至于渾身上下都被自己看個精光,絕不是什么意外。

    雖然有點無恥,但除欲留情的考驗,自己應(yīng)該能安然通過,令這位高高在上的月之公主,出于自身的諾言而委身了。

    實在是太棒了!

    “你可真是奇怪啊,子明……”出浴的輝夜不解地看著已經(jīng)相處了數(shù)月的男人。

    朦朧浴袍如霧如月般縈繞在少女周身,淌著水露的發(fā)絲粘在精致絕倫的臉頰上,婀娜曼妙的嬌軀若隱若現(xiàn)。

    纖長藕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絕妙柔軟貼上了其背心。

    玉靨湊近,細(xì)語撓入耳底:“明明很心動,也完全沉醉在妾身的魅力之下,為什么一直能忍住呢?告訴妾身,妾身讓你永遠(yuǎn)作為玩伴陪侍在身邊,好不好?”雖說有直接窺測探察的方式,但那無疑敗壞了游戲的樂趣,對輝夜而言是斷不可取的。

    “說了,我要做你的丈夫,輝夜。”子明咧嘴笑著,享受著佳人周身淡雅的芬芳,品味著背后美妙的觸感。

    已經(jīng)讓少女起好奇心了,加上兩人共通的興趣,只要充分發(fā)揮現(xiàn)代的大量信息帶來的優(yōu)勢,讓絕色佳人淪為自己妻子的可能,已經(jīng)看得到了。

    看似隨和的少女太過自負(fù)高傲了,估計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但自信于魅力并不打算食言的她,實在是破綻滿滿呢。

    當(dāng)然,一開始聰穎的少女就留了一手,賭約性質(zhì)的承諾并沒有時間限制,對于永生的少女而言,這是絕對的優(yōu)勢。

    好在這么長時間來,子明也把握到了不少輝夜沒有明說的“游戲規(guī)則”,比方說,已經(jīng)抵達(dá)的關(guān)系,他是可以在合理范圍內(nèi)進(jìn)行的,就像現(xiàn)在少女玩火挑逗時,要是試圖指染過多絕對就出局了,但……反手摟住優(yōu)美的玉頸,將輝夜的螓首掰近,子明印上了那粉嫩的檀口,撬開瑩潤柔唇跟編貝似的皓齒,捕獲了驚惶無措的丁香小舌。

    即便比初吻時靈活了不少,但輝夜這方面的見聞與早在現(xiàn)世就玩過無數(shù)拔作,腦內(nèi)意yin過無數(shù)次的子明比起來,還是極端性的劣勢,完全沒想過在信息爆炸的年代,一個接吻究竟可以玩出多少花樣來。

    大概也有上帝關(guān)上了一扇門,便會替你打開一扇窗的關(guān)系。

    下肢因為手術(shù)而變得徒有其表再起不能,但舌頭的能力似乎上升了不止一截。

    “吸溜──吱、吱啾吱──”舌頭攪拌著,瓊口中的香津被子明掠奪式的吸取著,屬于少女的口腔已經(jīng)完全被男人霸占了。

    絕對不會死,但身體的機(jī)能依舊近似人體,現(xiàn)在也沒進(jìn)行任何防護(hù)的少女很快就因為缺氧而有些迷糊起來。

    完全不懂得接吻訣竅,比之網(wǎng)上查閱過相關(guān)信息紙上談兵過的子明差了數(shù)籌,女孩很快就潰不成軍,完美的嬌軀癱倒入男人懷中。

    “唔、咕……嗯~”柔息紊亂,星眸迷離,公主像是墜入蛛網(wǎng)的蝴蝶般緩緩昏迷了過去。

    “真的接吻到窒息了啊,就算是這樣,也可愛得難以形容呢!”子明熱切地注視著毫無防范的出浴少女,雪嫩的肌膚每一寸都那么奪人眼球,即便是柳下惠,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會被雄性激素所支配而犯下大錯吧。

    那樣的話,就輸了。

    即便真的可以迷jian將自身維持在普通人狀態(tài)的輝夜,那也僅此一次罷了,之后會怎樣還難以得知。

    當(dāng)然,子明并不需要擔(dān)憂這種事情,除非月之賢者相助,他想犯案還難呢。

    應(yīng)該也是輝夜的吩咐,住永遠(yuǎn)亭這么久了,除了那些仆從兔子外,一次也沒有遇見過其他人,連鈴仙也只在初入時見到過。

    嘛,不過應(yīng)該快了,今天這回過后,摟抱的條件就會更為寬松,畢竟基數(shù)多了。

    而且,共浴估計也不需要多久了,再之后就是更為親密的發(fā)展……這樣下去,高傲如輝夜,又會真的一直拖下去,扯著時間這條絕對優(yōu)勢不放嗎?

    何況,現(xiàn)在這樣日夜相處,又興趣相投,一點點攻占心房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想象了……一晃又是數(shù)月,白駒過隙般,仿佛會亙古不變的永遠(yuǎn)亭染上了新意,妖怪兔子們鋪設(shè)著喜氣的裝飾,到處都張燈結(jié)彩了起來。

    不過,迷途竹林仍舊靜悄悄的,一片寂然,鮮有人煙,這一切的熱鬧像是不為外人所知般,僅有當(dāng)事人樂享其中。

    “公主,真要如此嗎?”“無妨,就當(dāng)妾身一時興起,耽擱百載便是,永琳你何必介懷呢?”“那便如公主所愿,需要宴請哪位嗎?”“妾身不想被外人打攪。”“……”透著叫人難以接近氛圍的賢者無聲告退,紅藍(lán)二色交錯的衣衫可謂稱得上奇妙,給人感覺異常深邃而滄桑,但肌膚卻白皙細(xì)膩如嬰兒般。

    正是居于永遠(yuǎn)亭中,但子明始終未得一見的月之賢者。

    “嗯~想不到,妾身也有這樣的一日呢?!绷钚窃率лx的月之公主微微抿起唇瓣,絕色玉靨浮現(xiàn)神秘的微笑,叫人不由為之失神。

    傳說中其美貌即便在黑夜中也閃耀動人,目睹過其姿容的人無不神魂顛倒,想娶其為妻,王公貴族間都流傳著她那無以言表的天香國色。

    而今,一顰一笑皆令旁人自慚的仙女,即將委身一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實在是叫人難以想象。

    “不愧是,常識有別于外界的幻想鄉(xiāng)??!”子明也為此興奮著。

    能娶到輝夜這樣的妻子,是他在外界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的,而如今卻即將化為現(xiàn)實,實在是讓他難以冷靜。

    雖然身體還有問題,但他清楚永遠(yuǎn)亭有著一位真正意義上能做到活死人rou白骨的醫(yī)師存在,所以并不擔(dān)心。

    一想到本來無望的傳宗接代再度變得可能,他就更激動了,因為下身問題而平復(fù)的大量雜念也紛至沓來。

    幻想鄉(xiāng)里,美妙可人的女孩子們可是數(shù)之不盡的,即便輝夜毫無疑問是其中最為閃耀的之一,但其余少女也是各具千秋別有魅力,如果……趕緊搖頭去散掉雜念,子明連連默念冰心訣。

    已經(jīng)是最后幾日了,他可不希望出什么岔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可都指望輝夜了,除了她的金口,子明還不知道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得到救治。

    那位醫(yī)師可不一定會遵從醫(yī)德,只有輝夜的吩咐,恐怕才會盡心盡力去完成。

    ……又是幾日過去,到了成婚當(dāng)日。

    “夫君,老公,丈夫,達(dá)令,親愛的……嗯姆,以后希望我用哪種稱呼呢,子明大人~”一身婚紗的輝夜瞇起美眸,滿臉戲謔地挽著子明的胳膊,饒有興趣地問道。

    “呃──”如夢似幻的絕色嬌靨近在咫尺,清雅襲香直入肺腑,悅耳的妙音仿佛在按摩耳底,一襲嫁衣襯得輝夜更是美輪美奐卻又宣示了所屬,令子明如墜夢里,不覺癡了。

    “看什么呢,呆子?”輝夜親昵地戳了戳子明眉心,將后者喚醒。

    “啊,隨便輝夜喜歡怎么叫吧?!闭f著,子明反摟住輝夜,將那螓首壓近,擁堵住檀口,品嘗起柔軟的嫩唇。

    “唔!嗯──姆嗯……”輝夜被帶得踮起腳尖,玲瓏瑤足險些從細(xì)跟鞋中脫出,有些跌撞地墜入子明懷中。

    在子明一日千里般進(jìn)步的吻技下,少女很快失去了主權(quán),星眸染霧,粉頰生霞,冰肌玉骨好似化為春水,癱在男人懷中。

    唇舌交纏,子明恣意地品味著瓊漿玉液,很快就令機(jī)敏聰穎的公主方寸全失,聽之任之地被他吮吻著。

    ……是夜,婚禮辦成了,進(jìn)行的各種儀式源自不同風(fēng)俗,似乎全憑輝夜喜好選就,雖然沒有過于復(fù)雜的步驟,但混雜過多,還是讓子明有些暈乎乎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看著身著紗裙的絕色嬌妻,子明感覺就是再額外麻煩一千倍,也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到了入洞房這一步,一切就都水到渠成,沒給輝夜猶豫的機(jī)會,子明一把將其拋上了婚榻。

    “唔,等等,妾身還什么都沒脫呢!”輝夜看著撲上來的子明,難得有些嬌羞地說道。

    “沒關(guān)系,全都交給我來吧!”說著,子明托起輝夜的腳踝,一把將已經(jīng)顛簸得半懸于足尖的水晶鞋褪下,露出輝夜無垢皎月似的瑩足,另一邊也如法炮制。

    白嫩玲瓏的玉足不安地在掌間忸怩,但很快就沒有了這份自由。

    “姆──啾~”子明吻上了輝夜的足尖,一寸不落地舔舐過去,用舌頭令公主的瑩足完全為他的口水所覆蓋。

    “咕嗯~癢,唔,嗯──”輝夜嬌吟著,被制服般仰躺下去,想要從戀人手中抽出玉足,卻被舔得一陣酥麻,難以施出力氣。

    充分讓輝夜的瑤足染上了自己的印記,子明開始一路向上,腦袋埋入蓬起的蕾絲裙擺之中,從光潔滑嫩的小腿再到腿彎然后再是白皙柔軟的大腿,全部被子明的舌頭所舔舐過一遍。

    少女的玉肌沒有絲毫缺陷,就像是云彩般輕軟,讓不停吸啜的子明欲罷不能,愈發(fā)有力地舔弄起來。

    “嗯!咿、誒啊!哈~嗯……妾、妾身呀唔──不。咕嗯!”瓊口不停冒出嬌吟,男人舌頭細(xì)致而柔軟的rou麻觸感令輝夜一陣不適,但又難以反抗,雪白的肌膚染上層層緋霞,無瑕玉靨浮現(xiàn)誘人的糜態(tài)。

    “饒、饒了妾身嗯…子明大人……”即便貴為月之公主,也不過是冰清玉潔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而已,異性的挑逗令少女難以自矜,那噴吐的一股股熱息簡直隔著肌膚直接穿透了心扉般。

    “唔、唔、唔嗯──”忍不住雙膝相湊,妄圖并攏蓮?fù)?,但卻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輕飄飄的下半身已經(jīng)納入了男人的掌控中。

    子明幾乎半個人鉆入婚紗中,將少女無瑕的月臀抄起,一點點地將褻褲剝落,令幽密光潔的完美妙戶暴露在視線下。

    鮮嫩的yinchun緊閉著,但卻有絲絲清露自邊緣滲出,揭露了少女的狀態(tài)。

    “動情了呢,輝夜~”丈夫的聲音從裙擺下傳出,輝夜俏臉愈發(fā)紅潤,睫毛輕顫,檀口欲語,卻又是一陣花枝亂顫。

    “嗯呀!咿──”酥麻的電流驟然擴(kuò)散,陰蒂遭到了奇襲,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輝夜如遭雷擊,優(yōu)美修長的玉腿忍不住繃緊,夾住了子明的腦袋。

    裙帶隨著多次痙攣已經(jīng)松垮,自滑嫩如脂的香肩上脫落,香軟嫩滑的誘人玉兔跳脫而出,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作亂的舌頭還在肆意舔舐,將恥丘滲出的蜜液全部搜刮還嫌不足,開始于蜜縫游蕩,試圖挑開花瓣,探入叫人垂涎欲滴的花徑之中。

    “嗯…哈啊…啊…嗯……”星眸迷離,絕色少女醉倒般俏臉紅潤,不斷吐露柔息,胴體愈發(fā)火熱,綻放出勾魂奪魄的妖嬈媚態(tài)。

    點滴的春露接續(xù),化為汩汩的溪流,輝夜的桃源愈發(fā)濕潤。

    子明也不客氣,完成了在現(xiàn)世無數(shù)次自瀆時就意yin過的幻想,整張臉貼上了少女光潔無瑕的白膩陰阜,鼻尖抵著yinhe,一邊刺激動情的少女,一邊將舌頭全根沒入,在嫩膣之中盡情攪動起來。

    兩眼睜大,清晰地看著兩瓣yinchun隨著舌頭的翻騰而顫抖,敏感的xiaoxue很快在連番地挑逗之下收縮起來,自發(fā)地回應(yīng)起挑逗。

    扛起孱軟的光潔蓮?fù)龋用鞲鼮橘u力地擺弄起舌技,令輝夜飄飄欲仙了起來。

    “啊~子。子明大人嗯──呃啊…啊…哈嗯……咕咿──嗯哈啊啊啊啊啊?。。?!”玉頸仰起,乳首挺立,情動不已地少女在婚床上蕩漾著,顧及不上優(yōu)雅,精致的玉靨染滿了春霞。

    嚶嚀著在男人的舔弄下瀕臨高潮,絲毫想不到還身著著婚紗,若是泄身會將其浸染。

    子明從婚紗中抬出頭來,精致華貴的紗裙倒映在輝夜的窈窕嬌軀上,遮掩住白嫩誘人的圣女峰,反叫春水潺潺的蜜處暴露在外。

    玉臂勾起,交錯在男人腦后,櫻唇輕啟,無比誘人地吐出喃語:“子明大人……”少女衣裙半解,春心蕩漾的模樣媚態(tài)橫生,絕世美貌盡皆化為禍?zhǔn)姥龐?,發(fā)散出無可阻擋的魅力。

    連性器毫無反應(yīng)的子明也獸血沸騰,下意識在佳人邀歡下解開了褲帶,露出了那毫無雄風(fēng)可言的下半肢。

    經(jīng)歷過手術(shù),雖然整體看上去沒有區(qū)別,但實際上已經(jīng)失去功能的陽具外露,在空氣中疲軟依舊。

    即便是玉腿環(huán)上了男人的腰,將會陰獻(xiàn)上,也沒能令yinjing有更多反應(yīng)。

    自心底彌發(fā)的失意也讓子明清醒了不少,呼吸有些粗重的開口:“只要永琳大人肯出手,我下面的這點小毛病,肯定能……”“嗤!”星眸瞇成了新月,絕色笑靨綻放,但其中蘊含的意味令子明頗為不安。

    輝夜并沒多說什么,不過轉(zhuǎn)眼間恢復(fù)了清明,將婚紗掩下,蓮?fù)群蟑B,在婚床上跪坐起來,嬌挺的酥胸擠壓上子明的胸膛,柔息噴吐到他的脖子根。

    “原來如此,外面的技術(shù)正好到這種半吊子的程度啦。用這種方式治療病癥,帶來了些難愈的后遺癥呢。雖說對月人而言,不管哪個都不值一提?!薄八哉f……”子明欣喜地想立刻接話,但沒能成功。

    “不過,妾身所喜歡上的,可是如今的你喲,子明大人~”促狹的笑起,無瑕玉靨透出叫子明摸不著頭腦的意味。

    “要是幫你恢復(fù)了,恐怕就會花心地連鈴仙都不放過,到處撩撥女孩們吧?!陛x夜對子明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了解。

    “不會的,我只愛輝夜你一個人!”子明趕緊保證。

    “嗯,妾身相信喲,充分相信現(xiàn)在的子明大人。所以,并不需要這種身外之物,就由妾身幫子明大人一勞永逸吧?!鄙倥尚毁?,美目流盼,柔荑輕撫,纖指勾勒。

    從yinjing上方直到睪丸下方,整個一圈都感受到了滑嫩柔妙的細(xì)膩觸感,一直以來的遲鈍也消失無蹤,子明只感覺一股升天般的刺激,像是直接回到了從前般。

    “喔──”有些激昂地叫出聲,下意識朝下望去。

    只見芊芊玉指間空空落落,一無所有。

    “?。俊弊用魃笛哿?。

    就像是閹人一般,兩腿間,腹股溝的區(qū)域,什么也沒有,但也沒有縫跟疤,像是渾然天成本就如此一樣。

    “咯咯,要是下面這個回復(fù)原樣,子明大人肯定不是現(xiàn)在的性情了吧,所以妾身幫您去掉了,好穩(wěn)定您的狀態(tài)。反正,游樂追讀都不需要這個,不會影響什么的~”“不不不,”子明有些混亂,“少了器官,那些功能都沒有了,肯定會有很大影響的吧!”“妾身做事,子明大人還需要擔(dān)心嗎?”輝夜唇角翹起,捉弄似的在子明本應(yīng)是睪丸的位置勾動起蔥指。

    “嗯──”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比以前更敏感的子明忍不住長吟出聲,丟人地躬起身子。

    “不會影響任何功能的,機(jī)能全部都在,真到了要用的時候,子明大人就會明白怎么做了?!陛x夜嬌笑著,并不介意子明窘境的模樣。

    “這、這,這……”從輝夜那一下挑逗的余韻中回過味來,子明有些失魂落魄地念叨起來。

    “嗯,剛才那番胡弄也有些費勁呢,子明大人都出汗了,就由妾身來服侍您沐浴好了。”子明有些渾渾噩噩地被輝夜推起,帶到一旁浴房之中,兔子妖怪們已經(jīng)給寬大的浴池填滿了熱氣騰騰的保健藥液。

    水霧彌漫,輝夜已經(jīng)在門口褪盡了衣衫,底褲褻衣一點不留,而子明則在被帶入浴池前,被那堆兔子妖怪剝光了。

    都是小女孩模樣的兔子妖怪不少都盯著子明的下體除,令他更為難受,不得不像個娘們似的捂住了恥部。

    “不用擔(dān)心啦,子明大人,這些兔子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就算是現(xiàn)在這樣,其實也不影響子明大人享受喲~”笑盈盈地說著,輝夜貼上了子明的身子,微微一用力,兩人一起滑入了浴池中,草色的浴水很快浸沒了他們,炙燙卻又不灼人的奇異熱流擁簇著身體,即便任由自己沉底,也不會下沉多少。

    將子明撲入水中,輝夜自己微一擺動,回到了臺階上。

    離池的清澈水流順著如瀑青絲滑落,晶瑩水滴沿著窈窕無瑕的婀娜曲線淌過柔嫩雪肌,一滴滴歸于浴池中,濺起簇簇水花。

    不施粉黛的容顏仍舊是那么明艷不可方物,空靈脫俗,像是遠(yuǎn)隔人世的天仙。

    勝雪肌膚透著淡淡暈紅,也不知是先前春戲的殘留,還是浴水的滋養(yǎng)。

    瑤足沒入水中,一點點深入,足尖很快就夠到了還在愣神的子明,輕巧的嫩足靈敏地把握了身體部位的分布,探入夫君兩腿間,微微一點。

    “咕──”鮮明的刺激涌現(xiàn),像是貫穿身體的落雷般,令子明不由發(fā)出聲音,簡直像是直入馬眼般直接猛烈的沖擊,強烈的快感讓身體不由自主在水中撲騰起來。

    輝夜卻饒有趣味地用足尖抵住子明如今最為敏感的部位,源源不斷地給予刺激,卻也令他撲騰不出浴池,一直在水中掙扎。

    不斷地?fù)潋v,令股間更為密切地于輝夜晶瑩如玉的美足接觸,連綿不絕的快感電流像是導(dǎo)入浴池里了一樣,很快就遍及每一個毛孔,深深地深入四肢百骸。

    “呃──啊……”子明愈發(fā)丟人地發(fā)出呻吟,就像是曾經(jīng)對著那些虛擬形象自瀆一樣,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恍惚,也不知是熱氣蒸的,還是血液都集中在了下半身。

    平時都是被子明通過性接觸來壓制,現(xiàn)在這回能反過來,讓輝夜分外沉迷。

    就像是碰上了新的游戲般愛不釋手,在敏感異常的股間肆意撩撥,很快就令子明陷入了極樂的頂點。

    “呃!嗯啊??!啊啊啊!”也不知算什么高潮,只感覺大腦在顫抖,兩腿在發(fā)軟,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般,但輝夜玉足帶來的快感卻更明晰了起來。

    “呼呼,這樣就不行了可就沒法繼續(xù)啦~子明大人,我們還要完成剛才沒能結(jié)束的事情呢?!闭f著,輝夜像是條美人魚般游入浴池中,緊貼上子明的身體,形狀姣好的飽滿酥胸印上男人rutou,粉嫩櫻唇貼上男人脖頸,摟著對方將下身貼近,正要開始進(jìn)一步挑逗,卻忍不住驚叫出聲:“咿呀!”子明伸手摟住了輝夜的翹臀,像是要把她整個身子揉進(jìn)自己體內(nèi)般用力,股間平坦的部位緊貼上了輝夜緊閉的yinchun,忍著酥麻快感,低頭含住了少女的耳尖:“吸溜──”“嗚嗯!哇、咕──”雖然還是很混亂,但想要發(fā)泄的心隨著發(fā)現(xiàn)可以充分享受快感后就完全醒覺了,這妮子又主動投懷送抱,就算是為了報復(fù),子明也要讓輝夜下不來臺,好好爽上一爽。

    充分把握輝夜敏感帶的他在香艷嬌軀上不住游走其手,側(cè)頸、乳緣、腰渦,很快就全部照顧到,令少女嬌喘連連,難以自抑。

    “怎么樣,啊,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