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夜情對象居然是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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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時間吳清栩都在百般聊sao想要再次約藍溪墨,可藍溪墨總是說很忙沒空約,這是搞什么,年紀輕輕的alpha就忙到連zuoai都沒時間。這周像往常一樣再一次被藍溪墨拒絕,她這周只能找曾經(jīng)的一個炮友了。很快杜娟應(yīng)邀而來,杜娟是她曾經(jīng)的一個炮友,zuoai方式技巧什么得她也挺滿意的。兩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進入正途,一番折騰后兩人都脫力的倒在床上。 吳清栩舒服的躺在床上,身下的xue因為高潮抽搐著,她感受著xue道一陣陣顫抖,雖然很舒服,但總感覺缺點什么,xue道深處的生殖腔并沒有滿足。自從和藍溪墨做過以后,她就愛上那種抵著生殖腔快速聳動的快感。因為藍溪墨尺寸大,總能擠入她的生殖腔里面快速聳動,那種感覺很酸也很舒服。她換過好幾個alpha,有些不夠長根本夠不著,有時候尺寸夠著了,可是聳動的感覺總是不一樣,她想著或許是藍溪墨挺腰的方式不一樣。 真是犯了難,就想和藍溪墨zuoai呀。 她躺在床上,感受著生殖腔泛起的陣陣不爽,剛剛杜娟也沒能撫慰到那里。她左思右想怎么才能約到藍溪墨,突然想到杜娟是在檔案管理上班的,或許能知道藍溪墨的信息,據(jù)她所知藍溪墨才22歲,也就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應(yīng)屆生一枚。 “杜,你能幫我查查藍溪墨這個人嗎,我要她的家庭情況和住址,應(yīng)該是應(yīng)屆生” “藍溪墨?這個可以,不過我?guī)湍闱彖蛟撛趺创鹬x~”杜娟曖昧的說著,查一個應(yīng)屆生對她而言沒什么難度,不過要點補償總可以吧,特別是吳清栩這樣的美人。 “行行行,你可以隨意約我一次,想什么時候都可以~”吳清栩也坦然,她就知道杜娟是想要約她,畢竟她這種Omega,確實讓alpha食髓知味,給她一個約炮的機會已經(jīng)很好了。 “行,你這補償我喜歡~” 做好交易,兩人再次投入激烈的性事,畢竟以吳清栩的體質(zhì),每周都至少要兩次高強度的性事。 第二天,吳清栩順利收到杜娟傳過來的信息。她看著藍溪墨的個人資料,暗暗點頭。原來剛剛工作呀,適應(yīng)工作期間確實比較忙能理解,但是忙到尼瑪?shù)臎]有時間zuoai了?有沒有搞錯,這尼瑪是有多少工作,純粹就是懶,懶得zuoai了。 有理由懷疑,但約不出來怎么辦,她的身體需要藍溪墨這號人來滿足呀?;蛟S可以去她家找她?可問題不是去不去她家而是藍溪墨嫌累不愿意做呀。突然她看到父母這一欄信息,猛地瞪大了雙眼。她沒看錯吧,藍溪墨是父親是藍正?藍正是那個藍正嗎?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剛剛一個月前才領(lǐng)證。 說起和藍正結(jié)婚,那時候她實在是缺錢被藍老爹鉆了空子,那時候她充當(dāng)一個炮友的伴侶參加聚會,在聚會上遇上藍老爹這么個老yin魔。藍老爹看見她簡直就是老腿都邁不動了,幾乎整個聚會都在色迷迷的看著她。想起藍老爹那皺紋橫生的老臉她真的是要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后來聚會結(jié)束后藍老爹不知道從哪得知她是單身,竟然對她窮追不舍。見過的人都得感慨一句世風(fēng)日下呀,老牛吃嫩草,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 就是這么離譜,后來她欠了錢,正準備找自己的炮友們借點錢周旋一下,很多做生意的人都站了出來。這就要說到吳清栩的交際圈了,雖然她沒什么本事,但是姿色就是她最大的本事,周旋于人際也得有能力才能做呀。像她這種普通人能選擇做交際花兒已經(jīng)很有膽識了,而且做到她這種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勺屗龥]想到的是,這藍老爹也積極的冒了出來,直接就瘋狂砸錢還說不用還。不得不說藍老爹真是暴發(fā)戶呀,那邊藍溪墨窮的叮當(dāng)響,這邊藍老爹甚至錢多到不用還,要問藍溪墨為什么不找藍老爹要錢只能歸結(jié)為成年獨立的alpha沒資格啃老呀。 不過老東西真是有志氣呀,她綜合考量了下也就順了藍老爹了。只不過要和藍老爹約法三章,她不同意藍老爹堅決不能碰她,平時她自己住自己的房子,藍老爹不能來,還不能干涉她的私生活。雖說和一個alpha提出這種要求很離譜,但是吳清栩有這個條件,畢竟借錢給她的人多了是,只不過吳清栩看上藍老爹好忽悠,老東西哪怕亂來她也不怕。因為性癮的緣故她周旋于alpha之間為了保全自己特意學(xué)過很多格斗術(shù),兩三個alpha都不帶怕的。如果alpha敢亂來她不介意讓alpha們嘗試一下絕育的滋味。 雖然她提的要求很苛刻,沒想到藍老爹居然輕而易舉就答應(yīng)了,或許是覺得一把年紀娶了她這么年輕貌美的Omega理虧?不過她可不那么認為,畢竟藍老爹就一老yin魔,她得多防著,等著以后離婚。兩人在當(dāng)天就領(lǐng)證了,那可是爽快,她現(xiàn)在還記得領(lǐng)證的時候民政辦的人看她欲言又止。畢竟藍老爹老的都快能當(dāng)她爹了,這樣兩人去結(jié)婚民政辦都難做呀,這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組合經(jīng)誰手都是污點一般的存在。 不過想到藍老爹那色瞇瞇精神百倍的模樣她就很是惡寒,有沒有搞錯呀,一把年紀的老alpha還這么色,也不怕在床上中風(fēng)。反觀藍溪墨年紀輕輕就成佛了,天天上班被壓榨的連zuoai都懶得做,整個當(dāng)代陶淵明的意味,修身養(yǎng)性起來了,真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三尺微命一介書生”呀。藍家老小是不是要調(diào)換一下呀,這差別太大了。 她回想起來,藍老爹確實和她說過自己有個女兒已經(jīng)獨立工作,不過她也沒有在意,不過是名義上的繼女罷了,而且她不住在藍老爹家也碰不上面認不認識也不重要。而且結(jié)婚很快藍正就到外地做生意去了,以至于他們這個名義上的一家人甚至沒有吃過一頓家宴,自然也就不認識藍溪墨這號人了。不得不說這一家人也是夠離譜的,居然互不干擾,甚至生活并不交疊,藍老爹做生意,藍溪墨當(dāng)社畜,她當(dāng)交際花兒?一家人也是職業(yè)精彩呀,感覺就像東拼西湊一樣。 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藍溪墨是自己名義上的繼女,吳清栩就覺得很是驚世駭俗,她們居然zuoai了,繼女和繼母,小媽文學(xué)嗎這是,沒想到自己亂約炮還能約出個小媽文學(xué)也是運氣,而且自己還很喜歡和藍溪墨zuoai,不對,該說她現(xiàn)在zuoai到了非藍溪墨不可得地步。這是什么刺激的事情,以后她們是要玩小媽文學(xué)耶,那她現(xiàn)在是要告訴藍溪墨,還是等藍老爹回來吃個家宴再掉馬甲。 一時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她把整個人扔在床上,時間緩緩過去,到了晚上她又開始犯性癮了,想到藍溪墨,或者說繼女,她再次點開藍溪墨的聊天框。 吳清栩:藍藍,今晚可以約嗎? 理論大師:小栩呀,抱歉,今晚太累了,我想休息 吳清栩:又休息,藍藍都休息快一月了 理論大師:工作忙,好不容易周末就想睡覺 吳清栩:一周藍藍都騰不出一晚上? 理論大師:實在是抱歉,小栩找別人吧,我實在沒精力 看著“理論大師”發(fā)過來的消息,吳清栩生氣的把手機扔在床上,搞什么,她何時需要三番四次邀請一個alpha,居然還是叫不過來才離譜,哼,希望掉馬甲的時候藍溪墨不要嚇死。她氣的又隨意叫了另一個alpha,她已經(jīng)懶得選alpha了,比較她現(xiàn)在只想要藍溪墨cao,別的alpha就沒必要挑了,反正泄欲罷了。 一番奮戰(zhàn)之后吳清栩躺在床上,身下的xue微微顫抖有點泛紅,這次的alpha有點粗魯,竟然弄得她下面有點腫,她很是委屈,早知道就不亂約了,這約的好粗魯,她都沒怎么爽。她把還在摸著她奶子的alpha的手推看,冷著臉把人趕走,豈有此理弄疼了她,入黑名單了。那個alpha也不生氣,畢竟和這種女神級的Omega睡過就滿足了,趕走也屬于風(fēng)光大葬。 吳清栩躺在床上,身下的xue還在隱隱作痛,而深處的生殖腔卻泛著酸脹,她知道是沒能得到撫慰的緣故。這么多alpha就每一個能撫慰的了她,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惡,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呀。遇上個活對味兒的理論大師結(jié)果別的alpha都黯然失色。為了好受些,她找出自己的壓箱底玩具,玩具是根仿真alpha性器,很長,能夠抵著她的生殖腔刺激,她把玩具插入身下的xue,找著生殖腔好一頓刺激,總算讓生殖腔跟著高潮了。一瞬間她噴出大量乳白色的液體,顯然生殖腔釋放了好一波壓力。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默默的把玩具抽出來,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她居然墮落到需要用玩具的地步呀,真真難以置信。她走到浴室給浴缸放水,整個身體沒入水中,溫?zé)岬乃此⒌羯砩系恼骋海硐碌膞ue卻被刺激的泛起陣陣刺痛。想到剛剛zuoai似乎把那弄腫了,她清洗完身體,找出一支私處消腫的藥膏,自己給自己涂上。特別是身下的xue一陣陣刺痛,她打開手機買了私處消腫的藥膏自己給自己涂上。 做好一切躺在床上,吳清栩躺在床上,很是不愉快,怎么感覺自從和藍溪墨做了之后,她對于約炮的對象越來越不滿意了,難道是太渴望和藍溪墨做了?她總是情不自禁拿約炮對象和藍溪墨對比,總是怎么對比怎么不滿意。要么就是性器不如藍溪墨大,要么挑逗不如藍溪墨,要么甚至性器丑的她都沒興趣了,畢竟藍溪墨的下身沒有毛性器還粉粉嫩嫩的,簡直顏值天花板呀。在見到藍溪墨的性器以前,她從不知道alpha的性器還能長的這么漂亮,見過那種性器又讓她怎么吃得下那些又黑又皺巴巴的性器,她都覺得那些性器惡心。 可是長期得不到滿足讓她的身體很難受,雖然一直約炮但是杯水車薪,她只能要藍溪墨來cao她,明明那雛兒說自己很厲害理論大師不是嗎?怎么給她表現(xiàn)得時候她還不來表現(xiàn),理論大師這么多知識該跟她好好探討體驗不是嗎,真是的,年輕人,活得像個歸隱的老嫗,每天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什么的,沒有任何激情終歸田園。居然每周只想睡覺,睡覺的alpha配不上理論大師這個稱號。 突然手機傳來信息,居然是藍老爹的,說是做生意回來了,問她有沒有想他。吳清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老yin魔太惡心了,誰他媽想他,最好他別回來,腦峰一轉(zhuǎn),她想到藍溪墨是她的繼女,那吃個家宴聚一聚沒問題呀。她打了電話過去,很快就被接通,話筒傳來藍老爹油膩的聲音。 “小栩怎么打電話了~” “藍君~,聽說咱們還有個女兒,這都一個多月了我還沒見過繼女呢,我們一家人一起住吧~”吳清栩嬌滴滴的說,一個藍君說的藍老爹聽的心里都冒泡泡了,一把年紀還能被叫君~。 “是這個理兒,你早就該回來住了,結(jié)婚了哪有AO分開住的~” 等到藍溪墨下班拖著咸魚一樣的身體回到家,就接到藍老爹的信息,說是給她找了后媽?臥槽,她都二十二了,還神他媽多了個后媽,什么時候找的她怎么不知道。等她回到家,打開門卻聞到一個似乎聞到的味道,青檸味?這個味道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呀,她的第一次呀。 藍溪墨驚愕的抬頭,恰巧與吳清栩的視線相撞。 “藍藍,初次見面,我是你的后媽,你以后要叫我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