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小栩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為什么連關心小栩的權力都要被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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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栩滿身酒氣,頭發(fā)也有點凌亂,這一整天不知道干嘛去了,現(xiàn)在儼然喝的爛醉。藍溪墨蹙了蹙眉,吳清栩怎么喝這么多的酒,而且大晚上一個人醉成這副模樣,出事了怎么辦。 “小栩怎么喝這么多呀,醉成這樣站都站不穩(wěn),上樓叫我扶你嘛,不然摔了怎么辦。”見吳清栩扶著門框一副快要滑下來的模樣,她趕緊扶住踉踉蹌蹌的吳清栩,吳清栩醉的似乎站不穩(wěn)。家里的臥室都在二樓,也不知道這人怎么上樓梯的,摔了怎么辦。 “唔……,看來藍藍自己也沒啥事呀,放,放心,就喝了幾杯助興嘛,有小杜送我不會摔的~”吳清栩迷迷糊糊的說著,她喝醉了,就這么把自己的私事說了出來,也沒覺得這說給藍溪墨聽有什么不對。她努力睜著眼睛打量藍溪墨,藍溪墨臉色似乎緩過來了,淡淡的粉色,不再是今早那蒼白的臉色了。 今早起來她可是發(fā)現(xiàn)藍溪墨滿頭虛汗臉色蒼白呢,因著強迫榨干藍溪墨的是自己,良心告訴她不該這么爽完就丟下藍溪墨,但是她約了杜娟快活,藍溪墨這么累也不好打擾藍溪墨休息,就這么由著藍溪墨了。原本打算估摸著藍溪墨醒來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的,結果一爽起來她就忘了。 今天實在太放縱了,和杜娟沉迷于情色與酒精,一邊用著酒精麻痹自己一邊劇烈的性愛,現(xiàn)在頭都快要昏過去了。她好久沒有這么放縱,只覺暢快淋漓,激烈的性事,熱情的動作,酒精的催化,而且杜娟很給力,持久又強悍,她做的幾乎昏頭了。等消停了回過神來不僅沒有打電話給藍溪墨甚至都大半夜了,想想都覺得自己爛的要死。實在是良心過意不去,趕緊回來看看藍溪墨,好在現(xiàn)在看來藍溪墨無大事,抗壓能力比她想象中強,這她就放心了。 “小杜?就算高興也不能喝這么多呀,你看看都走不穩(wěn)了?!眳乔彖驘o意說出的小杜讓藍溪墨打起精神,誰呀,吳清栩今天就和這個叫小杜的玩嗎。她扶著搖搖晃晃的吳清栩走進自己房間,經過臥室窗邊時眼尖的看到樓下大門處有輛轎車,不是吳清栩的車也不是出租車。那輛轎車就這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開動離開,顯然吳清栩這種爛醉的狀態(tài)是那輛私家車送回來的。 原本激動的心平靜下去,吳清栩是和別的人喝酒喝成這樣然后還要送回家,這酩酊大醉的為什么不叫她去接呢,寧愿讓這個不知道是炮友還是朋友的小杜送回來,萬一那人起了歹心怎么辦,吳清栩這模樣還能自保嗎。藍溪墨很是不滿又有點憤怒,吳清栩就算喜歡放縱也至少愛惜一下自己吧。而且她今天失落彷徨了一天,吳清栩就和別人快活了一天嗎。心里的落差讓藍溪墨難以接受,一時很煩悶。氣吳清栩,也氣自己。心中的不滿讓藍溪墨語氣有點不好。 “嗯?藍藍看到我不驚喜~嘔……”藍溪墨稍顯埋怨的語氣讓吳清栩有點不悅,怎么說話的呢,藍溪墨怎么可以這么和她說話,虧她原本打算在杜娟家里休息一晚,因為放心不下藍溪墨叫著杜娟送她回來,結果這人還一股子埋怨的語氣。藍溪墨憑什么埋怨呀,又不是她的誰,怎么就是不懂得把握邊界呢,真是不如杜娟會察言觀色。瞬間她就不開心了,自己的好意還被當驢肝肺呀,正打算說些什么,可是眩暈感讓她瞬間嘔吐出聲。 吳清栩一下子倒在藍溪墨身上,瞬間就吐了出來,胃中沒有吸收的酒混著胃液直接就噴在藍溪墨身上,瞬間藍溪墨半邊身子的睡衣都弄臟了,一股酒味與酸味竄上來,甚至還隱隱透著一股似乎是信息素的味道。藍溪墨敏感的聞到這股信息素的味道,紅酒味的信息素,同屬于alpha,是那個alpha的味道。 吳清栩全身都散發(fā)出別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藍溪墨一臉驚愕,這股紅酒味哪怕化成灰她都認得,那是吳清栩自從和她約炮以來第一次找的別的alphazuoai,一開始她以為只是吳清栩喝酒的酒味,細聞之下才發(fā)現(xiàn)吳清栩喝的只是啤酒,那紅酒味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眉頭越皺越深,她現(xiàn)在可以肯定吳清栩今天找了那個紅酒味的alpha快活,不僅一大早就撇下她,還和別的alpha快活喝到爛醉,好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 藍溪墨僵在那,一雙手都不知道怎么抱吳清栩,吳清栩身上的別的alpha氣息讓她排斥討厭,甚至惹得她煩躁不安,她不喜歡別的alpha的味道。她復雜的看著吳清栩,吳清栩吐得昏天黑地,腹部因為嘔吐不斷用力凹下去,這副用力的模樣似乎要把內臟都吐出來一般,看的藍溪墨心里一陣陣抽痛。她沒有管吐在自己身上的臟污,而是輕柔的拍著吳清栩的背讓她吐得舒服點,吳清栩不斷地佝僂著背,發(fā)絲滑落露出那細長的脖子,隱隱約約的看到那白皙的脖子上有點泛紅。突然想到什么,她咬了咬牙,吳清栩可不可以愛惜一下自己。 見吳清栩把胃內容物都吐了出來,她把吳清栩扶到床上轉身就去藥箱翻找,很快她就拿著抗過敏的藥和一杯溫水過來,倒出兩粒塞進吳清栩手上。她知道吳清栩喝酒會過敏,從那一次她生日吳清栩和她喝了一點啤酒就知道了,之后她下意識就會在家里的藥箱常被抗過敏藥。雖然吳清栩說她喝酒無大事只是會輕度過敏,但誰知道哪次就重度過敏,重度過敏是會要人命的,吳清栩能不能注意一下安全問題。 “小栩快吃了,過敏就不要喝酒呀,過敏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藍溪墨責怪的看著吳清栩,吳清栩這么亂來哪天莫名其妙死了都不知道。明明過敏就非得喝酒嗎,喝酒就這么好喝嗎。 “藍藍怎么又給我吃藥,說了不吃都可以的,只是輕度過敏,我都喝了多少年酒了,要死早就死了。”吳清栩有點不滿,雖然她是過敏了,但是不吃藥也沒問題。還有藍溪墨可不可以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語氣呀,好像老媽子一樣苛責她?她喝酒關藍溪墨什么事,就算要死也是她死,藍溪墨就少說兩句得了。 “你脖子都紅透了,快點吃,而且你這一身味道的,趕緊洗漱一下,我要打掃一下衛(wèi)生?!笨諝庵心亲屗{溪墨難以忍受的紅酒味信息素越發(fā)濃郁,藍溪墨幾乎被刺激的躁動不安,一時心急,把心里的不滿幾乎都說了出來,一天的壓抑失落讓她表情看著十分難看,搭配著皺眉,看著就像是厭惡一般。 “說什么呀,不吃就不吃,藍溪墨,怎么,覺得我讓你惡心了?那真是抱歉惡心到你了,下次我喝了酒絕對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行了吧,真他媽啰嗦,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評價~”因為剛剛把胃里多余的酒都吐了出來,吳清栩的醉意去了大半,腦子變得清醒了很多,聽到藍溪墨這不爽的語氣以及那厭惡的表情,瞬間自己的好心情也去了大半。搞毛呀,她大半夜特意回來看藍溪墨居然還要被說教?藍溪墨以什么身份說教,憑啥。 心里很是不爽,吳清栩一手拂開藍溪墨的手,那兩粒藥丸順勢被甩在地上。她不悅地站起來,扭頭就往門外走,完全不管眼前的藍溪墨??炊嘁谎劬蜔┑煤?,好心被當驢肝肺論誰都不爽,早知道就不回來了,還可以和杜娟繼續(xù)大戰(zhàn)到天明,那多快活,至于回來給藍溪墨說教嗎?她從小到大放縱慣了誰敢說教她。 “小栩,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小栩過敏了,過敏可大可小,這樣宿醉又過敏身體會吃不消的,先吃了藥好不好。”被吳清栩甩臉讓藍溪墨瞬間清醒過來,滿心的煩躁褪去,她慌亂的扯住吳清栩的手。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她怎么會惡心吳清栩,只是希望吳清栩至少注意一下健康,這樣子遲早會出事的。 “別拉著我,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你最好別管的那么多?!痹俅嗡﹂_拉住自己的手,吳清栩氣極了,三番幾次這樣真讓人惱火。 “小栩,我,我只是想要關心一下你,年紀大了身體會垮的?!彼{溪墨下意識摸了摸手背,剛剛吳清栩甩開的時候用力的打在她的手背上,現(xiàn)在整個手背都被拍紅了泛著鈍痛。她無助的解釋著,她真的沒有要管束吳清栩的意思,只想要吳清栩注意一下身體。這樣下去不行的,她都怕哪天吳清栩宿醉就這么一睡不醒。 “夠了,難不成又覺得我年紀大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也不需要你的關心,我自己回房休息,你也休息吧~”吳清栩不耐煩的打斷藍溪墨還想要說話的勢頭,怎么還覺得她年紀大了?是,她年紀比藍溪墨大,但愛怎樣是她的事情,就算死了也是她的事情,關藍溪墨什么事,一副慌亂不安的樣子做給誰看,天知道她都煩透了藍溪墨這慌亂卑微的模樣了,看著就煩。 她吳清栩本就是海王,和誰上床還需要藍溪墨評價嗎,想干什么還需要藍溪墨過問嗎,當了一段時間的固定炮友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她喜歡她她就必須動心嗎?現(xiàn)在又一副為了她好的模樣想要勸她戒酒?原本有的好感都要敗光,好好當個床伴不香嗎,非要這些亂七八糟的,自己越界還搞不清楚狀況。她毫不留情的離開藍溪墨的房間,完全沒有留給藍溪墨一個回眸。 …… 藍溪墨愣愣的看著無情離開的吳清栩,心里很是惶恐,她又惹吳清栩生氣了。她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沒有要管著吳清栩的意思,吳清栩要干什么都可以那是吳清栩的自由,她只是想要吳清栩注意安全。雖然吳清栩有著獨立的交際圈,有著獨立的朋友圈,但是從她看來吳清栩的好友們和吳清栩也是分開生活的,平時聚少離多,吳清栩又這樣醉生夢死,她能感受到吳清栩其實也是很孤獨的。她想要關心吳清栩,僅僅是作為吳清栩的朋友,這樣也不可以嗎。 心一陣悶痛,她呆呆的看著吳清栩離開,挽留的話終究是說不出來,她沒資格。眼眶漸漸充血,晶瑩的液體蓄積沿著眼角滑落。 小栩,我只是想要關心一下你,為什么這也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