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與老祖的元陽交換(爆cao、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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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被他壓在身下的即墨瀟唐,明明花xue中被填的過于滿脹,但他卻說不出是被脹的難受感多些,還是欲望終于得以抒解的輕松感多些。 但不論如何,口中一聲高過一聲的“嗯啊”亂叫,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下了,更何況他也沒準(zhǔn)備掩飾自己的狀態(tài)。 杭若風(fēng)見得如此美景,再顧不得慢慢的等他適應(yīng),腰肢大動(dòng)起來,身下那處用力的撞擊他的花xue。 時(shí)間低喘與高唱聲合成了美妙的樂聲,然而只持續(xù)了數(shù)息,杭若風(fēng)便受不住在一次深入撞擊之中xiele元陽。 滿滿的jingye澆灌在花xue深處,即墨瀟唐收縮著挺翹的臀瓣,得到澆灌的花xue如被燙傷般的收縮,而后意識(shí)到那是什么。 即墨瀟唐略有些羞憤的紅了臉,再想到自己剛剛從那脹痛里得了些快感,可這人卻xiele,抬了眼,眼角微紅的看著杭若風(fēng),而后輕嗤一聲,就打算再次把人踢下床去。 杭若風(fēng)原本是激動(dòng)的,還在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直直的盯著他的臉,便也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包括那一聲輕嗤,和那一低眸時(shí)眼里的失望。 瞬間變得的尷尬與難堪,而后都轉(zhuǎn)為了羞惱的怒氣,見他微抬了腳,便直接握住他的男根,身下那處也是還沒軟下,便又脹大了一 右手接了他的腳放在肩上,就著這種大開的姿勢,再一次頂了進(jìn)去:“師叔?!毙恼f,你可別小瞧了我。 身下動(dòng)作絲毫不緩,帶著惱羞成怒的意味,一次次往最深處去,但饒是如此,一邊還是觀察著他的表情,深怕他有半點(diǎn)不喜。 即墨瀟唐一時(shí)受驚之下抓住了床頭的玉屏,纖細(xì)白皙的脖頸不由自主的崩直,屁股夾的死緊根本放松不下來,偏偏那人硬熱如同鐵杵一般的rou刃,直直搗進(jìn)花xue深處。 剛剛得了些趣的花xue被這般毫無技巧的催殘,即墨瀟唐覺得,自己一定是壞掉了,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抽噎著說不出話來。 下體被填滿,還被他死命硬干,讓他又一次覺得疼痛,可是被情欲折磨久了的身體,卻偏偏在這種疼痛中得了趣味,花xue流出了更多的yin液,合著處子之血,與杭若風(fēng)剛剛泄出的元陽精水,潤滑著他火熱的rou刃。 杭若風(fēng)剛開始也是沖動(dòng),兩個(gè)人的身體都崩的很緊,即墨瀟唐不好受,他自已也同樣被夾的生疼。 吸著氣,一手掌心掐著他的大腿根部,一手握著他硬挺的陽具,略有不耐的皺著眉頭道:“師叔,放松些,要被你夾壞了。” 話雖如此,身下卻沒有半點(diǎn)停歇,見到他的淚水,反是激動(dòng)的又加了幾分力道。 好在現(xiàn)在交合處有足夠的體液,讓他進(jìn)出的不再困難,直搗了二三十下,便能夠通暢無阻的進(jìn)出。 而聽到這話的即墨瀟唐猶有些氣憤:“我才要壞掉了…混帳……你…你給我慢著些,?。 甭曇舭l(fā)顫的罵著人,身體卻聽話的放松了些,將腰肢微微抬起,更方便了他的進(jìn)出。 聽話的杭若風(fēng)放緩了速度,將他的兩條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而自己站在床下,一腳半脆在玉床上,雙手掐著他的腰肢,緩而有力的抽插,雙眸含著情欲的水光看著床上的人。 即墨瀟唐凌亂的薄紗攤在床上,胸口紅果在白皙的胸膛上起伏,一手扒著床頭的玉屏,目光失焦的望著上方,片刻后才真正得了趣,嗯嗯啊啊再次呻吟開。 “師叔,可舒服么?”杭若風(fēng)好不要臉的在他的花xue中三淺一深的輕磨,拇指悄悄的在他的腿根磨蹭輕移,如果可以,他還想吻那張落著淚的臉。 “啊~啊~~~”即墨瀟唐自然是不會(huì)回他的話,只是呻吟聲大了幾分,身子不由自主的輕擰,翹臀開始迎合他的動(dòng)作,感覺被他摸的更加癢的難受,連帶著身上其它地方都在難受。 為什么明明被cao干著,卻覺得更加的不滿足了起來,即墨瀟唐被yuhuo焚身的難受勁燒的狠了,身下那處得趣的開縮張合,口中溢出的聲音越加美妙,指尖也是顧不上羞恥,自己摸上了身前玉莖,似乎有個(gè)東西握著,心里能夠舒服些。 “師叔,師叔……”杭若風(fēng)果然如同所料般,整個(gè)人都有些發(fā)懵,雙眸精亮的從他的臉,一路往下看去,看著胸前小小的兩粒嫩粉色的朱果暗暗吞咽口水,一聲聲喚著他,動(dòng)作越來越迅速。 掌心也悄悄的握上他的手,只以一手拖著他的腰腹,另一手則握著他如蔥玉般的手,指尖還偷偷的去埋他敏感的guitou。 粉紅的guitou早已流出了不少的yin液,杭若風(fēng)沾著那蛋清般的液體,好玩一般的將它涂滿整個(gè)guitou,這期間身下動(dòng)作不停,找著角度的往花xue里鉆。 即墨瀟唐初嘗人欲,早已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覺得有一股溫?zé)岬捏w溫覆在自己的手背。 接著便在他的cao干下逐漸攀上高峰,感覺身下一緊,欲望便噴涌而出,最后卻換成一股難受的脹痛,抬了頭去看,那人一臉情欲的cao干著自己的嫩xue,偏偏握著自己手的大拇指尖,微微豎起,正抵著自己的玉莖上的小口。 “放、放…開!”即墨瀟唐難受的緊,xiaoxue在他的cao干下酥酥麻麻的,敏感的陰蒂被他的大roubang頂住廝磨,讓他在欲海中舒服的快要失了理智,偏偏想要射精的玉莖,被他堵了發(fā)泄的出口,脹的難受的想要去死,真真是冰火兩重天。 杭若風(fēng)這次卻不聽話了,指尖固執(zhí)的抵著他的馬眼,身下速度又快了幾分:“師叔,忍忍…等我一起。 “嗯……啊……放開……”即墨瀟唐難受的緊,這種事情哪里忍的了,氣得擺頭低吼:“杭若風(fēng)! 然而身上的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卻高興的咧了嘴:“師叔……” 這種原只敢在夢里偷得的歡愉,如今真實(shí)的發(fā)生著,那人在自己的身下呼喚著自己,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激動(dòng)的么。 杭若風(fēng)握著他的手緊了幾分,卻依然不愿意放開堵著他的指尖,只盡力的與他的xiaoxue廝磨,好讓他再次深陷情欲之中難以自拔。 果然,即墨瀟唐根本已經(jīng)情陷情欲神智不清,如若不然的話,他早把身上的人踢翻出去了,然而他現(xiàn)在只能強(qiáng)忍著前端硬要噴發(fā)的難耐,再次被他cao弄的欲仙欲死。 嘴上猶不肯討?zhàn)?,一句一句的喊他的名,斷斷續(xù)續(xù)罵到:“該死的...以下...犯上,嗯……啊……放手……混帳,放手啊…啊、啊…”胡言亂語般組不出個(gè)成句。 “哼…快了,”杭若風(fēng)惡劣的阻著他的馬眼,還握著他的手,讓他在自己的玉莖上輕輕擼動(dòng),一邊cao干一邊說道:“師叔說好的,要將元陽交付?!?/br> “啊…嗯……”而后感覺到他身下一緊,xiaoxue緊縮,終于與他一起再次攀上高峰,悶哼一聲,將jingye盡數(shù)泄在了他的花xue深處,直頂入宮口才堪堪停下。 即墨瀟唐察覺身下有某處被頂了開來,還沒來得及仔細(xì)感受,就接到了一股灼人的體液,在深處狠狠澆灌,讓他忍不住前端再次涌上泄意。 然而依舊被死死的堵住了,眼角發(fā)紅的去瞪身上的人。 “哈”杭若風(fēng)感受著高潮的余韻,接收到如絲般的媚眼,終于想起要將手放開,然而他放手之前,先抽出了自己的分身,而后半跌下身子,略有棱角的紅唇含上眼前的玉白粉嫩的棒子。 即墨瀟唐原本在他抽出分身的時(shí)候,已有些回神,還想著:這小子第一次早泄就算了,如今態(tài)度還如此惡劣,等會(huì)定要打的他半身不遂才好。 卻沒成想,身下的小即墨會(huì)落到他的口中,察覺到他口腔溫?zé)崦篮玫挠|感,又被他的舌尖一舔,頓時(shí)將不得發(fā)泄的jingye,全部泄到了他的口中。 “師叔可說過的,要將元陽交付與我?!?/br> 杭若風(fēng)將口中白濁咽下,舔過唇角遺留的濁液,而后抬頭對著他抵唇一笑,復(fù)又低下頭去,將他的玉莖盡數(shù)舔吮個(gè)干凈。 “嗯…嗯……”即墨瀟唐從喉嚨中滾出的輕哼,既難耐又覺得有點(diǎn)羞怯,指尖從床頭玉屏上松開,自然的垂在身側(cè),而后撇過頭去。 對著如此較真的師侄,他實(shí)在是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杭若風(fēng)見他雖然沒在看著自己,但那膚色,卻是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與身上被情欲燒燙的嫣紅不同,這艷紅的顏色明顯要深上幾分,惹得他胸口處都變得有些脹脹的。 好想上去親上一口,可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