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地方繼續(xù)cao(彩蛋:年少時的春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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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風,”即墨瀟唐輕喚了一句,而后垮下腰,徹底的松了勁:“累了。 這一句累了說的杭若風心口都酥了,想自家?guī)熓蹇墒嵌山僦车陌胂芍w,得他一句累,足以見得自己有多努力。 杭若風拔出rou刃,輕柔的把人抱好,指尖輕滑過他的肌膚給他清洗。 卻不覺即墨瀟唐突然扯了他的手放到身下,察覺到他微微一愣,才睜了眼看著他解釋了一句:“臟,得洗洗。 “不,不臟…”杭若風的指尖摸著他身下剛用來承受自己的地方,聽到他說臟,反駁的話瞬間就出了口,根本沒有過過腦子。 說完之后咽了咽口水又補充道:“師叔在我眼里是最干凈的,就算是那處?!彼蛄颂虼剑⑽⒓t了臉低下頭。 指尖終是輕輕抵了進去,摳挖著那處給他清洗,果不然又換來老祖一陣一陣的嬌喘。 “嗯,啊~”即墨瀟唐聲音都有些輕微顫抖,感覺腰眼上頂上了硬物,才咬了唇稍稍忍了忍,閉著眼警告他:“先回去,歇歇。” “師叔?!焙既麸L呼吸急促,強忍著把人按住的沖動,忍了又忍才把手收回來,轉而抱住他的腿彎。 即墨瀟唐任由他抱著出了藥池,召回輕紗蓋在自己身上,呼了口氣睜眼看著光溜溜的杭若風。 到了做選擇的時候了,把親愛的師叔放下先穿衣服,還是就這樣抱著師叔回府,杭若風想了想,覺得放下師叔之后,可能就沒有讓他抱著回府的好事了,于是決定打死也不放手。 無聲的召來外裳披在自己肩上,然后本正經的在兩人身周凝了個結界,隨即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就這么慢慢的踱著步。 即墨瀟唐微微勾了唇,將臉埋進他的懷里,單手輕輕扯著他的外裳。 這種感覺很奇怪,多少年了,沒有人再抱過他。 大概從他十二歲那年,離開即墨家的時候吧,他被師父抱著回了天宗,從那以后,就再沒有過了。 “若風?!?/br> “嗯?”初次在兩人十分清醒的時候,聽到他如此親昵的稱呼,杭若風緊張的崩緊了整張俊臉。 即墨瀟唐淡淡的閉了眼:“走快些?!?/br> “哦。”話音落下,一陣風起,兩人已經回了洞府。 杭若風將人放到玉床上,從一旁金絲紅木的衣柜里取出一條干凈的薄錦給他蓋上,而后就安靜的躺在他身側。 即墨瀟唐自顧的把自己交到他懷里,連著薄錦一起,又抓了他的手環(huán)過自己的腰,把姿勢都擺好了,覺得舒服了才閉上眼:“別動,我睡會兒。 以他們這個境界的修士,哪怕幾年不吃不睡都是可以的,然而即墨老祖是個意外,讓他不吃可以,可要讓他不睡就不行了。 他在洞府中修煉數千年,萬事都有派中弟子代勞,除了入定閉關,基本就只剩睡覺這一件事可做了。 他睡得自在,杭若風卻是整個人都僵硬著不敢亂動,心里美滋滋的,唇彎成個小貓嘴似的。 就這么沒羞沒躁的又過了兩日,日子美的杭若風以為一輩子就這么過下去了,直到兩人升天了,當了神仙都還得繼續(xù)這么過下來,卻不想,好日子太短。 春季乃一年之初,做為天宗派的掌門,哪來的那么多清閑日子給他過,各大宗派但妨有個風吹草動的,都得來找他這個第一大派的掌門。 這不事情已經找上門來了。 杭若風察覺到自家大弟子在自己的洞府外念念叨叨喋喋不休,身在后山即墨老祖的洞府里也終于是有點呆不住了。 即墨瀟唐見他這一日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放出神識一探,便見到另一處往日杭若風閉關的洞府外頭,有弟子在說著什么:“掌門師父啊,我真的找不到人處理了,你就出來看看嘛,我知道你說過不許打擾你閉關,但是人家都上山了,還說是即墨老祖的本家人 你不出來我就找老祖去了?!?/br> 即墨瀟唐眼珠子一瞪微微有點發(fā)愣,然后就見那弟子突然對著洞府就跪下來了,抓著袖子抹著眼淚:“掌門師父你快出來吧,我實在是不敢啊,現在是春天啊,老祖也在閉關啊,冒冒然去會被殺掉的?!?/br> 即墨瀟唐好奇的用神識往那個洞府探了探,洞府門口杭若風放了結界,兩股神識交錯,兩人看向對方,杭若風不自覺的轉過臉不敢看他。 “我沒殺過宗門里的弟子吧?!奔茨珵t唐微微歪著頭:“你那個嘮叨弟子好像很怕我。” 即墨瀟唐身為一心只想努力修煉的天宗派老祖,除了有那不識眼的,上門找事的,又那么不巧的被他放出的神識撞見了的之外,他是沒殺過人的。 數千年來,他出手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的完。 “嗯,”杭若風應著,兩只手放在膝蓋上:“那個,是我下的令,春天不許來打擾你,否則……” “否則會被我打死么?”即墨瀟唐微微瞇了眼。 “那只是個傳說?!焙既麸L才不敢告訴他,自己這一派宗主造了自家?guī)熓宓闹{。 好在,他也不介意,對于即墨老祖來說,這么多年來,只有這個師侄無意中見過自己閉關時的不堪模樣,真是再好不過。 “你還是出去看看吧。”即墨瀟唐舒展著身子躺在玉床上,剛剛云雨過后,他此刻全身舒泰:“我覺得這兩日修為有些精進,正好趁你不在,我好收斂心神整理一番?!?/br> 被當做爐鼎的杭若風半晌無語,最終收拾好自己出了洞府拎上自己的弟子回了山頂的大殿。 “說吧,怎么回事?!?/br> “即墨家來人,說是發(fā)現了一處新的秘境,眼見那秘境不出半月就會開啟,因此前來請求宗主派人過去。” 弟子說完,兩人到了大殿,果見一人坐在殿中待客用的椅子上,那人見了人,正正經經的拱手行過禮:“在下即墨明月,乃是即墨家第二十四代弟子。” 杭若風看了看他,覺得即墨家的人長的都不錯,點了點頭問道:“確定是新的秘境?” 即墨明月沉默了片刻道:“不是,我們家主說,有可能是一千多年前突然不再開啟的雪羽之境。 他話說完,遞上一份卷軸,手繪的地圖,正是那秘境所在。 “雪羽?”杭若風微微瞇了下眼。 雪羽秘境確實在即墨家的地盤上,一千多年前,支撐雪羽秘境的秘寶被人尋到了,于是秘境就突然關閉了,他還記得那個秘寶就是被自家?guī)熓鍘Щ貋砹恕?/br> 如今再次開啟,難不成是秘寶再次成熟,還是說,出了新的可以支撐的住秘境的秘寶了? “總之,即墨家……”即墨明月皺著眉頭,想了很久的措詞,最后還是說:“不瞞掌門,即墨家如今,怕是支撐不住這個秘境,這個秘境雖在我家族內,但是很多人都對它虎視盹盹,若是到時候秘境一開,境外又無人支撐,那出點意外秘境可就毀了?!?/br> 杭若風知道他的意思,雪羽秘境與其它秘境不同,他沒有對修為的限制,若是到時候眾人只想著尋寶一擁而入,死傷無數不說,秘境超出承受力直接炸毀,死的就不止那些貪心鬼了,還有住在秘境邊上的即墨家族也得受到牽連。 即墨家如今勢衰,主要就是家里沒有能人,除了即墨瀟唐之外,聽說近千年只出了一個剛剛入了化神之境的修士,便是當今即墨家的家主。 這個事情說來也好辦,派上兩個老祖,帶上一眾弟子,先去把秘境摸個清楚,什么時候開啟什么時候關閉,能承受住多少能力的打擊,境壁外需不需要修為支撐,諸如此類,只要有渡劫期的老祖在,都能摸個清楚。 然后就是幫著即墨家賣那出入秘境的憑證了,憑證進出秘境也是規(guī)矩,一來給有秘境的家族創(chuàng)收,總不能白讓人上自家門口尋寶,二來控制人數,免得超出秘境的承受能力,出了那秘境炸毀消失的意外。 然而,可憐的是,今年宗門的老祖?zhèn)儯『枚疾辉诎?,師祖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升天了沒有,師父出門去尋了,另外幾個師叔過年的時候也出門了。 如今留在宗門里的,除了自己跟即墨瀟唐以外,就只有一個大乘期的祖宗,和一個在閉關的渡劫期老祖。 大乘期的老祖宗他可不敢使,也不能使啊,那可是鎮(zhèn)派之寶,派人處理這么個事可不像話。 杭若風招了招手:“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就說天宗派三日之內定到。 如此打發(fā)了來人,而后帶著幾個弟子回了自己的寢殿,一道一道的傳音符往外發(fā)。不知道那秘境是否真的是雪羽,杭若風打開卷軸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雪羽關閉的時候,他正好渡劫進入化神期,那幾百年都在閉關,等到出來之后才聽師父說師叔拿到了雪羽刃。 還是要多派幾個人去保險些,不管是不是雪羽,那么多年沒開過的秘境,也不知道穩(wěn)不穩(wěn)定。 “唉~”若是找不到人去,免不了得自己走一趟了。 但是,自己剛剛和美人師叔在一起,這怎么舍得下呢,別說什么小別勝新婚的鬼話,杭若風只怕,萬一自己不在,即墨瀟唐情欲難耐找了別人… 嘶,那后果可是不敢想。 杭若風此處正愁著,把能想到的老祖?zhèn)兌甲チ艘槐?,除了那?lián)系不上的師祖和師父,其余的全都傳了傳音符。 而在后山洞府里的即墨瀟唐,從入定中醒來,眼瞅著已經入夜了,那人還沒回來,身下有些不適,心里便有些不喜。 他也沒多想,穿了衣服就到掌門的寢殿,連門都不帶敲的,見著結界一個袖風過去,大門洞開,杭若風轉過頭來,身側幾個弟子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這春風刮的有點狠,怎么把即墨老祖給刮來了,愣神之后快速見禮。 “師叔祖?!?/br> “叔祖?!?/br> “老祖?!钡姆Q呼,亂七八糟的一通喊。 即墨老祖甩了下袖子示意免了,瞄一眼杭若風,而后走近了低頭一看:“雪羽秘境?!?/br> “瀟唐……”杭若風吐了個名字,想起身側還有弟子在,又轉了稱呼問道:“師叔可確定這里是雪羽秘境?” 即墨瀟唐點了點頭:“在我家邊上的,千年前還是我取走的雪羽刃自然確定?!?/br> 他面色清冷的很,說完之后又看了眼地圖,發(fā)覺那地圖是新繪的,才又開口:“雪羽秘境重現了?” 杭若風才點了個頭,就聽他又問:“找人去看過了嗎?” “還沒有,即墨家主派人來了,說是不出半月就會開啟,我正準備派人去?!彼廊婚_不了口說出自己可能要出去一趟的話來。 “那不如我去吧。”即墨瀟唐如是說道,卻根本沒打算跟誰商量,面色冷冷清清好像說著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杭若風卻是嚇了一跳:“你…不閉關了?” “不是有你在么?” 他冷冷淡淡的一句話,一個眼神,杭若風卻覺得他眼角眉梢都掛著誘人品嘗的風情。 “好?!彼麘艘痪?,轉頭吩咐弟子下去準備明日啟程。 待人散去,又在寢屋外布上結界。 即墨瀟唐冷著一張臉看他做完這些:“過來?!?/br> 一聲清雅的吩咐,就像幾天前剛剛召他時一樣。 杭若風一個瞬移,直接摟了他的腰,四目相對,鼻息交錯,兩人離的極近。 心臟鼓動著,杭若風看著已有些情起的師叔:“很久沒見著師叔如此衣冠整齊的樣子了,真好看?!?/br> 只是被抱著,即墨瀟唐已是有些難耐,這sao浪的身子經過半日的停歇,早就開始思yin欲了。 一手環(huán)上他的肩膀,湊到他的耳旁微微喘息著:“說什么衣冠整齊的話,還不是要脫的?嗯,快點,還是說,我脫了衣服不好看,嗯?” 這聲反問太過撩人,杭若風哪里經的住。 直接把桌子一掃,玉質的茶盞碎了一地,把人壓在桌上,嘴巴直接咬上了他剛說過撩人話的玉唇。 “好看,師叔怎么都好看?!泵骖a相貼著,湊在他耳邊說著情話,手已經解了他的衣?!?/br> “師叔,在若風身下紅著身子的時候最好看?!彼麚崦难黄淙蝗莵硭魂囕p顫,而后指尖便探到他身下的嫩xue里頭。 “啊~”即墨瀟唐輕呼了一聲,感覺到他的愛意,舔了舔唇:“你也很好看。 像受到鼓勵一般,杭若風揉摸著他的陰蒂,一邊親吻他的臉頰耳側:“師叔,瀟唐?!币槐橐槐閱舅拿瑢⑺浅鏊畞?,才寬了褲子,身下的rou刃拍打著他的yinchun。 這實在是太磨人了,嘗過那roubang滋味之后的即墨瀟唐哪里忍的住,他這yin蕩的身子這幾日來,被他侍候的更加yin蕩,當即雙腿環(huán)在他腰上,微抬腰肢用xue口對著他。 “嗯…若風,進來?!鄙硐聏iaoxue癢的很,只是這樣還覺得不夠,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肩背,另一只手竟忍不住去撐開自己的xiaoxue,食指輕磨著陰蒂,口中嗚咽著:“好…好難受,快進來。” 他眼角發(fā)紅,可見是真的很難耐了,杭若風身下也早已硬的發(fā)疼,粗喘了口氣,抓住他勾引人的手,一下子頂了進去。 “啊,啊瀟唐,瀟唐你好美?!鄙硐聄ou刃深埋進他的體內,瘋了一般的開始頂撞,根本顧不上其它,一邊說著又將他剛摸過自己陰蒂的指尖放到自己嘴里,一寸一寸的舔過。 “你好美,每一個地方,每一寸皮膚,根本是情難自禁,小別勝新婚還是有道理的,這半日小別,到如今的情話綿綿:“我好喜歡你,好愛你,瀟唐,瀟唐?!?/br> “嗯~嗯……啊……啊……”若是平常,別人說他美的話定是不準的,自己是好看,但他不能把美這個字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然而今日,竟覺得有些歡喜,真是被欲望沖昏了頭了:“真的,太舒服了,若風,啊……好舒服,若風……啊……” 即墨瀟唐臀尖輕顫屁股微抬,緩緩搖著腰肢,配合著讓他入的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