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認祖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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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敖廣情緒得以無聲的宣泄之后,楊戩便以這般緊緊抱著他的姿勢再次開啟神目,聲線低沉溫柔的重新說明了一番將白虎安置入七寶玲瓏塔的方式。 這一次,敖廣沒有再提出異議,只是在聽完后語調(diào)輕柔的叮囑楊戩要務必小心。 “放心吧,廣,七寶玲瓏塔以后想必就會是李靖的功德法寶,它只認李靖,我不進去,也進不去。我會讓李靖替我入塔置放白虎圣君?!?/br> “那李靖可會幫你?” “你忘記了?我道號乃清源妙道真君,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門下,又司掌水系,與這趙國的信奉相符。我說這白虎是我初獲的靈獸,暫寄塔內(nèi)安置數(shù)日,那李靖與仙門有所淵源,此事不過舉手之勞,必會相幫。” “那便好,戩……,這一切都要有勞你……唔!”話未說完,楊戩的唇就猝不及防的覆在了他的唇上,將龍王意圖吐露的感謝全部堵在了纏綿熱吻之中,那條柔軟的舌頭靈活地深入敖廣的口腔,吮吻挑逗,緊緊糾纏,唇齒交融。 良久,等到唇齒留戀不舍的分開,楊戩湊在敖廣的唇邊,黑眸深邃,眉目輕蹙,于溫熱的吐息縈繞下淡淡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 “廣,你我已是神魂同調(diào),盟誓長生的仙侶,你若再要如此客氣,我可就要罰你了。” “戩,我……”龍王金色的眼眸因此流露出歉意,他抬手輕輕撫上楊戩俊美逼人的臉龐,銀色濃密的長睫下眼波流轉(zhuǎn),柔情似水。片刻后,他突然主動湊上去含住了楊戩淡色好看的下唇,耳尖微紅的輕輕舔吻,企圖以實際行動撫慰對方明顯掛在臉上的不開心。 但還不等他伸出舌頭加深這個吻,楊戩就激動的張開了唇兇猛地吸住了他的舌頭,甚至將它猝不及防地扯入到自己的口腔內(nèi)激狂纏繞,看似粗暴霸道實則溫情柔軟得吻得敖廣意亂情迷。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唾液交換的聲音伴隨著隱約而細碎的呻吟,氣氛曖昧yin糜。而吻著吻著,楊戩就緩緩壓著龍王靠到了一旁的石壁上,伸手抽解開了敖廣身上的衣帶,情動的捧著他的后腦一路啃吻至臉頰、耳際、脖頸、鎖骨,而后再漸漸下滑…… 敖廣的呼吸因此變得急促,胸膛起伏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體內(nèi)情欲如火苗般輕輕麻麻地竄起。他咬著下唇難耐的仰起了頭,隱忍著喘息放任楊戩輕薄,閉上了眼睛由著對方在他身上吮吸啃咬、落滿標記。 直到楊戩火熱干燥的手掌突兀的握住了他微微挺立的龍根,后臀處更是緊貼著頂上了一根堅硬的熱舞,敖廣才驀然驚覺一般的慌忙想要拒絕:“不,戩,敖乙他……” “他早就睡死了,看不到的?!?/br> “不,別……,不行,他在,別……” “廣,別逃!” …… 其實楊戩早在龍王主動吻上來時就暗中在泉池四周設下了五行中的水陣——‘白霧迷障’。 在陣法形成后敖乙根本無法見到甚至聽到彌漫著霧氣的泉池內(nèi)的任何動靜??蔁o奈性情內(nèi)斂的龍王放不開啊,一想到敖乙和白虎同在這石窟之中,他就羞惱的滿面通紅。先前一時為情緒所迷而不曾在意,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茬,怎么可能還會答應。 當下,龍王就化為虛影龍身,一縷分神快速竄回了楊戩的識海之中,再也不肯顯形出來了。惹得楊戩在神魂追入識海后,就只能面對繞在他右腕上的迷你應龍傻眼。 “廣,你撩的火,就這般放著我這樣……”楊戩清朗的聲音因情欲而帶上了幾分沙啞,氣得將迷你體態(tài)的小應龍?zhí)е么竭?,一口含住了一邊的龍角舔了起來?/br> “不……哈,戩……別!”龍王只感覺自己最敏感的龍角被熾熱的口腔包圍,那柔軟的舌頭還靈活的不放過一絲縫隙的上下舔弄嘬吸,讓他感覺全身都開始酥麻無力,仿佛分神都要被舔融化了。 “那你就出來,陪我好不好……”楊戩心內(nèi)yuhuo燎原,干脆同時上手抓住龍尾就開始捋,一片鱗片和一瓣尾鰭都不放過的一點點用指腹摩擦過去,逼得敖廣整條龍身都在劇烈顫抖,連傳音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不……不行,敖乙他們……嗯?。?!” “我設了陣法,他們看不到也聽不到的?!睏顟煨攀牡┑┑谋WC道。 “不,不……啊哈……不行!”可惜敖廣就是不肯松口。 楊戩為此微微瞇起沉黑雙眸,在盯視了敖廣半晌后忽然嘴角一挑,神魂立即就退出了識海。敖廣還不及反應楊戩的打算,就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施展仙術騰云駕霧直奔東海。 楊戩這是要…… 敖廣一下子就想到了對方的打算,當下整條分神狀態(tài)下的龍身都要被他自己羞澀的熱度給煮紅了。 “戩,你……不行,戩!”情急之下,龍王只能以大事為重的理由來勸說楊戩,“龍宮與人界有月、日之差,你若是回了龍宮,那白術之毒、敖乙之事就……” “……”楊戩聞言倒是立即停駐了云頭,隨后默默在半空盤坐下來,只用一雙燃燒著熊熊欲/火的漆黑眼瞳,沉默看著右手手腕上纏繞著的龍王虛影,目光道盡幽怨委屈。 “你……,你先用術法把敖乙和白術移至他處……” 龍王敖廣感覺自己整條龍都已經(jīng)熟透了,金眸根本不敢直視楊戩灼熱的視線,磕磕巴巴的輕聲從齒縫中擠出回答:“我……我再陪你……” 楊戩聽完眼眸一亮,立即用力‘吧唧’了一口龍王的虛影,馬不停蹄地就竄了回去。然后,敖乙和白術就被楊戩于揮袖間丟回了趙國招待白將軍的外使驛館內(nèi)。以致于敖乙在睡了一覺后醒來,只能愣愣的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房間,完全傻了眼。 戩舅說好的讓他等他們回來的?人呢? 還有,他怎么會在這里的?不是跟著戩舅去石窟了么?怎么就又回來了? 難道他睡著的時候驅(qū)使龍鱗遁地了?可是不對啊,他遁地了怎么可能還把白將軍也帶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頭霧水的敖乙抱起團著毯子睡在地上的小白虎琢磨了半天,始終無法弄懂自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緣由。偏偏他又不敢亂跑,這身無分文又沒有通行路引的,總不能一直用土遁在王城的地底四處亂竄吧。 尤其眼見著天色開始暗了下來,王城暮鼓聲咚咚響起,已經(jīng)快到晚膳的點了,這讓敖乙更加急得團團轉(zhuǎn)。 院門口的守衛(wèi)是肯定會過來請示晚膳的事務的,到時他該如何應付?床上的白將軍根本就是個幻象,守衛(wèi)只要觸碰就肯定會有所察覺,那般豈不是要掀起驚天波瀾?他或許能夠用土遁逃走避禍,那留下小白虎狀的白將軍又怎么辦? 盯著快速流瀉的計時漏斗內(nèi)的水砂,敖乙簡直都快要愁死了。 可偏偏怕什么就來什么。 門口守衛(wèi)請示晚膳的聲音果然如期而至,敖乙一緊張,直接不小心的揪下了小白虎身上的幾撮毛,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門,就怕對方突然推進來。而就在守衛(wèi)問了三遍沒有聽到回音準備伸手推門之際,敖乙終于看到了他的戩舅化光而至,滿臉春風的出現(xiàn)在面前。 隨后,他就聽到楊戩用仙術暗示了門外的守衛(wèi),吩咐道:“傳膳吧?!?/br> “是,將軍。” 直到趴在門縫里盯著門口的守衛(wèi)們列隊遠去,敖乙這才猶如活過來一般大大呼出一口氣,他拍撫著自己受驚的胸口忍不住埋怨道:“戩舅!你怎么才來?。標牢伊?!還有,我怎么就在這里了?我明明記得你帶我回了那個石窟的!” “嗯,是我把你帶過來的,這邊你睡得舒服點。我和你舅舅另有要事,抱歉,讓你久等了?!毙那闃O好的楊戩語調(diào)輕柔的解釋道,嘴角一直掛著輕淺的笑意。這可把敖乙看直了眼,在心驚膽戰(zhàn)中等待了近一個下午的怨氣竟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無蹤。 沒辦法,戩舅實在長的太好了!美人含笑,若春風拂欄,萬物復蘇,總是容易令人見之忘俗,怡然忘憂的嘛。 “戩舅,那你和舅舅下午查出來白將軍變成這樣的原因了嗎?” “白將軍是中毒了。不過此毒倒不是帝望他們有心加害,算是一場陰差陽錯?!睏顟旌喡缘恼f明了一番‘虎夢草’與白虎族的緣由,然后繼續(xù)說道:“等到把你的事情完成,我就會帶白虎圣君去北境尋巫醫(yī)求解藥。” “我的事情?戩舅,我不明白了。既然白將軍中毒了,那不是應該立即帶白將軍去求醫(yī)的嘛!怎么還需要處理我的事?難道是送我回去朝歌?” “非也。與白將軍中毒之事相比,敖乙,你的這件事更重要?!?/br> “啊?”敖乙愣了愣,忍不住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張大了嘴巴看向楊戩,“我的事更重要?” “對。因為……,我要帶你認祖歸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