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金吒木吒(補完親昵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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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楊戩施展分體雙化,自己帶著‘敖乙’去了帝望處,以自己想要帶趙國世子外出游學一年、去神州各處歷練的說辭讓‘敖乙’得以拜別帝氏宗室,暫離趙國宮廷。 另外他也趁此機會入宮抹消了某幾個跟在世子帝嚳身邊,因不慎見到‘敖乙’和天蓬對戰(zhàn),而被傳出得了癔癥瘋病的侍衛(wèi)們的記憶。甚至還在趙國王城逗留了兩天,將周圍各種可能遺留的情況都收尾并處理干凈,這才去到陳塘關(guān)找李靖。 陳塘關(guān),是依山靠海的趙國面向北方的一道門戶,也是其最重要的關(guān)隘之一。更是曾經(jīng)大周王朝建立之初,第一代天子帝昌為了抵御東胡部族,而在此設(shè)置的一道帝國雄關(guān)。 整個陳塘關(guān)城池平面呈四方形,周長八里外一百三十七步,寬五丈四尺。城墻外部全部以青磚包砌,內(nèi)填夯土,高約十四米,寬七米。城關(guān)四面皆有一大兩小三座威武高聳的城門,其正中大門打開通常供車馬隊列出入,兩旁稍矮偏門則為普通民眾平日排隊進出城關(guān)通行。 在東南西北的四道城門之上,又各筑有高十二米的城臺,城臺上建有城樓,城門外設(shè)有甕城。除此之外,城關(guān)臨東北、西南處各高聳一座哨望雁塔,在城關(guān)的東南方向還有一座高約有十三點七米的巍峨高聳的磚結(jié)構(gòu)將軍樓。 趙國名將李靖若是不曾休假回城內(nèi)李府,便基本就駐守在這個樓中。 楊戩將云頭落在巍峨莊嚴的城墻之下,正考慮是要告知守衛(wèi)讓其通報,還是施展術(shù)法直接去將軍樓內(nèi)找李靖,就見一隊兵馬浩浩蕩蕩越過他身旁,快速疾沖到正在緩緩關(guān)閉的正門之下。為首的一位將官高高舉起手中紅黑色繪有龍圖騰的旗幟,大聲宣喝到:“誥命動民、天子有令,陳塘關(guān)總兵李靖接令!!” 頓時,從城門各處立刻跑過來多名守衛(wèi)士兵,一起將正在關(guān)閉的城門大力拉開,然后再有序分隊列執(zhí)戟站立兩旁,恭迎傳令隊伍入城。楊戩遠遠看到李靖從城墻上帶著一隊軍士快步往下趕,便決定隱身跟著傳令隊伍過去一觀。 傳令官宣讀天子命令的時間有點長,摒除一些華美修辭和音韻駢文,把意思整合一下就是:朝中的新夫人病了,藥石罔效,天子聽說東北部的有施氏族部落有一圣藥可治百病,便派出使者雷律前去求藥,讓李靖清點關(guān)內(nèi)精兵一萬人護送其一起前往。 這命令聽起來沒有問題,但走遍神州各處的楊戩卻知道這有施氏部落離大商朝距離可謂隔山跨海,而且途中還要經(jīng)過大片疆域廣闊的東胡領(lǐng)地,艱難險阻自不必說。就算成功到達有施氏部落,對方也不一定肯把一族的圣藥輕易獻出,兵戈相見再所難免。 說是以精兵護送使者領(lǐng)前往求藥,這名義上的‘求’,實際上倒不如說是‘奪’。 楊戩隱身浮在半空,看李靖皺著眉頭沉默接令,而后便匆匆在傳令官的催促下開始調(diào)集精兵于校場擂臺,他還差人去叫自己的兩個兒子金吒、木吒過來,似乎打算將他們作為領(lǐng)軍之將編入到護送的隊伍里。 “前往有施氏部族路途艱險,又要路過東胡,一路九死一生,李將軍怎可派自己的親兒前往……” 使者雷大人年事已高,是個精通多族部落語言的能人,但在朝中的官職卻不高。此番前往,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如今見李靖毫不猶豫的竟然把自己的兒子派了出來,難免動了惻隱之心,暗示著勸了幾句。 要知道這一路過去,光是能不能突破東胡的封鎖尋到傳說中的有施氏部落就是個大問題,這還是不去考慮那個拿不到藥回途的最壞情況,怎么看都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死任務(wù)。當初這個命令在發(fā)布時,宰相大人并幾位朝中高官都苦心勸諫天子不要為了醫(yī)治一位美人而如此興師動眾四處求醫(yī)問藥,無奈紂王卻一意孤行…… “一萬精兵皆為百姓子弟,他們?nèi)サ茫覂鹤匀灰材苋サ?!”可惜李靖聞言卻只是雙手握了握拳,話音冷硬不作更改。 “李將軍愛兵如子,一視同仁,實乃……高義!” 雷大人見勸之無效,便也不再多言。他客套地贊嘆了一下李將軍的品性后,就捋著自己花白的胡子嘆息般搖了搖頭。 擂臺上一時沉默下來,只剩下李靖專注于點兵調(diào)將的聲音,軍令被一層層有序地傳達下去,使得整個城關(guān)的氣氛緊張而忙碌。等到最后出關(guān)的名冊確定下來后,已是落日夕陽。 楊戩就在這夕照斜暉拉長了人影蕭瑟的集結(jié)校場上,見到了這個異世的金吒和木吒。兩人皆是一身校尉先鋒官的打扮,站于隊伍前列,形貌挺拔俊秀,與那邊世界的樣貌并沒有太大不同。 金吒年紀二十有余,手持一桿長/槍,胯/下的坐騎雖然還是那頭楊戩看著眼熟的雪獅子,但它卻并非是那只能夠騰云駕霧的非凡靈獸,而不過是一頭被馴化的凡間猛獸而已。木吒也一樣,他騎跨著戰(zhàn)馬列于金吒右邊,年歲看起來比他大哥小了五六歲,武器是其雙肩上背插的雙劍。 雖然這個世界的木吒還是以雙劍為兵器,但楊戩看得出來,那并非是白鶴洞普賢真人所賜可稱為鎮(zhèn)洞之寶的吳鉤雙劍,僅僅就是兩把普通的凡界利器。 如此看來,這異界的金吒和木吒恐怕都并未拜入玉虛宮門下,也就算不得是這世界的‘楊戩’的師兄弟了。但楊戩到底念著在曾經(jīng)那方世界同生共死過的師兄弟情分,而忍不住替之推算了一番此行的吉兇,得出的結(jié)論卻讓他的眉心頓時狠狠皺了起來—— 大限應兇,大運無吉,未到吉運也應兇。此運不克,過運難吉。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卦象! 于是在沉吟一番后,楊戩立即開始翻找起自己身上能拿來刻錄護身決的小物件來,無奈平時并不煉制積攢這些小玩意,臨到用時還真的一下子拿不出來。偏偏這類小物件都是需要能承載他本身神魂法力的特殊媒介物才行,并不是在隨便什么東西上念個法訣就可以替代的。 “戩,你在找什么?”識海中的敖廣察覺了楊戩頻繁搜索丹田紫府及全身上下的靈力波動,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楊戩的腦海中輕緩響起。 “承載我神魂法訣的護身符,或是能刻錄護身法訣的那種小東西?!?/br> “那這個行嗎?”敖廣虛影一閃,便化出人形站在了楊戩身側(cè),他朝楊戩攤開手心,現(xiàn)出了其掌心中握著的兩枚龍鱗。 “廣,你怎么又剝你的鱗片?。 ?/br> 當初敖廣一句話不說就剝了鱗片給敖乙,楊戩當時正在講經(jīng)沒辦法說他,也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么翻過了篇。結(jié)果這次竟然又不說一聲就剝鱗! 龍鱗是在龍族肌膚上生根發(fā)芽的一種特殊護甲,可不是什么隨時可斷可剪的指甲頭發(fā),那是和人身的皮膚一般連著心血神經(jīng)的表皮。每剝一片鱗片的感受就如同是割rou斷指,無不需要忍受鉆心般的極致疼楚。 楊戩頓時就心疼的不行,一把撈過敖廣就以神魂狀態(tài)竄入到自己的識海,把手中那條瞬間變化成小應龍狀態(tài)的龍王分神抓住后仔仔細細地好一通檢查。 “別……戩!住手!” 楊戩的這種檢查方法,那是相當?shù)陌缘篮头潘?,敖廣渾身都被翻來覆去的又捋又摸,羞惱地簡直眼睛發(fā)紅,他氣得不停用那條晶瑩剔透的長長龍尾拍打在楊戩鋼鐵一般的手腕上,企圖能從對方手中掙脫出來。 “以后不準再隨便動自己身上的鱗片!”不過楊戩絲毫不為所動,一直到他檢查到了兩個疑似鱗片的缺損處才罷手。他小心翼翼的固定住那截位置,心底一陣不舍,忍不住湊近后用舌尖輕柔地舔了舔。 敖廣龍身頓時一顫,圈盤在楊戩手臂處的龍尾整個都瞬間絞緊了。 “唔——!戩,別……” “很疼?”楊戩的眼神看起來更舍不得了,舌尖在兩個長長的陷入口內(nèi)又舔了幾下后開始念叨:“既然這么疼,你怎么還接二連三的自殘?總之,廣,你以后都不可以再動自己身上的鱗片!” “嗯,我知道……了,戩,放……手!”龍王敖廣努力忍下渾身如狂潮一般襲來的愉悅快感,顫抖著唇瓣擠出聲音。 他知道楊戩是弄錯地方了,但是翅根處被舔到的快感卻實在太過強烈,這種頭皮發(fā)麻的強烈沖擊讓龍爪和龍尾都完全無法自控的緊緊蜷縮起來。敖廣從來不知道他自己這一處竟然會如此敏感,敏感到他幾乎要咬碎牙齒才能夠忍下從背脊處蔓延開來的那種瘙癢與酥麻。 楊戩也終于聽出了這一聲低吟中飽含的似乎并不是屬于痛楚的意味,眸瞳微微閃過一絲疑惑,不禁又用舌頭仔細描繪了一下這兩個‘傷口’。這一下敖廣可實在撐不住了,全身頓時猛烈顫抖起來,口中溢出了控制不住的驚呼。 “啊——!” 楊戩頓時就明悟了自己的錯誤。 舌尖處的清晰觸感告訴他,這兩道看似缺裂的縫隙是橫縱于鱗片上的,而并不是排列于鱗片之后的并行結(jié)構(gòu)。隨后再一細想便知,雖然龍鱗可大小變化,但敖廣分神在縮小后,龍身細如腕鐲,那同比例縮小鱗片的裂縫恐怕也就是針尖般大小,又如何會如這兩處縫隙般可容舌尖觸及? “廣,這處是什么?”既然不是新傷,卻又會引得敖廣產(chǎn)生如此激烈的反應?楊戩突然就有了點追究的興趣,他繼續(xù)捏住那一截位置不放,另外一只手控制著不斷拉開敖廣盤繞上來的阻擋他動作的龍尾,用手指開始來回搓著那兩處裂隙滑動起來。 “不,啊……啊啊……,戩,別……別碰!” “那廣這處是……?”楊戩細細感受了下,覺得似乎也不是什么舊疤。因為敖廣的這一處縫隙是凹陷進去的,但就傷痕而言,若是一處挖掉的rou,在神力之下也應該很快就能恢復如初。更何況那一處,觸摸起來光滑細膩,隱隱還帶著一股濕熱感,手指撫觸上去的感受極為美妙,絕不是疤痕的感觸。 “戩!你,你放手!你……難道不知,應龍……有……唔,翼的么!” 應龍有翼?! 這話讓楊戩瞬間眼神火熱。 是的,在他所見聞過的典籍和畫壁上確實都記載著應龍有翼的古老傳說,無奈在那方世界,河海之間、玉宇深淵,卻早已絕跡了應龍翅翼張揚的神跡虛影。而后他來到這神奇異世,雖然也知道眼前的祖龍敖廣就是這方天地間僅存的唯一一條應龍,但因為對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顯露過翅翼,楊戩也就貼心的一直不曾去深究。 而今…… “廣,那你的翅翼……,它們……”楊戩忍不住抓著那截龍軀湊近眼前細看,甚至還偷偷睜開額間神目用神力查掃了一遍,直到確信這兩道縫隙并不是割裂的痕跡。 敖廣的翅翼不曾失去,那為何背上只有這兩道縫隙?他的心底實在好奇地不行:“廣,給我看看你的翅翼,好不好?” “啊……,戩,你別……,別再……摸了!”敖廣掙脫不得,只能不斷盤纏扭動龍軀翻滾掙扎,眼角已然隱隱含淚,渾身顫抖著只一心想要逃開楊戩的糾纏。 “好,那我不摸了……”楊戩咽了咽口水,他想敖廣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有多么性感,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惱怒,還夾雜著壓抑的喘息,簡直就是像在故意撩火! 他覺得自己需要用上一萬分的自制力,才能把自己的目光從眼前的兩條細縫處撇開??伤娴暮芟肟匆豢磦髡f中應龍的翅翼,他很想知道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對翅膀…… 是羽翼,還是骨翼,還是如鱗蟲蝶翅那般薄如蟬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