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投桃報李(補完上藥親密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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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的時候,景寧王李嵐簡直歸心似箭。偏偏太子卻在宮門口笑瞇瞇地截住了他,語氣從容的邀他一起去獵場跑馬,暗中做了個手勢道有要事相商。 “大哥,你就不能讓我先回個府?我這大清早就出來了!”景寧王一臉不愿意。 “我知道啊,所以我怕你一回去,就陷在溫柔鄉(xiāng)里不肯走了?!?/br> “我新婚燕爾啊,大哥!” “都三年了,你還新婚?早干啥去了。走吧,國事為重。” “……” 最后,擰不過太子的景寧王還是被拖著去了獵場。 十二月的天氣,寒風凌冽,景色蕭條。 這個季節(jié)的獵場是真沒什么獵物會出來遛彎的,管理獵場的官員臨時接到命令后,為了討好過年都不安生的太子和景寧王,只能特意去附近獵戶處高價買了幾只活的狐貍命人投放在獵營附近。 但其實太子和景寧王并沒將心思放在獵狐上。 兩個人在獵場內(nèi)意思性的跑了幾圈后,就命令侍衛(wèi)遠遠跟隨,自己牽馬穿行在樹林內(nèi),一路并肩低語交談。 “那大哥的意思是說,這回鶻公主原本該是父皇的妃子,現(xiàn)今卻賜給了四弟,會影響之后靺鞨首領特使來齊一事?” “對。我之夢中所見,回鶻公主與我朝聯(lián)姻之后第二年,即元宵過后,便是靺鞨首領派遣使者前來我朝進貢。我記得,靺鞨來的是其大首領的雙兒幼子,此子容貌絕美,氣質(zhì)出眾,很是令朝中一干喜好雙兒的子弟著迷。平西王安祿山之子便對其一見鐘情,而淮南王孫輩中亦有人對其有意,當然還有你……” “我?”李嵐眉心一皺,駁斥道,“大哥,今世我已經(jīng)有李將軍了?!?/br> “可那真是一位天姿國色能引無數(shù)英雄折腰的雙兒大美人?!碧有α诵?,頗有些看好戲的看了李嵐一眼,“我就看你到時守不守得住你對李將軍的諾言?!?/br> “大哥你就放心吧。前世與否,我不作評論。但今生今世,我只得承恩便足矣?!?/br> “哦,那又是誰在父皇面前對你那容貌出眾的已故側君戀戀不舍、惋惜不已的?” “行了啊,大哥,我那些話有幾句真幾句假你難道聽不出來?”李嵐沒忍住地翻了個白眼,“若無要事,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哎,等等。我就打個趣,看把你給急的?!?/br> 太子李豫急忙出手拉住景寧王的馬韁繩,正色道:“三弟你若真對他無意,那再好不過。不過前世你確實在此插了一腳,與那平西王之子、淮南王之孫大打出手,致使他們兩人重傷,而你也沒好到哪里去,之后便被父皇勒令回晉州修養(yǎng)去了。最后,父皇賜了該子渤海貴卿的稱號,并將其許配給四弟作為正妃?!?/br> “許給四弟?” “對。如今四弟娶了回鶻公主,到時便絕對不可能娶渤海貴卿。二弟又對雙兒無意,只喜女子,有你今日拒婚之言,他屆時想必也會想出一套說辭來拒婚。五弟年紀尚輕,父皇還不會予以考慮。如此一來,那渤海貴卿的歸宿便無法預料,若是讓他與平西王之子或淮南王之孫扯上關系,那日后……對你我為大齊之后所計劃籌謀的時局極為不利?!?/br> “那宗室之內(nèi)呢,就無其他可賜婚的郡王子侄?” “三弟,宗室內(nèi)幾位郡王的子侄你也知道的,哪敢和平西王與淮南王爭鋒?” “那……,要不考慮下八皇叔?”李嵐把宗室內(nèi)幾個后院還能塞人的王爺和世子們都想了一圈,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膠東王李佋,那可絕對是讓那平西王之子和淮南王之孫都望而卻步的大人物。 “八……,等等,你是說八爺爺?”太子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想的!八爺爺不是一直說身有隱疾推拒不婚么,而且父皇也不可能給八爺爺賜婚??!” “如果是八皇叔自己想娶,求賜婚,那一切不就解決了。八皇叔而今也不過四荀上下,正當壯年。據(jù)說后院就一、二個猶如擺設一般的侍妾,至今還膝下無嗣,實在需要娶個正妃充門面?!?/br> “可是八爺爺拒婚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答應娶妃?而且,于我夢中所見,八爺爺對那渤海貴卿可是看都沒多看過一眼!” “所以嘛,就需要我們施以計策人為促和了。”李嵐想了想,說道:“大哥,這事我來辦吧。若真能促成八皇叔與渤海貴卿的好事,說不定還能把八皇叔拉到我們一邊,若有他監(jiān)管靺鞨那一塊……” 李嵐隱下了之后的話尾,他想到了大唐安祿山起兵時是有一支兵強馬壯的靺鞨騎兵的,雖然在這異世大齊,這靺鞨與平西王的封地幾乎一東一西,毫無交集,并不知道還會不會聯(lián)合,但若能早日分化,總是有利無弊。 “嗯,行。那就交給你了,三弟?!碧永钤タ剂苛讼?,便也干脆就將這個難題丟給了景寧王。 “好。大哥,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先回府了?!崩顛构傲斯笆志拖敕砩像R,急著走人。 “等等?!碧舆B忙伸手又把人衣擺拉住了,“還有一事?!?/br> “還有?我說大哥,你能一次把事都說完嗎?我這急著呢!” “你急什么?李將軍又不會跑!”太子李豫難得看到自己三弟這副心急如焚要去會美人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行了,不耽誤你回去找李將軍繼續(xù)溫存。那,拿著,給你的。” “這是……?”李嵐看著太子從暗袖內(nèi)謹慎的掏出一個手指大小的絹卷,急忙伸手接了過來。 “這是我……夢到的,一些與你有關的大事。雖然有些與現(xiàn)今已經(jīng)有了出入,又有一些因為我先手部署和安排也更改了時局,但為防萬一,趁著現(xiàn)在我還記得,就先寫下來給你?!?/br> “多謝大哥!”李嵐展開絹卷快速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有關這異世李嵐后期與南詔、吐蕃作戰(zhàn)的相關軍情,還有后期晉州的幾件民情大事和父皇對此作出的舉措限制。 他微微訝異,倒是真沒想到太子竟這般對他用心。想了想后,李嵐也從暗袖中掏出一塊小木牌交給了太子李豫。 “大哥,這塊牌子你交給李青吧,讓他做你的眼睛?!?/br> “三弟,這個是……”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大哥放心,這對李青不會是壞事。就是給他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免得大哥你以后登臨大寶,就有了新人忘舊人?!?/br> “你小子!你這是報復我說你屆時會看中那渤海貴卿是不是?!” “彼此彼此。反正,給不給他,大哥自己看著辦吧?!痹捯徽f完,李嵐就迫不及待的跨上馬走人,“那我走了啊,大哥!” “這臭小子……!” 太子李豫看著景寧王不等他點頭就策馬狂奔的背影,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 手中的木牌用的是上乘的鐵木,周邊包了一層黑色礦晶,正面是鑲金陽刻的‘千機’,背面則用朱砂陰刻了三個字‘隱元會’,木牌下墜兩枚銅錢,頂端還有一個元寶圖案,看起來倒有點像是商會的銘牌。 李豫掂了掂重量,便突然將其朝一邊看似無人的樹林里拋去,喊了一句,“阿青,接著。” 一道黑影立即如流星般迅捷而出,輕盈地轉身一躍便把木牌握在了手中,而后再恭敬地跪到太子面前,“謝主子?!?/br> “起來!跪什么跪,這地都凍得跟冰一樣,我昨天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是不是!”太子李豫當下就把人拉了起來,摟到了自己懷里,還趁機借口懲罰地打了幾下李青的屁股。 太子拍打的力度極為色情,又是揉又是摸的,惹得李青當下整個后脖子都紅了。偏偏對方還將唇故意貼在他的耳邊呵氣,溫熱的氣息一陣陣拂過耳際,令他身體難以克制的輕顫起來。這個沉默寡言的老實男人實在應付不了太子這般敢當眾耍流氓的手段,又不敢推拒,只得窘迫得僵直著身體放任對方。 然后太子就逗上了癮,雙手圈著人干脆就從臀部一路摸到了腰背上,一邊又揉又捏還一邊故作關切的問:“身體還好么?腰酸不酸?那處還疼不疼?” “……”這要讓他要怎么回答?! 李青羞惱得抿著嘴,一聲不吭,還把頭轉開不跟太子對視,可惜泛紅的耳根完全泄露了他的心思。 太子看著看著,就沒忍住,瞅了一下左右空無一人的環(huán)境,用力把人按到樹干上肆意輕薄,還咬著李青的耳朵低聲問道:“自己上藥了么?嗯?昨日我喝醉了,有點不知輕重……” “……” “不說的話,我就親自檢查了哦!” 李青的呼吸頓時就亂了,急忙啞聲說道:“上……,上過了?!?/br> “我不信,你起身后就顧著伺候我穿衣洗漱了,之后又跟著我潛行回府,今天還竟然敢暗中又跟著去了宮內(nèi),哪還有時間好好上藥。乖,讓我檢查一下?!崩钤フZ調(diào)低沉地說著,溫熱的手掌突然就探入了李青后腰,惹得李青整個人又驚得猛抖了好幾下,卻仍是克制住了身體的反應不作抵抗。 “主……主子!別……” 太子殿下置若罔聞,手掌不曾停止的在光滑緊實、手感極好的翹臀上反復摸了好幾下,才慢慢朝臀峰下方滑去,在摸到柔軟的xue口上時,李青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眼睫緊閉,幾乎羞得滿臉通紅。 太子李豫摸了幾下后就確認了李青雖然有上過藥,但絕對就是在外部胡亂抹了抹。不過倒是從內(nèi)里的干澀度知曉到他應是徹底清理過了。 “藥呢,給我,我再幫你上一遍?!?/br> “主子……”李青有心拒絕,卻又不敢不從,磨蹭了許久才狠狠心把藥瓶從身上翻出來遞給太子。 后者接過后便把手指抽了出來,打開藥瓶將手指伸進瓶口挖了一大塊藥膏,再度滑入那挺翹rou臀中間的縫隙。一路情色地摸到柔軟的xue口,先用指腹輕輕地點碰幾下,才開始在xue口周圍慢慢地揉摸,直到將藥膏均勻涂抹。 涂完了xue口后,還不等李青為此松口氣,手指又借著藥膏的潤滑鉆進了rouxue里面,攪弄起了rouxue里面的軟rou。 “唔……!”李青急忙抬手捂住幾乎逸出口的呻吟,長長的眼睫輕顫著,身體一下子就軟了。 太子李豫喉結頓時上下蠕動了一下,心頭一陣意動。 他前世在終于知曉自己對李青產(chǎn)生了不同一般的心意時,李青早已尸骨無存。 今世有幸得以重來,他也幾乎用了三年才讓這個老實人敢于接受他的心意,與他兩情相悅。 可也是為了保護李青這塊心頭rou,他明著用了衛(wèi)國公府的顧霖做擋箭牌,暗地里也是小心翼翼,意圖不露端倪,誰知昨日太高興,一時沖動就……。而且這抱過了一次,知曉其中銷魂的滋味后,再要讓他忍著當和尚,面對這般看得到吃得到卻不能吃的情況,實在太過強人所難。 太子忍了又忍,實在壓不下心頭這股躥升的yuhuo,當下動手就想扒了李青的褲子,卻被李青突然伸手握住了手腕。后者抬起幽深黑眸,用猶帶著粉色的遲疑臉色忐忑不安的輕聲勸說道:“主子,他,過來了。還有,因景寧王殿下離開了,我聽到獵營那邊的護衛(wèi)也已經(jīng)尋到了附近?!?/br> 這個他,指的便是父皇新派發(fā)給他的暗衛(wèi)。 “他會發(fā)現(xiàn)你嗎?”太子還是忍不住,吻上了李青的唇。靈巧的舌尖畫過美好的唇線,狡舌頂開緊閉的貝齒,探入那溫暖的口腔之中,糾纏住屬于對方的柔軟羞澀,饑渴地攫取那不同于女子甜膩芬芳的、清爽冷冽的男子氣息。 “唔……不,不會……,他,功夫,唔啊……,不及我?!崩钋啾晃堑煤喼边B呼吸都困難,好容易才瞅準了喘息的空隙吐出回答。 “嗯,那你先回宮,記得了,要好好上藥!”李豫眷戀不舍地離開被他啃吻得嫣紅的唇,任一縷牽連而出的銀絲系緊他此刻心中的悸動。 “是,主子。” 在太子放李青離開后,又過了一會兒,果然林中就傳來了護衛(wèi)隊踩踏枯葉的腳步聲響。太子李豫便自己牽著馬走了出去。 “殿下,屬下護駕來遲,還請恕罪?!?/br> “無妨,本來孤就是要和三弟單獨跑馬才讓你們留營的,誰知這景寧王竟然中途自己回去了。行吧,擺駕回宮?!?/br> “是,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