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狐貍約炮上(口爆、把體面人欺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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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曼滿足的玩弄了雷很久,看差不多要玩死了,就還有些不太過癮的把哈德羅叫來,讓他去處理下雷,給點食物和水,讓他簡單治療下,哈德羅效率極高的去照做,還順帶給雷帶了身衣服。 不要誤會,不是因為什么同情心,只是因為看到他身上的痕跡讓他惡心、嫉妒。 征服欲也好、施虐欲也好,謝爾曼對著這戰(zhàn)敗被俘的元帥有著欲望,因此鞭苔他、虐待他、侮辱他、甚至一想到以后謝爾曼會在這個惡心的蟲身上發(fā)泄性欲,就讓哈德羅面目扭曲得丑陋。 不能被發(fā)現(xiàn)這個樣子……不可以…… 哈德羅力圖恢復(fù)平常那樣精致的模樣,他必須樣樣做到最優(yōu)秀、最無可挑剔,這樣他才會把目光投注到我的身上,他才會抱我、夸贊我、親吻我…… 而且殿下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他體內(nèi)燃燒著熾烈的愛意,以及殷切的期待,他想著自己要是能為殿下誕下后代,是否就可以在他身邊謀求個位置呢? 收到之后謝爾曼發(fā)來的酒店地址,哈德羅用最快速度打點好一切,帶著掩飾不住的急切,自己直接洗干凈做完潤滑,帶著東西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卻在要謝爾曼房間門口進門的時候,猶豫了下,找到走廊的鏡子仔細整理下有些亂了的發(fā)絲,把自己梳理得板板正正、儀表堂堂,才滿懷期待的敲了敲門,裝作自然的走進去。 然而只是看著穿著浴袍在床邊吸著煙的謝爾曼,哈德羅就覺得自己腿軟了。 謝爾曼這邊剛洗過澡,還沒能平復(fù)自己內(nèi)心的施虐欲,要不是雷再玩就可能會玩死,他真的會把雷折磨得讓他自己求著他cao。 不過謝爾曼從不缺發(fā)泄的情人,就直接把哈德羅約在酒店。 謝爾曼看見情人來了,就把嘴上叼著的煙吸了一口、然后按到煙灰缸里熄滅,眼神示意了下,甚至都不用招手,哈德羅就自己貼了上來,抬著頭,試圖用唇觸碰著謝爾曼的嘴角。 “呵呵,這么著急?” 哈德羅因為緊貼在謝爾曼身前,能明顯感受到謝爾曼笑時震動的胸膛。 他微微抬起頭,貼著謝爾曼嘴角的唇張開,探出一點點舌尖舔著謝爾曼的嘴唇。 謝爾曼手自然攬上哈德羅的腰,也張開嘴唇,將哈德羅的舌尖卷進自己的嘴里吮吸舔弄。 “嗚……” 謝爾曼將他舌頭吮吸得舌根發(fā)麻,直到舌頭舔不動了,唾液順著嘴角留下,謝爾曼反客為主,帶著哈德羅的舌頭伸回他的口腔,舔著他口腔內(nèi)的黏膜。 安靜的屋內(nèi)只能聽見嘖嘖的水聲,謝爾曼親的差不多了,就把人壓在床上,開始解哈德羅身上的衣服。 哈德羅躺在床上喘著氣,面色發(fā)紅,也伸出手解著自己的衣服。 解著解著,哈德羅的速度慢了下來,剩下的衣物直接被謝爾曼拽了下來。 “怎么?現(xiàn)在才開始怕了?” 謝爾曼眼神掃視著身下的身軀,因為哈德羅一直是文職人員,肌rou自然不如軍雌那樣健壯,但該有的都有,肌rou也軟軟的手感很好。 “不……只是……” 哈德羅夾著腿磨蹭著,下體早就在和謝爾曼親吻的時候就有感覺了。 “我身上可能有些……不完美……” 謝爾曼扯下浴巾,已經(jīng)半硬的下體在哈德羅白嫩的腿根蹭著,謝爾曼低下頭,咬著哈德羅一般會遮起來的、脖頸上的紅痣。 “痣很多呢……” 謝爾曼因為啃咬吮吸哈德羅的脖頸,聲音有些含糊。 哈德羅很在意自己是否完美,所以他不可能不在意,自己本應(yīng)干干凈凈的軀體,卻長著不規(guī)則的紅痣。 哈德羅輕喘著,腿根被磨得發(fā)紅,而他來之前,體內(nèi)還…… “水也真多,我還以為你是sao到骨子里,原來自己來之前塞了小玩具啊?!?/br> 謝爾曼將食指和中指探入流了不少水的xiaoxue,沒進去多少,就摸到了里面的東西,他二指分開,夾住了那圓柱狀的東西。 “嗯哼……” 哈德羅來之前做好了潤滑,為了讓謝爾曼直接就能插進來,還在里面塞了個按摩棒,不過沒有按下開關(guān)。 謝爾曼摸到了開關(guān),直接按下,按摩棒在xue里嗡嗡的震動。 “不、停、停下……我受不了……” 哈德羅雖然年紀有些大,但卻也從未有過經(jīng)驗,因此欲望累積下,身體也是異乎尋常的敏感。 謝爾曼不理會哈德羅微弱的掙扎,開始用嘴去舔咬哈德羅身上的紅痣。 “我?guī)湍銛?shù)數(shù)看,你身上有多少顆痣……” 哈德羅被體內(nèi)按摩棒折磨的不受控蹬著腿,謝爾曼雙手壓著他動彈不得,哈德羅只能被動承受著后xue內(nèi)震動的快感,和謝爾曼舔舐他的刺激。 脖頸、胸口、腹部、腰側(cè)…… 他本就膚色偏白,身上的痣也不是暗沉臟亂的黑,而且有些剔透的紅。 被謝爾曼語言的提醒下,他對身上被舔舐的地方更加敏感。 “不、別……受、受不了……cao我……用、用那個……啊哈……” 哈德羅止不住的擺頭,淚水口水流個不停,本來精心打理的發(fā)型都散開,氣質(zhì)顯得年輕了不少。 謝爾曼舔著哈德羅肚臍附近的紅痣,差不多就抬起了頭,向上了幾步,正好和哈德羅面對面。 謝爾曼咬上了哈德羅的耳廓:“這里也有啊……之前都被頭發(fā)擋住了……” 謝爾曼舔弄著哈德羅發(fā)紅的耳廓,有吸了吸耳垂,炙熱的鼻息讓哈德羅忍不住躲,隨后就像要cao哈德羅耳朵一樣,舌頭來來回回頂弄哈德羅的耳道。 哈德羅聽得見耳朵里的水聲,但大腦有些發(fā)昏,一心只想著讓謝爾曼趕緊用那根插進他后面,直接讓他爽,而不是這樣折磨得他大腿根直抖。 “求、求你……上我……直接上……” 謝爾曼下體把哈德羅算得上嬌嫩的腿根磨得發(fā)紅,火辣辣的痛,聽到哈德羅這么快求饒,謝爾曼決定嚇嚇他。 他將下體探入哈德羅早就泥濘不堪的后xue,頂部不但享受著rouxue緊致溫?zé)岬陌€能感受到按摩棒的震動。 哈德羅果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聲音都藏不住自己的哭腔:“不、不要……會死的……會拿不出來的,拿出去再、再進去……拜托、求你了……” 謝爾曼沒做理會,又往里面頂了頂。 哈德羅怕的反而聲音越來越小,一直用很小的比貓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求饒著,身體也害怕的發(fā)抖。 “一把年紀了,這么玩不開?” 謝爾曼也沒委屈自己,用自己的yinjing頭部cao著哈德羅后xue的入口,像個套子一樣,一下一下緊箍著謝爾曼下體的頭部。 “我沒玩過……沒有……從沒有……求求你……拿出來……” 謝爾曼看著最看中體面的老狐貍,嚇得像個孩子般小聲求饒,心理逗弄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便決定換個法子逗弄。 他將自己的下體拔出來,“?!钡囊宦暎铝_露出了得救的表情,但沒等哈德羅出聲感謝,謝爾曼便揪著他的頭發(fā),讓他起來。 哈德羅順著力道,不敢反抗的抬起身。 “你自己塞進去的,自己拿出來,但可不能讓我等著啊,所以用你的嘴給我吸出來的同時,自己把你塞進去的玩具拿出來?!?/br> 哈德羅抹了把被淚水糊住的眼睛,趕緊換個姿勢,跪趴在床上,先是張開嘴試圖去含住謝爾曼的yinjing。 yinjing上除了些腺液,更多的是哈德羅自己流的水,他先是試著舔干凈,yinjing的熱度燙的他舌頭都在抖。 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向自己后xue摸去,試圖用手指分開后xue,勾住被頂?shù)嚼锩嫖宋苏饎拥陌茨Π簟?/br> 根本……夠不到…… 以這樣的姿勢,哈德羅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夠不到里面的按摩棒,但他嘴里還含著謝爾曼的yinjing,被謝爾曼下意識的頂弄喉嚨,他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含混的聲音,其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試圖去調(diào)整姿勢,但還沒來得及,就被謝爾曼拽著頭發(fā)加快了挺動速度。 他雖然年紀比謝爾曼大不少,但他年輕時從未和雄蟲約過,喜歡上謝爾曼時,他就決定做一個干凈的雌蟲,等著謝爾曼來拿他的第一次,他根本連吞精都不會。 他只能被動的把嘴張到極限,口水和yinjing的就出的腺液止不住被帶出流滿下巴,yinjing頂?shù)盟贿^氣,憋的他臉通紅,伸到后面的手也無力垂下,他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脫臼了。 “唔……唔……” 謝爾曼根本不是會顧及床伴的雄蟲,一般只要玩不出什么終身傷害,給予承受方疼痛,他一直認為這是性交必備的調(diào)味劑。 支配對方,模糊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只有他才是能選擇究竟是給予疼痛鞭策、還是繼續(xù)快感賞賜的主導(dǎo)者。 他現(xiàn)在,就是想讓完美主義者哈德羅表露出最狼狽的樣子,就是想讓他難受的哭出來。 他拽著被汗打濕的煙灰色發(fā)絲,下體不停地貫穿哈德羅的喉嚨,仔細比較下來,哈德羅比他接到家里的幾只雌蟲長得小了一圈,連口腔都比他們更窄、更緊致。 他看哈德羅的樣子,覺得差不多了,也不去刻意拖延,直接利用技巧,將頭部卡著喉嚨口幾次,就差不多了,放松精關(guān),直直射進哈德羅的喉嚨里。 射精持續(xù)了一會,他牢牢扣著哈德羅的腦袋,等最后射干凈,才把下體從哈德羅嘴中拔了出來。 哈德羅被松開一瞬間,就用盡全力爬到床邊,開始嘔吐。 “咳咳——唔——” 哈德羅jingye從嘴巴鼻腔倒流出來,他不會吞,克制不住本能的吐了出來,被嗆的滿臉淚水,而后面好巧不巧,也被按摩棒帶的高潮了,前后都在噴著液體。 他哆嗦著手,去試圖擦干凈臉,但整個下巴都流著jingye,怎么擦都擦不干凈,而且他還時不時會從喉嚨反上去些,鼻子酸的難受。 但他還記得謝爾曼最初的話,讓他自己把后面的玩具拿出來。 “咳咳——后、后面——咳咳——” 哈德羅不想把自己狼狽的臉展現(xiàn)給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雄蟲,他試圖用床單把自己的臉擦干凈,但還是感覺眼睛嘴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液體,止也止不住,話更是說不清。 “幫、幫幫我——求……求你……” 謝爾曼眼中的笑意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