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rou文番外一(內容極其豐富,但沒全寫完,太多了)
在終于處理過結束戰(zhàn)爭之后的后續(xù)工作,謝爾曼難得有了時間休息,他坐在臥室陽臺的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好天氣。 他并沒有享受多久,他放下喝的差不多的茶杯,側頭對著房間的門,開口:“在門口徘徊半天了,有事就進來?!?/br> 并沒有關嚴的門被輕輕打開個不大不小的縫隙,剛好夠半個頭探出來。 那頭深色的頭發(fā)一看就是安德烈。 安德烈憨憨地笑了兩聲:“謝爾,你忙不忙???” “不忙,進來說話。” 安德烈像是在猶豫,最后還是別別扭扭的進來,不過把一只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脖子。 看安德烈這別扭的動作,謝爾曼一下子就明白了,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又不是第一次,怎么每次都像還沒有童貞畢業(yè)一樣?” 安德烈只是紅著臉,想了想還是把握著脖子的手松開,露出了一個紅色的項圈。 “我、我就是想要了!你好久都沒碰我了!我特意……準備的,你還笑我!” 謝爾曼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在安德烈羞赧的跺腳聲中艱難的止住笑聲,然后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上下掃視了拿出很久不穿的軍服的安德烈。 “就這?特意準備?不會就項圈和軍服吧?” 安德烈唰地拿出藏在身后手中的袋子,紅著臉壞笑,眼里帶著狡黠:“當當當當!要不要看看,我準備很久,超級……刺激!說不定……你還沒玩過呢!” 謝爾曼接過袋子,而安德烈直接就開始解著軍服和襯衫的扣子。 謝爾曼翻看袋子里的東西,潤滑劑、電乳夾……也就一般般吧,不過還有一個盒子,看了眼包裝上的說明…… 異獸卵,五個裝,略高于正常體溫即可孵化,孵化后暴露在空氣中即死…… 謝爾曼也沒有時間繼續(xù)看其他的說明,因為安德烈早就解開上衣全部的扣子,有些急切地往謝爾曼身上湊。 謝爾曼已經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了,很明顯,安德烈已經興奮了起來。 謝爾曼當然不會告訴安德烈,他很久以前就玩過比這瘋的多的玩意,但他確實也有那么點興趣了。 謝爾曼把一只手放在敞開的軍服下裸露的腹肌,在肚臍附近轉悠了會兒,便向上捏住了飽滿的胸脯。 謝爾曼與安德烈對視了會,又笑了出來:“這么久沒碰你了,還有奶了嗎?” 安德烈挺了挺胸,聲音有些暗?。骸爱斎粵]了,不過我之前打了催乳針,應該還能下奶?!?/br> 謝爾曼拿出袋子里電乳夾的站了起來,不客氣地夾在了安德烈已經在空氣中挺立的深紅色rutou上,然后把他扳過身,讓他趴在陽臺上。 “你別……會被看到的……” 謝爾曼抽出安德烈的皮帶,不顧安德烈動作不算大的掙扎,把他的雙手緊緊綁在了身后。 “以后別總打催乳針,不然胸總漲不難受嗎?” “哎呀……你不是喜歡嘛……啊……嘶……” 謝爾曼直接按下了電乳夾遙控器上的按鈕,讓他隨機放電,之后以壓迫感十足的姿勢從背后壓在安德烈身上,對著他通紅的耳尖吹氣。 “你好像對我有些誤解……那我就讓你看看…… 我究竟喜歡什么……我的sao貨哥哥……” 謝爾曼感受到安德烈的身體僵硬了一瞬,他單只手就扒下了他的褲子,果不其然沒穿內褲。 “果然是個sao貨,信不信我用手就能讓你噴水?” “唔嗯……” 安德烈也不知道是被乳夾電的,還是因為謝爾曼的話,他身子小幅度的抖著,還是但動了動腿把礙事的褲子踢開,但仍穿著軍用的皮鞋,黑色的襪子箍在小腿上,他把腿分開了些,那處已經開始有些水潤的小口緊張得一張一合。 謝爾曼把潤滑劑擠在指尖,沒有更多的前戲,直接將一根手指緩緩插入溫熱緊縮的后xue,等感受到腸rou不再那么緊縮,就開始試著淺淺的抽插,用另外幾根手指輕搔著安德烈的會陰。 敏感的乳尖被不斷的電擊刺激著,再連著后xue和會陰的刺激,讓他肌rou控制不住地發(fā)顫,尤其是他現在被壓在陽臺上,隨時都有可能被其他人發(fā)現。 他緊張得忍不住向下看,后xue靈活的手指早就熟練的觸碰到了他的敏感點,而怕被窺探性事的恐懼反而讓身體更加敏感,他后xue緊張地嗦著謝爾曼的手指,也不知是潤滑劑還是其他什么液體,已經從濕淋淋的后xue里順著腿根流了下來。 “嗯……哈……” 安德烈壓抑著呻吟,克制著自己的反應,但紊亂的呼吸早就暴露了他已陷入了情欲。 他現在禮服式的軍裝還穿在身上只不過胸口大開,微涼的風吹過他裸露的肌膚,但他只覺得熱,體內的情欲像火燒一樣,燒的他肌膚都攀上了粉紅色。 “再……再多點……” 他后xue癢得他發(fā)瘋,一根手指哪夠?多點、再多點……把那個也插進來…… 他能感受到脖頸處謝爾曼平穩(wěn)的呼氣,他像是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你就像出來賣的婊子,不過有那么點區(qū)別……” 謝爾曼手指對著那處與其他地方觸感不一樣的敏感點狠狠按了下,安德烈肌rou跟著抽搐了下,臀部也不自覺往前躲,他拍了一下裸露在外的飽滿臀rou。 “?。e……” 清脆的聲響讓安德烈腸rou狠狠地絞了下,他緊張得往下張望,看是否有人路過。 謝爾曼將另一只手揉上了被拍紅的臀rou,謝爾曼給這份手感打了個好評。 “婊子出來賣要錢,你出來賣還倒貼?!?/br> 謝爾曼抽插的手指帶出不少透明的汁水,后xue被帶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一根手指就讓你興奮得要噴水,你比婊子還yin蕩啊。” “我、我沒……” “你喜歡這樣,你喜歡被強迫,你喜歡被綁著,你甚至心底期待被別人看到……” “嗚……啊……” “一根手指你都能嗦得這么帶勁,承認吧,你骨子里就sao透了,表面一本正經,但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看到你被玩到噴水的樣子,對嗎?” “不、不……才不是……啊哈……” 安德烈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子尖銳酥麻的快感從后xue電過全身。 本應安靜的陽臺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液體打在地板上的聲音。 謝爾曼抽出沾滿液體的手指,咋舌了聲,用另一只手拽著安德烈脖子上紅色的項圈,把他從趴伏在陽臺的姿勢拽起來。 安德烈腿還是軟的,被這樣毫不憐惜地拽著項圈,他一個沒站住,就跪坐在地上,高潮過后的眼尾帶著紅色,他喘著氣抬頭,看著還衣冠楚楚的謝爾曼。 謝爾曼把帶著透明液體的那根手指塞進安德烈嘴里。 “水真多,真臟,給我舔干凈。” 安德烈乖乖的開始用舌頭舔著那根手指,以及周圍被波及的區(qū)域,就是眼睛有些泛酸。 “你別這么說我……我不臟……” “不高興了?” 謝爾曼看著正舔他手指的安德烈被他一說,眼眶有越來越紅的趨勢,甚至還掉了兩滴眼淚。 “呵。” 安德烈冷不丁心一哆嗦,他口中的手指已經被收走了,他下意識地追了一下,之后堪堪停住,他剛剛聽到謝爾曼冷笑了一聲,然后用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臉。 他能感覺出這動作不像是調情,他有些慌地抬頭看著謝爾曼的眼睛。 并沒有帶著熟悉的笑意和溫和。 “你以為你是什么?說幾句還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不高興……” 安德烈回復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謝爾生氣了,而他本能的,開始害怕了。 謝爾曼把夾在安德烈rutou上的乳夾拽了下來,而安德烈高潮后過于敏感的軀體把疼感放大傳入大腦,他疼的哼了一聲,但不敢有所動作。 “你好像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點誤差?!?/br> “我……” “你覺得你現在之于我的身份應該是什么?兄長?老師?還是其他讓你能在我其他雌侍雌奴面前高高在上的身份?” “不是、我沒有、我沒這么想過!” 安德烈著急想要去解釋,他膝行兩步,想要把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塞到謝爾曼手里,像以前那樣討好他。 謝爾曼順著他的頭發(fā)往后,移到脖頸處的項圈,拽著走向擺在陽臺的椅子,安德烈被這樣拖著,被項圈箍得喘不過氣,控制不住地咳嗽,謝爾曼一松手,他就狼狽地趴在地上,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婊子了,懂嗎?不用付錢的婊子,滿足雄主一切需求的婊子,甚至介于我們還是同一個姓氏,所以你的家族就是我的家族,因此不會像其他婊子一樣給我?guī)砹硪环葜??!?/br> “你怎么還不明白,你現在的作用,只剩下解決完我的生理需求,以及生更多的崽子,懂嗎?” 謝爾曼用腳尖挑起安德烈的下巴,內心想著,平日里確實有些慣著他了,讓他產生了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 他本打算找個機會挫一下他的傲氣,今天正好有機會,怎么說呢,安德烈倒霉的撞上槍口了,也就是說無論他做了什么,謝爾曼總要找理由教訓一下他。 謝爾曼把腳隔在他兩腿之間,向兩側踢了踢:“打開點?!?/br> 安德烈不敢怠慢,趕緊把兩條大腿掰開,但抬頭看到謝爾曼轉過了身,他慌了神想要叫住他不讓他走,可又不敢說話惹他生氣,只能著急地看著謝爾曼的背影。 謝爾曼只是把安德烈?guī)淼哪莻€袋子里,裝著那個東西的盒子打開,然后回頭看著眼巴巴掰腿看他的安德烈,走到他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