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回魂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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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的好?!?/br> “不,做女的才能享受。” “呸!做女的那么多不公平,還得被人睡,有什么好的,笨蛋?!?/br> “你,你……” “你什么你,我說的不對嗎?”,一個黑色的虛影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顯然抬杠抬贏了也很爽?。∮绕涫菬o聊的現(xiàn)在,能找個人解悶都是奢侈。 可是顯然對方不這么想的,黑色的虛影都?xì)獾陌l(fā)抖,身體飄飄蕩蕩的,感覺危險的很。 然而旁邊的影子卻沒看見,還在得意于抬杠的勝利,實(shí)在是投胎途中太慢了,不找點(diǎn)樂子那人不得瘋了不可。 好不容易來了個其他人可以聊天,它也不在乎對方合不合得來了。 突然,得意的黑影突然看到對方抓住了它的手,頓時一驚,還以為要打他呢?結(jié)果是給它套了個手鐲,銀色的,它摸了摸,取不下來,這該不會是銀子的吧? 地府不是不讓鬼帶東西下來的嗎?這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它多想,就感覺到一陣吸力,“啊——”的慘叫了一聲,黑影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個黑影解氣的哼了一聲。 “想當(dāng)男人,那就去當(dāng)吧!順便連女人一起當(dāng)了就是?!保覟?zāi)樂禍的笑了。 它本來是沒死的,可是因?yàn)闆]有活下去的欲望,在觸碰到地府的時候就放棄了rou身,打算干脆去投胎,下一世投個純粹的女人多好,偏偏還有人跟它抬杠。 那個手鐲就是它和人間的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給了別人,那自然是對方代替它回到了rou身,尤其是對方不是原主人,還無法中斷吸引力,只能接受現(xiàn)實(shí),除非是再死下來。 黑影得意的笑,可是越來越漫長的等待,遲遲不能投胎,讓它漸漸失去了耐心,偏偏鐲子也給了別人,現(xiàn)在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男人的名額了,去不去?” “不,怎么會?”,它不可置信的說,想重新選擇,但想到那漫長的等待,它還是覺得忍受不了,只能忍辱負(fù)重的跳入了輪回盤里。 它不知道的是,這個名額,原本是被它送出去的那個倒霉鬼的,而它自己,原本就是個沒死的生人,根本就不可有什么名額存在。 …… “呃!頭好痛,我這是……”,它又或者是他,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揉著暈暈乎乎的腦袋,實(shí)在有些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了。 他不是在投胎嗎?怎么…… “嘔……”,突如其來的龐大記憶讓他更加的難受,忍不住扒著垃圾桶吐了起來,干嘔了幾聲,然后腦子一暈,一聲不吭的就暈了過去。 砸在地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響,碰到的花瓶砸落在地上,“咔嚓”一聲,可比他落地的聲音更加清脆可聞。 客廳里,一個正在做飯,一個正拿著筆寫作業(yè)的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小的撇了撇嘴,明顯不想去管,低頭又準(zhǔn)備思路。 “阿辰,去看看?!?,廚房里收拾東西年紀(jì)稍大的哥哥冷靜的說,冷峻的側(cè)臉完美無暇,剪裁合身的休閑褲襯的他肩寬腿長,如今也才十九歲的他身材修長有力,雖然依舊有些過于年輕,卻依舊不能否認(rèn)他的風(fēng)采。 弟弟放下筆,不滿的“嘖”了一聲,邁起腿來到繼母門前,用力的敲了敲,卻沒人回應(yīng)。 他皺著眉又敲了一遍,卻沒聽到任何回音,不管是應(yīng)聲,還是以前不耐煩的謾罵都沒有出現(xiàn)。 此時,宋辰再傻也知道情況不對了,繃緊了好看的臉龐,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再敲一遍時,宋居庭走過來攔住了他。 “哥……”,宋辰有些不知所措叫了一聲。 宋居庭直接扭了扭門,還好,這女人在家時,并沒有鎖門的習(xí)慣,打開門。 他看著躺在地上,精致的臉色蒼白,顯然已經(jīng)失去意識,慘白的唇微張,發(fā)出微微呻吟的女人,眉頭一皺。 “阿辰,叫車,送她去醫(yī)院?!?/br> “啊~,是。”,宋辰趕忙打了個電話,讓司機(jī)趕緊開車來,然后看著平時囂張,現(xiàn)在卻毫無生息的女人,心情有些復(fù)雜。 可到底心還是好的,狠不下心,所以他也并沒有希望她出事。 幫著哥一起將人扶起來,扶到床上躺著,女人大腿溫?zé)峒?xì)膩的皮膚觸感,讓還沒碰過女人的宋辰一陣面紅耳赤。 但想起人是他繼母,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又覺得是自己太過齷齪了,心里暗罵了自己一通,這才按耐下心情,擔(dān)憂的在屋里轉(zhuǎn)圈。 “阿辰,冷靜些,會沒事的。”,哥哥沉穩(wěn)的話語讓宋辰終于冷靜了一點(diǎn),慌亂的心略微放下,在他心里,哥哥絕對是最值得讓人信任的人,他說沒事就肯定沒事。 沒一會兒,聽到司機(jī)的電話打來,宋居庭一把將人抱起,走了出去,“開門?!?,眼神看著弟弟。 宋辰一愣,然后立馬打開了大門,看著哥哥抱著繼母出去,然后鎖上門,跟了上去。 “王叔,去醫(yī)院?!?,宋居庭坐上車,冷靜的對司機(jī)說道。 宋辰趁機(jī)也坐了上去。 司機(jī)王叔一看,頓時一驚,這夫人怎么暈倒了,趕緊開車啟動,一邊問道:“夫,夫人這是?” 宋居庭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宋辰插了一嘴,道:“她在屋里,誰知道她是怎么昏迷的啊!回頭檢查一下就是了?!?/br> 司機(jī)沒再問,畢竟這也不是他的職責(zé),他只要將人送去醫(yī)院就行了。 女人無力的頭顱搭在宋居庭懷里,因?yàn)槟X子里的痛楚而皺著眉,精致淡雅的小臉蒼白無色,不時微微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顯然不是很好受。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宋居庭撇了一眼手機(jī),將懷里的人推到宋辰身上,示意他注意一下。 女人柔膩馨香的身體突然倒在懷里,惹的宋辰頓時一僵,微微低頭,就看見那松弛的家居服因?yàn)閯幼鞅怀读艘幌拢啄伻彳浀膔ufang半露,就那么抵在他胸膛上。 宋辰腦子瞬間空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看了一眼正皺著眉頭接電話的哥哥,只能忍了下來。 被軟膩rufang抵著的胸膛一陣灼熱,燙的宋辰渾身都泛了紅暈,又有些惱怒。 這女人,平時拿捏欺負(fù)他們兄弟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連衣服也不穿好……,想著想著,也知道自己只是在遷怒,宋辰耳根紅紅的伸手拽了一下她的衣服。 修長的手指拎起衣服,像是遮地雷一樣小心的遮住那兩團(tuán)白軟豐盈的rou球,然后又像是被燙了一樣縮回手,溫?zé)岬闹讣獯炅舜?,總感覺還殘留著一些軟膩的溫度。 宋辰撇過臉去,整個白皙的脖子都紅了,眼睛恍惚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卻又好似什么都沒看進(jìn)去。 愣愣的和哥哥一起將人送進(jìn)醫(yī)院,宋辰才放松似得一屁股坐在醫(yī)院的靠椅上,揉了揉額頭。 空空的懷里也好像有點(diǎn)不習(xí)慣,怪怪的。 宋居庭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倒也沒說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 夏柒昔猛的從病床上驚醒過來,不對,我到底是夏柒昔,還是夏柒? 仔細(xì)理了理腦子紛亂的記憶,他才終于想起來了,他原來是夏柒,現(xiàn)在是夏柒昔。 也就是那個因?yàn)樗麩o聊,便和對方抬杠的那個……鬼,還是魂來著,不過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是她?。‰m然他也不介意就是了,即使原主不愿意回來,他接手也不是不行。 雖然他不愿意當(dāng)女的,更不用說原主男女器官都有,但對比起下面無聊空洞的,等待了好幾年也沒有等到投胎的待遇來看,怎么著也比再回去勝啊! 那種無人可以交流的灰色空間,簡直是可以讓人逼瘋自己,他感覺自己能在里面待了幾年,沒瘋沒傻,還能說話,簡直就是個奇跡。 雖然變得有點(diǎn)話嘮,得罪了和自己一起投胎的原主,遭了一點(diǎn)罪,但這不是還得了便宜嘛!有身體了,能吃能喝,還有人陪,簡直就是天堂??! 他不該背地里說原主閑話的,她就是自己的救世主?。“㈤T。 在心底給原主祈福了一陣。 然后仔細(xì)翻看了一下原主剩余不多,并且雜亂的記憶,夏柒一陣唏噓,多么大點(diǎn)兒小事??!這就不想活了,造孽??! 便宜他了,嘿嘿! 人間多好啊!想干嘛干嘛!有吃有喝,還有錢,(重要的是最后一點(diǎn))男女無所謂,他又不打算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找不找老婆,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又有什么可怕的。 總之來講,他整理了一下原主的故事就是,原主從小雌雄同體,但一直以女性為主,后來被父親夏詠國嫁給了大她接近一倍的宋康銘。 也不知道是聯(lián)姻還是其他,又或者是賣女求榮,反正是嫁了,原主也很聽話,宋康銘年紀(jì)雖然是大了一點(diǎn),但臉好看??!性格沉穩(wěn)又事業(yè)有成,身體也沒發(fā)福,八塊腹肌穩(wěn)穩(wěn)的。 總的還是個帥氣多金的男子,又很體貼,對她也是極好,平日里噓寒問暖,給買禮物花束,于是原主就喜歡上了他,根本不在意年齡的差距,也算是自愿嫁進(jìn)宋家的。 可是事情來了,原主男女器官都有,結(jié)婚后才發(fā)現(xiàn),那女性器官太小了,發(fā)育的不全,那孔洞幾乎連鉛筆粗都沒有,根本沒法用。 即使夏柒昔急的直哭,也沒辦法,她以前也根本就沒碰過那個羞恥的地方,自然是不清楚的。 當(dāng)晚,宋康銘很紳士的抱著她安慰,卻沒有碰她,在她以為對方不介意的時候,就安排了她在家住。 而他自己卻很少回來,夏柒昔自然也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氣到不行,后來更是聽聞他在外面有了女人,甚至生了孩子就更氣了。 奇怪的是,偏偏宋康德他就是沒打算離婚,怕她一個人無聊,還安排了兩個剛接回來的不算婚生子的兒子來陪她。 夏柒昔卻只覺得對方在羞辱她,平時對兩個繼子自然是態(tài)度不會很好,即使他們包了所有家務(wù),也得不到她一個好臉色。 以夏柒的理解就是,原主就因?yàn)樗X得自己不是個純粹的女人,所以才會導(dǎo)致她現(xiàn)在的難堪。 所以在陰界跟他吵架時,才會那么激動的說更想當(dāng)女人,不是隨口亂說的,第二,你說她多傻,這么有錢的家庭,不好好享受,想什么男人啊!有病,矯情。 另外,他也知道了那個鐲子是聯(lián)系著原主身體的道具,原主現(xiàn)在是肯定是回不來了。 看了看雪白纖細(xì)的手腕,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銀鐲子,想想也正常,靈魂能看見的,人又不一定。 對與夏柒昔,夏柒也并不可惜她,反正都要投胎的,早個幾十年也一樣,她自己選的怪誰?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吃,好好玩兒,爭取多活幾年再下去,他實(shí)在是受夠了那等待的滋味了,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要不是他心態(tài)好,會自娛自樂,他肯定早就瘋了。 琢磨了一番,行吧!他以后就叫夏柒昔了,連名字都差不多,多有緣分哪!肯定得替原主多活幾年。 夏柒昔咧嘴笑著,結(jié)果扯到了頭上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腦子還有點(diǎn)暈乎。 一問護(hù)士才知道,個傻女人,原來是撞了個腦震蕩才下去的,哎呀!好暈。 一覺醒來,天都已經(jīng)黑了,肚子餓的咕咕叫,幸好頭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也不算太暈,就是有點(diǎn)反胃,可偏偏就餓。 夏柒昔一抬頭,就看見他的左邊,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床邊,正在依著燈光在寫作業(yè)。 他眨了眨眼,才恍然想起,原來這就是和原主同居的那個便宜繼子,嗯!排老二的那個。 微黃的光芒映射在他干凈的側(cè)臉上,生出了暖融融的感覺,細(xì)致俊朗,不似他哥的冷峻,雖然比較調(diào)皮陽光,經(jīng)常喜歡和原主抬杠吵架,但人還不錯,不像他哥腹黑的很。 “阿辰。”,溫軟的語氣里帶著虛弱的有氣無力,夏柒昔自己都覺得太矯情了。 那蒼白的精致小臉,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盡管他并沒有刻意做出什么惹人憐惜的表情來。 不過顯然宋辰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一樣,他眉頭一皺,放下筆轉(zhuǎn)眸看她,突然被她精致的容貌晃了一下,然后很快又回過神來,沒被她的外表所欺騙。 “醒了,要叫醫(yī)生嗎?” 顯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他哥交代的。 夏柒昔小嘴一扁,有些不高興,清澈透亮的眸子盯著他,我盯。 宋辰眉頭跳了跳,忍不住揉了揉眉角,這女人,卻還是妥協(xié)道:“說吧!什么事?!?/br> 夏柒昔頓時精神一振,語氣軟糯的認(rèn)真說道:“我餓了。” 他現(xiàn)在身體太虛弱了,靈魂和身體磨合的并不算快,原主的聲音又軟,本來認(rèn)真的話語,愣是讓他給說出了一股撒嬌的意味來。 話一出口,夏柒自己都抖了一下,太rou麻了,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 習(xí)慣了她嘔指氣使的態(tài)度,宋辰還忍不住被她一反常態(tài)的態(tài)度惹的心一顫,這女人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懷疑的看過去,然而夏柒昔卻還是那副虛弱的樣子,只是突然表情有點(diǎn)不太對,感覺有點(diǎn)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的怪異表情。 但宋辰也不好追問,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妥協(xié)道:“行,但現(xiàn)在只有粥,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知道了嗎?” 夏柒昔點(diǎn)頭,現(xiàn)在只要有吃的就行,別的他也不挑。 宋辰生怕她反悔,趕緊出門給她買粥去了,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看得夏柒昔想笑。 果然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情緒外漏的厲害,連他都能看出這孩子對他繼母有多么的敬而遠(yuǎn)之。 但也能間接了解到,原主是有多么的難伺候。 不過現(xiàn)在人是他了,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不是原主,那怎么開心怎么來,反正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他也沒證據(jù)不是。 人一輩子,短短幾十年,還有很多疾病意外,哪有那么長的時間,開心就好。 沒一會兒,宋辰就拎著粥回來了,拆封給她放床頭上,“給,吃吧!” 夏柒昔想動,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有些發(fā)軟,提不起勁來,轉(zhuǎn)念一想,她就知道,肯定是和原主的身體還沒融合好的原因?qū)е碌摹?/br> 頓時嘆了口氣,有點(diǎn)懨懨。 聽到這一聲,宋辰忍不住攥緊了筆,轉(zhuǎn)身過來,“你又要鬧什么,剛不說了粥可以的嗎?” 夏柒昔也沒生氣,反正他惡劣的態(tài)度,肯定是對著原主的,沒必要生氣。 于是她裝出一副病弱的樣子,說:“我沒力氣,動不了,你喂我吧!”,說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他真的是好餓。 (其實(shí)倒也不算裝,反正確實(shí)是渾身無力。) 宋辰嘴角抽了抽,只是撞了下腦袋,還能撞壞了不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怪異。 雖然有些不耐,但想到哥哥的交代,他頓時就蔫了,撇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女人。 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粥,喂唄! “唔~,燙?!保钠馕魪堉旌魵?,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委屈的不行。 宋辰一僵,想嘗嘗,但又想起了男女有別,只能忍著耐性,低著好看的眸子,給她吹了又吹,才又送過去。 夏柒昔張嘴吃下,淡紅色的舌尖舔過唇角,眼睛水光瀲滟,仿佛帶著勾人的韻味。 宋辰白皙的臉蛋一紅,拿勺子的手頓了頓,心里惱怒又羞恥的想,這女人,又開始勾引人了,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家室了嗎? 雖然,他爸也不怎么碰她就是了,撇了撇嘴,他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說到底,在他眼里,她也就是個愛發(fā)脾氣的可憐女人罷了,也沒什么大罪,要怪還是得怪他爹,娶了就該好好對待,不然就別結(jié)婚。 這樣不冷不熱的,甚至還讓繼子和她同居,宋辰自己都覺得尷尬,但他不想住也沒辦法,經(jīng)濟(jì)實(shí)力不夠,為了在本市最好的學(xué)校讀書和未來,反正房子是他那個便宜老爹的,十幾年沒管過他們,不住白不住。 不過是些這女人自認(rèn)為“狠毒”的話罷了,他和哥哥在貧民窟的時候,什么惡毒下流的惡心話沒聽過,還會在乎這個? 也就是這個天真的女人,認(rèn)為他們會在意罷了,整天氣呼呼的,跟個小河豚似得,將他們指使來,指使去的,以為這樣就能折磨到他們了。 偏偏還沒有警惕性,房門也不鎖,錢財也放在客廳抽屜里,隨便他們拿,雖然是方便指使他們?nèi)ベI東西,但也從不禁止他們使用。 在他看來,傻女人這個詞,說的也就是她了,沒被騙財騙色,也就是他們兄弟心腸好,不屑于為之而已,否則這女人還不得哭死。 宋辰想的有些入神,被夏柒昔不滿的拽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無奈的低眉順眼的繼續(xù)給她喂粥。 夏柒昔享受著他的伺候,感覺很是愜意,這家伙,雖然嘴巴壞,但人還是挺好的嗎?居然沒趁“她”這個壞繼母生病,就趁機(jī)欺負(fù)他,真是可愛啊! 其實(shí)宋辰不知道,夏柒昔本來就沒什么錢財?shù)母拍?,有父母時,父母對她也不錯,雖然不能鋪張浪費(fèi),但是也不會虧待了她。 嫁到宋家以后,宋康德雖然不碰她,但是每月五十萬的生活費(fèi)卻也是按時都給的,根本就不缺錢。 所以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清楚,作為宋康德的兩個兒子居然會缺錢,不然幾乎成了怨婦的原主,還真不一定會不會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呢? 喝完粥,雖然感覺還是有點(diǎn)餓,只是胃里墊了個底,但夏柒昔到底還是沒再說些什么,安分的躺了回去。 看著宋辰收拾了東西,然后繼續(xù)寫作業(yè),她抬起有些刺痛的手,看了看手背上面,大概是因?yàn)榈踽標(biāo)再N的創(chuàng)口貼上的一點(diǎn)血跡,神情有些飄遠(yuǎn)。 淡黃色的燈光,撒在素白色的房間里,散發(fā)著淡淡的溫馨氣氛,那白色印花的窗簾外,是漆黑的夜色,帶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 宋辰余光看見病床上,面色有些蒼白的夏柒昔,怔怔的看著手背,他手中轉(zhuǎn)動的筆一頓。 心中思索了下,卻還是不忍的看著她,嘆氣道:“你沒事,只是有些低血糖,低血壓,已經(jīng)吊完了藥水,等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晚上我在這兒陪床,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br> 聽到他說話,夏柒昔詫異的看向他,然后思索了一下,還別說,他還真有事。 餓倒是不太餓了,但是吃的粥大多是水,加上昏迷時可能吊了幾瓶水,此時宋辰不說還好,說了他還真想上去廁所。 但是他現(xiàn)在渾身無力,再加上,話說,他現(xiàn)在到底該上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呢? 好糾結(jié)??! “阿辰,我想上廁所?!?,夏柒昔極其坦然的說道,反正是人正常生理需求,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他話音剛落,宋辰臉上就浮上了一抹紅霞,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上,上廁所?” “對??!我沒力氣,你扶我?!保钠馕粝蛩斐隽耸?,顯然是要他扶的意思。 宋辰頓時有些后悔,早知道他不說有事叫他了,上廁所這事,他又不能幫忙,也不好進(jìn)去。 “要,要不,我?guī)湍憬信o(hù)工吧!”,宋辰苦惱的想了想,然后建議道。 “不用,你扶我就好,大不了你在外面等我就是了?!?,夏柒昔才不會讓他找護(hù)工呢!畢竟他心理上還是個男人,找個女護(hù)工,是要社死的節(jié)奏嗎?那才是真的尷尬呢! 宋辰猶豫了下,還是被夏柒昔給拉了過來,沒辦法,只能小心的扶著她起來。 偏偏夏柒昔身體軟的很,即使宋辰再避免,也依舊大半嬌軟的身體都靠在他懷里,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懷里陌生的柔軟觸感,宋辰白皙的臉頰都僵了,脖子上瞬間浮起了一層紅暈。 ‘這,這女人,怎么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真,真是的。’,宋辰臉都快紅透了,然而腦子里又忍不住想著,‘難道女人都是這么軟嗎?’ 感覺著手心里柔軟滑膩的皮膚,他下意識的收緊了一點(diǎn),頓時感受的越發(fā)清晰,然而宋辰一回過神來,又驚慌的松了開來。 “哎呦!你干嘛?”,宋辰一松手,夏柒昔差點(diǎn)跌下去,忍不住聲音軟膩的抱怨道。 他現(xiàn)在都快適應(yīng)自己的聲音了,所以夏柒倒是沒什么感覺,倒是宋辰渾身抖了一下,慌忙的扶住她,眼神飄忽。 雖然夏柒昔也發(fā)現(xiàn)了這孩子的害羞,但他渾身無力,也沒功夫去嘲笑調(diào)侃他。 好不容易上完廁所回來,夏柒昔無語的揉了揉胳膊,感覺胳膊都要青了,他怎么這么大勁兒啊! 上趟廁所,比打球都要累了,檫了檫額頭上的汗,夏柒昔虛了口氣,軟軟的躺在床上,終于放松了。 不過想起上廁所摸到的奇怪部位,即使從原主記憶里知道了,但還是讓他牙酸,太奇怪了,從男人,突然就變得不男不女的了,心里怪怪的。 這趟回來,不光夏柒昔放松了,就連宋辰都重重的松了口氣,后背都緊張的汗?jié)窳耍熘浪谂畮T口等她有多尷尬。 怕人摔倒,也不敢遠(yuǎn)離,人來人往的,每個人都拿好奇的目光看他,宋辰都恨不得沒長這張臉,早知道帶個口罩再來了,他一時后悔不跌的想。 (要是被夏柒知道了,肯定會笑話他年輕人臉皮太薄了,像他,連女廁所都敢光明正大的進(jìn)了,要臉皮有個屁用。) 宋辰坐在桌子前,看著桌上的作業(yè),心里卻雜亂的不行,遲遲沉沉不下心來思考題目,不時想起廁所時那丟人的場景,一會兒又想起那女人靠在他懷里的身子,柔若無骨,帶著淡淡的馨香。 想著想著,就感覺胸前之前被貼著部位,仿佛都要燒起來一樣,熱燙的厲害。 另一邊。 夏柒昔此時慵懶的半趴在枕頭上,歪著腦袋看他,見他臉上升起紅暈,頓時有些驚奇。 然后不動聲色的看著他仿佛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年輕帥氣的臉上,臉色忽明忽暗,變來變?nèi)サ模铧c(diǎn)沒笑死。 長長的睫毛彎彎,眼里的笑意簡直藏不住,最后忍不住將臉埋在枕頭里笑了出來,聲音悅耳微弱,刻意沒讓宋辰聽見。 否則這家伙還不得羞死,小孩子臉皮就是薄,真沒辦法,哪兒像前世顧澤那個小鬼,占他便宜可從來沒手軟過。 就連他滿身大汗的回去,顧澤那家伙都絲毫不嫌棄的撲在他身上,洗澡偷看,睡覺硬磨著一起睡。 在他懶得搭理他的時候,還會得寸進(jìn)尺的用手摸他的胸肌揉捏,真不知道那兒玩意兒硬邦邦的有什么好玩兒的。 有一次,被那家伙不知輕重的咬了一口之后,嚇的他都不敢再光膀子了,天知道他上輩子一米八的大個兒,長得又普普通通的,這小鬼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真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死了以后,那家伙會不會傷心,有沒有娶媳婦兒呢? 雖然知道顧澤那小鬼對他有點(diǎn)那個意思,但夏柒總覺得他還小,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叫喜歡,長大了,遇見喜歡的女孩子,自然也就會放棄了。 可惜了,他沒能看到,有點(diǎn)遺憾?。∷湍莻€小鬼頭,關(guān)系還算處的不錯,不然也不會容忍他的各種sao擾,沒想到突然就天人永隔了。 想起這個,已經(jīng)是夏柒昔的夏柒,拿起手機(jī)一看,2025年,他頓時一愣,有些恍然和失落,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啊! 他在陰間等待投胎,一開始還會數(shù)著日子,但最后就放棄了,越數(shù)越絕望,又何必再數(shù)呢? 所以后來也就忘了,過了多少時間,度日如年,其實(shí)原主去陪他,他真的是非常高興的,即使是吵架,即使是拌嘴,他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因?yàn)椤?,終于有人來陪他了。 不用整天像個傻子一樣,總是自娛自樂,最后腦子都已經(jīng)快混沌了,直到有人到來,他才算是仿佛被驚醒了一般,恢復(fù)了些許活力,所以他很感謝原主的到來。 但若是讓他把身體還回去?可能,應(yīng)該,還是不會吧!夏柒自己也不確定,那種無望等待的恐懼感,他實(shí)在是受夠了,死亡啊?多么恐怖的一個詞,對于他來說,那是比地獄還要?dú)埲痰念D刀子割人,殺人不見血。 此時他想起來,心都還是一緊,實(shí)在是一種陰影般的存在,讓他寧愿魂飛魄散,也不愿意再重來一次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