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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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客篇 醫(yī)院的外頭,又來了一臺直升機,下機的人堂而皇之踏進了醫(yī)院,引起了不少的sao動。 雷建軍這時才剛從廁所出來,洗乾凈雙手,他走出門外,就聽到了人群微妙的議論聲,一時還沒察覺到異樣。直至他走回湘鳴的病房,卻是遠遠瞧見幾名軍裝服的人守在了門前。 雷建軍瞳孔立即緊縮,他當即就奔跑過去,要走進那房里去。 湘鳴當時正是狼狽的擦著下身,雷建軍弄的他那里一片濕,卻是就這麼扭頭就跑。他就從床邊拿了毛巾,張著腿給自己擦,臉上還帶著剛才情潮泛起的紅暈。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湘鳴看過去,卻是目光定了一定,因為進來的人看起來……有八分像雷建軍,然而和他認識的雷建軍……卻又有很大不分別。 直至看清那身布滿了將校勳章的軍服,湘鳴就確認了——這不是雷建軍。 聽到人闖門進來,他當即就拿被褥蓋住自己的下身,只不知道那麼一刻……被看到了多少。他的秘密已經(jīng)被太多人知道了……湘鳴并不希望連陌生人也看到。 如果雷建軍再老成多十年,大概就和這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了。冷厲端正的五官不再邪里邪氣,卻是有著逼人的威嚴,黑眸像兩把刀子,能盯進人的心房里。 湘鳴看勳章,就知道對方是比賀正誠還要高階更多的長官。 那人站到了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湘鳴,就點名似的問道:“湘鳴?“ “……是?!跋骧Q不卑不亢的回答,可情事過後的模樣,卻是缺了一分壯嚴,“閣下是?“ “讓你能破例在這醫(yī)院留醫(yī)的人?!澳侨苏f著,竟是粗暴的就扯起了被褥,用打量的目光看著下頭赤裸的rou體,看著那腿間充滿了晶螢的稠液,他就把戴著手套的手伸過來,強行抬起湘鳴的兩條大腿。 “等、等一下……“這受辱的姿勢就教湘鳴臉色微變,可他現(xiàn)在一手還插著針頭,不能胡亂掙扎。 “雙性人?!澳侨藚s是看了一看,就放開手了,“原來如此……所有事,我就都明白了?!八麉s是把那手套掉到垃圾桶去,彷佛碰著甚麼臟東西了。 湘鳴就抿緊了唇,直直地看著他。 這時候,門就被碰的一聲強撞開來,雷建軍沖破了衛(wèi)兵的把守,看到房里的光景,一雙眼瞳登時升起了熊熊的怒火,他走上前來,竟是立馬就揪起來人的衣襟,厲聲道:“不、要、碰、他﹗“ 那人卻是一個擒拿,手法比雷建軍更快更巧妙,瞬間就轉換成了反制的姿勢——把雷建軍的雙手反勒到背後去。 “反了你了?!澳侨司秃萘R道:“你靠誰把這人送來醫(yī)院?忘了嗎?“ 雷建軍卻是試圖動著兩條臂膀,像頭野獸一樣拚命掙扎,可那人的無數(shù)軍章都是得之無愧的,他只是收緊力度,就把雷建軍更加的制服住了。 “雷建軍……“湘鳴就道:“他并沒有對我做甚麼,你冷靜下來?!八睦飬s是有些微妙,敢情雷建軍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母狗來。 那人聽到湘鳴勸和的話,才慢慢的放松了箝制,雷建軍掙得了自由,就走到床邊去伴著湘鳴。 “你怎麼來了?“雷建軍的語氣還是不太好。 “醫(yī)院送來病人的報告。“那人看了看湘鳴,“我要親自來確定,我弟不是在軍營麼?清一色男人的營里,怎麼還能搞個孩子出來?“但這個疑問,從他剛才看到湘鳴的秘密後,就不再存在了。 “那你看完了?!袄捉ㄜ娋突氐溃骸皾L回去吧?!?/br> “你說,我該告訴爸媽嗎?“那人就垂著眼,冷聲問道:“或者爺爺?“ 雷建軍就瞪著他的親大哥,說:“都、不、用﹗“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事情?“那人就交叉雙手,睨了湘鳴一眼,“在他造成雷家的污點之前?“雷建軍一時卻是沉默下去了。 他在軍營里雖然能仗著雷家的身分橫著走,然而在家里——他卻是食物鏈的最低層。在軍部掌握重權的爺爺、父母,及至兄長,都是比他這個“訓練兵“還要有話語權的,雷建軍為人似乎放蕩不羈,可在家族里,他卻是受著層壓式的管教,正是管太嚴了,這離了家,他才會成了一頭野馬。 他對湘鳴是始於興趣,從沒玩過有兩套器官的對象嘛,就對開發(fā)他的身體上了癮??墒恰膊恢儡姞I沒有女人,還是甚麼別的原因……漸漸的,他就對湘鳴入了迷,他巴不得天天cao著湘鳴,就把jiba插在他身體里入睡。 知道湘鳴懷了孩子,竟然還差點小產(chǎn)……他竟是頭一遭知道了害怕,就算只有四份一機會,他竟是都想要搶著認這個孩子。 他野了一年,以為自己還真的能自主了,可到關鍵時候,靠的還是家里……大哥出動特權,才給他打點到直升機和醫(yī)院的床位。 他雷建軍,還是頭小狗崽啊﹗ “雷……將軍?!跋骧Q看著那人身上的軍章,約莫估摸出他的官階,就開口說:“這事…其實你不用擔心,因為…我已經(jīng)打算把孩子拿掉?!?/br> 雷家的兄弟二人,就同時的看向了湘鳴——兄長瞇起了眼,耐人尋味的看著他;而雷建軍卻是瞪起眼來。 “我也是受訓的新兵,有了孩子,會把我整個人生計劃打亂?!跋骧Q說:“所以,孩子根本不會生下來,也沒有所謂雷家的污點。將軍不需要杞人憂天?!?/br> 雷建軍這下,卻是心里恨起他大哥多事,是剛剛那一段話,刺激到了湘鳴的倔性子,害得他更想打胎了。 “不生?“雷建軍就握著湘鳴的手,沉聲道:“我準許了嗎?其他人準許了嗎?這種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憑甚麼說不生就不生?“ “被耽誤一年的又不是你們?!跋骧Q就現(xiàn)實地道:“而且,我和你們也只有rou體的關系?!?/br> 這話可是更殘酷的,在雷建軍心頭狠狠的給了一鎚,使得他隱隱作痛了。他怒從心起,要是兄長不在,大概就要cao服這條母狗,讓他知道自己是屬於誰的——可是現(xiàn)下,他就只能不快的瞪著他。 雷厲軍,也是雷建軍的兄長,聽得湘鳴并沒有想要把孩子生下來,倒是變得耐人尋味,至少湘鳴和自己弟弟搞上,倒不是圖雷家甚麼,而且聽起來……是自己弟弟逼jian的更多。 “是嗎?“雷厲軍就道:“不錯,有骨氣。但是雷家的骨rou,不是你一個不男不女的可以自行決定。“ 這峰回路轉的語調,卻是讓湘鳴,甚至雷建軍都同時看著了他。 “哥……“ 雷厲軍就瞥了瞥他弟弟一眼,說:“出來。咱兩兄弟說一陣話?!?/br> 湘鳴并不知道那兩兄弟出門談了甚麼,只是待他們都走了以後,收拾好了下身的濕跡,便穿回了病號服,平躺在床上。 從醫(yī)院醒來以後,他就沒有閑下來的一刻,先是四人同時告知他懷孕這個可怕的消息,然後……每個人都來勸他,不要打胎、生下來,喋喋不休。 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後代的人,莫名有了,不是高興,只覺著匪夷所思和沉重,在明知道這不會是阿海和阿昇的孩子,湘鳴更是糾結,他怎麼能生……生下了,這不是成為了背叛愛人的證據(jù)嗎? 可是……賀正誠有一句話卻是戳破了他。 他雖然有懷孕的器官,但顯然,是很難才能懷上的,不然之前那麼多年的性行為,他竟是從沒有中招過,這一次……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 如果流產(chǎn)過了,就很難再有了?,F(xiàn)實并不是湘鳴想懷誰的孩子就能懷,而是老天爺安排的。 想到這里,湘鳴那強韌的性子也不免染上了一點的愁緒。 夜半的時候,湘鳴就從皮夾里拿出那好好珍藏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定定地看著。 “你們……知道我在軍營干的那些……一定會看低我吧……“ 湘鳴慚愧的皺起了濃眉,只希望阿海和阿昇永遠不知道他和別的男人干了這些混事。 雷建軍和雷厲軍走到了走廊外頭,就找了個房間,關在里頭談話。 雷家的血統(tǒng)純正而濃厚,雷建軍和雷厲軍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時候身高體格能看出他們是差了幾年的兄弟,可隨著雷建軍也日夜受兵訓,身子大大的拔高以後,兄弟倆的外表差卻是越來越拉近了。 可雷厲軍作為國家最年輕一輩的軍二代將領,那氣勢、官架子,還是弟弟沒有的。他的臉相也比較無情,雷家的優(yōu)秀教育把他養(yǎng)成了一名成功的軍人。 兄弟倆的關系倒是不錯的,雷家十分注重團結,父母也是嚴格強調兄弟的友愛,以防發(fā)生爭權爭產(chǎn)的事件。 雷建軍在房里就道出了自己和湘鳴的經(jīng)過,回溯自己干的那些事,還真算是人渣的行為,不過雷建軍臉上毫無愧色,扛著軍二代這個身分,他是理所當然的為所欲為。 雷厲軍看著這個混帳弟弟,越聽,相似的黑眸就越冷縮成一把利劍,萬沒想到送到軍營,這弟弟還能發(fā)現(xiàn)過隱藏的“雌性“,這一年聽起來,過得是很滋潤啊﹗ “所以,你現(xiàn)在怎麼想?“雷厲軍就問。 “甚麼怎麼想?“ “這個人的孩子。“雷厲軍實事求是地問:“你想要?“ 雷建軍面對著自己大哥,就露出深思的神情,他不邪里邪氣地笑的時候,臉相就和雷厲軍更神似。 “是。“雷建軍就道:“哥,我不瞞你,我就喜歡他……這次放假回家,我連約炮的都不想見,滿心滿腦想的都是他?!?/br> “但他似乎并不喜歡你。“雷厲軍淡聲道。 “我都cao過那麼多次,誰管他喜不喜歡我?!袄捉ㄜ娋偷溃骸胺凑@孩子,我就不許他打掉﹗“ “怎麼個不許法?“ “關他十個月也好、二十四小時看著他也好……“雷建軍抓了抓頭,他其實也沒有萬全的辦法,但是,他也是生起個執(zhí)念了,“反正我要他給我下崽﹗“ 雷厲軍還沒聽過弟弟對一個人如此執(zhí)著,就抿了抿唇,道:“你如何跟家里交代?這不是個女人,你連娶進家門都不行?!?/br> 雷建軍沉默了半晌,卻是突然看向他的大哥,像是想到法子似的說:“哥……我從來沒求過你,可這一次……我真的……只能求你幫忙?!?/br> 雷厲軍的眸子就瞇了起來。 “幫湘鳴?!袄捉ㄜ娋蛢墒志o緊握著他哥的臂膀,這回卻不是敵意,而是交托的意思:“只有你能讓湘鳴留在軍營產(chǎ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