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篇(電擊、按摩棒調(diào)教、女妾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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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篇(電擊、按摩棒調(diào)教、女妾口yin) 湘鳴開始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他被困在這個黑色的囚室里,除了阿勒坦以及他的人,就從沒有接觸到外界。 甚至就連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都無法得知,因為這房間里沒有一扇窗戶,白日的光線透不進來。阿勒坦很鐘意他的身體,他稱呼湘鳴為阿拉真主的神蹟,因為他從未遇過這樣有著雌雄器官的人,更何況,湘鳴是一名優(yōu)秀、完美的戰(zhàn)士,他的rou體每一處都彰顯著力量,有如一頭年輕的雄獸一樣,當阿勒坦把他騎在身下cao弄,就有如征服一頭獵豹,甚至是猛虎。 阿勒坦打造了一個粗鋼的黑牢籠,在里頭放了高貴的被窩、紗帳,但是湘鳴的四肢還是被電銬鎖死——他可是一名危險的軍人,阿勒坦從沒有一絲的松懈。 “啊……哈……“ “放松,享受快感?!?/br> “不……“ 阿勒坦依然穿著麻質(zhì)長袍,只有前襟大敞開來,露出引以為傲的胸肌,他長身枕在了柔軟的被窩里,就把湘鳴從後抱著,拉住他的雙手,逼他跨坐在自己的巨柱之上。緊實充滿肌rou的窄臀就在眼前,阿勒坦一邊干著那甜膩濕潤的雌xue,一邊則愛不釋手的揉掐著他的臀rou,從臀縫不時戳弄著那小小的rouxue。 “啊……哈……不……“ 教湘鳴發(fā)出比平常異樣的喘息,并不是阿勒坦從後的搔擾,而且眼前兩名中東女人正埋首在他和阿勒坦的交合處,妖嬈的舌頭為他們兩人同時的口yin——這讓湘鳴感到十分惶恐,甚至是感到荒誕,他從沒有和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過,也以為這一生他都不會和女人zuoai。 但是阿勒坦竟然帶著他的情婦們來,而且當他一邊插干著湘鳴,還命令愛妾們含弄湘鳴的roubang。 “不﹗啊……哈……“ 兩人交合之處,阿勒坦的紫黑rou柱若隱若現(xiàn),女人垂著濃艷的眼睫,舔著湘鳴花苞的外瓣,一旦看到主人的rou莖,她的舌就會主動繞過去舔舐,而當完全擠入了,便又去舔湘鳴的rou囊。 阿勒坦側(cè)著頭,藍色的眼瞳里盡是戲謔味道,他的手撫摸著湘鳴的身體,以一種膜拜藝術(shù)品的方式,順著肌rou的起伏愛撫,他猶及愛著湘鳴肩背的線條,甚至探出舌頭,勾勒起背窩的凹陷處。 “啊……哈…不……“ 湘鳴剛毅的臉上早已被情慾浸滿,他今日不止雌xue,就連後xue、roubang和乳蒂都被涂抹了乳香,混身皮膚都變得敏感,而且刺激他的不止是阿勒坦,還有兩名艷女的舌頭。 “啊……哈……“ 看著自己的roubang被女人含住嘴里,有滋有味的吞吐,湘鳴就感覺到了直接官能的快感,他微微晃動腰身,阿勒坦在他雌xue里的巨物就往上猛然一挺,使他混身酥軟,但是肚腹的空虛卻被填滿了。 荒誕、yin靡,這是湘鳴打一輩子,也從沒設(shè)想過的畫面。 “戰(zhàn)士。“阿勒坦還不知道湘鳴的名字,因為湘鳴拒絕透露:“很棒吧?“ “啊…唔……嗯……“ 湘鳴已經(jīng)化為了一具yin獸,本能的把臀部抬起、坐落,讓那rou刃頂?shù)搅巳彳浀膶m口。他低嗄的喘息,淚水從眼眶自然的滑下,胸口的大奶子隨著動作而晃動。 阿勒坦就從後環(huán)抱住他,兩把手搓著誘人的雙乳,揉掐著紅腫的奶頭,他總是使了勁的夾它、擠弄它,看看奶子里……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樣有奶。 “啊……嗄啊……不……“ 湘鳴的臀部高高的提起,roubang被女人含到了深處,而隨即被阿勒坦用力的一拉手臂,又掉落回去了,雌xue就被撐開到了極限,鵝蛋大的guitou撞到了宮口之上,酥得他仰起了脖子,竟是禁不住就用女人的口里射精。 “放、放開…唔……哈啊……“ 他喊的太遲了,精水早就被阿勒坦的愛妾完全的吞咽下去,女人啜清了每一滴精華,才慢慢的退後,侍立到一邊。 阿勒坦這時就站起了起來,身高比湘鳴高大了一個頭的他,就把人完全的凌空抱起,cao著兩雙肌rou的大腿,瘋狂的、賣開火力的狂擠猛搗。 “啊……啊呀呀呀……啊﹗“ 湘鳴下意識向前一倒,雙手就撞在精鋼打做的鐵欄上,他的屁股就翹起來了,啪啪啪的不住與阿勒坦的腰胯碰觸。 “唔……嗯……“ 阿勒坦藍眸倏地緊縮,猛烈的挺動了百多下,他突然就用力擠壓著湘鳴的臀部,陽頭在雌xue里淋漓的灌滿了精水,他粗重的喘息,擁住湘鳴發(fā)出雄獸般滿足的低吼,同時就聽到他用中東語言呢喃,彷佛是為著這美好的性愛而感嘆。 “@#@%%$………“ 湘鳴完全聽不明白,但是熟悉的熱流就在肚子里散溢出來,讓他知道這一波的折騰要結(jié)束了。他閉上眼,乳香在身體里還隱隱的揮發(fā)著效用,使的他十分敏感,當阿勒坦抽出的時候,他的雌xue甚至緊緊一縮,使得後方的身體沉沉的吐息。 “……怎麼?舍不得我退出去了?“阿勒坦曖昧的道。 湘鳴閉了閉眼,“那只是乳香的效果……“ 阿勒坦抽出了rou刃,就把手指插入到那濕淋的雌xue,翻攪著里頭的yin液,湘鳴體內(nèi)咕啾咕啾的作響,阿勒坦的手指帶著一條白濁的水絲出來,又抹到了湘鳴的後xue里。 “今晚,我要把後面都干到?!鞍⒗仗刮橇宋窍骧Q的肩膀,說:“你將整個人都是我的。“ 湘鳴冷然的看他一眼,就別開視線去。 阿勒坦對姬妾們下了命令,她們就走出籠子外,拿了一個鑲滿寶石的木盒回來。那盒子一打開,湘鳴的臉色就泛了白,因為里頭看著的邪惡yin具,有很多甚至是他不曾見過的。 阿勒坦就抽出一根和他的雄器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按下了電源開關(guān),巨物嗡嗡的作響,動得令人心驚動魄。 “雖然我想,你後面肯定也有經(jīng)驗,不過我想看你含住按摩棒,欲罷不能的樣子。“阿勒坦邪魅一笑,就讓姬妾左右拉開湘鳴的大腿,一步一步走過來,震動中的巨棒就貼住雌xue,慢慢的cao入。 “啊呀呀呀呀呀﹗“劇烈的觸感使湘鳴混身都顫抖起來,按摩棒的震動在肚子里具體鮮明,和阿勒坦的陽物同樣的粗壯。 阿勒坦把那棒子在雌xue里充分的抽插了一陣,就拿出來了,滿意的看到棒上沾滿了白濁的yin液,他就把前端對準了湘鳴的後xue,藍瞳一瞇,就毫不留情的往里捅去。 “唔……嗚……“ 後xue的皺褶瞬間被強制的擠開,容入了不請自來的硬物,湘鳴艱難的喘息,說不痛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不是已經(jīng)有過太多的經(jīng)驗,阿勒坦這個暴行足以把他cao出血來。 嗡——嗡—— 按摩棒并沒有完全進入後庭,而是留了三分一截在外,然而湘鳴已經(jīng)感到十分漲滿了,而阿勒坦也無法把按摩棒再推進半分。 “不……不行……“湘鳴虛弱的、本能的道:“進…不了了……“ “向我求饒?!鞍⒗仗鼓抗馍畛恋目粗骸拔揖蜁捜菀稽c?!?/br> 湘鳴起先緊咬著唇,是死活不愿意在敵人前示弱,然而當按摩棒的震度又調(diào)大了一波,那強烈沖擊後庭的感受就不亞於電流,使的湘鳴難耐的喘息、抽氣。 “啊……嗄啊……不……“湘鳴就握住阿勒坦的手,“……求你……“ “求我甚麼?“ 湘鳴強捺下心底的憤恨,死死的瞅著他:“不……不要震……你要干……直接干就是……“ “哈?!鞍⒗仗雇蝗痪托α似饋恚弥茨Π簦筱@的試探著角度,只是微妙的改變一點,便足以令湘鳴發(fā)出性感悅耳的喘息,大大滿足他的肆虐心。 “不……啊……嗄……嗚唔……“ 玩弄了一陣,阿勒坦終於把震動度又調(diào)下去了,然而按摩棒還是大半截留在了後xue,一直的開著。他看著湘鳴虛脫的神情,就感到了十分愉悅,甚至剛射過的jiba又重新的硬了一圈。 只可惜,他不能一直沉迷於這名戰(zhàn)俘身上,他是這個基地的領(lǐng)袖,定時還需要回到工作崗位聯(lián)絡(luò)。 “寶貝,今晚我再來?!鞍⒗仗谷嗔讼骧Q的奶子一把,就道:“你先習慣我的sie?!?/br> 雷鷹部隊的臨時營地里,雷厲軍與一眾的部屬卻是在會議室里做著作戰(zhàn)覆盤,氣氛有些低沉和壓抑。“所以,撤退的時候已經(jīng)沒見到湘鳴了?“雷厲軍對著與湘鳴同組作戰(zhàn)的士兵問。 “最後一次見到他,是發(fā)散找暗道之前?!笆勘氐溃骸八狭硕?,但是當我們接到撤退的暗號時,卻是沒有人找到他。“ “有去二樓看過嗎?“ “有,但是二樓的紗帳很多,顏色也比較鮮艷,我們只來得及急急忙忙的搜,恐怕搜不完全。“ 雷厲軍臉色冷凝,并沒有在部屬面前表露出過多的情緒。然而楊嘯、小排知道湘鳴并沒有在撤退的行列里,卻是有如天崩地裂一樣,他們臉上都是悔恨的神情——為甚麼當初和湘鳴分開了行動?為甚麼在戰(zhàn)場上,他們竟然沒有去察看湘鳴的情況? 基地後來來了大量敵方的援軍,雷厲軍見情況不對,就讓他們?nèi)w後撤。如今基地又再一次回到阿勒坦手里,但是他們卻失去了湘鳴,甚至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還是要再去一次的?!皬埿∨耪f:“上將,鳴一定還在那里,他是被抓到了,所以回不來。“ “你為何認為,阿勒坦會讓湘鳴活著?“雷厲軍反問。 小排一聽,喉頭就像被堵著似的,垮下肩不說話了,他不承認湘鳴被殺的可能,是因為他還抱有一絲希望,但是他知道雷厲軍說的事實,那些中東人都是殺人不手軟的,阿勒坦要是抓到湘鳴,又怎麼可能不殺他? 雷厲軍雙手交握著,眉頭深蹙,“這事我要向上面匯報,再決定下一步行動。“以私交而言,他當然是渴望救湘鳴的,但是現(xiàn)在基地里的軍力,并不是他雷鷹能夠應(yīng)付的人數(shù)。 “上將,那要是上面說……不許救呢?“小排臉色就漸漸刷白。 “張小排同志﹗“雷厲軍一聽這不吉利的猜測,就瞪著張小排,冷聲訓(xùn)話:“你要對軍部有信任,不管甚麼決定,我們都是沖著部隊成員的安全考量。“ 張小排抿了抿唇,就道:“……遵命?!?/br> 楊嘯卻是從頭到末,一句話也沒說過,只是從他知道湘鳴可能被俘虜了後,他的神色就是前所未有的陰沉。 待會議散了,雷厲軍走出房間,他就聽到士兵們與小排討論著湘鳴存活的可能性。 “當時我們是分散搜屋,整個屋子都很靜,衛(wèi)兵都被我們殺了,但是沒見到阿勒坦,他一定是藏起來了?!?/br> “營地那麼快來援兵,表示阿勒坦早就把我們的行動了若指掌,其實恐怕侵入屋子的事,他都是知道的……“ “屋子里一定有甚麼地方藏人,金庫也是,所以我們甚麼也找不到。“ “但是湘鳴如果被抓,現(xiàn)在也搞不好被移到別的地方了?!?/br> “比如……監(jiān)獄?“ “那基地有沒有囚人的地方?“ “廢棄倉庫吧?!坝腥苏f:“那基地特別的多,撤退時就看到好幾個?!?/br> 小排看向楊嘯,就發(fā)現(xiàn)楊嘯同時也在看著他。他們雙目對視,一時間彷佛就讀懂了彼此心里的想法。夜半的時候,他們就走到軍備庫去,一一收拾隨身帶備的槍械。正要出發(fā)離去之前,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是站在了庫門前,小排和楊嘯先是警惕的舉槍瞄準,可待看清了,就睜大眼,慢慢的放下槍來。雷厲軍竟也是一身出任務(wù)的裝束,甚至早已經(jīng)把槍都裝備好了。 “上將……“ “我知道你們不會坐視不理。“雷厲軍冷聲說:“也等不及我去請示?!?/br> “鳴在那里多一分鐘,處境就更危險。“楊嘯道。 “上將?!皬埿∨啪妥呱锨?,有點負荊請罪的意思:“我們在,是因為湘鳴都在,如果湘鳴有個萬一,那我和楊嘯,其實都沒有了待在雷鷹的意義?!?/br> 雷厲軍臉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竟是努了努下巴,道:“走,吉普車在外頭?!?/br> 小排和楊嘯愣了愣,就明白雷厲軍這是也要同行的意思。他們登時神情一凜,便就隨著雷厲軍,在黑夜里再次前往阿勒坦的基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