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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孕篇(晨尿驗孕,呷醋)

    驗孕篇(晨尿驗孕,呷醋)

    第二天早晨,湘鳴被一陣尿意憋醒。

    他起床的時候,營房里還是呼嚕聲起伏不止,昨晚喝醉的隊員們還在睡夢之中,而他身上壓著雷建軍,這家伙沉重的身體、四手四腳像章魚一樣把他纏緊了。

    湘鳴蹙了蹙眉,就緩緩的從床邊拉開被子,滑下身去,雷建軍那東西已經(jīng)軟成了正常的形狀,但是從他的雌xue抽出來,還是發(fā)出了曖昧又yin靡的水聲……

    他對昨天沒甚麼記憶,但是從xue里濕淋的感覺,已可以想像昨夜的戰(zhàn)況是多麼激烈。

    “唔………嗯……“jiba沒有被舒服的夾住,讓雷建軍本能的皺起眉,但是他睡的晚,現(xiàn)在還在好夢之中。湘鳴小心翼翼扳開他的手,好不容易才下到床,猶是他這軍人的體能,也不免感到腰處又酸又軟,幸好雙腳還站得住。

    趁著眾人未醒,湘鳴穿上衣褲,就往澡間走去,這時候軍營并沒有幾個人起來,正是方便他去洗澡。湘鳴進到無人的澡室,就把衣褲脫下,進到了獨立的隔間里,正要把憋著的晨尿紓解——

    誰知道他才扶著jiba這麼做,從背後竟是有人拉開了他隔間的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上將?“湘鳴看到來人,不由感到訝異。

    “早。“雷厲軍穿著軍裝,看來早早已經(jīng)起床,他看著浴間里,寸絲不掛的湘鳴,那明顯的性愛痕跡就瞇起了眼。

    “剛起來?“他的聲音淡冷。

    “是?!跋骧Q被瞧得有些不自在,但在上級面前,還是表現(xiàn)得穩(wěn)重,“有甚麼事?“

    雷厲軍二話不說,竟是擠進了隔間里,反手把門關(guān)起來,他從後伸手來,竟是握住了湘鳴的手,以及那微硬的jiba:“尿出來﹗“

    “?。俊?/br>
    “尿吧﹗“語調(diào)是不帶感情的命令。

    湘鳴微愣,可是他這泡尿憋了一夜,確實是不泄不快,蓮蓬頭在頂上已經(jīng)哇哇的灑下水來,他就在上司的手里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尿出來。

    “唔……“

    淡黃的液體從guitou前端泄出,形成一道水柱,暢快的往下灑,湘鳴還在困惑著雷厲軍的來意,就見對方拿了一個棒狀的東西,放到自己的guitou處沾取。

    “上將,那是?“

    “驗孕棒。“雷厲軍說:“我去d市開會,在那里買的。“

    湘鳴瞪大了眼,混身因為緊張,就僵硬了起來。

    “這東西……“湘鳴只聽說過,卻從沒接觸過這東西,就問道:“怎麼用?“

    “它這里有個吸尿孔?!袄讌栜娍粗岸艘呀?jīng)明顯的沾取了尿液,便飛快的收起來,揮了揮,“基本上就是試紙,從尿液里偵測你有否分泌懷孕的hgc激素。“

    湘鳴沉默下去,這種科學的東西,對他這個高中畢業(yè)的農(nóng)村人有點太復(fù)雜了,但是聽得雷厲軍去城市一趟,竟是為他買來驗孕棒,他是真的有些動容。

    “要等數(shù)分鐘?!袄讌栜娍粗糇由系木€,就說:“你洗個澡吧?!罢f著,他就放開了湘鳴,推門出去。

    一直以來的疑云,終於就要有了結(jié)果,湘鳴又如何還有心洗澡?他洗了一輩子最快最趕的澡,馬上就穿回衣服走出來,看見上校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著那棒子。

    “怎麼樣?“湘鳴的聲音有些虛的,是明顯的緊張和旁徨。

    雷厲軍看他身上還滴著水,陽剛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就把棒子舉到他面前展示——

    湘鳴愣了愣,自是看不明白棒子上頭的標示:“這是甚麼意思?“

    “兩條線是懷孕,一條線是未懷。“

    “所以……我沒有懷?!跋骧Q的眼瞳漸漸大睜。

    “嗯?!袄讌栜娍粗骸澳氵@兩天還有吐嗎?“

    湘鳴仔細想想,就搖頭,其實從抓捕阿勒坦回來後,他就再沒有那種惡心、窒悶的感覺了。

    看著棒子上的標示,他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是卻也有點疑心:“這…應(yīng)該是女人用的?會不會因為我的身體……而不準確?“

    “不確定,所以,等回去了還是以醫(yī)院的超聲波為準。“雷厲軍說:“但是,你可以先別自己嚇自己。你這段日子心理和生理經(jīng)受不少打擊,可能是因此才會作悶。“

    湘鳴抬頭看著雷厲軍,第一次感到了真心的感激:“謝謝你……上將?!?/br>
    “不會。“雷厲軍就平靜的看著他,突然手一拉,就把湘鳴拉到自己的懷里:“下一次……給雷家真的生個孩子吧?!?/br>
    湘鳴怔了怔,回他說:“我沒有再懷孕的打算?!爸灰€是軍人,他就會一直吃著避孕藥。

    雷厲軍冷漠的瞇起眼,湘鳴毫不留情的拒絕,顯然是令他生起了不悅。但是他也并沒有強逼下任何的命令,因為他很清楚湘鳴以自己的軍人身分為傲,懷孕一次代表著一年的落後,而對他們來說,現(xiàn)在正是投入作戰(zhàn)、為國家服務(wù)的黃金年齡。

    “我會讓你有這個打算?!袄讌栜姄嶂尼崮X勺,逼著他抬頭,與自己的唇幾乎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往後?!?/br>
    雷厲軍含住湘鳴的唇,便就是一個強勢而纏綿的吻,他和雷建軍不一樣,在不zuoai的時候,幾乎是性冷感一樣的淡漠,但這只是他的表面,內(nèi)里,卻是享受於激起湘鳴的任何反應(yīng)。

    舌頭舔過湘鳴的唇,他的唇上還有洗澡水的熱度,口腔里是溫暖潮濕,就和那不應(yīng)該長在他身體的蜜xue一樣。

    “你昨夜跟我弟干了?“

    湘鳴身體一定,就無奈的點了點頭,在雷厲軍那洞察一陣的目光里,他也并沒有隱瞞的必要。

    雷厲軍扯了扯唇,神情竟是變得不悅起來,他從沒有感受過“妒嫉“這種情況,因此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呷弟弟的醋了,只是身體比心理先一步反映出了那不滿。

    “唔……“

    已經(jīng)發(fā)揮功用的驗孕棒,現(xiàn)在就只是一根普通的塑膠棒子,但他掰開了湘鳴濕潤的雌xue,卻是把那棒子捅進去了,然後上上下下、快進快出的抽插起來。

    “上、上將……唔……“湘鳴起先是咬牙忍耐,然而感受到那棒子在雌xue的抽插越發(fā)的帶勁,不由拉住了雷厲軍的手,狠狠的攥著,“昨夜…干太多……不要再……“盡管他沒有多少的記憶,但是今早醒來,雷厲軍可還插在他里面。

    誰知這說話,卻是令雷厲軍的心情更不痛快了:“你昨夜干多少,跟我有甚麼關(guān)系?“

    “啊、啊………嗄……“

    驗孕棒子來回的在緊縮的媚xue進出,yin液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湘鳴緊蹙著眉,咬牙忍受著這毫無緣由的褻玩,他作勢要推開雷厲軍,卻是令他更往前一步,逼得二人緊緊相貼。

    “不……唔……“雷厲軍不單是用棒子cao著他的xue,同時也握住他的性器,不住的taonong,湘鳴昨夜經(jīng)歷了雷建軍一夜的蹂躪,身體還帶著感覺,被雷厲軍如此刻意直接的剌激,竟是很快就失守的射精。

    “啊……嗄……啊……“

    一道白濁的水液就從前端射了出來,濺在了雷厲軍的手里,而他看著湘鳴已經(jīng)漸入佳境,就把那濕淋淋的棒子抽出,換上自己早已硬漲的紫黑色rou刃。

    “啊……啊呀呀呀呀……哈………“

    如果說那驗孕棒子只是隔靴搔癢,那如今這燙熱的roubang直搗黃龍,就讓湘鳴感到了被撐開到極處的難受,蜜xue吞銜著男人的兇器,竟是異常順滑的就推進到了深處——頂?shù)搅吮M頭。

    “松了?!袄讌栜娎渎曊f著,挺腰,“和我弟昨晚玩瘋了吧?!?/br>
    “……他…在里面整晚了……當然會松……“湘鳴壓抑著說。

    “哼?!袄讌栜娐犞抗庖焕?,隨即粗暴而兇猛的狂挺著腰,像打樁機一樣,瘋了似的把胯下撞到了湘鳴的私處。

    “嗄……不…啊呀呀呀……“湘鳴抓住他的臂膀,混身的肌rou因為這激烈的刺激而繃緊,“不……放、唔……“

    “sao貨。“和雷建軍同樣粗鄙的用語,卻是完全不一樣的語調(diào),“一天到晚,就知道誘惑男人?!?/br>
    湘鳴咬緊著牙,并不認同他的指責,但是無可置疑地,當雷厲軍的rou柱頂進了身體里,他卻是渾身顫抖,每一根神經(jīng)都感受到了快慰。

    “啊……哈……嗄啊………“

    雷厲軍把湘鳴按在墻上,百多下的狂挺,粗長的巨根就在臀間若隱若現(xiàn),突然他狠狠的壓住湘鳴的身體,就像要把紫色的rou囊都強行要擠入去似的——

    “啊……呀呀、啊……雷……唔……“

    熱燙的jingye淋漓盡致地灌滿了雌xue,才剛剛把弟弟一夜的精華清走,可是現(xiàn)在,哥哥的卻又灌進來了,湘鳴這個浴就像是白洗了般。

    “呼……唔……呼……“

    雷厲軍目無表情的看著湘鳴,完全看不出前一刻,他還如猛獸一樣壓著獵物狠狠的沖刺。他把平復(fù)下來的巨物抽出,就箝住湘鳴的下巴,狠狠的吻他。

    這場性愛看似是強蠻無理,然而對弟弟生起的妒意,卻是藉此無聲無息的撫平了。

    深深的唇舌廝磨過後,雷厲軍便移開唇,黑沉沉的眼瞳里,倒映著湘鳴微紅的臉。

    “準備收拾,兩天後,我們回國去?!?/br>
    雷鷹戰(zhàn)隊在任務(wù)完成,就必須撤出這個臨時的基地,回到軍部真正給軍隊的總基地去。兩天後,軍用飛機就來迎接他們。

    楊嘯手臂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小排傷勢始終較重,雖然能下得了床,卻必須柱著拐杖走路。雷鷹戰(zhàn)隊的成員卻是團結(jié)的行,有的幫他們扛行李,有的左右扶著,湘鳴陪在他們身邊,因此雷建軍也不情不愿的緊隨在後。

    “上將,那個中東恐怖分子怎麼樣?“有士兵就問,“會處死刑嗎?“

    “他是沙地阿拉伯其中一個皇族的直系,頂多只能判刑,處死的話,會涉及外交問題。“雷厲軍道:“現(xiàn)在國家正在和阿聯(lián)酋交涉?!?/br>
    “靠,這麼牛逼的家伙,干嘛要跑來邊境做非法勾當?“

    “越在上位的人,不是越偷嘛?有錢呢,黃賭毒甚麼都能干﹗“士兵們閑聊著,說:“那中東佬靠石油,可是富的不得了﹗“

    湘鳴并沒有參與同儕的討論,但是他認同阿勒坦擁有的,確實不是一名毒梟、土匪般的資本,有那樣的科技和財力,他根本不必要前來邊境過這樣荒蕪的生活,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是一個怪胎。但是,罪犯就是罪犯,與他們這些國家軍人,絕對是勢不兩立。

    “反正坐牢是肯定的了?!袄捉ㄜ娋秃肋~的說:“再牛逼,還不是給老子們抓住了。“

    楊嘯和小排看著湘鳴,好像有些欲言又止,湘鳴還沒有跟他們說過驗孕棒的事,因為回到國內(nèi),還要再去醫(yī)院做檢查,他不想事先透露了好消息,但是結(jié)果又落空了。

    “鳴?!皟扇藚s是同時環(huán)住湘鳴的腰,在包廂里壓下聲音說:“不管結(jié)果怎樣,我們都陪你承受?!啊皩?,回去後就去醫(yī)院,驗個清楚。“小排認真的說。

    “謝謝?!跋骧Q握住他們的手,卻是感到這陣子以來的窒悶感,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他看向?qū)ψ睦讌栜?,就見他臉無表情的別開臉,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