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攻和一個小攻的登場,以及和小攻的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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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蘇洗完澡后沒穿上衣,露出形狀漂亮的六塊腹肌,只在下身穿著一條平角內(nèi)褲就施施然的走出了浴室,就看到宿舍里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孩正在整理東西。 聽到動靜之后,男孩回過頭來,剛好看到一頭濕發(fā)、赤裸上身走出來的林蘇,兩人視線相對,林蘇看到對方戴著的眼鏡片似乎閃爍了一下反光。 他走過去,大大方方地對眼鏡男孩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林蘇!” 眼睛男孩長得白白凈凈,比林蘇還要略高半頭,只是看起來似乎有些瘦,那張清秀的臉很有書卷氣。 他笑著握住林蘇的手:“你好,姜一舟!” 兩人客套了幾句,林蘇便走開了,在柜子里開始翻找,翻出一條休閑褲和一件T恤給自己套上,轉(zhuǎn)身問姜一舟:“快中午了,一起去食堂吃飯嗎?” “我飯卡還沒領(lǐng),而且還沒整理完,你先去吧。” 林蘇到食堂后,剛好碰上白澤也在,兩人搭伴一起吃了中飯后就回了宿舍。 回來后發(fā)現(xiàn)姜一舟依然在宿舍里,宿舍里又多了一個人,也是個高個兒的男孩,穿著黑衣黑褲,這個天氣也不嫌熱,沉默不語地整理東西。 林蘇拉了拉白澤,示意姜一舟:“這是白澤?!庇质疽獍诐桑骸斑@是姜一舟?!?/br> 白澤長了一張像女孩子一般漂亮的臉,一笑嘴邊兩個酒窩,個子也是四個人中最矮的,他笑嘻嘻地道:“姜姜哥你好,我是白澤!” 姜一舟也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哥哥呢?” 在姜一舟和白澤寒暄的時候,林蘇走到那個黑衣酷哥身旁,笑著伸手:“同學(xué)你好,我是林蘇,這四年就要多多指教了!” 黑衣酷哥停下手里的動作,瞥了他一眼,他長得很帥,輪廓深邃,可惜眉眼間有幾分戾氣。 他并沒有去握林蘇伸出的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莫聞?!闭f完后就不再理會他,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林蘇的手僵在半空中,張著嘴看著莫聞,難以置信一向自來熟、能迅速跟別人打成一片的自己竟然被這么晾在一邊。 盡管對莫聞的冷淡有些不爽,但想到接下來他們還要當(dāng)四年的室友,沒必要第一天就把關(guān)系鬧僵,他自我開解著,然后把手搭在莫聞的肩膀上,繼續(xù)示好。 “莫同學(xué),要不要我?guī)兔Π??還有那邊的白澤、姜一舟,我們以后就是室友了,互幫互助,要建立良好關(guān)系嘛。” 莫聞動了動肩膀,把林蘇的手抖了下去:“不要動手動腳?!?/br> “……” 接二連三示好被打臉,林蘇的面子這是真有點(diǎn)過不去了,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有些凝重。 姜一舟注意到這邊的異狀,忙走過來打圓場。 “林蘇你別介意,莫聞就是這么個性格,其實(shí)人挺好的。” 林蘇聽他的說法,似乎兩人是熟人:“你們認(rèn)識?” “哦,我們高一的時候是同班同學(xué)。對了,”他回過頭去喊白澤:“既然大家都認(rèn)識了,我們排個行吧,我生日是一月份,應(yīng)該是年紀(jì)最大的?!?/br> 白澤走過來,笑道:“我也是一月份,只不過我今年才滿十六歲,哈哈,我肯定是最小的。剛剛姜老大還問我說怎么知道你是哥哥,我當(dāng)然知道啊?!?/br> 姜一舟給臺階,林蘇自然也就順坡下驢,不再去糾結(jié)莫聞的事。 “我是9月?!?/br> 姜一舟點(diǎn)點(diǎn)頭,問莫聞:“我記得你好像是8月的生日?” 莫聞回頭看了姜一舟一眼,算是給他面子,勉為其難的點(diǎn)點(diǎn)頭。 “那好。”姜一舟拍拍手,道:“那以后我們419宿舍我是老大,莫聞老二,林蘇老三,白澤老小,畢竟大家以后要在一起住四年,要好好相處啊?!?/br> 白澤“噢”了一聲,熱烈地開始鼓掌,特別捧場。林蘇意思意思鼓了幾下,心道他能跟莫聞好好相處嗎。 正式開學(xué)后林蘇才知道姜一舟和他是同在外國語學(xué)院,他是俄語系,姜一舟是西語系。他當(dāng)時報俄語完全是聽說外語系美女多,以后學(xué)了俄語去俄國泡美女,誰知道填報志愿時出了烏龍,完全沒想到純陽大學(xué)是真的純陽大學(xué),一絲陰氣都沒有,全部招收男學(xué)生,思及此處,他真是悔不當(dāng)初。 莫聞和白澤都是數(shù)信院的,一個學(xué)數(shù)學(xué),一個學(xué)計(jì)算機(jī),宿舍里兩文兩理,十分平衡。 其實(shí)林蘇對胯下多出的那個器官抱有濃厚的興趣,想要多多探索一番,可惜的是現(xiàn)在宿舍里四個人已經(jīng)住滿了,私人空間大大減少,他不得不按捺下那試圖探索人體奧妙的好奇心,裝作沒這回事。 結(jié)果幾天時間下來,除了洗澡的時候親手摸到,平時根本都忘了自己長了批的事實(shí)。 在宿舍里他跟白澤關(guān)系最好,莫聞除了給姜一舟這個老同學(xué)一點(diǎn)面子以外,平時理都不理別人,姜一舟是個性格溫和的人,也擔(dān)起了老大的責(zé)任,時常在莫聞和林蘇趾尖打圓場,化解矛盾沖突。 這天林蘇吃完晚飯回到宿舍,正在洗浴間洗著澡兒唱著歌兒,突然聽到白澤在外面喊:“蘇蘇哥,是你在洗澡嗎?開門放我進(jìn)去一起洗吧,剛才我在食堂不小心被人潑了一身菜湯,油膩膩的,難受死啦?!?/br> 林蘇正在洗頭,泡沫糊著眼睛,摸索著伸手過去把門打開:“進(jìn)來進(jìn)來,一起洗!” 白澤歡呼一聲鉆進(jìn)來,身上果然帶著菜湯的味道。 他一邊脫衣服,一雙眼睛一邊滴溜溜地上下打量林蘇,大驚小怪地贊嘆:“蘇蘇哥,你這身材可以呀,胸肌腹肌的?!?/br> 說完還不算,上手對準(zhǔn)林蘇胸膛上那顆褐色的小豆揪了一下。 林蘇閉著眼睛往后躲,嘴里笑罵道:“你小子!趁我眼睛看不見是吧,等著我收拾你!” 白澤笑嘻嘻地撒嬌:“蘇蘇哥,饒了小弟這回啦。”看完了上面又看下面,“哇,蘇蘇哥,你的本錢不小啊。” 林蘇得意了,“那是,沒這本錢我也浪不起來?!闭f著還故意朝白澤聳了聳胯,他的陽具確實(shí)分量可觀,一向不懼跟其他男性同臺較量。 “……” 本來還以為白澤會接他的茬,沒想到白澤卻沒聲了。 難不成是看他本錢太大,自卑了? 林蘇把頭湊到花灑下面,洗去滿頭滿臉的泡沫,這才睜開眼睛去看白澤。 只見白澤一臉狐疑地緊緊盯著他的胯下,感受到他的視線,便抬起眼來看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蘇蘇哥,我怎么覺得你的那個,長得和別人的不一樣?” 林蘇此時根本沒意識到他犯了什么錯,甚至直接伸手過去撈起那條雖然軟著但也相當(dāng)可觀的巨蟒,“怎么不一樣了?比別人的粗,比別人的長?哈哈……哈?!?/br> 最后一個哈戛然而止。 壞了。 當(dāng)他的手摸到吊下柔軟的大yinchun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吊下面接著的不是蛋,是批! 而他完全忘了這件事,還把白澤放進(jìn)來一起洗澡了! 果不其然,白澤猶豫了幾秒后,大膽地開口質(zhì)疑了:“蘇蘇哥,你怎么沒有蛋?” “哈哈哈……哈哈……” 林蘇一陣尬笑。 對啊,他也想問,他的蛋怎么變成了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