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救我 (劇情/一個奇怪的澀情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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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到了周六。 辦公室里,剛喝完的咖啡杯被輕放在桌上,杯沿還有絲絲熱氣。程應打上最后一個句號,松了口氣,合上電腦正要離開。 距離上次和秦野視頻doi已經過了六天了,這六天程應每天都被工作追得腳跟不著地。近期的項目好不容易做完了,程應正心情舒暢地收拾著東西。 “程經理,今晚開慶功會,總監(jiān)說部門全員必須要到啊?!毕聦傩堖^來打了聲招呼。 程應嗯了一聲。 那夜之后和秦野的聯(lián)系變多了,程應每天都會給他發(fā)早安和晚安。但主要是程應在一頭熱,秦野只是偶爾會回他。 而今晚本來是說好要去鴨店過夜的,突然被安排進來的聚會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無精打采地收拾東西。 程應去的不算早,到的時候包廂內已經人聲嘈雜。 不過多久,酒席開桌了。酒籌交錯和著碗勺的哐當聲,營造著一副喧鬧的景象。王總監(jiān)坐在中央高談闊論,給眾人畫藍圖,周遭的同事也不時曲意逢迎。 手機震動了一下,程應拿出來看了一下,是秦野的回復。 聽說要聚餐的時候程應就已經給秦野發(fā)了短信,聚餐的地點離鴨店太遠了,晚上過去的話估計要到半夜才能到,所以不得不失約。但估計秦野有事在忙,直到現(xiàn)在才收到他的回復。 “雖然有些冒犯,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晚上去你家也可以?!?/br> 腦中浮現(xiàn)出秦野在家等他的模樣,程應不禁紅了臉。 “這次我們能談成這筆大生意,小程也是出了不少力,來,小程來干一杯?!蓖蹩偙O(jiān)笑瞇了眼看向程應,肥厚的嘴唇咧起來,他端著酒朝程應的方向舉了舉示意干杯。 程應忙不迭放下手機端起自己的杯子回應。 …… 臥室桌前,昏暗燈光下,秦野摘下眼鏡,閉上眼,揉了揉鼻梁。 自從上次開了葷,有點食髓知味了。這幾天他總時不時想起程應嬌嫩的身體,被親紅的皮膚,甚至是塞進xue內會發(fā)光的球……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笑了出聲,這個外表禁欲的男人背后這么放浪,這種反差感真的很勾人。 秦野越想越忍不住噴薄欲出的欲望,恨不得將表盤上緩慢移動的時針像后撥。 …… 酒足飯飽。程應原本不打算多喝酒,但沒想到總監(jiān)一直朝他舉杯,一場下來已經被灌了不少酒,腦袋已經有些迷糊,身體也發(fā)了軟。 王總監(jiān)見狀提議說要送他回去,幾人同事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程應的眼神都變了。 但不幸程應腦子已經蒙了,甚至連客氣的意識都沒了,不多想就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程應都端坐在副駕駛座上,直視前方,目光炯炯。王藍時不時瞟向他,見他看起來也還算精神,遲遲不敢伸手,處在有色心沒色膽的階段。 王藍忍著想上下其手的欲望,終于熬到了小區(qū)樓下,程應下車道謝,“王總今天謝謝您了,晚上回去早點休息吧。” “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再走嗎?”王藍推開車門走向另一邊,接近程應。 見程應被酒精麻痹了神經之后反應遲鈍,王藍趁機將其逼至車門邊,伸手要撫摸程應勁瘦的腰身。 程應被嚇得一激靈,猛地推開他的手,“王總,不要這樣。大庭廣眾之下……” 哪想王藍更加興奮,以為程應只是不好意思在自家小區(qū)樓下野戰(zhàn),就一胳膊緊緊抱住程應,調笑道,“程經理,你是在欲拒還迎嗎?不如帶我去你家床上?” 程應掙扎著要扒開他的手,軟綿無力的身體卻害他動彈不得。 王藍見他沒有回應,便大罵道,“你別不識好歹!老子干你是給你面子,信不信我在這兒就辦了你?!” 說干就干,他粗暴地撕開程應已經被壓皺的襯衫,扣子蹦開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程應的雙手被死死壓住,王藍從他的鎖骨處開始吸吮。 程應這時才真正開始感到害怕了,他用力掙扎著,發(fā)散在身體各處的酒精卻麻痹了全身,甚至連一個缺乏運動中年男人都推不開。 他惡心地快吐了,哀怨吼道,“滾開!別碰我!” “別動,我會讓你好好享受到的?!?/br> 王藍的手伸向他的西裝褲,皮帶被用力拽開。程應絕望之際,好像看到路盡頭走過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好像秦野。 程應害怕被秦野看見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又渴望秦野能像英雄登場一樣拯救他。他流著淚仍在掙扎著,“救我,野哥,能不能救救我?!?/br> 正要絕望之際,突然一條長腿用力蹬開王藍。秦野將程應拉至身后,右拳用力一握捶向王藍。 王藍被打得頭暈目眩,憤憤不平反手一拳打到秦野臉上,“你又是什么東西?!老子跟人瀟灑快活關你他媽什么事?” 秦野呸了一聲,又一拳毆了過去,“惡心的東西。” 一頓拳打腳踢,王藍找準了機會掙開秦野的桎梏,溜進車里,一套點火拉手剎掛檔踩油門,落荒而逃。 秦野氣不過正要繼續(xù)追,突然聽見身后傳出一聲抽噎。他無奈地轉過頭,看見程應正蹲在地上,頭埋在纖細的臂彎,一抽一抽地戰(zhàn)栗著。 秦野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撫摸了兩下他的頭,輕聲安慰道,“別哭了,大男人哭什么。已經把人打跑了?!?/br> 大概是秦野溫柔的語氣又一度打亂了他的心弦,程應內心很快平緩下來。他緩緩抬頭,望向秦野的眼睛。 看著他通紅的眼角,秦野不忍地用手背碰了碰,“別害怕,我在這兒?!?/br>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奈,一夜情人而已,說得像什么大靠山一樣。但偏偏這招對程應來說很受用,他伸出雙臂環(huán)繞上秦野的脖間。一股濃重的酒精味綿延而上鉆進秦野的鼻間。 …… 秦野帶著人進了電梯。門一關上,程應就困得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瞇起了眼。秦野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他抱了起來。幸好門是指紋鎖,不需要叫醒這個醉鬼。 一進門,他把程應的衣服都剝了下來,整個人塞進浴缸。 主臥的浴室沒有沐浴露,只有一盒香皂。秦野給程應沖了身水,拿起香皂往他身上涂抹?;^的地方泛著一層微光,看起來鮮嫩可口。 涂抹完全身后,他揉了揉程應的身體。香皂很難起泡,秦野索性在他茂密的恥毛上揉搓。大概是溫熱的手掌觸碰到程應極其敏感的部位,伴隨著摩擦起泡的動作,他一下接一下小聲地喘著氣。 根根分明的毛發(fā)在手上摩挲著,泡沫逐漸泛上秦野的手,他支起程應的背,“稍微撐一下,我給你洗洗身子?!?/br> 程應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曲起腿抱著,乖乖等著秦野給他洗澡。 但他再乖,給這么大一個男人洗澡也少不了麻煩,結束時秦野已經渾身濕透,解開的襯衣下隱隱若現(xiàn)的腹肌布滿了汗液和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