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陳章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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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陳章命人把賤奴從冰水里撈出來時,凌淵已經(jīng)被凍成了冰棍兒一樣。臉色蒼白,嘴唇青紫,四肢冰冷僵硬。而他陷在深深的昏睡中,任人擺布而毫無知覺。 還真像一具尸體。 陳章這般想著,并不驚慌。他抱起賤奴冰涼的身體,把手放在心口探了一下。心跳微弱但依然平穩(wěn)。 于是把賤奴倒放成跪姿,用自己的膝蓋頂著賤奴的肚皮,拿掉了所有道具,再拍著賤奴的背部,把腹中的辣椒水吐出來。 幾次反復(fù)之后,終于吐干凈了,還是沒有醒來。陳章也不急,又用溫水清洗了幾遍,灌了腸,才抱著賤奴回了自己的居所。大冬天夾壁里燒著火盆,溫暖如春的臥室。他把賤奴放在床上,蓋上被褥,然后自己也脫衣鉆了進(jìn)去。 凌淵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來則發(fā)現(xiàn)有個溫暖的身體抱著自己。他微微苦笑,沒掙扎。那是陳章,凌淵記不太清楚陳章是什么時候看上這具骯臟破爛的rou體的,可能是在某次受刑后,也可能是某次輪jian中。不過都無所謂了,凌淵心想,陳章對自己還算不錯。而對一只賤奴來說,被一個人cao,總好過被一群人輪jian。以前在賀瀾手下,那真的生不如死。 醒了???陳章在他耳邊吹著氣,溫柔道。 他點了點頭。 醒是醒了,但身體沉沉的,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斷過一遍一樣。陳章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揉捏著他的rutou,陳章的雙腿,從他的雙腿間穿過,火熱的yinjing,摩擦著他的xue口。如若平時,這副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身體應(yīng)該迅速起了反應(yīng)的,這次大概被冰凍久了,有些遲鈍。 見他久久不回應(yīng),陳章顯然有些惱火了。滾到地上去,趴好。 他試圖起身,卻因雙腿綿軟虛弱,終是沒能站起來,真的“滾”到了地上,勉強(qiáng)才跪好。 陳章坐在床上看著他,心緒復(fù)雜,嘴上卻依然道,賤貨真是欠調(diào)教了,主子讓你發(fā)sao發(fā)浪的時候裝什么純情。 不是裝的…凌淵沒過腦子的反駁。 陳章就走過去,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再說一遍? 凌淵這才意識到了,不敢再說話。 陳章取了一包藥粉,混在茶水中,端給賤奴,“喝了。”這是傷藥,當(dāng)然給賤奴的傷藥都混有催情成份。 凌淵卻不肯喝,這是以前從未發(fā)生過的事。以前不管是灌他傷藥毒藥春藥,他都挺順從的喝了。 太意外了。故而陳章也不惱怒,只是問:為什么? 凌淵道:我還不想變成瘋子。 嗯?什么意思。 這藥能催情,但用多了腦子會混沌……就仿佛……他咬了咬牙,道:仿佛思緒被人切斷了,弄碎了,很混亂…… 誰和你說會這樣的? 沒有誰。他抬起眼,認(rèn)真嚴(yán)肅的看著陳章道,我自己體會出來了。 陳章“啊”了一聲,你是說你有這個癥狀了? 凌淵點頭。 但是不用藥的話你的身體這么冷淡…… 他話音未落,凌淵已經(jīng)靠了過來,用雙手握著他的右手,向后xue探去。 用道具,或者用手都行,求您別用藥了。 他幾乎卑微的祈求著,陳章試著插入兩根手指,抽插了一下,賤奴顯然盡力配合著,可是里面還是干澀的。 陳章拿出手指,你自己來。給你半個時辰,不行的話就必須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