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被蒙上眼猜cao自己的人是誰/尿道插入電擊/強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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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清直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地,他前面嘴里含著一個人的性器,后面還含了一根,然而身上感覺還有兩雙手在不斷游離,觸碰他的敏感點。情欲就像火燒,把他的理智燒了個精光,連被內(nèi)射了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吐出嘴里的性器,趴伏在地上喘息。 他為什么會在做這件事來著…… 自從上次克亞西把他摁在臺子上給cao了以后,他就決定放棄尋找愛好了。反正這東西也強求不來。他那家閑置的店鋪后來開了圖書室??拷皯舻牡胤絼t設立了一些座椅,也提供免費的茶類飲品,當然,硯清才不會給人端茶送水,全部都是自助的。有些書可以買走,有些書只能在店里讀或者借閱,借閱書籍就按照的時間和數(shù)量來算價格。 其實按理來說他這種生意是賺不到錢的,還會虧本,不過硯清也志不在此,他只是自己想要看看書,干脆拿出來共享而已。只不過硯清人長得好看,光是坐在柜臺不動都能讓路過的人都瞥上一眼,由此也招攬了不少顧客。而且這個沿海小鎮(zhèn)生活節(jié)奏很慢,也會有人愿意在他這里看書看一整天,再加上他的藏書種類實在是多。 他利用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和權(quán)限把國立圖書館還有各個種族的藏書都復制了一份,然后通過術(shù)法把書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空間,每個類別的書目都有一個房間,房間里的書定期更換。這里既有很多通俗,也有文學作品,各種軍事理論也不在話下,甚至還有一些鉆研術(shù)法的書籍,當然,只放了一些比較初級和市面上比較尋常的術(shù)法書籍,威力太大的和傷天害理的都作為禁書永遠地放在了他的空間里。 雖然這里的書定期更換,但是以前展示過的書籍都會記錄在案,只要和硯清說上一聲,硯清就會給人從空間里拿出來,久而久之就有人發(fā)現(xiàn)硯清的精神空間就像無底洞一樣。 硯清雖然是個漂亮omega,然而并不像尋常omega那樣嬌嬌軟軟,他也很少和別人攀談或者聊起過自己的經(jīng)歷,又是外來人,免不了經(jīng)常招來好奇。他一開始是一個人住,讓人誤以為是單身,但是后來又經(jīng)常有幾個alpha在他家進進出出,動作比較親昵,而且彼此之間看上去都相互熟稔。 馬克亞大陸上并沒有明令說過只能一夫一妻,畢竟很多地方宗教信仰和習俗不同,而一個alpha又可以標記多個omega,看樣子,這位omega有著好幾個alpha丈夫,這倒是非常稀奇。 雖然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可以讓omega沒有損傷地進行洗標記,也有些有缺陷的omega不能被完全標記,但是能讓幾個alpha都心悅誠服地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實在是難得。 這天硯清店鋪里的自助茶水快要用完了,他于是去小鎮(zhèn)前端去買茶葉,正巧他家?guī)讉€alpha都在,不過他們太能鬧騰了,帶誰都不合適,干脆就自己去了。 誰知道半路上他突然發(fā)情了,好在小鎮(zhèn)上beta比較多,沒有幾個alpha,他于是盡可能快地回到了家,開門的時候腿都是軟的,關(guān)了門就癱坐在玄關(guān)上。 格倫雅離玄關(guān)最近,立即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阿清,怎么了?” 硯清抬起頭,渴求地抬起頭,“我……” 然后他就迷迷糊糊地被這四個人拉起來撫摸親吻,于是就變成了五個人zuoai的混亂場面。 他已經(jīng)被這樣cao過兩輪了,眼看著挨了兩輪cao,熱度還是無法消減。這次發(fā)情來得厲害,他以為自己現(xiàn)在這個力量水平已經(jīng)不會發(fā)情了,沒想到還是無法違背身體的自然現(xiàn)象,而且他上次發(fā)情……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記不清了,反正很久,他的周期紊亂,自然也來勢洶洶。 克亞西見他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于是托起他的下巴,“喂,還知道我是誰嗎?” 硯清看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克亞西。” “真怕你連誰在cao你都不知道了,”克亞西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塊黑布,蒙上了硯清的眼睛,“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 硯清現(xiàn)在大腦一片混沌,有些茫然。 “猜猜現(xiàn)在在cao你的人是誰,”他摸了摸他的唇,給其他幾個人示意,“猜不出來就有懲罰?!?/br> 硯明聞言,于是拿出許久不用的乳釘戴在硯清身上,那里雖然還沒有長好,然而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容易進去了,硯清悶哼一聲,只覺得漲得慌。 格倫雅又一捏他的下身,“阿清,你射了太多次了,對身體不好的?!?/br> 說著,他就捏著一枚銀針,抵在他的鈴口,慢慢地旋轉(zhuǎn)插入。 硯清立即嗚咽起來,他不常被塞這玩意,尿道里面無法適應,格倫雅只好插入得很慢。盡管格倫雅的動作小心翼翼,硯清還是嚇得發(fā)起抖來,抓住格倫雅的衣袖,“我不要?!?/br> “不要動,將軍,”布塔吻了吻他的唇,“在發(fā)情期里,可以塞進去的。” 硯清只能無助地感覺到那枚銀針一點點被塞進去,直到抵到性器底部,挨著那枚小小的腺體。 “真乖,”克亞西贊賞地摸了摸他的嘴唇,“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話音剛落,硯清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即就感覺到身后被進入,本來就含了各種液體的xue里頓時被撐滿,甚至因為異物的入侵,過多的部分就溢出來。 硯清呻吟一聲,那性器長驅(qū)直入,一直捅進他的生殖腔,頂翹的前端剮蹭著他柔軟的內(nèi)里,甚至摩擦他的宮口…… 硯清于是顫聲道,“硯、硯明?!?/br> “猜對了,”硯明俯下身,獎勵性地摸了摸他的乳尖,“告訴我,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這還能怎么說?硯清抿了抿唇,道,“靠感覺……?。 ?/br> 硯清手指一點他的乳釘,釋放出電流來,硯清被電得渾身酥麻,連帶著后面的yin水也多了起來。 “說具體一點?!?/br> 與此同時,身體里的性器又開始鞭笞他,他被頂?shù)靡宦栆宦?,感覺宮口都要被他磨開,“因為、因為你的很翹,會頂?shù)轿依锩妗?/br> 硯明手指又放上他的乳尖,“里面是哪里?” 硯清說不出來,他嗚咽一聲,搖著頭不愿意說,于是又被狠狠電擊,硯清只好哭叫起來,立即道,“不要電了!是、是zigong……” 硯明于是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他,往里面狠狠一插,破開他的宮口,把jingye盡數(shù)灌在了里面。 硯清被他涼得一抖,下意識收縮了起來,導致硯明抽出去的時候,還會發(fā)出“?!钡穆曧憽?/br> 硯清還沒緩過來,緊接著身體又被進入,感受到那枚性器又粗又大,還帶著犬類野獸那比普通alpha大得多的結(jié),立即尖叫起來,“布塔!不要半獸化了做??!” 身后傳來布塔壓抑的喘息,“抱歉將軍,我以為這樣會好認一些?!?/br> 硯清壓低了腰,嗚咽道,“拿出去……” 身后是一陣沉默,而后好久才傳來布塔的聲音,“對不起,好像出不去了……” 他見硯清支撐不住,幫他托起了腰,“我會慢一點的。” 硯清現(xiàn)在又看不見,這下所有的主動權(quán)都在布塔手里,他感到不安,卻又無力動彈,他其實有點想要逃離,然而乳尖不知道被誰捏住了,放在指尖輕柔地揉捏,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然而他實在是害怕再被電,只能老老實實撅著屁股挨cao。 因為宮腔剛剛被打開過,所以很輕松就進去了,把他狹小的zigong撐滿,硯清被迫迎合著搖著腰,感覺還能聽見里面剛剛射進去的東西晃蕩的水聲。幸好布塔體恤他,沒有要挾他做一些什么變態(tài)問答,不然他還會有苦頭吃。最后布塔摁著他的腰肢,又給他強行灌進去一泡濃精。 他肚子里已經(jīng)全都是水了,布塔一出去,他就不由自主地趴伏在地上,他有點被喂得太飽了。 他歇息了一會會,隨即又被人撈著腰要求重新跪好??墒沁@點休息時間根本不夠,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立即又被cao開了身體,那性器和他的身體無比契合,硯清頓時爽得潮吹,只是他真的沒力氣了,挨了幾下就趴伏在地上,誰知道乳尖立即被電擊了一下。 他于是嗚咽著跪好,有只手伸到他的身前,輕輕彈了一下銀針的末端,隨即釋放出電流…… 硯清慘叫一聲,這么敏感的地方,被電流直接刺激前列腺的感覺過于猛烈,硯清感覺都要失禁了,然而東西卻堵在里面,完全射不出來,他只能崩潰道,“我已經(jīng)跪好了……” 有一只手不斷往前伸,最后點在了他的嘴唇上,硯清一開始還不明白,后來感覺到銀針又在被撥弄,立即明白這是要他說出名字,急忙道,“格倫雅!” 格倫雅輕輕嘆了一口氣,“阿清,你怎么現(xiàn)在才猜出來?!?/br> “我忘記說了,”硯清抽噎兩聲,“那你也不要……電我啊?!?/br> 格倫雅眼見他真的哭了,輕柔道,“那不是我弄得?!?/br> 克亞西挑了挑眉,又輕輕抽插了一下那枚銀針,給了格倫雅一個“你要是說出來就要你好看”的眼神。 “我叫他不弄了,”格倫雅哄著他,“乖,腿分開點,這樣不會那么緊那么難受?!?/br> 硯清于是依言乖乖分開腿,發(fā)情期的信息素使他一切行為都為情欲服務,理智和矜持早就不知道跑到馬克亞大陸的哪個角落去了。 格倫雅一邊慢慢往里面cao弄,一邊尋找著他的敏感點,把動作放慢放柔,手托起他垂下的脖子,讓他借力昂起頭,看看能不能讓他好受一些。硯清感覺這樣跪著是省力了許多,然而又讓他有些呼吸不暢,表情逐漸迷蒙了起來。 格倫雅這次弄得格外溫柔,也可能是前面的實在是太激烈了,硯清感覺像泡在溫水里一樣,快感也溫溫吞吞地,最后格倫雅給到他身體里的時候也沒有多刺激,他喘息著,甚至覺得那么一絲困意。 也是,從買茶葉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了,這四個人還能輪著來,可是他已經(jīng)被不停地cao弄一直到這個點,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累了,已經(jīng)比他之前的身體好多了。 他本想就這樣睡去,結(jié)果被拉住肩膀,整個上半身騰空,硯清呀了一聲,性器剛剛進去一個頭部,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他立即慌慌張張道,“克亞西!” “我還沒怎么進去呢,不許搶答,”克亞西威脅性地點了點他性器上的銀針,“看你可憐,就讓你回答點別的問題吧,不懲罰你了?!?/br> 他在硯清耳邊道,“我cao得你舒服嗎?” 硯清顫聲道,“舒、舒服……” “好,”克亞西對他施展了魔族的蠱惑術(shù),引誘著他說話,“怎么舒服?” “很大,可以cao到里面……”硯清神志不清道,“有點疼,但是很喜歡?!?/br> 克亞西挑了挑眉,“你喜歡疼的?” “喜歡……” 克亞西于是半魔化,弄出鱗片來剮蹭他的內(nèi)里,“那,這個喜歡嗎?” 這實在是太過刺激,硯清本來在入魔的狀態(tài),一下子就被剜清醒了,頓時尖叫一聲,手腳并用地往前爬,結(jié)果別克亞西摁下開關(guān),開了最大的一格狠狠一電。 硯清的rutou和下身同時受了刑,頓時被刺激到想要射,可是被堵的嚴嚴實實,只能從那里溢出一點點前列腺液,后面在潮吹以后還在不停地收縮,竟然是又經(jīng)歷了一場干性高潮。 克亞西還要往里面干,硯清只能崩潰地搖頭,“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怎么辦……高潮,完全就停不下來。 克亞西握著他的胳膊讓他后仰,讓他上半身整個懸空,于是不知道是誰在摸他的身體,身上又好幾雙手在身上游離,有性器在他的腰間或者鎖骨摩擦,就在這樣激烈的性愛里,他蒙眼的黑布掉了下來,不過他也沒有精力去關(guān)注cao他的人到底是誰,硯清只能又一次被射得滿滿當當,被弄得滿身都是腥白的液體,亂七八糟。 終于被人松開之后,硯清無力地癱軟在地上,雙目渙散,身上沾滿了各種粘液,就連身下也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