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自慰被發(fā)現(xiàn)握著道具褻玩/欲求不滿孕期play/頂?shù)搅?/h1>
五個月了。 硯清攪弄著碗里的湯。 五個月了,這伙人竟然還沒有碰他,連醫(yī)生也說,只要不太激烈,這個時候是可以做的。 格倫雅關(guān)切地問他,“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他總不能說是欲求不滿吧! 硯清搖了搖頭,“只是有點沒胃口?!?/br>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終于長舒一口氣。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胎兒越來越壓迫他的體腔,他的身體也越發(fā)敏感,普普通通的磕碰和稍微大點的幅度都能讓他牽扯到體內(nèi)腺體,久而久之都流下水來。他脫下褲子,身后已經(jīng)濕了。 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所以他沒辦法趴在床上,只能側(cè)躺著。他試探著,把手伸到了自己身后。 那里已經(jīng)濕透了,硯清本來有些擔心,只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后來發(fā)現(xiàn)暢通無阻,于是便兩根一起出入。側(cè)躺著非常不方便,好在他的前列腺很淺,哪怕是這樣別扭的姿勢也能夠到。他也不敢太用力,就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緩緩地抽插。孕期和長久的禁欲讓他的身體特別敏感,哪怕只是輕輕碰一碰那個脆弱的腺體,他也覺得爽到腿根都要痙攣。但他又不敢太放肆,只是時不時摳挖一下,企圖稍微緩解,然而卻越來越熱了。 他咬著唇,自虐般地在前列腺上狠狠一按。 鋪天蓋地的快感立即向他襲來,硯清呻吟出聲,里面痙攣緊縮到他的手指都有些發(fā)麻。他緩緩地把手指抽出來,看自己手上的yin液。yin液有些黏膩,雙指輕輕張開,還能拉出一層薄膜。 他被自己弄得紅了臉,本以為身體可以就這樣冷靜下來,結(jié)果反而愈演愈烈了。他咬著牙猶豫了一番,于是跪起身,打開了床頭柜,里面有個柜子,塞滿了硯明留在這里的道具,他思忖半天,拿出了一個最溫和的按摩棒,但他不會用,正準備研究一下,他的房門鎖扣突然發(fā)出咔噠一聲脆響。 硯清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沒鎖門。 “阿清,我看你剛剛沒吃什么東西,所以……” 格倫雅門開到一半,愣住了。 硯清正抬著臀,臀尖泛著情欲的粉,xue口還在翕動,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也有些錯愕,一副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硯清連忙坐起來,企圖用上衣蓋住自己的下身。 然而格倫雅已經(jīng)看到了,他咽了口唾沫,“阿清?” 硯清生硬道,“我不餓,你出去吧?!?/br> 格倫雅緩緩走到他的旁邊,摸了摸他的臉頰,“你想要,是嗎?” 硯清垂下眼,抿了抿唇,“畢竟你們都不碰我……” 格倫雅牽起他的手,“對不起,我們只想著不要傷著孩子,沒考慮到你的想法。” “要不,”他緩緩湊近,“我?guī)湍???/br> 說實話,硯清等這句話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他盡力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急不可耐,湊上前去輕輕吻了吻格倫雅。格倫雅于是深吻下去,慢慢把他推到床上,撫摸他的脖頸,胸膛,還有乳尖。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了,他的胸脯比之前要柔軟一些,也稍微有點鼓起,只是還沒有泌乳,如同剛剛發(fā)育的少女,是形狀漂亮的鴿乳。 那里也是相當?shù)孛舾?,硯清喘息起來,伸手環(huán)住了格倫雅的脖頸,雙腿也不由自主地纏上。格倫雅摸了摸他的xue口,發(fā)現(xiàn)他早已情動,于是也抬起他的雙腿。 誰知他拿過床邊硯清剛剛慌亂中落下的yin具,“你剛剛選的是這個嗎?” 硯清有些疑惑地點點頭。 格倫雅于是認認真真地給那個振動棒消毒清理,然后這才抵上他的xue,正要頂進去,硯清凌亂道:“那個、不是,你不進來嗎?” 這下反倒是格倫雅“嗯?”了一聲,“你不是想要我?guī)湍闩@個嗎?” 硯清欲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那個冰冷的器具伸進他的身體里,雖然比他自己手指確實要深地多,但他想要的,是更guntang、更猛烈的東西插進來啊…… 格倫雅低下頭,幫他推到底,此刻這個yin具正頂在他的生殖腔口,格倫雅于是按下了最輕一格的震動。 硯清呻吟起來,這個振動棒的弧度是硯明親手設(shè)計的,非常曉得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此刻腸道里的地方都完完全全抵住了,輕微的震動使他身后傳來溫吞的快意,卻實在不夠止渴,硯清低聲道,“格倫雅……” “乖,”他握著手柄,輕輕抽插幾下,“忍一忍阿清,我怕我進來會傷到你,只能這樣了?!?/br> 他見硯清實在是餓,于是把震動開大了一檔,抵在他的生殖腔口一按,硯清頓時尖叫出聲,前端和后面就這樣一起高潮了。 格倫雅捧住他充滿情欲的臉,落下一吻。 硯清坐在柜臺,無所事事又生無可戀。 誰都看出來老板心情不好,都不敢和他搭話,平時還會有人來問問他的身體狀況,聊聊他肚子里的小寶寶,現(xiàn)在都默默坐在一旁看自己的書,深怕把他惹毛了。 其實他哪里有那么容易生氣,他巴不得有人和他說說話呢。 硯明推開門,把東西放在柜臺,“哥,你要的東西我?guī)湍阗I回來了?!?/br> 硯清于是這才心情微微好轉(zhuǎn),打開柜子上的袋子。 自從孕吐緩解以后,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突然變得很饞。他這人從前吃東西要么非常隨便,要么就非常挑食,現(xiàn)在懷孕了,吃東西也不隨便了,他挑食的毛病就變本加厲,有時候會突然想吃一些他以前到過的地方的小吃,明明那個地方都隔了十萬八千里。 然而他也經(jīng)常不好意思說,畢竟是那么遠的地方,還是布塔給看出來了,問他想吃什么,這才勉勉強強地說出來,結(jié)果硯明二話不說就開傳送過去給他買了。于是鎮(zhèn)里人都說,硯清有個好弟弟…… 硯清本人很無奈,好吧。 也差不多是關(guān)門歇業(yè)的時候了,硯明幫他料理好店里,鎖了門,看見硯清已經(jīng)吃上了。硯清吃討厭的東西的時候會吃的很快,喜歡的東西則會細嚼慢咽,硯明看他吃得慢條斯理,于是沒忍住道,“好吃嗎?” 硯清點點頭,“還不錯?!?/br> 硯明于是走過來,“我嘗嘗?!?/br> 硯清正要重新弄一份,硯明卻突然吻了上來,叼走了他嘴里的那一塊。 硯明中肯地評價道,“好甜?!?/br> 他又親了一口硯清的臉頰,“不過這個更甜?!?/br> 硯清別開臉,“別說了?!?/br> 硯明低低笑了一聲,隨即把他打橫抱起上了樓,把他放在沙發(fā)上,打算去做飯,硯清卻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嗎,哥哥?” 其實硯明剛剛抱他的時候,手握著他的大腿,又是這樣的姿勢,他沒能忍住,身后又有些情動了。 他拉著硯明,想要張口索求,但是又說不出口,于是嘴巴開開合合,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就把硯明放開了,“……沒事。” 硯明俯下身來,抵著他的額頭,“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要覺得麻煩我們,我們都很樂意被你麻煩?!?/br> “不是這個,”硯清抿了抿唇,終于下定決心,“我……我想做,阿明?!?/br> 硯明知道硯清這段時間有點反常,大抵是忍不住了,但沒想到他已經(jīng)忍不住到了這個地步,甚至肯放下尊嚴主動渴求,看樣子他應該已經(jīng)憋壞了。 他故意低下頭道,“可是我怕弄傷你?!?/br> “不要緊的,醫(yī)生也說了,現(xiàn)在是可以的,”硯清生怕他像其他人一樣出爾反爾,“你只要不進最里面就好了?!?/br> “那好吧?!背幟鳌懊忝銖姀姟钡?,“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訴我哦?” 硯清急忙點頭,硯明于是一把撈過他放在柔軟的床上,幫他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他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硯明在上面撫摸了一會,摸得硯清都癢了才松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硯清嫌他慢,于是用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阿明……” 硯明于是不再玩弄他,轉(zhuǎn)而分開他的雙腿,然后盡心盡力地給他擴張。縱使他再怎么想玩硯清,還是要保護好肚子里的孩子。 硯清被他兩根手指弄得欲仙欲死,手指抽出來的時候xue道都在抽搐著挽留。硯明于是這才抵上去,“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br> 硯清點點頭,突然感覺到下身被貫穿,頓時驚叫出聲。 好大、好滿…… 空虛的內(nèi)里終于被填滿,硯清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然而里面太久沒進去,還是太緊了,硯明被他夾得額角滲出冷汗,“哥,你別夾那么緊?!?/br> 硯清艱澀道,“我也不想的……” 好不容易到了生殖腔口,硯明不急著插進去,他來回頂弄幾番,把他的身體慢慢cao開,見他適應地差不多了,這才去頂他的腔口。 孕期里到底敏感,硯清沒被他頂幾下就汁水漣漣,發(fā)出可憐的哭吟,硯明于是低下頭去,“怎么了,不舒服嗎?” 硯清夾緊了xue,搖搖頭。 硯明故意引誘著他說,“那為什么哭?” 硯清不說話,他就停下來不再大力抽插,轉(zhuǎn)而只是在他的敏感處碾磨,“告訴我,哥哥。” 硯清被他磨得受不了,哭叫起來,“因為太舒服了……?。 ?/br> 硯明于是趁機捅開他的生殖腔,將他狠狠貫穿。 因為孕期,他的生殖腔已經(jīng)被壓迫很多了,所以比以前更加敏感,硯明剛剛捅進去,他就感覺身體不斷痙攣,竟然就要嘲吹了。 他感覺流了好多水,前身也射了一次,然而不知道為什么,這份高潮停不下來,他感覺時時刻刻都在極樂里,爽得腿根都在發(fā)抖,偏偏硯明這時候還在他身體里來回頂弄…… 硯清胡亂地抓住他的手臂,“慢一點……” 硯明一個深頂,挨著他柔軟的宮腔口。 硯清立即哭叫道,“硯明!啊、不要了,頂?shù)搅?、要頂?shù)搅?!?/br> 他的恐懼蔓延上來,“頂?shù)?、頂?shù)胶⒆恿耍竽恪?/br> 硯明于是慢慢退出了一點,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唇,“放心,我不會的,你就這么不相信你弟弟嗎?” 不知道為什么,硯清剛剛就是恐懼到了極點,好像真的被他入侵過懷孕的宮腔一樣,那種絕望和害怕都要把他吞沒了。 還好他聽到硯明的聲音就清醒了過來,嗚咽著攬住了他的脖頸。 硯明最后釋放在他的身體里,他也禁欲了那么久,根本沒吃飽,但是顧及硯清的身體,也就幫他開始清理。當他掏出身體里殘留的jingye的時候,突然道,“剛剛射進去的東西會不會讓你再懷孕?。俊?/br> 硯清有氣無力道,“我又不是兔子,又沒有兩個zigong?!?/br> “那你肚子里的小孩會有不同的父親嗎?” 硯清覺得硯明上學時候的生理課一定沒有好好上,“我也不是貓,不能同期復孕的,而且,醫(yī)生說過了,里面只有一個?!?/br> 硯明于是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想象硯清長出貓耳貓尾的樣子。 硯清:“你的腦子里又在想什么廢料?” 硯明笑了笑,吻了他一下,“才不是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