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愿意娶我嗎
元思年玩了幾天后就打算離開了,再過段時間就要入冬,路上不好行走,要是再耽擱,今年過年都回不到玫瑰城。 在國皇的安排下,軒轅一路護(hù)送,雖然元思年自己覺得沒有什么必要,但還是不好拒絕別人的心意,特別是還有美男相伴的情況下。 元思年坐在馬車?yán)锾芍闳兆樱庌@就在馬上穩(wěn)穩(wěn)前行,他駕駛的馬車十分穩(wěn)當(dāng),山間行走如履平地。 “軒轅王子,真不好意思……那天我不知道你是王子,沒想到你們軒轅國的王子能長的那么好看,我以為我家玫宇已經(jīng)是最好看的了,沒想到還有跟他不分伯仲的人?!?/br> 軒轅駕著馬車安安靜靜聽著她嘮嗑,他是個極不愛說話的人,天生的冷氣讓那張略帶兇氣的臉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 走了一路,他安安靜靜的。 快到百花國和軒轅國的交界處時,元思年好奇問道:“你離開國宮這么遠(yuǎn),身邊又沒有女人,回去的時候怎么辦?你不怕毒瘴嗎?” 國皇讓他盡量跟去,別回來的事……他實(shí)在說不出口。 國皇沒有給他一絲退路。 到交界處了,兩人要分別,軒轅終于開口道:“這是母皇的活氣,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問題?!闭f著,指了指腰間精致的鑲金玉件。 元思年幾乎都快忘了自己之前問過這個問題,她后知后覺的點(diǎn)點(diǎn)頭,和他道別。 軒轅走了幾步,突然轉(zhuǎn)身追上馬車,牽住馬脖子上的韁繩,望著元思年,問了她一句十分莫名其妙的話。 “你覺得……這個世界如何?男人,女人,又如何?” 元思年想了想,也不避開他充滿探究和審視的銳利眸光,望著山路盡頭的天地,不假思索地說:“這個世界……怎么說呢,看起來很美好,其實(shí)不然。不說別的,單就毒瘴吧,那可真是太不方便了!特別是男人,挺受限的,完全阻擋了社會進(jìn)步啊,有木有?” “世上一切的存在,說起來,都是把雙刃劍。就比如活氣,本來呢,可以創(chuàng)造更多價值,造福更多百姓,可……”元思年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光亮,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道:“至于男人女人,不就是父親母親,夫和妻,兒子和女兒嘛!哪有什么區(qū)別?陰陽調(diào)合,方有大道,大道也知一生二,二,方能生萬物!”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你問的問題太大,其他的我也回答不了?!?/br> 元思年的話令軒轅大為震驚,緊接著,再次問道:“那你覺得……男人,能成為頂端嗎?” 有生以來,所有的人都告訴他,這是屬于女人的獵場,女人的世界,盡管他再怎么努力,哪怕借著女人的名義,也只能躲在她們身后,收攏翅膀,做一個搖尾乞憐的影子。至于理想,或者一展抱負(fù),那便想都別想了。 “女人可以成為國皇,男人當(dāng)然也可以!如果你覺得這是頂端的話……”元思年道。 男人當(dāng)然也可以…… 當(dāng)然也可以…… 可以…… 元思年話還沒說完,軒轅長腿一跨,當(dāng)即跳上了馬車,用清清冷冷不容置疑和推辭的語氣,朝她道:“你,愿意娶我嗎?” “誒?”元思年錯愕地瞪大眼,“……愿意是愿意,不過……我已經(jīng)有1……2……3……4……5,五個夫侍了!” 軒轅不慌不忙掀開轎簾,留給她一句響亮的話:“嗯……還能接受。” 元思年吃驚的說不出話,就這樣稀里糊涂又賺了一個夫侍,算起來自己都有六個對象了! “母皇的活氣已經(jīng)沒了。”蓮花城外的山路上,軒轅一把將還在馬背上瘋狂趕路的女人抓上了車廂軟榻,她這幾天瘋狂趕路,一路顛簸,弄得他骨頭都要散架了。憋了許久的氣,此刻只想跟著撒出來。 額頭抵著額頭,弓腰將人抵在車廂角落,一米八五的雄偉身軀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罩下,他好看的眼睛近距離凝視著女人的唇珠,掃過衣領(lǐng)下若隱若現(xiàn)的溝弧,停在兩人交錯的腳靴上。拋開權(quán)力地位不說,單是她的容貌、氣質(zhì)已經(jīng)勝過這個世間無數(shù)女人了,更何況她還有那樣的胸襟,那樣深不可測的能力。 軒轅沉淪著也是清醒的,傾頭去吻那雙酒釀般的香唇,好讓兩人的貼合更加緊密。 元思年頭一次在這個女權(quán)世界感受到純男性力量的碾壓,新奇之余還有些興奮,只要性向是男,哪個女人愿意當(dāng)老色批,強(qiáng)人鎖男?誰不想在床上當(dāng)一個被狠狠照顧的“被迫者”??!她可以在床上狠狠愛他們,教導(dǎo)他們,享受其中的樂趣,但是同時,她也要做至高無上,被完全珍視,被瘋狂渴求貪戀的那一方。 溫?zé)岬纳囝^攻勢強(qiáng)猛,霸占著柔柔弱弱的小舌,翻攪舔邸,兩片香滑勾纏絞磨,在她不大的口腔空間里濕滑作響。 元思年想不通,為何自己每次都濕得那么快,就像……就像看見好看的男人就會發(fā)情一樣,著實(shí)令人難堪。就算她元思年再禽獸,倒也不至于逢男而濕吧! 軒轅沒有她那么多的顧慮,認(rèn)定了,那便認(rèn)定了! 車窗外的月光灑滿了大地,給山川草木鍍上了一層銀霜,銀輝漫漫,幽光清清,他弓起的健壯背脊,一層一層解開衣物,半敞半掛地散亂在后腰上,露出堪比模特的虬結(jié)肌rou,蓬勃而有張力,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腹肌下,是往下深勾的人魚線…… 男人吻著吻著翻身躺坐到一旁,有力的手臂輕輕一攬,就將人抱著跨坐到自己身上,分開腿,撐開了柔軟的裙擺。左手揉弄她的耳垂、摩挲面頰,右手挑開柔滑的肚兜,揉搓豐軟的白乳,時不時,分開的大腿間還有堅(jiān)硬的灼物一拍一拍地打在微微發(fā)濕發(fā)艷的雙瓣上,吻一吻酸癢的小陰蒂。 元思年看不到她裙下的風(fēng)景,當(dāng)然也不知道這根龍莖昂揚(yáng)吐津,硬到棱角粗礦,血管都染上了一層青黑。 欲望一來就是無底洞,像沼澤一樣令人深陷,無法掙脫,她軟靠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不管腦子還是身子都亂的一塌糊涂,心里空蕩蕩地發(fā)癢,腿間的小嘴餓得似乎能吞下一頭牛,不停地痙攣收縮,急速呼喚。 女人濕的太快,和他看到的秘書不太一樣,很多流程似乎都用不上了,軒轅疑惑了一瞬了,但也沒讓她等太久,調(diào)整好姿勢,抬起她的腿,退后自己的胯,打著小圈頂在縫隙上,慢慢插了進(jìn)去。 小噴泉一涌而出,順滑了他的進(jìn)入,軒轅挺腰擺胯,深深淺淺。兩人熱燙的身體緊緊向依,這個高度,她的臉剛好埋在他胸口上,柔軟的不可思議,腫翹的乳尖在腹上彈跳剮蹭,堅(jiān)軟與鋼硬相互碰撞,就像水與石,激流與堤壩,女人的柔韌和男人的霸道相對,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形成鮮明的反差和對比,刺激地腎上腺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