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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銀幣一磅的惡魔在線閱讀 - 6- 它的肌rou在你用力捅進它體內(nèi)時繃緊,鼓起,海浪一樣活動

6- 它的肌rou在你用力捅進它體內(nèi)時繃緊,鼓起,海浪一樣活動

    神父將一生奉獻給神,選擇侍奉神靈之人不得投身婚姻。

    婚前與女性發(fā)生性關(guān)系是不對的,男人與男人交媾是不對的,在魅魔剛在富人之間流通時,你的父親還告誡過你不得與那種美貌骯臟的妖物相交。但177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并且顯然并非魅魔。

    沒人說過,你不可以cao它。

    你看了看浴缸又看了看地面,思忖片刻,離開了浴室。你拿著塑料布回來,把它鋪在浴室的瓷磚上,鋪了兩層。177的喉結(jié)動了動,剛才那副焦躁的表情已經(jīng)消失得一點不剩,只剩下一片空白。

    你調(diào)整了鐐銬的位置,把177從浴缸里牽出來,安置到塑料布上。你把連接著它項圈的鎖鏈固定在水泥柱上面,松緊適度,不會讓它被小幅度的位移勒死,也不容許它移動到塑料布外面。污跡在法袍上不太容易清洗,你脫掉了長袍,留下里面的衣褲。襯衣與褲子顏色都很淺,但都比較貼身,注意一點的話,并不會被沾染。

    177跪趴在地上,手肘撐著地,像一條狗。你脫法袍的時候它老是回頭看你,等你挽起袖子,跪到它分開的雙腿之間,扶住它的腰,它便把頭埋了下去,抵著自己的前臂,不再看你了。

    你的父親并非生父,他也是你的老師,一名虔誠的神父——因此想也知道,你從未從師長那里聽到什么“小鳥與蜜蜂”的故事。理論上你知道孩子從何而來,具體過程要如何cao作則毫無頭緒。但是巧極了,你知道怎么cao惡魔。

    你在戰(zhàn)場上待過許多許多年。

    那扇門沒有鎖,你站在雜物間的臺階上往下看,士兵們圍成一圈,喘息聲粗重如野獸,惡魔跪趴在中間?!皨尩?,開始長回去了!”你聽見中間的士兵大聲抱怨,他隨手抄起掃帚,把掃帚柄捅進了那惡魔血淋淋的雙腿間。

    要鋪上塑料布,士兵們不用打掃雜物間,你則需要在事后打掃浴室。177跪的姿勢很對,你的位置也很對,掃帚柄太長,用起來不方便,你用藥杵取而代之,粗細差不多。

    它在藥杵壓進xue口時小小吸了口氣,可能因為藥杵是石質(zhì)的,跟掃帚柄不一樣,表面比較涼。它屁股上的肌rou緊繃得像巖石,片刻后又放松了一點,可xue口依舊緊閉,被戳得下陷,就是不打開。你的另一只手掰開它的臀瓣,確定你插對了地方,然后再一次用力,把石杵慢慢壓進去。

    你費了不小的力氣,用力到你又一次懷疑士兵隨手抓的掃帚是不是有什么玄機。他當(dāng)時看起來沒那么費力,是因為士兵的力氣比較大嗎?你想起把177帶回來的第一天,它的xue口一樣柔順?biāo)绍?,只用手指就能輕松打開。啊,差別在這里。cao惡魔是一項群體活動,你要一個人來,自己就得多花費一些時間和力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177的后背又滲出了汗,它的肌rou輪廓畢現(xiàn),亮晶晶的,像被涂了一層油。xue口終于被捅開了,才插進一半就僵在了那里,像被臀瓣咬住了似的。你把藥杵抽出來一點,再次往里頭壓去,借著這一小段助跑,這一次藥杵插得更深,幾乎全部進去了。177被這一下沖刺撞得向前沖去,它差點滑倒,脖子上的項圈因此抽緊。

    它匆忙再度支撐起身體,咳嗽起來。你想著要不要把鎖鏈放松一點,又覺得沒多少必要,畢竟你不會看著它在一根低矮的水泥柱上吊死。你把藥杵向外抽,剛才用全力抗拒的xue口又在全力挽留,石頭被黏膜膩住,宛如陷入柏油。等你終于把它抽出來,藥杵表面發(fā)溫,已經(jīng)被煨暖了。

    177一聲都不吭。

    你意識到這會是一項艱難的工程,像開墾一片堅硬的土地。你得反復(fù)拉扯那個肌rou環(huán),像對待一根太緊的皮筋,可能需要造成一些撕裂。那樣的話,又需要一段時間來休養(yǎng)了,那些士兵肯定不用考慮這個,惡魔對他們來說是一次性消耗品,隨處可見。177卻是你的。

    你福至心靈,想起了什么。

    與藥杵配套的藥缽邊有一瓶半透明的藥油,你將之拿來,涂抹到石杵上。石頭質(zhì)地的東西在油光下發(fā)亮,前端滑膩得像一尾泥鰍。這一次,它比剛才容易進去多了。

    的確如此,你是對的,生銹的機器要上油啊。你涂抹了更多藥油,在這濕滑液體的幫助下,藥杵的進出變得順暢起來。你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藥杵與xue口之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銜接處打出一小層白沫,溢出的液滴順著177的股縫滴落。

    差不多了,至少你覺得差不多了。你的眼睛一直盯著被翻弄的那一小塊看,粉紅色的腸rou露出一點點,鉤子一樣鉤著你的目光。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盯著看,惡魔的內(nèi)臟和魚的內(nèi)臟有多大差別呢?你拔開自己的目光,轉(zhuǎn)而去看177的后背,它的肌rou在你用力捅進它體內(nèi)時繃緊,鼓起,海浪一樣活動。你暗自覺得這像天主受難雕像的后背,如果你父親知道你竟然這么想,他難免要痛心疾首。

    你拉開褲子拉鏈,掏出自己的性器,發(fā)現(xiàn)它硬了起來,像每天早上一樣。你拔出藥杵,放到一邊,學(xué)著那些士兵擼動了幾下yinjing,扶著它,替換了藥杵。

    你感到頭皮發(fā)麻。

    177的內(nèi)壁包裹著你,灼熱,緊致,因為藥油而濕滑。你只頂進去一個頂端,那要命的熱度就從你的脊柱底部燃起,強烈得讓你坐立不安。你下意識要默誦經(jīng)文來集中精神,你的腰卻像有自我意識,往前猛地一頂。

    你的整根yinjing一下子埋到了177體內(nèi),從頭到根部,它的臀瓣貼著你鼓脹的睪丸。仿佛有一個閃光彈對著你的臉砸了下來,你感到大腦一片轟鳴,眼前無數(shù)個白色光點炸成一場煙花表演?!叭艿闹靼 蹦忝摽诙?,神名像鞭子一樣抽上177的脊柱,它抽搐起來。

    它的體腔收縮,那柔軟甜膩的內(nèi)壁猛烈地吮吸著你,從未感知過的強烈快感沖上你的腦門,轟隆一聲炸開。你是個好學(xué)徒,你是個好神父,自褻是不對的,你用冷水處理每一次晨勃,而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初次體驗顯而易見太過了,哪怕對你來說。你聽到了火焰劃破空氣的嗡鳴,惡魔的火球砸落在你身邊,沖擊波將你掀起再重重扔到地上。你頭暈?zāi)垦#矍耙黄瞻?,耳鳴持續(xù)不斷,同時看見了天堂與地獄。

    你又想起那一天來了,那群士兵最終發(fā)現(xiàn)了你,雜物間一時間悄無聲息。他們盯著你的樣子,讓你想到自己闖入惡魔們進食現(xiàn)場的那一次。你覺得有趣,一群惡魔圍著一具人類尸體的光景,居然和一群人類圍著一只惡魔的場景如此相像。

    你的師兄從士兵之中走了出來,他慌亂地整理著法袍,對你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啊,啊,以諾,你怎么在這里?他說。你告訴他父親正在找他,他看起來更加慌張。

    “那不是人!”他說,慌忙比畫了一下,“只是惡魔士兵,吞噬我們兄弟姐妹的邪靈!這不是,這不是什么縱欲,這是審判,對,這是審判!它們殺戮我們的兄弟,強暴我們的姐妹,難道我們不能對它們做一樣的事嗎?這是公道的!這是驅(qū)除害蟲!”

    你什么都沒說,師兄的聲音卻越來越響亮,仿佛自顧自憤怒了起來似的。他的眼珠骨碌碌亂轉(zhuǎn),淺薄的怒氣浮在上面,像霧氣那樣一吹就散。他的鼻子上沁出了油膩膩的汗,他彎下腰與你對視,低聲下氣道:“別告訴老師?”

    你正在大口喘氣,幾乎趴到177身上。177也在粗重地喘息,因為剛才被圣言鞭笞——神之名諱在足夠訓(xùn)練有素的神父口中也能充當(dāng)圣言驅(qū)魔。你對此感到抱歉,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舌頭跟雙腿一樣發(fā)軟,一時間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舌頭上出現(xiàn)了一絲甜味。

    別告訴老師,你的師兄說。你不知道為什么要隱瞞——圣書上又沒說過不能cao惡魔——但你點頭了。你的師兄如釋重負地笑起來,他想到什么似的,匆忙摸索起口袋,掏出一顆糖,塞進你手中。

    “我們說好了,誰都不說!”他扯出一個巨大的笑來,你暗自覺得他的面皮都要為此抽筋了。

    那是一顆奶糖,像巧克力一樣,也屬于軍需品。它可以勉強填一填士兵的肚子,更重要的是安定士兵與難民的精神,在物資永遠不足的戰(zhàn)場,這很重要,所以應(yīng)當(dāng)交給有需要的人。你不餓也不需要鎮(zhèn)定精神,所以你不應(yīng)該吃糖,出于享樂的消耗是不對的。你很清楚這一點,只是偶爾,看著你的同齡人滿足地咀嚼糖果的時候,你會感到一絲罪惡的渴望。

    “吃呀!”師兄說,又焦急起來,仿佛你拒絕糖果的行為讓他心煩意亂,“吃啊,吃掉它!”

    他剝開糖紙,把糖塞進你嘴里。工業(yè)香精甜膩的味道在舌尖擴散開,你明明不餓也不害怕,卻忍不住感到開心起來了,這是不對的,可是很甜啊。你舍不得咀嚼,只是含著,而師兄喜笑顏開地把你帶出雜貨間。你回頭最后看了一眼,士兵們也收工了,他們折斷了惡魔的脖子,往它下體開了一槍。即使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也沒人知道它死前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出去沒多久便撞見了你父親,師兄嚇得要死,你嘴里的糖還沒吃完,所以你也嚇得要死。你連忙嚼碎了糖,太過倉促,咬到了舌頭,硬糖的碎片同時扎破了你的嘴。疼極了,甜味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下血。

    你的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的罪行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他懲罰了你,并且讓你留著嘴里的傷口引以為戒。此后小半個月,你都嘗不到一點味道。一直到現(xiàn)在,你再沒有吃過糖。

    你的唾液腺正在分泌唾液,仿佛等待著什么東西落到舌尖上。你的手掌撫摸著177,從后背到腰線,從小腹到大腿。某種沖動讓你想俯身去舔它的脊背,從被發(fā)尾遮住的后頸,一路舔到尾巴的小小斷茬。你知道汗水是咸的,卻覺得177嘗起來會很甜,像一顆巨大的奶糖。

    你想伸出舌頭,又怕嘗到疼痛與血。

    無論如何,你再度勃起了。

    當(dāng)晚你在浴室地面上cao了它四次,到后來你覺得自己的腦子塞滿了棉花,不知道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只是完全停不下來。完事后你解開177的鏈子,準(zhǔn)備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從地上拉起來時,它突然笑了。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的、仁慈的、虔誠的神父。”

    你等待它的下文,但177只是搖著頭,用它沙啞的聲音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