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要生了!難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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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六,乞巧節(jié)的前一天,岑琰想著許久沒出門了,自己最近身體也還不錯,就想趁著孩子還沒出生,在乞巧節(jié)這天晚上讓褚容思陪著出去走走,看看熱鬧。 早上岑琰還未醒褚容思就早早走了,岑琰就想等晚上他回家再說,可這一等就等到了亥時正,褚容思才姍姍來遲,而且滿身酒氣。 岑琰見他如此,趕緊撐著腰走上前去,關(guān)切的問:“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褚容思雖有酒意但卻沒醉,見岑琰過來怕熏到他,趕緊后撤了兩步,“有些應(yīng)酬。倒是你,都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我身上味道不好聞,別熏著你,我去洗洗?!?/br> 說著就要往外走,岑琰不放心,怕他醉了沐浴會出事,就也跟去了浴房。岑琰雙胎在腹,撐腰托肚的,自然走得慢。 等他進(jìn)浴房的時候,褚容思沒有用浴池,而是已經(jīng)進(jìn)了邊上的浴桶泡澡,衣服被他扔的滿地都是。 岑琰無奈的笑了笑,撐著腰慢慢蹲下把衣物撿起來,撿了外袍撿里衣,好不容易收拾干凈,撐撐腰剛想坐下,就看見地上有個香囊。 岑琰托著肚子將那個香囊撿起來拿在手上,有些怔忡,香囊還往外散著淡淡的香氣,這明顯是女子之物,絕不會是褚容思自己的,那又會是誰的呢? 岑琰握著香囊的手越握越緊,就這樣愣愣的回了臥房,坐在外間椅子上,腦子一片空白。褚容思擦著頭發(fā)進(jìn)來,見他這副模樣有些疑惑。 “怎么坐在這兒?天色很晚了,你身子沉,早些安置吧!還是你有事要同我說?”岑琰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看得他有些發(fā)毛,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岑琰看著他,緩緩伸出手,將那個香囊放在了桌上,淡淡的問:“子玠,你告訴我,這香囊,是哪來的?” 褚容思看見那個香囊,下意識去摸身上的紳帶,之后才想起來剛剛洗澡時已經(jīng)脫了。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又將桌上那個香囊拿走,重新放在外袍里。 岑琰見他珍而重之的樣子,只覺得心痛如絞,“你竟這么重視這個香囊,可是你心愛的女子送與你的?” 褚容思有些訝異,解釋道:“豫瑾你胡說什么呢?我只有你一人,哪有什么心愛的女人?至于這個香囊,我還有用處,等事了了我就扔了,好不好?” 岑琰對他這番話卻并不買賬,“你只有我一人?那這個香囊是怎么來的?什么事需要扯上女子的香囊?”一聲聲質(zhì)問,讓褚容思無話可說。 岑琰見他不說話,更是覺得他就是因為自己此番有孕,無法與他歡好,厭了自己,就在外面找了相好的。 他斂下神色,托著因心緒不寧而顫動的巨腹,往前走了兩步,拉住褚容思的衣袖。輕聲道:“子玠…別不要我,我只有你,別不要我…” 聽著他低訴衷腸,褚容思更是手足無措,“我怎么會不要你,我也只有你啊,真的沒有別人,只是有些事現(xiàn)在我不能說,等能說了,我一定好好跟你交代!” 說著話就拂開岑琰攥著他衣袖的手,想轉(zhuǎn)身去扶岑琰上炕休息,他力氣大,這一拂手又突然,岑琰一下沒站穩(wěn),就往旁邊倒了去。 褚容思眼看著他往旁邊跌去,想拉住他,卻沒來得及,八個多月的雙胎孕肚正好磕在椅子把手上,向內(nèi)凹陷了一大塊,岑琰當(dāng)即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呃啊——!” 眼看妻子遭此大罪,又往地上跌去,褚容思一個箭步把人抱在懷里,手撫上岑琰剛剛遭到重創(chuàng)的孕肚,“豫瑾,怎么樣,肚子很疼嗎?” 岑琰手托著肚子,他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兩個孩子踢破了,靠在褚容思懷里,不住痛吟:“呃…好疼…哼…肚子…我的孩兒…啊…” 很快岑琰就感到身下出現(xiàn)濡濕感,他在褚容思懷里看不到,就以為是剛剛的撞擊把羊水撞破了,可褚容思卻清楚的看到,岑琰兩股間蔓延開的不是羊水,而是汩汩鮮血! 褚容思立刻慌了神,趕緊把人抱到炕上,又喊人進(jìn)來,“云君、湯圓!快進(jìn)來!” 兩人就在門外值夜,一聽主君喊他們,趕緊進(jìn)來,就看見外屋地上一大灘血跡,兩人都有些呆愣。 “別愣著了,湯圓去前院把林大夫請來,再叫人請去請孝阿爺和禮爺爺,快去!”褚容思耳邊不斷響起岑琰的慘叫:“呃…好疼…子玠…我痛…哼…” 褚容思不斷親吻他的發(fā)鬢,低聲自責(zé)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當(dāng)初我就不會接這個任務(wù)了!豫瑾,你一定要好好的…”說著竟哽咽起來! 岑琰雖痛得要死,但心神卻很清醒,聽到“任務(wù)”兩字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誤會了,又見他竟要哭了似的,就覺得有些心疼。 握緊褚容思拉著自己的手,“子玠,我相信你!嗯…你放心,我和孩子們…哈…哈…都會好好的!”褚容思見他振作,忙不迭點(diǎn)頭。 岑琰使勁向下推擠孩子,可他羊水未破,產(chǎn)口未開,孩子又怎么能娩出來呢?除了身下涌出更多鮮血,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剛好此時林大夫到了,看見岑琰身下的血跡,趕忙過來把脈,問清是怎么回事之后,就掀開了岑琰的里衣,將顫動的胎腹露出來。 見上面已經(jīng)紫青一塊,搖搖頭,趕緊施針,不一會兒肚子上就被扎的都是銀針,但的確見效極快,很快岑琰身下的血就止住了。 施完針,林大夫也沒閑著,“唰唰唰”寫就兩張藥方,就讓藥童帶云君去前院抓藥了,還囑咐后到的青雨去廚房給岑琰弄些紅糖水來。 雖說血止住了,但情形依舊很糟糕:產(chǎn)夫失血過多,且不是自然臨產(chǎn)而是腹部遭到外界撞擊所致,產(chǎn)口未開,胎兒位置依然很靠上,兩個胎兒又都胎位不正,林大夫覺得自己的頭這下真的要被薅禿了! 褚孝楠一家來的也不慢,安楊夫夫倆也被折騰醒了,安楊讓元宵和青團(tuán)哄著孩子們繼續(xù)睡,自己則去迎著禮叔一家。 禮叔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不年輕了,這深更半夜的被吵醒,也是不舒服,不過到底是人命關(guān)天,阿禮很快就到了,被安楊帶進(jìn)了內(nèi)室。 阿禮凈手之后就將手覆到了岑琰躁動的胎腹上,按揉一番探了探胎位,這番cao作立刻引來的岑琰的痛呼:“嗯…別按…啊…疼…” 兩個孩子一個橫在上面,不過雙胎容易出現(xiàn)這種情況,禮叔倒也沒有太驚訝,可另一個孩子因為撞擊,胎位也產(chǎn)生了挪移,而且還及其靠上。 檢查一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羊水還沒破,正胎還來得及。禮叔道:“好孩子,一會兒你要忍住,別著急著向下用力。兩個孩子胎位偏了,得正過來才好生?!?/br> 岑琰點(diǎn)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臉色蒼白,唇色慘白,失血過多讓他流失了大量精力,禮叔見他如此,怕他撐不住,先讓他喝了一碗紅糖水,又將蒸煮過的軟布壓在他嘴里。 之后就上手推腹正胎,“唔…嗯…”才一下就讓岑琰覺得備受煎熬,忍不住發(fā)出悶哼,不自覺的往上挺起碩大的孕腹,攥著褚容思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禮叔無暇管他,一下下順著他的肚子,胎兒的踢打也越來越激烈,岑琰圓隆的孕肚不住變換著形狀,“呃…哼…”終于,岑琰受不住,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見妻子失去知覺,褚容思憂心,怕他出什么意外,就想將他喚醒,禮叔卻阻止了他。 “昏過去也好,現(xiàn)在正胎,不用他非得醒著,能昏過去就讓他歇歇精神,等要生了自然就痛醒了,讓仆人再去弄些參湯來吧,我怕他一會兒挨不過!” 果不其然,隨著禮叔的推腹,宮縮逐漸密集起來,岑琰昏睡了不過兩刻鐘,他很快就被痛醒了。 嘴里原本咬著的軟布,在他昏睡時就被褚容思拿走了,嘴中再無阻礙,岑琰立時呻吟出聲:“??!子玠…我好疼…肚子…嗯…子玠…” 此時他靠坐在炕上,全身未著寸縷,只在身上蓋了一床薄被,隆起的肚腹將被子撐起一個飽滿的弧度,而被下的雙腿大開著,露出產(chǎn)口。 隨著一陣強(qiáng)有力的宮縮,岑琰股間出現(xiàn)一陣濕意,他的羊水破了。 在推腹正胎的時候他的產(chǎn)口已經(jīng)開的差不多了,此時隨著羊水流出,宮縮不斷加強(qiáng),他不住挺身用力,向下推擠腹中胎兒。 可他不是瓜熟蒂落,而是被撞擊引發(fā)早產(chǎn),孩子胎位靠上,根本沒往下走多少,推擠許久,一張一合的產(chǎn)口卻什么也沒出現(xiàn)。 如此推擠半個時辰,產(chǎn)程卻沒有進(jìn)展,產(chǎn)口也只有羊水不斷流出。而岑琰所剩不多的精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禮叔知道這樣肯定不行,本來岑琰肚子里就有兩個胎兒,這第一個孩子還未露頭,羊水就流失不少,到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沒有體力、羊水流失,只怕會更加艱難了。 狠狠心,禮叔雙手使勁按上了岑琰的腹頂,用力往下推去。岑琰爆出一聲慘叫:“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