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錄像(群交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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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比起井下的活,地面的活要簡單不少,寫寫報告,檢查一下儀器設(shè)備什么的。這些清閑的活兒以前都不會給陳時移,不過他被大領(lǐng)導問話后,也終于輪上了他。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隊長把陳時移叫出辦公室,吩咐他去趟豪遠,給昨天一起吃飯的那個領(lǐng)導送點資料。 陳時移一言不發(fā)的接過袋子,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出了礦區(qū)。這種在領(lǐng)導面前露臉的機會并不多,但他沒問隊長為什么要他來送,他隱約知道答案。 陳時移的目的地是1008房,一個多媒體辦公用房間,隔音效果較其他普通房間要更好些。 他摁了門鈴,靜候在門外。 五分鐘后,門緩慢的打開,低沉的男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 “進來,找個位置坐吧?!?/br> 陳時移把袋子放在范天晟面前的桌子上,讓他確認一下里面的東西對不對,而后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座位安靜坐下。 范天晟看都沒看那些東西,看似普通的和陳時移閑聊起來。 “我聽王隊說起過你,你家情況很復雜,家里父母都得了病。不會感覺負擔很重嗎?照顧兩個老人,還得下井在一線工作,很危險的吧。” “沒有,我父母現(xiàn)在在老家住著。”陳時移謹慎的回答著,沒有多說什么。 “錢局一直很關(guān)心掛念一線工人的生活保障問題,經(jīng)常說要解決你們的后顧之憂,這樣才能確保煤礦的安全生產(chǎn)工作。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下京城的名醫(yī),有時候這種事情吧,沒有門路不好辦。需不需要我?guī)兔??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認識京城的院士專家,不過他們不太好請,一年只做那么幾臺手術(shù),有時候還要求病人的情況足夠復雜,這樣才有做手術(shù)的價值?!狈短礻纱蚱鹆斯偾?,臉上掛著副斯文儒雅的微笑。 “謝謝您的好意,我相信的。就是我這個人不太聰明,您有什么話可以直說。” 陳時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而后把視線放在了他的手上,語氣很平緩,甚至有些生硬的回答。 范天晟有點意外,他這個餌并不明顯,為了不讓陳時移生疑,還開了個玩笑。但陳時移的反應明顯太過警惕,不太像那些普通的鄉(xiāng)下人。 難道……昨晚他沒醉,聽到了他和小魚的談話? 范天晟眼睛微瞇,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了幾下。 “昨晚看到你的內(nèi)人,叫王小魚對吧,感覺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我過去虧欠他挺多,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想補償他,不過因緣巧合,沒有什么機會。即便兩人只是看著有點像,我都想盡我所能的幫一下。你不要誤會什么,我認識的那個故人……”他一字一頓說,“不是女人。” 沒等陳時移回答,范天晟換了副略顯輕松的語氣繼續(xù)說。 “我只不過想請他吃頓飯而已。但我覺得吧,總也得征求一下老公的意見,不然太過唐突,你意下如何?” 陳時移又快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不起,我老婆內(nèi)向,不喜歡和不熟的人講話?!?/br> 范天晟笑了笑,“和我的那個故人性格相反誒,我那位故人,可是相當受歡迎呢。你想不想看看?我雖然感覺兩個人很像,但畢竟昨晚只有一面之緣。要不還是由你來判斷一下,我的感覺到底準不準?” 說罷,范天晟晃了晃手里的遙控器。 多媒體辦公用房間正中,是一塊巨大的白色幕布,陳時移剛進房間時,并不認識這是什么東西,沒有細看??煽吹椒短礻傻膭幼?,他猛的意識到什么,再仔細觀察那塊好像什么都沒有的幕布中央,隱約有個淺淡的三角符號。 陳時移的表情在進屋后第一次有了變化,他像是看到什么離譜到無法相信的抽象事物,死死的瞪著范天晟。那視線停了至少三分鐘,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你放吧?!?/br> 范天晟摁下了播放按鈕,順帶關(guān)了幾盞燈。 —— 視頻是在一間很大的臥室里拍的,鏡頭里先是幾個赤裸上身、圍著浴袍的男人,年齡各異,正在聊著什么,而后進來三個人,一個燙著大波浪,身著包臀裙的性感女人;一個染著褐發(fā),上身漁網(wǎng)服,下身搭配鉚釘短褲的妖氣男人;最后一人是一頭過耳黑色直發(fā),脖子上戴著兩指寬的黑色蕾絲choker,上身是個同色抹胸,下身穿著寬松工裝褲,看著又颯又美。 見他們來了后,拍攝視頻的男人在攝像頭后大聲招呼著。 “齊全了啊,男人阿凱、女人媞娜、還有一個雙性人,我們的大寶貝,夜宴頭牌,貪吃小貍貓心月!” 幾個人頓時亂哄哄的吵了起來,表情極為興奮。 那人繼續(xù)說:“別吵別吵,今天比什么?。烤捅刃脑履懿荒鼙劝P和媞娜吃的都多,怎么樣?射一次畫一道,筆在桌子那里放著,你們自個兒記著點啊。趕緊的,我憋不住了?!?/br> 他的話音還沒落,那幾個人便圍在三人身邊,開始動手扒衣服了。圍在“心月”身邊的人最多,但他個子很高,鏡頭依舊能越過那幾個人的頭頂拍下他的臉。 他的眼神極為漠然,仿佛那些撕扯著他衣服人并不存在。但很快,有個紋身男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他,拽著頭發(fā)逼迫他低下頭,張嘴含住那根紫黑色的yinjing。 “心月”眉頭蹙起,緊緊抿著嘴唇,臉扭到了一邊。那人用yinjing在他臉上拍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后,很不滿的喊了句。 “把那個拿過來,媽的,一個臭婊子,每次都他媽得上‘家伙’才樂意干活,cao!麻煩死了?!?/br> 而后有人給他遞了個瓶子,他捏著“心月”的嘴灌了進去,煩躁的等待著。 倒不是他樂意等,而是整個房間里,沒有他的位置了。 媞娜早已扭著腰被兩個人一前一后cao干著,阿凱那里人最少,但他不想cao屁眼,想好好玩玩這個稀奇的雙性,只能等藥性起來。 “心月”的女xue被一根jiba快速cao干著,旁邊還有個人試圖插進根手指,試圖擴開一個縫,把自己的jiba也一起塞進去。胸口上,那對渾圓飽滿的奶子上,有個人把那對大奶子擠出深深的溝,在里面放肆的抽插著。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啪啪的rou體擊打聲,和阿凱高昂尖細的呻吟聲。 等了十幾分鐘后,紋身男看到“心月”眼睛里透出些迷朦水汽,漂亮的嘴唇微張,開始緩慢的喘息,知道藥性起來了,便捏著“心月”的下巴,把自己那根丑陋的黑jiba塞進了“心月”的嘴里。 “心月”的皮膚極白,和那幾個圍在他身邊的人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室內(nèi)暖黃燈光的照射下像是在發(fā)著瑩瑩微光。第一個caoxue的人很快完事了,拿起根黑筆在“心月”白嫩的腿根上畫了一道橫線,而后那個試圖雙龍的男人開始cao干。 第二人的jiba不大,以前都只愛雙龍,或者cao處女,可遇到“心月”后,他深深迷戀上了“心月”的小逼。不管cao多少次還是那么的緊窄至極,能把他的小jiba完全包裹住,讓他次次體驗和開苞差不多的快感。 紋身男還在“心月”的嘴里抽插著,他摸著“心月”光滑細嫩的皮膚,看著自己的家伙在那張紅潤的小嘴里進出,想象著“心月”平時那副冷傲的模樣,興奮不已。 射在“心月”嘴里后,他才大聲問了個問題:“嘴里的算不算次數(shù)啊?!?/br> 第一輪發(fā)泄過的在床邊點著煙,嘻嘻哈哈的說當然不算,又嘲了他幾句交代的真快。紋身男不爽起來,走到小jiba的身邊,擼了幾下jiba,嘗試雙龍。 小jiba給他讓出點空間,兩人努力了會兒,換了幾個姿勢,終于塞了進去?!靶脑隆卑Ш苛艘宦?,似乎恢復了些意識,又咬著嘴唇把剩下的聲音咽了下去。 —— 看到鮮血從“心月”的兩腿間流下后,陳時移再也忍耐不住,他低頭捂著嘴,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 “你、你們就是這么對他的?!” 范天晟摁下停止鍵,慢慢地說:“我還以為你會在剛開始就讓我停下呢。怎么,看得還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