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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之后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我早就說過,要把一個人存在的痕跡抹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有宋清寒的日子我過得舒舒服服,有課上課,沒課就待不是在寢室看電影打游戲就是去圖書館。偶爾參加社團活動,閑著無聊報名了學生會,沒想到真通過了面試被招了進去。

    忙碌的生活是最好是麻醉劑,讓我的大腦不再有空去搜刮那些可憐巴巴的回憶自怨自艾。我有了新的朋友,也許不久后會有一段新的感情——唯二知道宋清寒的我和孟寧也不會故意聊起過去,長此以往,他會漸漸淪為我生命里的陌生人。

    我媽的氣色越來越好,每個月都準時去看周叔。每次看完都要給我打視頻電話,說他在獄里表現很好,減刑有望,抱怨他比以前瘦了,也不知道里面伙食好不好,我負責在她埋怨時貼心安慰她。一次我媽突然問起我有沒有談新的對象,這話問得猝不及防,我說:“有了就給你帶回家,著什么急?!?/br>
    一放寒假孟寧就趁大家各回各家前請我們吃了頓海底撈,來紀念他買來還沒捂熱就趕上突擊檢查被收了的空氣炸鍋。

    晚上海底撈外排了長隊,人頭攢動,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邊刷著搞笑視頻。孟寧突然戳了戳我,指著九點鐘方向讓我看過去——是宋清寒和他的同學,看樣子也在排海底撈。

    茫茫人海里兩個人相遇的概率那么小,怎么就我天天倒霉碰上他?在他發(fā)現我的目光前我立馬移開視線,欲蓋彌彰地說:“誰啊,不認識。”

    巧合不止于此,他就排在我們后面一號,他的同學還和王浩認識,兩個人攀談起來,好比認親現場。終于驚動了宋清寒,他看向我們這,像是有些意外,目光投向我。我過去太了解他了,低著頭都能想象出他每一個表情神態(tài)。

    他不來找我麻煩,我就能把這視作一次偶遇,過完今天就忘記這茬。

    卻沒想到因著王浩和他朋友的關系,他們四個人直接坐在了我們桌隔壁。我和宋清寒只隔著一條過道,全程我不曾往他那看一眼,泰然自若地和孟寧他們聊著天。

    好好的一頓火鍋也吃成了煎熬,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總讓我渾身都不舒服。等他們吃飽喝足要走了我才松下一口氣,我們在路邊各自打車。我本來定了后天的機票,我媽卻說她到這邊來陪我過年,讓我好好招待她。

    三個舍友都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這里離我家不遠,我也轉身打算直接走回去,身后傳來宋清寒的聲音,他叫住我:“許如昭。”

    我腳步不停,繼續(xù)裝聾作啞。他追上我,匆忙解釋道:“我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你?!?/br>
    “哦,”我點點頭,扯開他的手臂,“我本來就沒覺得你是故意的,你不用多想。”

    他說的是真是假,又是懷著什么目的什么心情——這些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更何況我也一點都不想知道。但凡他懂我的意思,就不會跑來跟我解釋,我又何必在這跟他雞同鴨講。

    “腿好了嗎?”我問。

    “嗯。”

    “那行,我走了?!蔽覇畏矫嫦蛩鎰e,走了很久才敢回頭,這條街上只剩下過路的行人,再也看不見宋清寒了。

    我在家里埋頭睡了半天才開始收拾東西,為即將到來的新年做準備。我媽發(fā)了條信息說飛機晚點,要遲點過來。宿舍里已經有人回到家,在朋友圈發(fā)了張老媽做的菜,我順手點了個贊,也忍不住想念我媽做的飯菜。

    晚上八點她悄悄開門進來,我正坐在沙發(fā)上吃泡面,猛地看見我媽還被嚇得不輕。她把我弟抱到沙發(fā)上,看見我就是一頓罵:“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一天天吃這種垃圾食品是吧。”

    我立馬把廚房和冰箱讓給她,勤勤懇懇地幫她洗菜打下手,不禁感嘆道:“媽你怎么這么好?!?/br>
    “想報恩就給我學著點,別天天吃那種不利于消化的東西。”

    我問她今年怎么不回老家過,她只說是不想見家里那群親戚。其實我知道她還有個沒說的原因——周叔不在,人再多她都沒法高興起來。

    我用一顆糖把我弟勾引到身邊,細細地打量他,看來我不在的時候又長了不少。他的上半張臉隨了周叔,下半張臉像我媽,我媽聽見后十分刁鉆地問我:“哪一半更好看?”

    “都好看?!蔽铱衽鸟R屁。

    我媽在的這幾天我每天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每天生活健康規(guī)律宛如退休老大爺,晚起半小時就能挨上一個小時的臭罵。這是第一次只有我們三個人的年,幸好我最重要的親人依然在身邊,思念不再漂泊無依。我給我媽倒了半杯紅酒,舉起杯向她敬酒,對她說這一年辛苦了,明年我們都會越來越好。她的眼角淚光閃爍,我看著她,隨即仰頭一飲而盡。

    我媽也是忙里偷閑才帶著弟弟來這陪我過年,店里生意都交給了別人,年初三就要趕回去幫忙,我送她到機場,沒人再管著我?guī)c睡覺幾點起床了,我的心卻感到空了一塊,莫名的失落。

    宋清寒幾天之后提著幾袋子東西來敲門,我拿膝蓋頂在門縫里,回了一句新年快樂,讓他帶著這些東西一起離開。他不高興回去過年我多少也能料到,照宋清寒家的關系,聚在一起遲早要掀翻天花板。

    過去我心疼他,想要給他一切缺失的愛,現在我跟他無親無故,沒有義務再對他好聲好氣。他是可憐,難道別人就不可憐了?我要是縱容他再次靠近我,誰又來可憐我,可憐我的親人?

    換位思考,宋清寒放不下我只是因為他從小一帆風順,除了家庭關系差點外要什么有什么,只在我這碰過釘子,自然不甘心。

    但我不想去理解他。

    只是宋清寒力氣到底還是比我大,他推開門,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副手銬,把他的一只手和我的手拷在一起。我被鎖在了他身邊,問他又在發(fā)什么瘋,宋清寒卻低頭跟瘋狗似的吻過來。

    我咬著牙躲開他,他便拿空下來的手捏住我的下巴,痛得我不得不張開嘴,被迫接受這個粗暴的吻。他不放過我口腔的每一處,我嗚咽著要推開他,大腦下一秒就要缺氧,手卻被鎖在一旁無法掙開。在他離開時猛地咬了他的舌尖一口,很快就嘗到血絲的腥味。

    宋清寒摸了摸舌尖的傷口,看著指腹上的血,又把血慢條斯理地抹到我嘴唇上,“只有這樣我才能好好看看你。”

    “我讓你松開我,”我沖著他罵,“你聽不懂人話嗎?”

    下一秒,他猛地打上我后腦勺,我在劇烈的疼痛里瞬間失去了意識。

    我昏昏沉沉地睜開眼,卻發(fā)覺身處在陌生的房間里,腳被自墻角延伸的鎖鏈牢牢拷住,只夠在這個房間里行動,身上的手機也被人拿走了。后腦勺依然殘留著鈍痛,我記起昏迷前的事情——這里是宋清寒家。

    他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看見我醒來便笑了笑,坐到我身邊,手一下一下撫著我后腦勺,問我還痛不痛,仿佛剛才打暈我的人不是他。

    “昭昭,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他們的手還伸不到那么長。”

    我躲開他喂過來的粥,諷刺道:“你每次都這樣說,我信你了,可是結果呢?你讓我怎么相信你?!?/br>
    粥碗被我一用力就推到地上,碎成好幾瓣,宋清寒眉毛皺都沒皺,只是彎下腰一片片地撿起碎渣,不小心割破了他的手心也不在乎,清理完地上的湯水,又盛了一碗拿進來。

    這一次他強行把粥全部灌進我嘴里,威脅我再敢鬧脾氣就卸了我的下巴,米粒嗆到氣管里,我咳到眼淚都出來,把床頭柜上的花瓶扔到地上,碎在他腳邊。他站在那里,眼神依然溫和,我崩潰地問他:“宋清寒,你還想把我逼成什么樣!”

    他抬起腳就踩在一塊花瓶的碎片上,腳底很快被劃開出了血,將玻璃染成血紅色。我頓住呼吸,看著他不要命地自殘,直到我開口喊了他的名字,他才滿意地移開腳,可憐兮兮地對我說:“很痛?!?/br>
    猙獰的傷口里卡了玻璃碎渣,他永遠都在用瘋狂的行為傷害自己,而我一次又一次地心軟,徹底輸給了他,抽著氣罵他:“……你去死吧。”

    宋清寒被我趕去了醫(yī)院處理傷口,走之前把門反鎖上,讓我無法逃出這個房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待幾天。”他對我說。

    晚上回來他的手心和腳掌都纏好了繃帶,帶著外面打包來的飯菜,我長了記性,再怎么生氣也不打算絕食明志,在他想要喂我前搶過碗開始吃。

    我躲開他給我擦嘴的手,直直看著他,“說吧,你想要關我?guī)滋?。?/br>
    “很快。”他把頭埋在我胸口,給了我一個強迫性質的擁抱。

    之后幾天我被他限制了自由,不能踏出這里一步,他仿佛極度享受照顧我的感覺,什么事都親力親為,就連我要上廁所都在一旁看著。我讓他滾出去,他就委屈地解釋怕我翻窗逃跑。

    我自知無力跟他抗爭,就當換了個地方過寒假,處處刁鉆他,把他買來的禮物全部扔進了垃圾桶,宋清寒面色如常,就像是永遠不會生氣。

    我的手機在他手里,他蠻橫無理地替我謝絕了一切邀請出門的短信,甚至同社團的同學語氣稍微活潑了點,宋清寒就一遍遍逼問我是不是喜歡對方。

    “我喜歡誰,跟誰談戀愛跟你有關系嗎?!?/br>
    宋清寒理直氣壯道:“我?guī)湍悴榍宄麄兊谋尘埃獾媚闶茯_。”

    有一天我在衣柜里翻出了那枚高三時我送給他的戒指——他把那枚廉價的戒指包裝了好幾層,藏在最底層。我看著熟悉的樣式,想起那時自己的滿腔熱情,我的感情都給了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幾欲把它扔出去,剛走到窗口宋清寒就推開門,看清我手里的東西表情突然變了,幾步沖過來搶回去。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強逼著我跟他上床,那是暴力的媾合。草草潤滑過后他的性器便捅進來,我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承受著粗暴的抽送,身體卻在疼痛里找到了快樂,性器不受控制地硬起來,把身下的床單弄得一團糟。他戴上了那枚戒指,用它蹂躪著我的rutou,直到胸口紅痕一片。

    不受精神控制的快感讓我閉上眼不住地流淚,宋清寒卻拿著我過去說過的話一遍遍羞辱我,他問我不是我說的要看著他嗎,為什么浪得像誰都能cao,為什么我要對他那么好又離開他。我搖著頭不去回答他的問題,后xue里的性器卻突然退出去,而后他把我擺成跪趴著的姿勢,帶著戒指的手指伸進去,我突然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往后踹他哭著說不要,宋清寒卻輕輕松松制住我,不停用手指擠壓著那一點,在我抖動著高潮時舔舐我的耳垂,曾經的耳洞已經愈合了,“為什么要摘下來?”

    他又向我宣布:“我把戒指塞到里面去了。”

    我驚恐地看著他,忍不住想到那么小的東西如果拿不出來……我哭求著他快點拿出來,最后他笑著從股縫間扯出一根線,那枚濕潤的戒指掉在床上,我曾經珍之重之的感情就這樣被毀了。

    宋清寒握住我的手,貼著我的額頭懇求:“別離開我,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