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剛被破處的雙性弟弟,花房饑渴求撫慰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見許琳沒有反應(yīng),祁曉臣干脆半蹲了下來,從下往上仔細看著許琳的臉。 書是肯定看不下去了,許琳只能暫時放棄。她往旁邊讓了讓,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 祁曉臣臉一紅,裝作為難地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十分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你認識司雨?”又是一個問題拋來,這次許琳沒有選擇忽視,她“嗯”了一聲,態(tài)度依舊冷漠,想趕緊打發(fā)了他。 祁曉臣似乎在想什么,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想知道我和他是不是rou體交易的關(guān)系?”許琳幫他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祁曉臣被猜中了心事,尷尬了一秒,傲慢道:“這還用想嗎?你肯定和他關(guān)系不一般?!?/br> “嗯,確實不一般?!痹S琳把書放一邊,順著祁曉臣的話繼續(xù)說道:“他cao起來比你聽話多了,我挺喜歡他的?!?/br> “許琳,你……”祁曉臣是個暴脾氣,眉毛用力擰在一起,一張原本好看的臉丑了幾個度。 許琳只靜靜地看著花房里的各色植物,花房內(nèi)的燈光不亮,打在許琳的臉上,柳眉微彎,像是最好的水墨繪成,一雙眸子剔透若水,睫毛微彎,在毫無瑕疵的眼下投落淡淡的陰影。 “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看著我發(fā)呆,你是學(xué)變臉的嗎?”許琳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譏諷。 “你和他也做了?” “我是妓女,和很多人做過很正常?!?/br> 許琳說話很作踐自己,祁曉臣聽得怪難受,別扭地說道:“你很缺錢嗎?” “是啊,”許琳回答得很直接。 “多少錢,大不了我替你還了?!逼顣猿济媛遁p蔑。 “對我而言,不過只是換了個債主,”許琳笑了,“祁曉臣,欠你,我還不如欠別人,司雨把我當(dāng)成喜歡的人,而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尊重過我。” 第一次見面,祁曉臣把她當(dāng)成賣身的妓女看待,第二次見面,祁曉臣在眾人面前羞辱她,第三次見面,祁曉臣對許琳產(chǎn)生了征服欲,無視她的想法霸道地想讓她做女朋友。這種又變扭又黏糊的做法讓許琳十分討厭。比起祁曉臣,她還不如讓司楠做她的雇主,他付錢,她辦事,一個月后,一拍兩散各自安好。 許琳看著祁曉臣窩火的樣子,心情好了很多,她忽然用手指摸了摸祁曉臣的唇,笑著說:“要不,以后我包養(yǎng)你,和上次一個價錢,一次100,畢竟上次我cao得很爽。” 把一個人逼瘋,只需要短短5秒鐘。許琳的手被拍開,祁曉臣怒極,站了起來瞪了許琳好幾秒,卻忍住沒有發(fā)火,他聲音壓抑,咬牙切齒道:“閉嘴?!?/br> “這么生氣嗎?巧了,那天我也是這種感覺,”許琳偽裝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許琳的話讓祁曉臣一下子啞口無言,他盯著許琳,眸底的藍灰色里蘊含著洶涌的情緒,卻又慢慢平靜下來。 下一秒,許琳的手臂被扯了起來,下巴一痛,祁曉臣竟然捏著許琳的下巴強吻了過來。 許琳被祁曉臣差到爆的吻技弄得嘴唇生疼,但是對方力氣很大,讓她一時掙脫不開。這個吻只維持了兩秒左右,祁曉臣便松開了手,他用手抹了抹嘴唇,冷哼一聲,臉頰卻紅得像是被燒開了一般。 許琳的反應(yīng)讓祁曉臣十分惱火,只見她什么表示也沒有,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起那本該死的書又開始看了起來。 這時,花房門口傳來動靜,因為有植物遮擋,所以還看不見來人的樣子。許琳有些不安,直接站起身,把祁曉臣推著走向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后面。 “你干什……”祁曉臣話還沒說完,許琳便捂住了他的嘴,輕聲道:“閉嘴?!?/br> 來人果然是司雨,他看到假裝在欣賞玫瑰花的許琳,原本程序化的禮貌表情被甜甜的笑容所替代,直接快步走了過來。 許琳還沒想好怎么說,司雨便親在了她的唇上。短時間內(nèi)被不同的兩人親了,許琳心里莫名窩火。 “宴會好累,琳琳,我還是喜歡和你一起過生日。”司雨穿著一身白色的正裝,將他的臉襯得更是白皙精致。只見司雨親了一次還不夠,又想靠近著繼續(xù)加深這個吻。許琳的身體正好被推著靠在那塊藏了祁曉臣的石頭上。 “司雨,小心有人過來。”許琳搖了搖頭,將司雨推開了一點,讓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把門鎖了,不會有人過來的,”司雨面上泛紅,聲音低低地傳到許琳耳邊:“琳琳……那里被cao過之后……一直都好癢……” 這個花房雖然是透明的,但是因為有高大盆栽和其他裝飾物的遮擋,許琳所在的這個角落并無法被人看到。 許琳十分無奈,她不知道祁曉臣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卻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揉一揉司雨軟軟的頭發(fā),安慰道:“乖,等宴會結(jié)束再說?!?/br> 不過司雨居然聽話得點點頭,然后兩人坐到許琳之前和祁曉臣一起坐過的長椅上,司雨將腦袋靠在許琳的肩膀,大概以為周圍沒人,說話也沒個把頭:“琳琳,哥哥讓我待到宴會結(jié)束,我待會兒還要回去,可是我好想你。” “嗯?!痹S琳敷衍地回應(yīng)著,不遠處,微微露出半個腦袋的祁曉臣正看向這邊,和許琳的目光對上了。對方表情充滿了鄙夷,像是根本不怕被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想把腦袋縮回去的想法。 許琳忽然將手放在了司雨的胸口,拇指和食指捏在最上方的紐扣上,輕輕一動,便解開了一顆。司雨怔怔地看著許琳的手指,嘴唇微微張開,圓潤的唇珠輕輕顫抖著,似乎在勾引人親上去。 “琳琳……” “你待會兒還要回去,我?guī)湍愫唵闻幌掳?。”許琳半挑釁地望了一眼祁曉臣,像是拆禮物一般,將司雨胸前的紐扣全解開了。司雨胸口重新被紗布裹起來了,所以胸口的鼓起并不明顯,但是也不影響許琳將手伸進襯衫的空隙去撫摸他。 “嗯……”司雨隔著襯衫按住許琳的手,不阻止,并且引導(dǎo)著許琳往下摸去,“琳琳……下面也要摸……唔……已經(jīng)濕了……”